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邪惡妃 120 時未久,愛已深

作者 ︰ 佳喵

桌面上還是擺放著一副棋盤,上面沒有任何棋子,卻儼然已經決定出勝負。殢獍曉

他贏了,但也輸了

贏了尊嚴,卻輸了她!

手心空空如也,就仿若他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只孤魂,失去了方向與存在感,慢慢變得透明。不受重視,不被看見,就像曾經的他,一直以來的他

疼痛,如同潮水洶涌襲來。瀾葉的暗算讓天玄受傷,但這點小傷換做平常他根本不放在眼中,然而當下,體內的毒性正妖異散開,形成強大的壓迫,讓他的胸口、背部鑽心的疼。

天玄緩慢吸了一口氣,胸口一熱,一股熱血頓時溢出,綿延向他的唇角。

這一刻,冰冷的身體仿若被火灼傷一樣,在水深火熱之中徘徊,受盡煎熬。無人能知,無人會看,他只能默默的、默默的承受。

他本是不信,不信自己的情感竟然來得這麼快,不信自己會在江水玥離開的時候會這般痛苦,也不信江水玥會那樣決然的離他而去。他們不是同類人嗎?都在孤獨寂寞中,都在黑暗的牆角邊,舌忝舐過自己的傷口。他們總是有著足夠的默契,哪怕只是一瞥一笑,似乎都預想有所決定一樣。他們這樣相像,應該在一起,可為何,會是這樣的局面。

他以為,他認定的人或事,那就必定會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現在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江水玥就是讓他的自信墜毀的——軟勒!

垂落的睫毛好似一只安靜的蝴蝶,靜默在窗外隱隱投射進來的陽光下,那樣柔美那樣令人疼惜。清冷的目光中,掩藏不住的悲傷蛻變為白霧,隨風飄散。天玄那秀美的發絲輕輕揚動著,遮擋著他略顯憔悴的容顏。

「玥兒」黑眸低垂,長發輕揚,天玄悄然抬手拭去嘴邊的血液,隱藏著那劇烈的疼痛,盯著地板柔聲道。「你真的,便是那樣討厭我?」

聲音,仿若誰的笛聲,那樣平靜,卻又那樣悲涼

扶著瀾葉的江水玥微微頓下腳步,迎著清風拂去心中緩慢升起的一絲傷感,而後微微側過頭,看著他的身影,眼眸一沉,冷冷道。「愛之深恨之切,這是歷來的道理。但是,我與離王殿下您本無情感,沒有喜歡過,又何來討厭之說。」

愛情,算什麼?

他們之間本就沒有愛,不過是一些虛幻的東西,這種情感只能是相互的同情,何能算得上是愛?

她很明白,這一刻,她除了堅決別無選擇,錯愛她已經再也負擔不起!即便是心里有些苦悶,即便是身子有些發抖,但是她必須控制,只有這樣,他們的世界才會恢復正常。沒有未來的東西,怎會是她江水玥的追求?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要的未來,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放手,不見得不是一種美好!

「呵」殘破的笑容勾勒出一抹淒涼,天玄揚著唇角緩緩抬起眼來,卻沒有看向那個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的女子,只是盯著那微微晃動的窗戶,失神道。「沒有喜歡過,何來討厭」

就算是這一瞬,他也盡量不讓她發現自己的脆弱。

像是在回答水玥的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讓江水玥的眉心微微一擰。那樣驕傲高貴的一個王者,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卻顯得那樣孤獨與悲涼!

即便是他極力佯裝無事,可水玥的心還是輕微一擰,說不上來的痛。他的唇邊,微微泛著鮮紅,是因為受傷了?

方才瀾葉的一擊他沒有躲閃,定是因為這樣才造成了傷害,還有他方才用掌心抵抗紅衣女子的短鞭攻擊,以至于掌心上還有鮮血在滴趟,每一滴,都似滴落到了水玥的心髒深處!

水玥意識到自己的心情變化,以為沒有去想關于他的事,卻發現自己竟一刻都沒有放下心來,對于天玄的一切,她都那樣在意。所以這更加肯定了她的想法︰不能再做停留,因為她害怕自己會變得柔軟,也因為她並不想讓自己原本的決定就這樣被擊潰!

「離王殿下你、保重!」轉首,水玥再也不去注意那滿身傷痕的男子,扶著瀾葉緩步離開了茶舍。

外面的陽光是那樣好,就像是她才從離王府出來一樣,洋洋灑灑帶著溫度包裹著她的嬌小身軀。然而,她依舊感覺不到這種溫暖,甚至覺得比剛出離王府的時候更加冰冷

剛出來,就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咻’的一聲停在他們面前。

還未停穩,馬車上的七月已經焦急的跳下車來,看著那臉色蒼白的瀾葉頓時一臉緊張。「主子!你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馬車上,一個可愛的身影頓現,讓水玥覺得異常親切。她扎著兩條鞭子,打扮的干淨利索,站在馬車邊緣慌張的看著江水玥。「小姐你還好嗎?你怎麼赤腳出來?瀾葉莊主受傷了?」

「鸞兒,我沒事。」水玥看著馬車上張開手的鸞兒點點頭以示安慰,而後慎重對七月說。「有什麼事,先把你們主子送回閑人莊再說。」

「嗯!」七月重重點點頭,然後一把扶過瀾葉的胳膊,憂心忡忡。

「水玥」瀾葉上馬前抬起眼,緊緊盯著水玥的眼眸,輕聲道。「連累你了。」

「只要你沒事,我就安心了。」水玥禮貌的拍了拍他的掌心,然後交給七月,綁著把瀾葉扶上馬車。

瀾葉上馬車後,江水玥踏上馬車梯子邊緣,一手扶著門欄,卻情不自禁的微微頓了一下。轉過頭,看向那樸質的茶舍。風輕輕吹著,陽光靜靜照著,卻看不見那門里的黑暗

天玄,這樣強大的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三小姐?」鸞兒伸出手扶住江水玥的臂膀,臉色焦慮,卻又帶著疑惑往那茶舍里看了一眼,「小姐不上馬,在看什麼?」

「走吧。」水玥回過神來,將所有愁思拋空,借住了鸞兒的力量上了馬車。

坐定後,馬車便毫不留戀的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孤寂的茶舍,與一抹悲涼的身影。

天玄靜靜站在原地,似乎還為回緩過來,根本抓不住自己內心深處那疼痛的來源。

目光落在地上的布鞋上,這樣的尺碼就是水玥適合的,可惜,卻是出自他人之手

回轉身子,天玄饒過那雙鞋子,再不看地上一眼,腳步輕輕一動向著櫃台走去。

一直都惶惶不安的店家此刻已是汗毛直豎,這個朝著他走來的男子美艷得讓人難以睜眼,但那渾身的高傲與冷態又叫人忌憚。之前的所有打斗店家看得一清二楚,分明就知曉了這個男人的強大武功,他躲在角落,感受著天玄的接近,瑟瑟發抖。

「掌櫃。」天玄冷聲道。

「客客官」店家顫抖的看著天玄,卻見他從袖中緩緩拿出一袋銀子,讓店家瞬間疑惑。「客官,您這是」

「打碎的物品重新換上新的,再好好裝修一下。」天玄將銀子放在他面前,平靜道。「此事不要宣揚,否則」如果此事傳揚,或許又會給她帶去困擾?

店家未曾想過,這樣一個嗜血的男子,這樣一個冰冷狠辣的男子,卻在事後給他這般大的安慰。不說是銀子的緣故,只覺這男子在無情之中又有情,實在讓人受寵若驚。而他後面所言,又讓店家不自主打了個冷顫。

面上向卻擺。「小的明白!小的絕不會對他人提起半句!」店家早就被天玄的氣勢嚇傻了,哪還敢去接錢,只是小雞啄米似得一個勁兒的點頭。

天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停留,離開茶舍。15461627

屋內黑暗一片,屋外一片光明。

天玄似覺有些刺眼,張開修長的五指望著眼前擋了擋,那淡淡的光線透過指縫在他無色的俊臉之上留下淺淺的腳印,卻也無法溫暖他的心房。

他,算是失去了她?一個女人而已,為何又會痛惜?

「咳咳咳」唇邊的血跡依在,且還在一點點加劇,疼痛致使他止不住的咳嗽起來,眉心微皺,卻一點未曾擾亂他眼中的光芒。12Sh5。

既不屬于,又何必再在意!但若有人故意挑釁,他豈會放過!

目光,由悲涼變為陰冷,慢慢的,形成不可摧的城牆。

天玄指尖一握,發出駭人的聲響,然後揚動衣袍,緩緩而去。

修長的身影慢慢消失,長長的道路,孤獨的步履,陽光下,久久不能散去的是那悲涼的氣息。

茶舍掌櫃探出一只眼楮,看著那慢慢離開的天玄,心中的大石還未落下,邊听‘ ’的一聲巨響,轉首一看,那側方原本完整的棋盤竟然瞬間爆開,形成無數的殘破碎片,漸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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