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
莫藝藝不知自己在什麼情況下醒來的。她睜開熟睡的雙眼,轉動眼珠打量四周,頓時頭上蔓延著昏沉疼痛的感覺,腦里沒有對著空間的印象。
要不是回想起昨天那場事情,莫藝藝還真以為只是一場虛夢——就像一閉一睜,原來一天就過去了一樣,很不真實的幻象般。而然沒錯,真實感涌入了渾身上下,棉被中她扭動了腰,突然覺得渾身麻木,渾身刺痛,幾乎連一點力氣都沒了。
怎麼回事?她頂著快要撕裂般的腦袋,皺著眉頭回想而將一只白皙的手從棉被里抽了出來。
突然!一股冷風從她的脖子中溜進棉被里,一股冷颼颼的感覺襲擊全身,感覺好像自己沒有穿衣服。
明白早就完了。
確實,她才領悟道,自己真的沒有穿衣服,甚至連隱秘的地方也暴露在棉被中,清晰地感受道,只要自己一動,胸前的柔軟會癢酥酥地跟著顫抖著。
對,自己被吃了。對,她發現了!對,自己的美好人生都完了,對!
莫藝藝皺著眉頭苦笑著,一只手努力地撐起身子,另一只手捂住胸前的秘密,眼楮卻在地板的尋覓著屬于自己的衣服。可是當她看到慘不忍睹的碎衣時,她的眼楮頓時紅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舍不得衣服還是自己可悲自己的人生完全頹廢?或許都有吧。
她抽噎的嘟嘟聲傳進了站在遠處而又覺得在咫尺的高大男人耳朵里。他是背對著她的,高大的身軀站在晨光的熹微之中,微微的暗影反射在了地面上。
他握著酒杯,轉過身來,冷冽的目光襲擊著她的臉。
莫藝藝也感覺到了,抽著噎緩緩扭頭。
「轟隆隆……」一股晴天霹靂般注入她的心頭,好像一塊來自宇宙的隕石壓進她的心中,沉甸甸地使她喘不過起來,胸口悶悶地,堵紅了臉。
她顫顫地眼眸中不明起出微弱地光澤,不知光澤中隱藏的是喜悅還是悲愴。
顫抖的小唇抿了抿,發出誘人般的聲音,「你……言……言凌爵……」捂著胸口,抓著棉被的手更緊了。
頓時,他露出了邪魅的笑,邊搖酒杯邊走到床前。突然又來了一個動作,將莫藝藝嚇了一跳,眼神不由地跳動。
言凌爵將她攬在自己的胸前,頭慢慢向她移過去,而莫藝藝則縮著頭,眼楮不敢注視著他,揪著棉被更緊了。
「哼,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失了身不叫,你是第一個。」
听著,這話很諷刺地,明擺著沖著莫藝藝而來,她怎能不明白他的話意呢?心中像割了一塊肉,向誰傾訴自己的難捺呢?
莫藝藝微微低頭,呲牙緘默。
「哼,怎麼不說了……昨天早上還蠻會說的,我還不得不說,你的演講很讓我佩服,怎麼失了身就沒話好說了?」言凌爵湊進莫藝藝的耳朵,忽而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感覺好甜,吃了不厭。
「啊……」這可是莫藝藝敏感的地方呀。突然這麼清楚地感覺,莫藝藝不由地大叫了聲還軟了手顫抖幾下。頓時從耳垂上延出了微紅至直臉頰。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言凌爵不由地笑了出來,這是有感而發,很自然。
「哈哈……害羞了?昨天吃了,怎麼一點也不害羞?」他的氣息浮上了莫藝藝微紅的臉。
莫藝藝越是害羞了,扭過頭不說話。
不是不想說話,她是不敢說話,因為她從沒想到,他會跟自己說話,這大概是詫異忘了不知所措吧。
「呦,脾氣倔起來了?」他皺了皺眉,發出了如寒風吹來的聲音,直刺莫藝藝的心頭,「要是再不說,我的極限就忍到盡頭,不知道下秒我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然後就快馬抓住了她捂著胸前的手,莫藝藝還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