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張雨萌醒來,覺得眼皮重重的,細細的汗珠滲在額頭上,她抬手揉了揉眼楮,眼楮開始模糊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立馬涌在心頭。急忙抬手放在眉頭上試了試體溫「糟了」她突然的喊了一句。’如果生病了,我該怎麼去學校?」
她翻下床,掙扎著來到書桌前,翻看了一下日歷表,拿在手里數了數。
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情,鐘宇曦那張帥氣的臉總會沒完沒了的出現在眼前。
張雨萌頂著沉重而又犯暈的腦袋,堅強的收拾著書包「我不能請假,而且一刻都不可以,」
張雨萌走出房間,便听到有敲門的聲音。
蘇君端著飯放在桌子上,感到納悶,這麼早,會是誰呢?
敲門的聲音變得熟悉起來。熟悉的立馬引起蘇君的一陣恐慌。
她慌促的走到張雨萌身邊,拉過張雨萌的手,慌亂的說「是你爸爸來了,不知道他又會發什麼脾氣,媽給你錢,去外面吃早飯」
張雨萌緘默的點點頭,背好書包。
蘇君打開門。
張天翔依然板著那張像是掉了幾百塊錢的臉,他走進來,對張雨萌簡慢的說「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去學校了,在家里,有一位客人要來」
「有位客人?」張雨萌恐慌加困惑的問。
蘇君臉色慌張,然後有點郁憤的凝視著張天翔,「你又準備讓孩子干什麼?」
「我能讓她干什麼?」張天翔的手緊扣著那條繩子。
「唉,我真是不明白,我只是說讓她在家里招待一下客人,這也值得你懷疑嗎?在你眼里,我就是那個處處讓你們為難,處處讓你們擔心的魔鬼,是不是?」張天翔厲聲厲色的提高了嗓音,在空氣里哈出一口口白氣。
「爸爸____」張雨萌怯怯的開口,對視上張天翔那雙冷厲的眼楮,停住口,俯下頭去。
「正上得好好的,說不上就不上了,總要讓雨萌向學校里請個假,什麼的」蘇君商商量量口氣,推了推張雨萌,試圖讓她走出門口。
張天翔轉過身來,伸手抓住張雨萌的胳膊,「胡說!學校那是個什麼鬼地方,請假?哈哈」他譏諷的笑了聲「你以為你背上書包,就可以充當十一二歲的小學生了嗎?」他甩下張雨萌的胳膊。
張雨萌後退了一步。
張天翔逼近一步「今天這是怎麼啦?你不是在學校里覺得尷尬嗎?」
「不,不,爸爸」張雨萌搖著頭向後退。
張天翔愈加的憤怒起來「讓你去上學,所有的人都在責怪我為難你,讓你在家里,不去上學,你們又覺得我不懷好意。唉,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做,你們才滿意」
「天翔」蘇君擋在了張雨萌前面,忍讓的說「我們都听你的,可是你總要告訴我們,那個客人是誰」
怒氣慢慢的消失在張天翔的臉上,他站正身體,慢慢的走進屋里坐下來,平靜的放下手里的那條繩子「費雲飛,這個名字你總不會忘記吧?」
「什麼,他就是要來的客人?」蘇君吃驚的問,有點意外「他不是在做生意嗎?」
「現在發達了」張天翔帶有一點點興奮「宇恆集團,你總會听說過吧?」
「是當地最大的一個跨國公司」蘇君說。
「費雲飛現在就是宇恆集團一個下屬公司的老板」
「費雲飛?」蘇君不信任的問,可是馬上覺得困惑起來,這些好像都與雨萌扯不上任何關系。
「費雲飛來了,我自然會好好招待的,雨萌她也說不上話」蘇君忍不住的說。
「費雲飛還有一個兒子」張天翔看過站在旁邊的張雨萌。
「費天浩?」蘇君突然想起來,十幾年前的那場大火把費家燒了個精光。費天浩這個本來智力就有缺陷的孩子,被人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面目全非,雖然搶救過來,但是卻成了個鬼臉,同時也只能用啞語和人交談。想到這里,蘇君本能的緊張起來。她驚跳起來「天翔,你不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