「哈哈我中啦中啦中啦,我發達啦哈哈哈」
某間賭場,某張骰子賭桌,一個笑得很二又很賤的青年,正驚喜若狂,激動萬分地瘋狂大笑,還不時拍打著賭桌,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快,快賠我籌碼,三百萬,哈哈哈,我有錢回去討老婆啦,哈哈」
這青年催促著一個臉色不太好看的荷官,還止不住地哈哈大笑。
這人正是準備橫好澳島,禍害賭場的張天松,張大同學。
此時,已時過中午,張天松也光顧了不知多少賭場了,一直用著之前在大日德川的看似撞大運的押注法,時輸時贏,遇到豹子就押上個一兩萬,每每都收獲甚多,總是扮成普通賭客一夜暴富的樣子避免懷疑,只要一旦爆發豹子,便撤離這間賭場,以免被盯上,說不定又會被扣上老千這頂帽子,那就沒有在索菲有熟人那麼好解決的了。
就這般以橫掃的姿態,在這座賭城里,瘋狂地開始吸金,不停地禍害各大賭場,贏回來的錢,早已便是超過了拍賣玉葫蘆所預料的一千萬。
「先生,這是三百萬籌碼,您真是好運氣!」
一名氣度十足的西裝男子,掛著個廳主的胸牌,親自托著三十塊十萬的籌碼,送到張天松身前。
「哇發達了,發達了,tnnd,明天就去越南買老婆哈哈哈!」
張天松一把接過那堆籌碼,抱在身上,滿臉潮紅之色,很是一副財迷地樣子,深深吸著籌碼的味道,還發出滿足陶醉的申吟聲,看得圍觀的賭客羨慕不已。
不多時,張天松便再次出現在街道上,得意地喃喃自語著。
「幸好小爺跑得快,那勞什子廳主竟然還想留下小爺繼續賭,想把我贏到的坑回去吧,還美曰其名說我運氣,還可以再贏多點,哼哼,我可是知道見好就收,懂得滿足地道理,要是再繼續賭下去,哭的怕會是你,嘿嘿」
「哎呀呀,現在去哪里好呢?」舉目望去,這條街上的賭場,除了一些比較小的沒有光顧過,其余的都被放血一番,如今還真不知道自己下一個目標該去哪了。
「咕嚕咕咕!」
「呃你才滿足多久啊,這麼快就造反了?」張天松模了模自己肚子,確實有點兒扁塌塌的,掏出手機瞧了瞧。
「呀呵,不知不覺都兩點多啦!看來真是快樂不知時日過啊。」看到已時過兩點,張天松亦是愣了一下,旋即又嘟囔著︰「好吧好吧,先去填飽這肚子,唉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做到異志百解里說的闢谷境界,那就連飯錢都省下來了。」
「咕咕嚕」像似抗議著張天松的嘟囔,肚子再次發出一聲不滿地打鼓聲。
在尋找餐廳的路上,張天松再次掏出那台橘子五代,通過網上銀行,查看著銀行卡里的余額,看看自己一個早上的血拼,取得了什麼成績。
「一二三四我靠,八位數字?」張天松在心里默默地數著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來的數字,整整八位數,那就意味著千萬,而且頭位數還是三。
「呵呵,當真是暴富,都三千多萬了,看來那玉葫蘆已是手到擒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是不知道有何嗯?」
張天松忽然皺了皺眉,眼楮不動聲色地向後瞥了一眼,果然還是被人盯上了!
無聲地笑了笑,接著繼續毫無異樣地往前走去,一副尋找著上眼的餐廳。
就在經過一處無人地樓房後巷,張天松忽然轉向,快步走了進去。
剛一月兌離身後視線,行走速度赫然飆升,瞬間變成沖刺,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在後巷的一處岔口拐了進去。
「糟糕,人呢?人去哪了?」
「這都被他跑掉,可惜了一頭肥羊。」
「難道他發現了?不行快追,他應該還沒跑遠。」
四五個單看衣衫的穿著和打扮,便知這幾人不是什麼好貨色,此時听聞同伴要追,便紛紛往張天松消失的方向追去。
就在他們經過那道岔口的時候,猶如神來一腿般地,把跑得最快那人一腳踹飛,狠狠地撞上樓房的外牆,而後滾落在地,抱著腰部,一時間,痛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正當其余幾人大吃一驚的時候,那岔道口緩步走出一個帶著懶洋洋笑容的青年,不是他們的目標還有誰?!
「呵呵,剛剛腳打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啊,無意的,無意的!」張天松一臉笑呵呵地看著眼前滿臉戒備警惕地四個人,不明真相的人見到,或許還會以為是張天松要打劫他們那般。
看著張天松臉色那戲謔地笑容,頓時怒不可遏,此時此地,他才只有一個人,自己卻有五就算是四個人,也足以把他制服揍趴。
反應過來的四人,完全把剛剛那秒殺他們同伙的一腳,看成是出其不意地偷襲,才有這般凶猛,當即不再畏懼,紛紛叫嚷著一擁而上,更有一人掏出把兩指長的匕首揮舞著,沖向張天松。
「臭小子,我廢了你。」
「別以為你真的很好運,遇到我們就該你倒霉。」
「交出你贏的錢就放你一馬。」
然而,面對他們的圍攻,張天松給予淡然一笑,也不使用什麼招式大絕,甚至連靈力都沒運起點滴,直接便是兩拳加一腳。
三聲拳腳與肉地撞擊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緊接著便是三聲慘叫由近到遠,人更是毫無懸念地被轟飛出去。
剩下一名揮舞著匕首的三角眼男子,不知道同伴為何在一個照面便被擊飛,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張天松已是一手快速地擒住他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扭,刺來的刀鋒瞬間往回而去。
「唰!」
那一刀準確無誤地貼著他頭皮掃去,大撮大撮地頭發飄然而落。
「給你一次機會,是誰派你們來的?」陰深深充滿殺氣地質問從張天松嘴里傳出。
「沒沒人派,派我們是看,看到你贏錢想分,分點才才追」不等他結巴完,張天松便一記手刀直接把他敲暈。
「切,這麼膽小還學人打劫。」瞥了一眼,已然在暈迷中還尿褲子的執刀男子,不屑地笑了笑,轉身便要離去。
剛走出兩步。
「嗯還來?」張天松臉上煞氣涌顯,往身後不遠處地巷口望去。
那里,正有急促地腳步聲傳來,而且數量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