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沐夕將劍放在桌上,要了一碗面,來喂飽早已饑腸轆轆的腸胃。
吃罷飯,安頓好房間之後,她便向店小二問了一下麥城的情況,就開始拿著自己的玉石,逐一到玉器店鋪里詢問。
可問過的兩家店鋪都是聖武年間開張的,沐夕握著玉石,落落的長吁了一口氣,難道真的都已經不在了?還是他們根本不在麥都?
沐夕失落的倚牆左右環視,無意間看到對面的小巷內,正有一群人在圍著一個人拳打腳踢的,她平日里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頓時熱血上涌,不自覺的握上劍柄,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但那群人估計已經打了好久,似乎也打累了,于是一人又踹了一腳,罵罵咧咧的不約而同的走出了小巷。
沐夕停住了腳步,望著爬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撐起身子,靠著牆喘息著,額角的血順著杏子眼流過臉頰,滴落在青灰長衫之上,暈出刺眼的紅花。
他擦掉嘴角的血漬,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抬眸之時,對上了沐夕的視線。沐夕觸及他空洞的眼神,瞬間轉身走開,默默的搖了搖頭,如今這世道還真是不太平,當街被打,居然無人相助,可真是世態炎涼啊。
沐夕走了兩條街又發現了一家玉石店鋪,于是又有了些許期望。
「掌櫃的,我想問一下,你見過這個玉石嗎?」
玉石店鋪的掌櫃拿著玉石仔細端詳道,「這可是一塊好玉啊,色澤均勻,紋理自然不加雕琢,還有這上面的雋的字,即大氣又不破壞它原有的紋理,真是好手藝呀。」
沐夕听他這麼一說,感到這事情有些苗頭,于是問道,「那你可以看出它是出自哪家玉石鋪嗎?「
掌櫃的拂了拂他的山羊胡道,「這玉石估計是有些年頭了,但看這做工的精細,還有它的質地,平常的是沒有這麼好的手藝,應該是西都的瑞玉堂。」
「西都瑞玉堂?」沐夕低落的心情稍稍明朗,這麼說還是有希望的,「謝謝。」沐夕接過玉石,興奮的恨不得馬上趕去西都瑞玉堂。
「這位公子,若是此刻趕去,瑞玉堂也已經關鋪了。我看哪,你還是明日租一匹馬早早的去,估計你還可以在天黑之前趕回來。」
沐夕淡淡一笑,也是,不急于這一刻。
客棧內本就有馬匹,沐夕提前予租了一匹馬,以方便明早出行。
熱氣繚繞,發綰輕解,萬千青絲瞬間散落,沐夕拿出一青瓷小瓶,往木桶里撒了些許迷迭香香料,幽香襲襲。
她柔指繞在胸前,將裹縛著酥胸的層層白布拿下,長長吁了一口氣,真是輕松多了。
白肌透著紅痕,溫適的水包裹著她的玉#體,緩解了一天的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