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橘生雖然這樣問著,動作卻很主動的挽起了袖口,她笑了笑走進來開始收拾著廚房里的慘劇,而林盛夏也沒有客套的阻止,拉著顧澤愷負傷的手向著客廳走去,假裝沒有看到顧澤愷詢問自己的眼神。橘生回來,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可不論是何種原因,她這個做朋友的都歡迎。
來到客廳,林盛夏找來藥箱,仔細的幫顧澤愷處理手上那道長長的劃痕,自知惹了禍的小黃豆此時坐在沙發上來回翻滾著,似乎是想要引起年齡相仿的曦曦注意,可那小姑娘從頭到尾都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角落里,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小黃豆一眼。
消毒藥水的味道傳來,林盛夏先是將頰邊落下的發別到耳後,然後才用棉棒沾了擦拭著顧澤愷大掌上的口子,姜橘生從廚房出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幕,她將袖口放下的動作一頓,似乎想起了什麼,眸光有瞬間暗淡。
「我去書房,你們聊。」其實這點傷對顧澤愷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他特別喜歡看顧太太對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這令他感覺自己是被呵護的。再強勢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待到顧澤愷上了樓,大廳里有了片刻的安靜,林盛夏與姜橘生面對面坐著,對視著,突然之間兩個人就噗嗤一聲的同時笑了起來,這笑容在孩子們的眼里看來是莫名的,可也是愉悅的。有人說笑容是會傳染這句話在此時卻是一點都不假,跟著林盛夏同姜橘生小黃豆糖糖也跟著咯咯的笑了起來,就連內向的曦曦也勾著唇角。
「我第一次見顧澤愷那麼狼狽的樣子,站在你面前像個孩子似的。」姜橘生輕聲的開口,眼神下意識的望了望樓上的方向,眼角也帶著笑。
林盛夏其實是有些無奈的,顧澤愷什麼都好,就是跟廚房有仇似的,只要進去定會把里面弄的亂七八糟,偏偏這個男人還沒有一點自覺性,大有一副越挫越勇的架勢。
「這次回來還走麼?」林盛夏正了正色,眼神里帶著認真。
「這里我回來有兩件事情要辦,辦完就要走了,不會待太久。」一年未見,姜橘生與以前相比少了些純真多了些成熟,卷發令那張小臉更顯東方女子的韻美,這個曾經被父親保護的很好的女子,終于化繭成蝶。可林盛夏卻是失落的,失落于姜橘生的成長,那個單純的橘生,終究不在了。
「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忙?」或許是因為重逢的喜悅,林盛夏這才想起待客之道走進廚房以著最快的速度倒了杯果汁出來。
「我這次代表那邊的學校來與t大簽訂合作辦學的事情,這邊說是要等到校慶的時候一起簽約,正好我爸的代表律師打電話給我說,他在獄中表現良好有可能會獲得減刑的機會,所以我干脆就帶著曦曦回來看看。」姜橘生這話說的貌似輕松,但從飛機著落她重新踏上t市土地的那刻開始,心里就一直沉甸甸的。
「t大的校慶嗎?正好我和顧澤愷也收到了邀請函,那天應該還會再見面的!」
林盛夏其實心里一直有個問題沒有問出口,是有關于那個人的。
不過到了最後,她也沒有在橘生的面前提起那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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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林盛夏剛掀開薄被尚了床,顧澤愷的手臂便伸了過來將她擒住壓在身下,動作一氣呵成似乎不知在腦海中演習了幾遍的結果。
就在他想要低頭吻她的瞬間,林盛夏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捂住了嘴,顧澤愷的薄唇順勢落在她手背上,他沒想到她會拒絕自己,潑墨般清亮的黑眸直勾勾的與她大眼瞪著小眼,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解釋,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很里樣愷。
「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隔著手,林盛夏悶悶的聲音傳來,顧澤愷怔了下,隨後有輕笑的震動透過寬闊的胸膛傳遞過來。
他拉下林盛夏蓋住柔軟唇瓣的手,狠狠的吻了上去,激烈卻又溫柔,或許這兩個詞本身就是矛盾的,卻在顧澤愷的動作里得到最完美的融合。這個男人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下去似的,帶著攻城略地的強烈侵略性,叫林盛夏只來得及低喘一聲,便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cv6m。
在床上,顧澤愷一貫是直接而強勢的,就像是個征服者,執意榨干你的所有,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就在他用唇舌撩撥的她血液沸騰的時候,門口煞風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