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情,也許只是源于彼此相依為命的親情,可是似乎比親情又多了一些什麼,有人說,倆個人相處久了難免會產生厭煩的情緒,可是對于夜翔她就是喜歡黏黏糊糊的跟在他的身後,哪怕他不喜歡說話,只要他在,她就會安心。%&*";
程愛琳眨了眨眼,想要努力的將此刻夜翔的樣子記住,畢竟這是他為她流的眼淚,這一刻程愛琳覺得,就算是為了夜翔的眼淚,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值了。
她不知道夜翔心里作何感想,她只知道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夜翔在她的面前出事,她知道他是怪她的,怎麼可以這麼作踐自己,可是沒辦法,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受罪,甚至丟了性命。
盡管身上沒有了遮蓋的衣物,程愛琳也沒有做任何的抵擋,即使是她擋了又如何?也無法改變什麼,周圍的空氣冷的讓她想要顫抖,可是心里的驕傲讓她不得不挺直了胸膛,就算是以如此卑微的姿態站在討厭的人面前,她也不會允許自己示弱。這是她的驕傲,也是哥哥的驕傲。
離陌冷眼看著夜翔與程愛琳旁若無人的彼此對視,心里一陣不滿,這樣深情對視的樣子讓他很是不爽,如此的一幕讓離陌覺得異常的刺眼。
于是想也不想的將踩著夜翔的腳拿開,一個轉身動作利落的在程愛琳面前站穩腳跟,剛好阻隔了二人彼此對視的視線。
離陌毫不避諱的在程愛琳身上掃視著,那樣的目光讓程愛琳渾身不自在,她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自己,沒事的,就當是被狗看見了,沒什麼大不了。
然後離陌在夜翔殺人的目光中攬住程愛琳的腰將人打橫抱起,懷里的溫香軟玉讓離陌起了反應,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美色當前,豈會不動心?
何況是當著夜翔的面做這種事情,想必是一件十分愉悅的活動。
離陌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程愛琳拋在床上,程愛琳猝不及防之下被扔在床上,向著里側滾了兩滾,好不容易止住了不適的眩暈感,還不待回過神來,一股陌生的男子氣息覆蓋了他,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恐慌,下意識的抓緊了身後的床單,嘴唇緊緊的抿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離陌,你就是一個禽獸!」
看著離陌覆蓋在她的身上,那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她並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會讓離陌更加變本加厲的羞辱自己。
陌生的氣息,討厭的男人,完全不是她所熟悉的夜翔的體溫,她有些惶恐,恨不能自己現在能立馬暈過去,可是她的意識卻是如此的清醒。%&*";
夜翔握緊了手中的拳頭,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血水順著掌心的紋路不斷的滴落,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疼,或者說已經疼的麻木。
人往往在憤怒傷心到極致的時候,往往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就比如說此刻的夜翔,他的身體本已經支撐到了極限,可是看著程愛琳被離陌如此侮辱,他怎麼可能無動于衷?
就算今天拼了這條命,他也不會讓離陌得逞,她的女人,她的妹妹,沒有人可以染指,除非他死在這!
也許是今天將夜翔與程愛琳通通困在這里,讓的離陌有些得意異常,以至于一向謹慎的他此刻完全放下了戒心。
夜翔不動聲色的將身上掛著的碎布條襯衣解下來,扭成一股繩,然後動如月兌兔一般朝著床上撲去。
「離陌小心!」
夜翔的身體是伴隨著白倩的驚呼一起彈到床上的,由于夜翔本就離床不遠,而心神恍惚注意著床上離陌動靜的白倩也是在夜翔彈起的那一刻才發現這邊的異常的。
夜翔毫不客氣的將手中麻繩一般的襯衣套在離陌的頭上,就地滾了一滾,將離陌從程愛琳的身上拉了下來。
驚魂未定的程愛琳見到這一幕愣了一瞬,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將床上潔白的床單裹在身上學著夜翔的動作就地打了一個滾從床上滑了下去。
夜翔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勒住了離陌的脖子,離陌雙手死死的攥住脖子上的麻繩,恨恨的瞪著夜翔,是他大意了,原以為夜翔使不出什麼力氣,也就做不出什麼風浪,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夜翔的能力。
可是離陌也並不驚慌,夜翔的力氣在開始的強大之後,慢慢的松懈下來,被離陌逮住一個機會掙月兌了。
這個時候白倩也趕了過來,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裹著床單的程愛琳攔住了去路,這個女人她早就看不順眼了。由于時間緊迫,她也沒有時間將衣服穿上,只能一手扯著床單,一邊謹慎的盯著白倩,以防她給哥哥造成什麼困擾,一個離陌就夠哥哥受的了,何況再加上一個白倩?
白倩看了裹著床單的程愛琳一眼,眼里是說不出的嘲諷與譏笑。
「喲,就你這個樣子也不怕一會被扯掉床單?還是說你喜歡luo奔上了癮?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閉上你的臭嘴,不說話沒人能把你當啞巴!」
程愛琳恨不得撕爛白倩那惡毒的嘴巴,可是眼下形勢嚴峻,容不得她胡來。
「呵,怎麼樣?惱羞成怒了?找你的好哥哥來為你出頭啊…哈哈…」
白倩說的得意,一面不忘看了一眼離陌的方向,那邊顯然離陌佔據了上風,夜翔在初始的神勇之後慢慢落了下風,此刻的情況不容樂觀。
隨著白倩的目光,程愛琳的眼神一凝,瞳孔縮了一縮,夜翔的腦袋被離陌毫不留情的朝著地面撞去,鮮血橫流,一看之下,程愛琳三魂丟了兩魂,顧不得旁邊虎視眈眈的白倩,不要命一般朝著離陌那邊奔去。
她必須要組織離陌,不然哥哥今天很難離開這里,夜翔的傷勢再也拖不得,必須趕緊離開這里,不然真的凶多吉少。
程愛琳心尖顫抖著,心里焦慮個不停,腦子卻在飛速的旋轉著,她必須得想個辦法帶著夜翔逃離這里。
可是哥哥身受重傷,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是離陌跟白倩的對手?
程愛琳想也不想的撲倒離陌面前伸手便想要將離陌拉開,然而離陌紋絲不動,反而一抬手將程愛琳甩了出去,情急之下,程愛琳身上裹著的床單也滑落了大半。
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夜翔,離陌回過頭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怎麼樣?這才多大一會,便跑過來投懷送抱?」
程愛琳吸了吸鼻子,將眼里的淚意咽下去,長長的睫毛垂下,灑下大片的陰影,她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祈求的開口「求求你,放過我哥吧,你想要怎麼樣,都隨你,只要你放他走!」
程愛琳不由半跪在地上,雙手拉扯住了離陌的褲腳,水一般迷離的眼眸中混含著絲絲的霧氣,聲音軟褥滿含祈求。
「呵,這樣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我的床?」
離陌俊美的容顏滿含不屑的嘲諷,目光卻是隨著程愛琳的雙手移到了自己的褲腿上,由于程愛琳用力的拉扯,與夜翔經過一番搏斗本就有些松松垮垮,現在被程愛琳這樣一弄更加的松散,好似她在用力一點便能扯下來。
順著離陌的目光,程愛琳似乎也發現了不妥,一張俏臉紅的滴血,任離陌百般嘲諷譏笑,程愛琳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靜靜的半跪在那里,等待著離陌的決定。
「既然你這麼的迫不及待,我怎麼好意思違逆了美女的美意呢?何況…」
只要是夜翔在意的東西,他都不介意破壞掉,包括女人,其實他真的很想嘗試一下夜翔打心底疼愛的女人是個什麼滋味,是否跟想象中的一般**。
離陌從地上站起身來,形容懶散,好整以暇的看了程愛琳一眼,大刺刺的站在那里。
「將你身上的破布拿開,然後過來幫我月兌衣服!」
聞言,程愛琳硬著頭皮,低垂著頭緊咬著下唇慢慢的將身上僅有的一層遮羞布扯掉,一陣涼意襲來,她卻感覺不到冷,心里冰冷到極點,反而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她低垂著腦袋,始終不敢抬頭接觸離陌那勢要將人看穿的目光緩緩的走到離陌的跟前,月兌衣服?呵,離陌的身上此時就剩了一條松松垮垮的褲子,上半身完全跟自己一樣,沒有任何遮擋物,他的襯衣早就不知道被扔進了哪里。
程愛琳在離陌的面前站定,伸出冰涼的小手,顫抖的為離陌解著腰間的腰帶。
「抬起頭來,看著我!」
離陌邪惡冰涼帶著嘲諷的聲音在程愛琳頭頂響起。
聞言,程愛琳先是一怔,隨即緩緩的抬起頭,撞進離陌邪謬的眸光里,這個時候盡管心中不願還是不得不遵從離陌的話。
也就在這個時候, 的一聲響,離陌的腰帶被程愛琳一陣大力抽了出來,而離陌的褲子沒了腰帶的束縛直接松松垮垮的下垂。
離陌一手勾住程愛琳的下巴,一面彎下腰自己將褲子褪下,許是離陌的動作太大,不小心觸踫到了昏迷中的夜翔,夜翔悶哼一聲,慢慢的睜開了沉重的雙眼,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就此沉沉的睡去,可是他不能,心里一直有個是聲音在召喚著他,示意他要馬上醒過來。
這一睜眼不要緊,夜翔差點一口血上不來,他吃力的抬著頭才看清了此刻的景象,離陌只穿了一條鮮艷的小褲褲,一如他的人,奪目璀璨,此刻他正無所顧忌的打量著身前一絲不掛的程愛琳,那樣肆無忌憚的目光灼痛了夜翔的眼,他的眼瞬間被赤紅替代,無論是哪一個男人再見到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赤身露體的相對,恐怕都淡定不下來。
何況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