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不自覺做點幼稚的事情。
想到我,有人想到了自殘,倔強,可愛,任性,文靜,深邃,古靈精怪,個性,神秘,幼稚,成熟。至于我為什麼這麼說,相信你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心情再不好,也還是照樣吃飯睡覺過日子。下午照例起不來吃飯,感覺精神很崩潰,可能是想的太多了。啃了幾口面包,覺得異常干硬難以下咽。嘆了口氣,家里應該在吃火鍋麼?吃很多好吃的吧,年貨也買好了吧,很多糖果和巧克力吧。鼻子酸酸的,我勉強把面包塞進胃里,有反胃的感覺,強打起精神看了下時間,已經差不多上班了,本來還想給唯希打個電話的。現在看來只好作罷了。
我把帽子戴上走進了車間,心里很壓抑,我感覺抑郁的毛病又快犯了。
刺青美女還在我旁邊坐著,我真的很無聊,也好累,就想找點樂子。看到一排排的空制具,我突然好想排火車玩。于是從上面流下來的制具被我攔截下來,大家都很郁悶的看著我。
我們對面流水線不是反方向的麼?重工前那里清線了,現在用來運輸制具。我把制具放過去,一個個的接好排好,我開心的說:「哇塞,,火車喔。」一霓也玩心大發,幫我攔截制具,然後我們開始堆火車,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當然,偶爾制具經過烤箱會卡住,這時候老表就會去通流水線。我們的小游戲貌似沒有被發現,我和一霓還很有興致的在擺弄那些制具。後來一霓嫌幼稚就玩手機了,我也不想了,手累。
結果後面的刺青美女居然排了起來,我興奮的說:「好長耶!看不到頭呢,吼吼吼,多排點,再長點就好了!」美女微笑的看著我,然後我們一起攔制具,不一會我說:「手好累。不玩了。」美女也沒有再玩。
我困得想睡覺了,然後我說:「好無聊啊!」一霓的手擋在流水線上,我又閑的無聊排火車,結果堵了流水線讓老表發現了,可是火車要斷了,我忙喊:「快點快點,幫我把火車排上嘛!哎呀!」老表雖然嘴上說:「這個有什麼好玩的啊!」但還是應喲要求,把火車排上了,我心情舒暢,說:「好長的火車喲。」老表說:「有什麼好玩的嘛,看,又堵了,又要去捅了。」我們笑了。
達偉和張盼又走來走去,我都快閑死了。于是我靠在一霓肩膀上打算睡會,才剛閉上眼楮一會兒,就有人拍我肩膀,我睜開眼楮,小伍說:「不可以這樣的喔。」我有些不好意思,他笑了笑又去監督工作了。
我跟旁邊美女說:「我能去個廁所嗎??」她說:「去啊。」反正閑得無聊,不如去我最愛待的廁所里。(因為廁所單間,而且女廁有燻香,也很干淨,我喜歡躲在里面玩手機發呆,一般一般時間我才去)還好玩點。進廁所里玩了下手機,又覺得好煩躁,就走出去洗了把臉。
後半夜真的是閑的蛋疼……(額,不雅觀用語請自動忽略)
我和一霓開始在那小聲的唱歌,聲音小的坐在旁邊的達偉也無法听清楚,我們一邊笑一邊唱,突然發現頭頂有人,我抱怨的說「你要嚇死人啊?」老表說:「你們靠那麼近干嘛?都貼在一起了,在說什麼啊!」然後其他男生就起哄,班長也是。
突然我問一霓:「老鼠愛大米怎麼唱來著?」她哼了哼說:「我也忘了。」我郁悶好久,看著身邊的美女說:「誒?老鼠愛大米的開頭是什麼啊?」她笑了,說:「干嘛?」我說:「沒有啦,是什麼啦?」美女忍俊不禁,說:「我听到了。」我緊張的說:「噓!」一霓突然說想起來了,我們偷偷的唱起來,我靠在她肩膀上,後面又多了個小伍,他好奇的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班長一副我了的樣子說:「女孩子嘛,除了說誰比較帥,誰喜歡誰,還能說什麼?」我白了他一眼說:「我們才沒這麼幼稚好不好?」達偉趁機想套話,說:「那你們在說什麼?」我郁悶了,他們為什麼這麼急切的想知道我們在聊什麼?其實我們現在真的什麼也沒有聊,只不過在其他地方聊了而已嘛。
美女說:「人家不想告訴你們啊。」達偉和班長對視一眼,然後班長說:「好事要分享你懂不懂?」我和一霓笑得很壞。
正在無聊,有人踫我帽子,我回頭,又是這個無聊人士(我貼泡棉時坐我旁邊說我勤快的電工),上次我和一霓吃飯他居然端碗過來,害我胃口全無。現在還來騷擾我,我很勉強的笑了笑,旁邊美女說「認不認識人家的,就亂動。」那男的說:「什麼叫亂動,認識的,不信你問她。」美女看著我,我又很勉強的笑了一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算起認識……」男人笑了,說「看吧。」
我無力的翻白眼,真受不了這種人。
中休,那玩意兒湊過來跟我們聊天,我自覺走開,給龍打電話,我說這里有變態大叔,老粘人了。還沒抱怨完,上班鈴聲響起,我一轉身剛好電話斷了,那王八蛋靠過來看我手機說:「給誰打電話啊?」我說:「呵呵……」就跑回了工位,我都走那麼遠打電話了,還來騷擾我,真是王八蛋。然後龍給我發信息,說電話不是他掛的,我趁沒人,給他回了信息。
結果後半夜,前面那兩個初中生也排起了火車,讓我超汗顏,幼稚這種東西會傳染嗎?為什麼我隨意玩一玩也能引起潮流的說。真心無語,看兩個小女孩玩的那麼開心,我也不好意思告訴她們,其實這樣不好的……
吃夜宵的時候,我和一霓走的超快,我說:「千萬別遇到那個變態。」她說:「對啊,煩死人了。」我心想又是一個「人才」啊。
吃過飯,其實我們倆都沒什麼胃口,大多都倒了,有些菜其實都餿了,吃不了。我說:「這樣下去要死人的。」一霓說:「唉,不得了,這間垃圾廠,我都服了。」我說:「夜班使人憔悴呀。」「還好明天是最後一次夜班。」一霓戴上粉紅色的工帽,歪歪的,好像一個碗蓋在上面,露著她還算光潔的額頭。我總是認認真真的把帽子戴上去,把長發分成兩扎,左右各一來固定帽子。
老表指著一霓的帽子說:「帽子戴反啦。」一霓有些尷尬,不過立刻說:「哎呀,正反都一樣。」我偷笑,她從來不在意自己形象的。
下班以後我們吃過早餐,就回寢室睡覺,確實,這兩天太閑了,不太累,所以昨天玩手機到十一點多才睡覺,服了自己。我順口說:「一霓,你洗澡不。」一霓說:「洗。」我點點頭,整理床鋪想先休息會,來到這里這麼久,因為我跟她們上班時間不同,所以我的床,拖鞋及各人用品都已經不是我的了。其實我很討厭這種感覺,我不喜歡我的床上有別人的味道。更討厭別人睡我的枕頭,所以每次睡覺前我都要先整理床鋪。
一霓坐在我床上吃那天一起買的餅干,順便和我聊天,我們都洗了頭,自然干太浪費時間,于是我借用了燕的電吹風。洗過澡出來剛拿起手機,就有電話。是風的,這幾天他都有打電話叫我睡覺,其實我心里不喜歡這種對我好的方式。
和他光是講電話就浪費了兩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我煩躁的掛斷電話,捋了捋頭發,拍了拍枕頭躺下去。面對著牆壁似乎比較有安全感。
迷糊間,我听到有男的聲音,是那個姓黃的管理員,這兩天老是來我們宿舍,煩死了,吵著我休息。因為舍長下線做管理員了,所以那個男的應該是找舍長商量事情。不過用得著每天都來麼。
(ps:排火車這種事,太刻意就不可愛了。因為手機碼字,難免會有錯別字,然後上傳時也有可能會出錯,請各位諒解啦。能看到這里真的很感謝,我也很高興。蘇玉璃讀者後援群177867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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