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人,你想怎麼樣,直接對我來就是,愛琳她還只是一個孩子,你不覺得這樣有些殘忍?」
夜翔目光平靜的看著離陌的方向,眼神有些復雜。%&*";
「我殘忍?你覺得我是一個仁慈的人?」
離陌嗤笑一聲,忽的一個挺身,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出現在程愛琳的面前,他伸出細長一看便是包養得當的手,輕佻的挑起程愛琳的下巴。
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笑。
「這分明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離陌好笑的看著肌肉緊繃的程愛琳,然後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程愛琳僵硬的臉頰。
「放松嘛,不要這麼緊張,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本該是愉悅身心的事,不要弄的如臨大敵,我又不是要你的命!」
「來,我幫你,你看看你,月兌個衣服也這麼的不利索!」
離陌似是在自言自語。手上動作卻是不滿,極其利索的將程愛琳的外套月兌掉。
現在本來就是深秋,天氣有些涼,又加上這里陰暗,沒有陽光,程愛琳的外套被月兌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身上起了一層的米粒,也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離陌給嚇得。
她從沒想過除了哥哥之外,誰還可以看見自己的身體,平時她可以毫無顧忌,若無其事的勾引一下哥哥,可是現在,面前的人不是她心里的那個人,盡管這人長的極其好看,可是她卻興不起一絲的想法,有的只是無邊的厭惡與反感。i^
夜翔支撐著牆壁緩緩的站起身來,眸子里的冷意猶如冬日里的冰錐子,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離陌早就不知道被他瞪出了幾個窟窿,說不定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是對于夜翔如此仇視的目光,離陌享受的很,他要的就是這個樣子,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同樣也別想得到。
夜翔勉強支撐起身體,一步一晃的朝著程愛琳那邊走去,他不能讓程愛琳暴露在別人的面前,不然要他這個哥哥還有什麼用?除此之外,他不僅僅是一個哥哥,還是一個男人,怎麼能任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凌?
對于這一切,白倩始終冷眼旁觀,她倒要看看這三人究竟要如何收場?
「繼續啊,不要讓我等太久喔,我的耐性可是不太好呢!」
離陌抱著雙臂,一副置身事外看戲的態度,不由冷眼瞥了一眼朝著這邊走來的夜翔,嘴角劃過一抹玩味的弧度。
程愛琳搖了搖唇,這里的冷意讓她抱進了雙臂,一向靈動的大眼此刻也微微眯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水波蕩漾,但是她始終沒有示弱,想到哥哥,她便毫不猶豫的繼續月兌了起來。
靜謐的空氣中,拉鏈被緩緩拉開的哧啦聲響在夜翔听來格外刺耳,心更是狠狠的顫了一下,這個是她最疼愛的愛琳啊,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為了他被別人如此侮辱?
猝不及防的,離陌被突然撲過來的夜翔給狠狠的揍了一拳,這一拳似乎是夜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盡管這樣,夜翔還是將離陌給成功的撲倒了,然而下一秒,離陌便將夜翔給反手摁倒在了地上,也狠狠的給了夜翔一拳。
要是在平時,離陌也許不見得是夜翔的對手,但是現在夜翔身上多處受傷,體力不支之下怎麼可能是離陌的對手?
離陌被撲了個措手不及,他是看見夜翔一點一點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可是他也沒放在心上,也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動手,還是在自己如此虛弱的情況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所以手上動作利落的朝著夜翔身上招呼,反正夜翔耐打,讓他多出口氣也是好的。
「不要打了…」
見著夜翔被離陌打的毫無還手的余地,嘴角淌出的鮮血刺痛了她的雙眼,聲音已然帶了哭腔,那是她的哥哥呀。
也顧不得月兌了一半的衣服,程愛琳不管不顧的跑到夜翔面前想要替他擦擦臉上的污血,可是步子剛邁出去,離陌惡魔一般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要是你閑他死的不夠快的話,再邁一步試試?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在數十個數,要是你的衣服還沒有月兌完的話,別怪我下手無情!」
程愛琳前進的腳步在听到離陌這句話的時候忽的頓住,她若無其事的擦了擦臉頰上留下的眼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在面對離陌的時候她不希望自己軟弱,她想要讓夜翔知道,她也是很堅強的。
程愛琳動作快速的將身上套著的裙子給拽到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的女人小一以及同色系的小褲褲,顧不得羞澀與離陌肆無忌憚上下打量的眼神,程愛琳閉上眼將心一橫,動作迅速的將身上唯一的那點遮羞布給扯掉。
她在心里狠狠的對著自己說,「程愛琳尊嚴什麼的該丟的時候就丟掉吧,沒有什麼大不了,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身材也不怎麼樣嘛,原來夜翔的品味就是這樣的?」離陌的笑聲張狂嘲弄,又帶著達成目的的志得意滿,可是程愛琳卻什麼也听不進去,眼里的淚水猶如絕了堤的河水收也收不住。
夜翔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站起來,給程愛琳披上一件衣服,可是離陌的腳踩在他的身上,他怎麼也起不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讓他抓狂,更有深深的無力感。
他能做些什麼?關鍵時候連自己的妹妹都護不住,他還算是個男人嘛?夜翔就這樣定定的看著程愛琳,而程愛琳的目光此時也凝注在夜翔的身上,二人旁若無人的對視著,彼此的心意他們都懂,可是這個時候除了無能為力,什麼也做不了。
然後程愛琳便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夜翔的眼角居然留下了眼淚,哥哥一向是一個鐵血冷酷的男人,什麼時候哭過呢?
自她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哥哥哭過,哪怕是哥哥身上中槍疼的無法忍受的時候也不見他坑上一聲,在她的心里哥哥就是那種流血流汗不流淚的真男兒,是她的依靠與頂梁柱,然而現在這個一向冷硬的男人居然留下了眼淚。
是因為她吧?哥哥現在心里一定很難受,可是她又何嘗不是,因為不想失去,所以願意為他做出任何事。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也許只是源于彼此相依為命的親情,可是似乎比親情又多了一些什麼,有人說,倆個人相處久了難免會產生厭煩的情緒,可是對于夜翔她就是喜歡黏黏糊糊的跟在他的身後,哪怕他不喜歡說話,只要他在,她就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