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彼得如此的熱情。夜翔也懶得跟他計較,所以連翻白眼也省了,對于這種人只能采取一種措施,那就是完全的將其忽視!
就在這時,方芳從廚房端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來,彼得詫異的看了方芳一眼,自從夜翔進了臥室,這個照顧得體的佣人小姐便去了廚房,感情是為夜翔準備早餐去了啊?只是這家伙哪里找來一個如此雍容大方,身材火辣的妞來當佣人?該不會是那種關系吧?
彼得有些好奇的目光不斷的在夜翔與方芳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直接將其內心看透。
「來,先把湯喝了,在吃藥,這樣對身體有好處!」
方芳自顧自的坐在夜翔的對面,為其將熱湯吹了吹,待涼的差不多了時候才遞給夜翔。
夜翔看了方芳一眼,眉頭又打起了結,見夜翔如此表情,方芳很是識相的舉起雙手,「得,您別說了,待你把湯喝了,吃了藥,睡下我馬上走人,絕不二話!」
方芳保證似的舉起小手,狹長的鳳眼上挑有些狡黠的眨了眨,但是在彼得看來,那完全就是放電,勾引!
夜翔眉頭始終皺著,神色間有些不耐,這個女人干嘛老是賴在家里不走?
倒是彼得看出夜翔的不悅,有些蹊蹺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掃來掃去,「你干嘛老是趕人家走?她不是你家的女佣麼?而且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你丫才是女佣呢!你全家都是!」
听了這話方芳不樂意了,昨天那個沒眼光的無良醫生便說自己是女佣,她沒時間跟她計較,現在還敢在她面前提?她就長了一個女佣的樣子?
「怎麼,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對于方芳如此大的反應彼得有些怔楞,心想他怎麼也算是玉樹臨風的帥哥一枚,這個女人怎的如此粗魯?
方芳眼楮瞪得老大,要不是礙于夜翔再此,她早就跳起來敲彼得一記了,但是現在她還要維持自己淑女的形象。
「我看你是眼楮讓驢給踢了,這點眼光都沒有,本小姐看起來很像女佣?你見過這麼有氣質有品位的女佣?」
方芳一邊說著一邊挑釁的挺了挺胸脯。
「喲,還真是看走眼了!」彼得審視的目光將方芳從頭溜到腳,方芳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冒到頭頂,渾身的雞皮疙瘩。
「你們打情罵俏還請別處去,我這里可容不下你們兩尊大神,還有,既然你們該辦的事都辦完了,那請請吧!還有關于我受傷的事,我不希望有除了我們三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夜翔的後面一句話蘊滿了殺意,這話是針對方芳而說的,畢竟方芳的出現是不是巧合,夜翔還持有懷疑態度。在說完這話之後,夜翔便理也不理會二人,徑自去了臥室。
彼得聳了聳肩,對于夜翔這用完便毫不留情的態度習以為常,利落的收拾完藥箱,對著方芳拋了個媚眼,「美麗的女佣小姐,不知家住哪里?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送小姐一程?」
方芳露出一個得體的笑意,巧笑嫣然,眼珠狡黠的轉了兩圈「這樣啊?可是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不麻煩大醫生你了!」
然後方芳就在彼得憋屈的目光中緩緩轉了個身,留給彼得一個妖嬈萬千的美麗背影。
彼得模了模鼻子,良好的涵養讓得他灑月兌一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優雅轉身,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傷感的程愛琳順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夜家而去…
懷著低落與彷徨的心情,程愛琳路上給夜翔反復打了幾遍電話,里面傳出的皆是電話里,嘟嘟的忙音,程愛琳有些無奈,同時心里的擔憂更甚了。她不曉得夜翔出了什麼事,以至于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期間她打電話詢問過謝晨峰,謝晨峰也比較疑惑,忙于西城事宜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夜翔在做什麼。
半路,程愛琳曾去過夜家的公司,公司里的人也都說沒有見過夜翔,而且從昨天開始夜翔就沒有在公司里出現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就好像溺水的人,企圖抓住最後的支撐點。
程愛琳按耐住跳動不安的心,下了計程車恨不能像長了翅膀般,飛奔到家里,看看夜翔到底在不在,如若不再,她又該怎樣?
「哥,哥!」
剛踏進夜家,程愛琳就喊了起來,她需要一點力量來支撐虛浮的心髒。
只是客廳里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听到叫喊聲的方芳從客廳站起身,迎面望向窗外,陽光有些傾斜,刺眼的緊,方芳稍稍眯了一下美目,那個身影…不就是曾經救過自己的跟夜翔在一起的那個少女?
頓時,空氣仿佛凍結了,外面的一切嘈雜完全的靜止了,就連心中的不安也漸漸的被心中的悸動壓下,有著一種莫名的怒火蔓延,程愛琳的腦袋轟隆一片,心下一片悵然「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面熟呵!」
程愛琳的腳步靜止在門外,杏眸瀲灩,心緒沉浮不定虎視眈眈的盯著突然出現在自家客廳里妖嬈大氣,隱隱透著一股子狐狸sao味的女人。
程愛琳抱著雙臂,歪著腦袋,聲音總透著一股敵意,那是女人在遇見天敵時才擺出來的姿態「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夜翔呢?」
方芳如水的眸子閃了閃,波濤洶涌「我家?夜翔?」先前她慌里慌張,嘴里喊的是哥?那麼…她是夜翔的妹妹?可是據她所知,夜翔並沒有兄弟姐妹,是一顆獨苗!那麼這個妹妹是…表妹?疑惑情妹妹?
「唔,我是夜翔請來的客人!(確切點說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可是在氣勢洶洶的程愛琳面前,出于女人的直覺,她不願意弱了氣勢,尤其是針對同一個男人的時候。
「你又是誰?「方芳挑了挑好看的彎眉,語調柔的能滴出水來,同樣抱緊的雙臂,挑釁的意味十足。
程愛琳瞳眸中波瀾起伏,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當是誰呢?原來你?那個被顧愷弈甩掉的女人?」
早在先前方芳轉過身的時候,程愛琳便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是水,想當初在夜色的時候這個女人對顧愷弈百般討好,好像那一晚,還是自己救了她?
「呵呵…」
方芳輕笑一聲,如水的眸子變幻不定,顧愷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曾經那麼的痴迷過那個優雅令人著迷的男人,怎能說忘就忘?盡管是救過自己的恩人,但是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怎能輸了陣腳?
方芳挑了挑眉,嘴角動了動,「說來我還要感謝你與夜翔救了我呢,不過這一次可是我救了夜翔喲~」
女人掩嘴嬌笑,笑聲悅耳磁性,充滿了成熟女人才有的撫媚風情,看的程愛琳胸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