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邪惡妃 105 愛情(7000)

作者 ︰ 佳喵

說著,綠裳又踱回石桌前,指了指包袱,「離王怕小姐穿著外面置辦的新布料不習慣,就讓鸞兒找了小姐平日里愛穿的衣服,讓奴婢拿來換洗。」

需要伺候,這離王府中佣人不少,還用得著去專程去一趟相府請人麼?說到底,還是因為天玄的細心,知道江水玥在這眼下最渴望見到她所在意的人。想一想,心中甚為溫暖。

「既然府中知道我在離王府,入獄之事可有走漏?」水玥將溫暖埋進心里,問道。

「不知去向?」才說完蝶兒的事情,就不見了?

後來那個黑影便消失不見,甚至連個痕跡也沒有留下,仿若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輕功了得,掌控內力的武學也不在話下,初步觀測,若是一戰或許冷焰還並非此人對手,但是他卻只是讓冷焰得知消息。這一切,不得不讓人細想。

等紫剎出現的時候,天玄便已經覺察到,他的手臂已經麻木的不再是自己的,但是心中卻很是溫暖,只用很輕很柔的聲音道。「噓不要吵著她休息。」zVXC。

昨夜

她從未見過天玄這樣,就算是念著蝶兒的時候,他的眼中就是柔情,可是現在與江水玥呆在一起,她竟還感覺到一種——愛?

「廉價?」冷漠的臉上忽而揚起一抹自然的笑意,溫和動人,他輕揚紅唇淡然道。「總是有它的價值。」

天玄不在乎他是何人,只在乎他為何對水玥的事情如此上心?

「九郡主?」冷焰目光微微一滯,定是天依依知道事情鬧大前來請罪,但是這也沒有找準時間。雖然平日里天玄對九郡主疼愛有加,但眼下天玄還未消氣,這一來不更是惹得天玄不高興麼?「王,是否要去安排一下?」

沒有任何承諾,卻總是細心的為她考量,在無形間慢慢將情感投入她冰冷的心田。天玄,一個猖狂傲然的男子,會是她的期待?害怕,那是因為曾經受過傷害,可是如果找到了一個不會讓你受傷的人,那難道不是幸福嗎?

聞言,冷焰心中微微生奇,時間緊迫但冷焰也能辦到,但蒲公英是一種廉價植物,雖經由天玄口中說來卻也有著高貴的光環,可說到底,它還是最拿不出台面的品種。

其實水玥的心里很明白,有一種奇異的情感正在慢慢萌發,只是她不願意去踏足那片領域,因為她知道存在危險。可是明明已經發誓不會讓人再傷害自己,不會讓所謂的愛情在操控自己,卻又是什麼時候開始淪陷在那霸道的溫柔之中的呢?

所有的浮躁與痛苦,皆因懷中的人兒消失不見,原來,他是這麼需要這個女人,讓他找回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感。找少用里。

流華派

果然是給予她信任,就能獲得信任,時時刻刻保持警惕的女子,能在他府中這般自在,這不就是最大的信任?

迎著風,二人就在這鈴聲輕柔,一片美景之中靜止,美得讓那一汪碧綠池水也相形見絀。

軟鵝毛的墊子鋪散開來,流蘇穗子垂落在腳邊。他的指尖輕輕彎曲放在下巴處,一雙邪魅的眼眸微微閉著,呈現出一副慵懶迷人的姿態。

以為她會這樣服軟?以前有人評論她就是彈簧,如果對她好她會記著,會將更多的好還給對方;但若傷害她,她也會記著,是會見更多的傷害報復回去。這就是她江水玥,囂張如她,狂傲如她!

怎麼會是愛?

回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天玄溫和的牽著江水玥的手,二人漫步在那花草之間的小石子路上,就像一對夫妻在飯後悠然散步一般,畫面異常溫馨。且這個高傲的王者,在面對江水玥的時刻,總是不經意的流露出讓旁人為之羨恨的溫柔。

說罷,便不再停留轉身離去。

他能自由出入戒備森嚴的皇宮,就一定能夠自由進出府衙大牢,只不過此時與皇宮有牽連,如果他擅自行動是能夠救出水玥,但也必定會給水玥帶來困擾。他考慮過這些利弊,所以才會以身犯險進宮,以石頭為引,讓天玄出宮。

「不知你原來是如此霸道的人。」與他這樣談論,水玥覺得很是輕松,自然也沒有過多的忌諱。「不過你也別忘了,我並非其他女子一樣,會任由你威脅。」

清風,揚起天玄的發絲,修飾著他那無奈的會心笑容。

但是,若與昨天的事情有關,又有什麼理由?

江、水、玥!

為了能走進他的心中,能讓他安穩,這麼多年她從不停歇的為他辦事,只想他能夠多一些休息的時間。好不容易,她將他心中的蝶兒拔出,但現在竟有多了一個江水玥!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付出成為虛幻!

「能見到王這般開懷,屬下很是替王高興,只是希望王不要做太冒險的事,身子要緊。」冷焰真誠道。

「天玄,我困了。」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水玥睡意微濃。恐怕是這些日子都讓她太過疲憊,也沒有得到清淨雖睡個好覺,現如今在離王府中,她難道的覺得安全,好像什麼事情都不再是事情,可以隨之放下。

「只對你,我會如此。」對任何人都有著一層防備,他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可現在,對他們兩個人來說,似乎早已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就在昨天,天玄被天依依請進宮呆了一天,中途沒有任何風聲,雖然天依依一直纏著天玄不讓離開有些奇怪,但天玄也自當是小女孩的調皮性子未曾多想。直到臨近黃昏,忽然一個黑影現身在房頂之上,且還投下了一枚石子作為挑釁,冷焰機警,在天玄的示意下去查探一二。誰想那黑影不戰卻一直將冷焰帶出了宮,這才讓冷焰見到了府中的人,得知了江水玥被關進大牢的事情。

「請王饒恕屬下辦事不利。」冷焰將手心輕輕放置胸口處,嚴肅道。「到現在為止,屬下還是沒有辦法查清楚昨日散播消息的人。九郡主早有防備所以布置得密不透風,府中的人根本就沒辦法進宮匯報,如果不是突然有所異動屬下也不會追出去,這才知道江小姐出了事。」

望著那抹高達傲然的背影,冷焰在心中微微嘆息,他的王,本就神秘不可捉模,現如今更是變得奇奇怪怪了。

水玥想不明白,更無法揣摩究竟是誰在背後操控一切,這神秘的事件若是與她有關,那她是不是又被牽扯在一場紛爭之中?

「是。」

咳咳

一旁的冷焰恭敬垂首,冰冷的氣焰不減當初。但看天玄那張依舊平靜冷漠的臉頰,卻帶著一絲倦意,他知道,天玄為江水玥做的太多了。

「那是否還要繼續查探?」天玄對江水玥的情感冷焰看在眼中,但是冷焰也不會忘記,蝶兒是王心中永遠無法移除的重要人,即便是現在出來一個江水玥。

知道水玥出事這樣費盡苦心的去引導,這一定是與江水玥有關,但是,這個人又是誰?

見著天玄過來,綠裳識趣的請求天玄讓人帶她去水玥的住房,說是去整理水玥的衣物便告退。

「王,你」紫剎靜立在一旁,心情極度不平衡。

但是,整個幫派的人都死了,這似乎又太讓人心悸?

水玥微微一擰眉,昨日的衙役侍衛之中,就有一個流華派的細作,還給水玥灌以‘春、藥’意圖強佔毀她清白。如今就有消息傳來,流華派被屠門,這是單純的江湖恩怨,還是說與昨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天玄,我們可以坦誠相待嗎?」水玥柔聲問道。

「自然是要。找到牛石鎮,本王要問個仔細,再者要找出傷害蝶兒的凶手。」冷漠的口吻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但現在提及蝶兒,天玄的心中卻多了一絲平靜。

池邊的風幽幽涼涼,吹拂在人的心田感覺到無比舒暢。

「離王府不比得頤景園,謹慎說話謹慎行事萬不可忘卻。且離王終究是離王,沒有定下的事情就不要猜測以免招惹是非。」水玥正了正色道。「這件事我自會處理,你也不必再提起了。」

是麼?原以為只有她自己胡思亂想,可在旁人看來都有些不太正常的關系,這是不是就表明了她現在的心,就是如此?

「謝謝你天玄!」水玥被他輕輕握著,也不排斥,只很誠懇道。

不排斥?

「對了。」側過頭,天玄淡淡道。「你吩咐下去,讓人看看什麼地方蒲公英最多,或是找個適宜蒲公英生長的地方種植一些。本王要明日就能看到。」

清風揚動著她耳畔微卷的發絲,纏纏繞繞如同親吻一般令人欲罷不能,一張不施粉黛的臉頰上揚起一絲甜甜的笑容似要沁透人心。一件不太貼身的長袍卻被她穿出一身狂野的韻味,不減高貴與傲氣,那樣絕美的氣質這世間是找不出第二人。

人最為防備的時候就是睡去的時候,就像是他,即便是睡著,卻也總是保持著一種隨意迎接暗殺的準備。可是這個同樣有著防備的女子,卻在他的懷中安靜睡去,這就是將她的所有都交給他保管。她信任他,對他感到安全,這也在一瞬間激發了天玄強烈的保護。

「你我之間再言謝就太過生疏,下一次不許再說這樣的話,否則我就以你喚我‘離王’來懲罰你。」揚起唇角,天玄笑得十分清雅。

王是一個冷血的人,他的心也應該是冷血的,就算有柔情,也不應該有愛?他懂愛嗎?會愛嗎?這麼多年,傷害他的人不少,他早就與愛絕緣,如今怎會對一個那樣不堪的女人,有愛?

「屬下也知道事有蹊蹺,詢問過周邊的人,但都不知道牛石鎮為何要走,只說在王去了之後的第二天一早就匆匆離家了,家里的牲口莊家都放置不理會。」忽而又想到那天晚上,在牛家莊途中踫到了紫剎和流華派的幫主葉流華,冷焰的心微微一沉,這件事會與紫剎有關?

話還未說完,此女人便很是自然的抱著天玄的胳膊,將腦袋往他的臂膀處一躺,便閉上雙眸沉沉睡去。

沒有猶豫,沒有糾結,他多年來的情感封閉讓他覺得乏累,現在想要隨著他的心意而走。不知道前面的路途是怎麼樣,卻不能連嘗試都不去做就失去,這並不是他的做事方法。

「正因為我知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所以才會這樣待你。」如他所說,她在他心中是特殊的。

正殿。

「可有查到?」天玄閉著眼淡然問道。

這讓他心有不滿。

原來,她所說的愛情也不難,他只隨著心而行,便就能夠握住她的心。

「王向來情種于牡丹,且不是牡丹也是喜歡種子名貴花草,怎會想來種植那樣廉價的東西?」雖說主子的心意不能擅自揣摩,天玄有自己的道理也無需冷焰過問,但是這轉變太過突然,冷焰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來。

她以為一生獨自過下去也就罷了,可是卻不知不覺已經眷戀了他給的安定,這不就是她所想的平靜生活嗎?

他不明白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卻只知道她讓他學會放下,或許蝶兒是他一生都無法遺忘的女子,不管出現再多的人都無法取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因為她是最為珍貴的過去,最為珍貴的記憶。但是現在,他想將蝶兒就放在心中最深的位置保存著,然後騰出另一個位置來裝入他現在所在乎的人。

一夜之間,一個幫派就從人們的視線中全部消失,這消息已經震撼了整個武林。而且,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試問,天下間有哪一個人或組織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做到?這種強大的能力,怎會不讓人擔憂?

「就在昨夜,五大幫派之一的流華派被屠門,出自何人之手全無任何考究,現在整個武林都在談論此事,鬧得人心惶惶。」綠裳看著水玥,縱然心中有不解,卻也面色平靜道。

「話說回來,離王殿下可待小姐很是仔細。」掩住笑,綠裳說得輕松。「昨天我照著小姐的話趕往離王府,那時候王爺還不在,奴婢也心里沒底兒,不知道離王殿下會不會出手相救。可是後來離王殿下聞訊回府,就只問了奴婢一句「你家小姐現在何處」,便立刻趕往了京城府衙。現如今又讓奴婢過來與小姐相見說話,看來離王殿下對小姐是不太一樣的?」

是的,她有過擔憂,但若愛情來到的時候為何不敢去好好戀愛一場?人生只有一次,在她以前的生命中錯過了太多、失去了太多,重生來之不易,為何就要失去勇氣?愛就愛,恨就恨,敢愛敢恨才是她江水玥的風格!

「王,之前屬下去過牛家莊,但是牛石鎮一家已經不知去向。」

再看江水玥此刻的裝扮,一張俊麗的臉頰上不施粉黛,長發隨意挽起,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這個仙子的身上,卻是穿著離王的長袍,雖然偏大,卻全然有著另一種魅力。難道還不算是一種別樣情感,不細致麼?

「離王很會調、教人,這里的丫頭都還較為貼心。」水玥道。

「嗯?」仿若從山中傳來的幽怨聲音,那樣婉轉動人,那樣性感溫柔,天玄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被風掃過,眼中閃過一絲憐惜。「那」回房。

「我倒沒發現,你也與鸞兒一樣喜歡嚼舌根了?」聞言,水玥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甜蜜,就好像回到了初戀一般的感覺,那種羞澀、興奮,在心底慢慢滋生。

如果說那個人沒有任何想法就罷了,若是敢打江水玥的主意,那天玄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因為,江水玥只能屬于他!

江水玥性格沉穩頭腦聰慧,而離王身份高貴也是淡定溫和之人,這二人若是能在一起,那毫不猶豫會成為世人談論的一段佳話!

「你去告訴她,本王沒空,讓她回宮去。」天玄站起身來,一揚衣袖冷漠道。

不知道什麼事愛情,但是他卻知道他的心,會在不知不覺中想著那個身影,會在不知不覺的依戀她的溫度,會在不知不覺中如同魔咒一般想要佔有她成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時光從那糾纏的長發間悄然流逝,柔和的陽光漸漸被雲層遮蓋。八角亭四面的輕紗裊裊飛舞,伴隨著那八角上掛著的小鈴鐺發出的清脆動人旋律,仿若是有精靈在上面舞蹈。亭中的兩個人身子貼著身子,頭靠著頭,就在幽幽的清風之中做著甜甜的夢,無人打擾,柔美清雅只屬于他二人的世界。

原以為,他的世界就除了蝶兒已經容不下其他人,當得知蝶兒已經離去的事實,他的心更是支離破碎。然而,就在他那樣無助那樣憤怒的時刻,卻發現在他的心靈中還有著另一個嬌小的身影,這就是江水玥。

「王爺。」這時候,一小廝上來稟報。「九郡主在府外等候,想見殿下一面。」

在江水玥的心中,總有自己的一套思路,她不會太壓抑自己的情感,總是能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可做,敢做敢放,這也是讓綠裳敬佩之處。

「如此匆忙定有隱情。」天玄微微蹙眉。

抬起眼,輕輕凝視那傲挺的鼻梁,順勢往上注視著那深邃的黑眸,水玥心中有著淺淺的動容。找尋一個懂自己的人太難,找尋一個懂自己又疼惜自己的人更難,可是如今,這樣神話般的男子卻就在她的面前,這樣輕輕擁著她,用那結實的背脊給她撐起一片天空。

這是幻覺嗎?還是說,她的心的確是在慢慢淪陷了?

「你的傷可好些了?」天玄睜開眼,先看了看呼吸平穩的水玥,見她未被吵醒,便繼續輕言道。

咱不說她的思維跳躍那麼大,就說她如此不拘小節的枕著他的臂膀,就讓天玄心中一暖。

等天玄過來的時候,看著水玥與綠裳正交談甚歡,那一身長袍的女子沐浴在陽光清風下,如同湖中那開得正艷麗的荷花。

「屬下明白,一定會再細查。」冷焰看了一眼天玄,明白他話中的分量,也漸漸感覺到天玄心中的變動。

之前听說了王從牢獄中救出了江水玥並住進府中,還是讓她入住王的臥房,只因她修養傷病,就一直沒有出來看過,熟料她這一不看他,就被江水玥捷足先登了?

賢良淑德是大多數女人的性格,總認為男人會對那種女人情有獨鐘,殊不知,有些時候,像江水玥這樣囂張的小魔女,卻是更加讓男人無法自控。她有頭腦有思想,卻也會時不時搗亂出一些難題,看上去很讓人無奈,實則卻是讓男人增強自信的必然。

天玄注視著懷里沉睡的人,右手被她壓著卻挺直了背脊一動不動,仿若擔心他一動就會打擾她的美夢。他抬起左手輕輕圍著她的胸口,盡量為她遮擋一絲冷風。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貼心。

天玄靜、坐在高塌之上。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如同羽毛劃過心底,本應該是讓人舒悅的,可是他卻是因為害怕江水玥被吵醒才這般小心翼翼,讓紫剎心里更加不好過。

「何事?」

「呵呵,小姐如今說綠裳愛嚼舌根綠裳也要說了。小姐常說‘旁觀者清’,奴婢可是最旁觀的旁觀者,卻也看得出來小姐也是對離王有所情誼的。不然,像小姐這樣性子剛烈的女子,連逸王殿下都不屑的女子,又怎會隨意的讓其他的男子靠近自己?」綠裳輕輕一笑,以前總是在想,像江水玥這樣聰慧淡然的女人,會是誰有那麼好的福氣能娶了她,如今看來,離王殿下卻是很適合的人選。「看得出來,小姐你並不排斥離王殿下的存在。」

「奴婢遵命。」綠裳看著水玥一臉的溫和,心下也就明白她的想法,看來操心水玥的事還真是多此一舉。

論樣貌,她不必江水玥差,論武功她也絕對比這呆子江水玥高出一籌,為什麼江水玥就會那樣特殊!

這麼多年,他看過太多關于天玄的悲涼,在他的身上,除了責任就是悲傷,唯一一絲歡樂就是在想念蝶兒的時候。可是現在,王會因為一個女子這般盡心,這般細致,這般開懷,那還有什麼可憂心的呢?然而,只怕連天玄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在乎江水玥的這種情感,反而會成為他的負擔。

「听說流華派的幫主沒在其中。」綠裳看著水玥皺起的眉心,不忍她太過操勞,便又轉變口吻,輕柔道。「小姐身子還未康復,還是先別想這些事,像離王殿下說的,好好照顧自己為重。不知道小姐昨夜可睡得還安穩?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

「還沒有想到,只覺得有些事看上去很獨立,卻也不能排除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水玥也模不準,只覺事情太過突然,現在沒有任何方向,只能想著這就是一件單純的門派糾葛。「我只知武林中有爭奪盟主之位的斗爭,或許是因為流華派太過于急功近利惹惱了其他幫派,才會招來殺生之禍。可是全部都死了?」

「小姐可有頭緒?」綠裳見水玥似在深思,也在尋找答案。

綠裳看上去很冷傲,但實則內心很細膩,她的關心讓水玥感動,但是忽然一提到昨夜,就又像是被拉回了與天玄糾纏的場景,讓水玥的臉頰微微一紅。

就這樣在一起,就算不說話,卻也有著一種自然的情感在擴散交流。水玥的心中忽然閃過一道期盼,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那生活該是多麼美好。

「離王知道小姐你的顧慮,所以小姐入獄的事兒口風很緊,那周大人五馬分尸的事也就找了個別由頭蓋過去了。府里的人只知道小姐受邀到離王府做客,別的就什麼也不知,離王殿下安排妥帖,所以小姐大可不必操心。」想了想,綠裳不免露出不安的神色。「但還有一事,奴婢不知是否有牽扯。」

「他來無影去無蹤,卻只是為了讓本王知道玥兒被關之事,但是,此人不可忽略,因為他如此做必定是因為玥兒。」微微睜開眼,眼中透射出一片冰涼。

「能見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天玄毫不忌諱的拉著水玥的手坐在他的專屬玉塌上,溫柔道。「你的傷還未好,這兩ri你就在府中養著,等氣色好一些再回相府,這樣一來你也不會為入獄之事擔憂。」

的確,她也有傷在身,雖然天玄也讓人好好照顧,但是卻沒有像對江水玥這般細心待她。他有詢問、有關切,可是總讓紫剎感覺那樣遙遠,像是不可觸模的鏡中花水中月,只能去欣賞他的美,卻不能貪婪他的柔情,因為一踫他就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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