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的人參贏家 第6章 代價

作者 ︰ 怕寂寞的惡魔

某綜合醫院,拖著身中數槍的身體,人生英伽終于來到了目的地。

你……醫院夜晚值班的護士小姐雙腿打著顫故作鎮定的看著滿身中槍的少年。

哪怕眼前少年看似人畜無害,僅僅那些觸目驚心被子彈打中的傷口,就足以讓她失去了平常的從容。但是,她還是決定鼓起勇氣面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中槍了。

這一看就知道了呀!不過對于少年出奇的淡定,護士小姐心中也暗自認為自己不能輸。

這是被恐怖份子干的,不過我把公寓炸了,恐怖份子也干掉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救我遭到抹殺,這里有外科醫生嗎?我好像得要做手術了——

把把公寓炸了?干、干掉了恐怖分子?這些事情從話語片面意思的理解,超出了護士小姐的常識。

本來安撫的話好像反而說的太恐怖了一點嗎?對于護士小姐的反應,人生英伽有些不滿︰

沒有嗎?

有!等、等、我查查哪位醫生還在夜間留守……護士小姐的腦袋還處在當機當中本能的回答。

喂喂,你這個深夜看病的人別隨隨便便嚇唬我們醫院的護士。從空曠醫院大廳深處,走出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青蛙臉醫……

沒錯,就是青蛙臉的醫生。跟目前市面上買土豆餅贈送的呱太差不多的一張臉。

連內心想要說什麼的感覺都失去了。

你好像看我一臉失望的表情呢。冥土追魂慢慢走到了這個貌似很不正常的中槍高中生面前,驚訝的看了看中槍傷口,然後又看了看仿佛沒事人的人前疑問︰你沒事嗎?

你是外科醫生?可以馬上幫我取出子彈嗎?少年一上來就是對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的語言。

不過,珍惜自己性命的家伙,也算是自己這個醫者樂于看到的吧?

取出是可以取出啦。不過你這個樣子實在很不妙啊。你不覺得嗎?

取出子彈我馬上就準備離開學園都市了。少年很月兌線的回答。

不不不,問題根本不是這個吧。別看你現在很正常……不,倒不如說你現在正常都屬于很不正常的狀態了。你這個樣子,就好像失去了保護人體的本能痛覺神經了!失去了這個,對你今後的人生影響可是很大的。

看來,對方不僅僅是失去痛覺,還有些神志不清。冥土追魂一邊觀察眼前的少年,一邊內心作著分析︰

不要在意其他的外界因素,你就安心的住在我們醫院康復好了。至于你的身份之類的,在康復之前沒有人能夠在我這里敢對你動手……我叫冥土追魂,在這個城市還是有不少面子的!

這一瞬間不知道是否是人生英伽自己的錯覺,當說出這些話的青蛙醫生,好像一瞬間眼楮盯著他的身體放出了光。

但是也的確,今晚的他,太過超出他的常識了。

大腦強撐到現在的清醒,得到保證後,好似一瞬間得到了解月兌沉睡,意識保留——

……

在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身體感覺被搬運到了某張床上,眼前仿佛有幾個帶著口罩的白大褂醫生,拿著鑷子在自己的身體擺弄著什麼。

好像連麻醉都沒有打的輕輕痛苦緩慢的襲來,如同剛剛醒來時刻的那時候,一模一樣。

越是意識恍惚,越是能夠清楚感覺到空氣流動與普通時流動的不同,時間變得慢節奏了。

在這種時間里,大概過去了數十天,這個取子彈的手術才結束完畢。

有種啞然無法對人訴說的感覺——

是驚恐還是刺激,連人生英伽他自己也無法判斷。好像也從平凡的自身朝著某個方向蛻變了啊。

這個影響周圍時間的能力還是保留了下來嗎?無論是無意識的散發還是有意識的,似乎都有些麻煩啊。冥土追魂皺眉的思考。

……

第二天,清新的早晨好似沖刷了昨日龜裂的日常,讓今天的人生英伽忘卻昨夜還在宅的人生英伽,昨晚經歷的一切,讓自身與過去說拜拜了。

護士小姐拿著一碗小麥粥,一湯匙一湯匙的喂養著自己。然後好好地整理了一下不能夠動彈的身體,才滿懷著笑意退去。

然而那個笑容,不是對自己散發出的,因為護士的職業操守散需要笑容。她們的笑容雖然親切,但卻不會給人一種面對朋友、或者親人的高興程度。

過了一會兒,好似過了一分鐘,又好似過了十分鐘……昨晚對自己做手術主治醫生冥土追魂來到了自己的病房門前,手上拿著數張資料。

這里還住的習慣吧?一進門就與眾不同的噓寒問暖,仿佛是要讓自己把這里當作家一樣的錯覺。

算……是……吧!如同痴呆傻的兒童,不過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因為在自己的觀感中,人的動作就是這樣緩慢,這從醒來就存在了——

沒錯,現在的自己在普通人眼中就是一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白痴。

果然呢。冥土追魂做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看來昨晚那場癥狀還殘留著,首先我跟你說一下昨晚你的病歷吧人生英伽,你身中七顆子彈,但好在傷的都不是什麼關鍵部位,好好調理就好。

本來最嚴重的槍傷,反而變得不重要了嗎?

醫生冥土追魂繼續說著︰但另一個癥狀就有些麻煩了,或許我在說出這些話的時間,在你的時間里要乘以30倍。但這個癥狀是好是壞,恐怕也只有你自己能夠判斷,或者這也不算是病歷了。

觀感延遲30倍、意外獲得了超能力嗎?……笑不出來啊。

總之你听著,你的身體昨晚可能遭到電擊之類的引發了什麼異變,然後以你周圍的領域,可以無意識強制地讓你身體周圍時間變得緩慢很多倍。這種能力在科學都市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超能力吧?然後以你的視角,我統計了你一晚上的腦電波……

除去昨晚那種沒有規律的暴走狀態。

對于現實,現在的你的觀感目前處于普通人的三十倍。也就說普通人的一秒,在你的眼里可以延緩到三十秒。但是意識卻不是同時停滯的。拜這個能力所賜,你可以思考的事情是普通一輩子所想的三十倍。

但同時作為代價,你的身體成長速度卻也延緩了普通人的三倍程度,也就是說等你的同齡人成為大叔了,你還可能是十幾歲的臉。

當然,這個原因是某種因素導致了外貌延緩了成長,但身體器官卻不是,換句話就是說你歲數到達了你的上限年齡,突發疾病之類的、你還是會死,也不會長生不老。

算是最後再說一個遺憾的問題,你的身體在昨晚無意識暴走中,減少了你的十年壽命。照照你的樣子吧……

一面鏡子放在了人生英伽的面前,原本黑色的碎發變成了不良純白色,瞳孔也從琥珀色變為了紅。臉色缺乏營養的病態——

只是被電擊而已,這種很明顯經過了某些人體科學實驗的外貌算什麼?

如何?雖然很帥氣,但是在醫學的角度來講還是很不健康呢。不過長期保持營養均衡的話,還是可以恢復原來的樣子的。

冥土追魂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的問題,最後又拿出一個眼鏡私自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瞬間緩慢的時間流動,一下子在自身的視角當中恢復了正常。

自己的世界,恢復了——

嘛,這個墨鏡可不是準備恐嚇你報復一下才遲遲不給你戴上的。

關于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在你的觀感中可以考慮三十倍的時間,如果一開始就給你戴上,你恐怕現在還在想那些問題吧?

所以我就動了一點小手段,這個墨鏡是我從一個出色的腦域研究員那里得來的,利用aim擴散立場系統快進視角三十倍。對于普通人來說,帶這種眼鏡會受不了。但同樣的倍數,對于你而言,觀感就可以處在正常人的觀感一樣了。

現在不知道是該露一張愁雲慘淡的臉還是其他,突然被告知人生突然減去了十年,還有這幅面孔,給人不良感覺的白發——

有千言萬語……最後只匯聚了三個字︰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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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祝大家聖誕快樂。

多謝shuisheng、白井銘刻子的評價票……

貌似還有一張更新票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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