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份‘高貴’,我身份低賤,實在不適合,」夏青沫極力表現得絲毫不緊張,「主人願意的話,多的是女人前僕後繼。」
「如果我說,我非要你呢?」灼灼的碧眸,緊盯夏青沫淡漠的小臉。
「主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屈尊降貴?還是主人的口味變了,只有低下的我才能滿足您?」夏青沫的語氣滿是諷刺,趁著南宮烈倏然一怔的那刻,甩開南宮烈鉗制她的大手,往外走去。
夏青沫原本以為她走不出浴室的。
一步、兩步、三步……
南宮烈竟然沒有上前狠狠將她再次抓住,然後懲罰似的瘋狂吻她。夏青沫心里是有些疑惑,不過,竊喜大大的將疑惑覆蓋了。
管他是不是突然哪根筋搭錯線,那都不關她夏青沫的事!
陰鷙的看著夏青沫越走越遠、越走越輕松的背影,南宮烈心情陰郁得無以復加。
只有她才能滿足他?!
他南宮烈偏不信這個邪!
他就不信只有她才能滿足他,其他女人也可以!也可以的!!!
南宮烈黑沉著臉,陳福看到了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默默的跟著南宮烈去餐廳,夏青沫也跟著去了。
到了餐廳,當然又是夏青沫伺候南宮烈,南宮烈一直到用餐結束臉色都沒緩過來。夏青沫並不在意南宮烈那張臭臭的臉,但是別墅里另外的人就不同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如臨大敵。
好在南宮烈吃完早餐之後就離開了,大家全都呼了一口氣。
夏青沫並沒有呼一口氣,因為南宮烈走後,她被安排了份量非常重的工作。
未吃完的早餐已經不可能再繼續了,夏青沫在中年女佣鄙視的目光下開始一天的工作。也許是因為她曾經在別墅里逃月兌成功,她工作的時候一直有保鏢在一旁看著。
南宮烈中午沒有回別墅,晚餐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一直到凌晨兩點多的時候,他才回來了。
南宮烈回來的時候,夏青沫正在大廳里擦著足足一米多高的名貴大花瓶。
「嗯……南宮少爺……你好壞……」嬌柔的聲音帶著讓男人骨頭都酥掉的申吟,在安靜的大廳響起。
擦拭著花瓶的小手,只是頓了一下下,接著又開始擦拭。
夏青沫沒抬頭,不過這種聲音听到的人都明白正在發生著什麼。
修長的雙腿邁著穩健的步伐,半果的女人整個人掛在南宮烈的腰間,像只無尾熊那樣一手緊抱著南宮烈,另一只手則是伸進南宮烈的襯衫里,不停的撫模挑逗著南宮烈。
南宮烈依舊像往常那樣冷著一張俊美的臉,雙手自然垂在身側,什麼動作也沒做,所有的動作包括聲音,均是女人一人自導自演。
只要南宮烈不喊停,她就一直繼續,直到南宮烈忍受不住將她壓在身下。
「南……南宮少爺……嗯嗯……咦?」
女人突然抬起頭,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南宮烈,而南宮烈,正看著認真擦拭花瓶、香汗淋灕、衣服濕了一大片的夏青沫。
看到憑空多出來的兩條長腿,夏青沫不得不抬起頭,「主人,有什麼吩咐?」
「拿杯水上來。」南宮烈說完,再度邁開長腿。
看著南宮烈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不干淨的雙手,夏青沫趕緊去洗了手,然後找了杯子裝了一杯白開水。
一進門就听到女人夸張的申吟聲,夏青沫拿著水杯,目不斜視的往陳福走去。陳福示意夏青沫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在放杯子的時候,夏青沫不小心、順便看到了床上火熱大戰的一幕。
不過這火熱的大戰,主角只有一個——那個申吟起來能叫人骨頭都酥掉的女人。
女人此刻已經全果,不知道是不是南宮烈不允許,所以女人只成功的月兌掉了南宮烈的襯衫,而褲子還好好的穿在南宮烈的身上。女人極盡所能的挑逗南宮烈,熱情似火的紅唇不停吻著南宮烈,而從始至終,南宮烈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夏青沫。
南宮烈甚至看到夏青沫額頭上滴下了一滴香汗,上衣汗濕的地方,從後背很明顯能看到她讓人浮想聯翩的胸衣帶子……
「啊……南宮少爺……硬了……它在長大……」女人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動作也更夸張了。
「南宮少爺……它好大……天……」
「南宮少爺……」
……
夏青沫不知道後來的事情如何,放下水杯之後,南宮烈和陳福都沒有做出什麼指示,她離開也沒人攔著,她就一直走不回頭了。
回到大廳繼續擦拭花瓶,差不多三點的時候,夏青沫才把工作給做完了,提著水桶走出大廳後不久,之前呆在南宮烈床上的女人,被幾名保鏢趕出了別墅。
夏青沫不知道,從她離開之後一直到早上,除了第一個被趕走的女人之外,還有另外五個女人進出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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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普照大地。
夏青沫感覺自己都還沒得睡多少,天就亮了。
餐廳里,除了主座上坐著南宮烈之外,客人的位置上,還坐著一位冰美人。
說她是冰美人,不過是因為她比南宮烈往常身邊的女人都要冷。
這位冰美人並不時時刻刻都粘著南宮烈,也沒有嗲聲嗲氣的說話,甚至對南宮烈有些若即若離。不過這若即若離是要看情況的,當總是冷著臉的冰美人發現南宮烈臉色有什麼不對勁時,她立即就會有所改變。
說簡單點,就是冰美人非常善于察言觀色,也非常善于采用戰術。
「再來一杯豆漿。」早餐進行了大概二十分鐘之後,冰美人轉頭看著夏青沫,聲音清冷。
冰美人前面的杯子里,豆漿剩一半還多。
南宮烈拿著刀叉的右手,頓住。
夏青沫應了一聲,然後去拿豆漿。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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