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快馬抓住了她捂著胸前的手,莫藝藝還沒有反應過來,扭過的頭順著轉向正方。
「唰——」胸前棉被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沒有任何力,就不由地落下了。她胸前的美好都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了言凌爵的眼前,他色眯眯的目光掃過她的胸前,頓時莫藝藝紅片了臉,不禁大叫了起來,「啊……」
可是沒給她許久叫的機會,再次吻上了她甜美的嘴唇,吸允著她嘴里的美好,兩舌不由纏在了一起。
莫藝藝不知該如何配合他,她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動作簡直是那麼的笨拙。
瞧著她的緊張,她紅了臉的樣子,心里一陣溫暖有感而發,嘴角又揚起笑。只見一只手偷偷地爬上了她的胸,上下撫模著邊緣。
當莫藝藝恍然過來像掙扎,可是言凌爵不給她一點機會,馬上將她壓倒在床上。
「唔唔……不要……不……」她口齒不清地申吟著。
雖然她愛他,可是身體卻不接受他給的這種襲擊。她不希望認識他卻是以一種婬的表現,這會讓她感到羞澀,感到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惡心。
「我知道你想要的,乖……放松……」
言凌爵好似安慰著她,其實自己想要的比她還瘋狂……
可是莫藝藝還是不停地掙扎想要拖開他有力的手,「唔唔,不要……我不要……」
抓著他的手臂,始終不敢用力抓,不敢用指甲陷入他結實的手臂的肉里——為了不傷害他。知道,她對他的愛深的可以傷害自己,就是不願讓他受傷到這種地步。
淚水早就濕透了,滑過嘴邊,他都不肯放棄吸吮味道。
直到莫藝藝累得喘不過氣來,憋的臉發紅了,才依依不舍離開的她的嘴,手抓的那個地方,莫藝藝早就麻木了。
言凌爵撐起身體,小心似的幫她蓋好了被子,由始至終,寥寥無幾對女人好過。
看著她喘氣、呼吸的樣子,言凌爵才有絲心疼,轉移了話題,真的!他想問昨天的「十年」是什麼。
「你早就認識我了?」他蹙眉著,抿著薄唇。
「嗯?」莫藝藝上接不接下氣地,微微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表示疑惑。
「我問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我了?」
莫藝藝緘默,不停地眨眨眼楮,想要逃避可是逃不了他的眼楮。
「默認了?」
莫藝藝還是不肯說話,她不知道他突然會知道這件事。
「那就是真的,十年就是十年前吧,十年前認識我的吧!」他拿起酒杯,搖晃著酒杯飲了一口。
「什麼……十……年……」莫藝藝真的詫異到了,他怎麼會知道!他從來不會注意到我小小的身軀的,怎麼回?
「你的眼神騙不了我,你知道十年是什麼意思。」突然站起來,大步邁到窗台邊,注視著玻璃外的清晨景。
「我……嗯……」
這種答案處于半迷糊。可是言凌爵完全明白,她再如何掩飾也騙不了自己。
「好了,別說了,昨天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放下酒杯,拿起西裝準備離開。
「對了,今天還要開會,別遲到,莫藝藝!」他冷冷地撇了一眼莫藝藝就離開了空大的房間。只留下靜靜的「啪——」聲,縈繞在冷靜的房間里,就連他獨特的味道也消失了。
那時……原本顫顫的心頓時平靜,還是這樣的他她會比較習慣點,畏懼點的反而讓她覺得很自然。
深深吸了一口氣,垂下臉,長長的發絲垂在了她的眼前,心中點著苦澀的滋味。雖然第一次給了他,她會後悔會欣喜,反而矛盾,可是矛盾何嘗不好呢?
就是因為那句「當沒發生過……」,她怎麼也不會接受他殘忍留下的話。經管自己在怎樣不好,在怎樣卑微,但是怎麼說也是有自尊的,怎麼好說沒有發生過?這可是女人的第一次,寶貴的第一次,第一次是多麼想給自己喜歡的人,可是莫藝藝的第一次怎麼在她覺得是那般苦澀。
她冷冷地揚起嘴,心中像流著永不止息的淚河,澆灌著傷心的快破碎的心。
顫顫地抖著手,掀開棉被,忽然一陣紅射入眼楮里。眼中滿滿是刺眼的紅,它染在床上綻放得像鮮紅的花朵,一朵接著一朵。
發絲下的眼楮驟然迷離,晶瑩的淚珠瀉了下來,滴在了床單上。
「啊……」莫藝藝害怕地捂著頭,「我該怎麼辦,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