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一下,即刻便要啟程,而錦絲正處于臨盆之際,但戰事緊迫,澹台靖昊不得耽擱,唯有謹遵皇命,整裝待發。
在出發前夜,沐夕早早點上了**香,讓沁柔盡早入睡,而自己則潛出了太師府,因為今日與長君約好了,要在之前沐夕的舊院相見。
沐夕到時,長君還未來。空寂的庭院杜鵑樹枝枯枝盤桓,木編藤椅孤然留在樹下,已是滿布灰塵。
沐夕食指滑過藤椅,指肚上便被染上了灰塵,不覺輕輕一嘆,走時竟忘了將它放在房里,可即使放房里,也還是孤零零的。
一陣微風過,沐夕眼角上挑,一瞬間飛起轉身,朝身後的來人劈掌,那人影及時擋下她襲來的手,緊緊握在掌心。
沐夕含笑看著眼前的長君道,「這次如何?」
「還好,不過出手還是慢了。」
「我這是手下留了情。」沐夕不服氣的爭辯道。
長君一把將她拉進懷里,認真的看著她道,「你還是太念情。這個淳于朝宗生性暴戾,陰晴不定,我離開以後,你要萬事小心。不要因為寧沁柔,而對太師府的人掉以輕心。」
「你也要萬事小心,皇上明知你只懂音律,卻還讓你隨軍出征,可見居心不良。」
「他這次不是針對我,而是靖雪。」
「是她?」
「對,他只是想更方便進出赫連府,霸佔靖雪。」
沐夕不可思議的望著長君,長君便將上次靖雪險些被淳于朝宗玷污和割腕自盡之事講于沐夕停,沐夕听罷,不禁為靖雪的遭遇深表同情,長君捏著她的耳垂,淡淡道,「我對你說這件事,只是想讓你知道,淳于朝宗的惡行。你不用為靖雪擔心,她比外表堅強的多。你只要顧好自己就行,閑事莫理,記住了嗎?」
沐夕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畢竟澹台靖雪是他的結發之妻,難道他真的那麼絕情?但她不想在他臨走之際惹他不高興,于是便頷首應下。
長君將下頜抵著她的發際處,輕聲嘆道,「要真記得住才好。」那雙大手揉著她越發精瘦的身子,深深埋首在她的香頸間,留下一連串濕熱的吻,然後含住她冰涼的耳垂,喃喃道,「可有記住上次教你的?」
沐夕被他吻的渾身發熱,經他這一問,體溫又繼續上升,低低的應了聲「記得」,小臉便貼著他寬實的胸膛羞紅一片,緊張的拽著長君的衣服不肯松手,長君見她這般耍賴,寵溺的在她耳畔吻了吻,「你不打算給我留個念想?」
「之前的也可以……做念想。」沐夕一想到自己要那麼風騷的去勾*引他,便又惱又羞。
長君蹭了蹭她的鬢側,不容置疑的輕吐二字,「不行。」然後生生將沐夕緊拽著他衣服的手拿了下來,深邃的雙眸波光閃爍,「你若不情願,我也不勉強,只不過……」沐夕沒等他話說完,便急急伸手掩上了他的嘴,她不想听後面的話,她怕听後面的話。
「我怎會不情願?」沐夕捧著他的臉龐,點起腳尖細細的吻過他的五官,然後粉女敕的香舌小心翼翼的探進了他的口中,開始了挑*逗。
這次長君並未壓抑自己的**,很是配合的回應她生澀的挑*逗。
新月似一彎鐮勾,灑下淡淡的余暉,透過杜鵑樹的枝椏,投下淺淺的陰影,那陰影隨著藤椅上兩人的律動,參差變換。
沐夕騎在他精壯的身上,如瀑的青絲遮住了她光滑的背部,那腰際的蝴蝶,時隱時現,隨著二人的呼吸加促,紛紛達到了極至的快感,低吼與嬌吟相應而生,沐夕身子後仰,滿足的閉上了雙眸。
長君將她攬回懷中,不安分的手掌痴戀的撫模著沐夕的身子,吻著她紅腫的雙唇,含糊不清的提醒道,「有待進步。」
沐夕累壞了,伏在他的身上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心底卻在嘀咕著,下次說什麼她也不要在上面,真是太折騰人了,她此刻感到自己的腰都快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