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的人參贏家 第7章 用治愈的結局來敘說

作者 ︰ 怕寂寞的惡魔

只能這三個字先概括冥土追魂,能夠在自己未先支付金額的狀態下,先動手術以及替自己解決身體的隱患……

呵呵,你這個能力還是比較有趣的。

對方是抱有目的拯救,感激心下降10。

有趣?

你的身體長久注射藥物開發超能力,可能偶然地激發了你的身體本身隱藏的可能性,當然也或許有第二個原石猜測的可能、但是可能性應該不大。

畢竟這個都市對于超能力開發可是很謹慎的,出現錯誤的判斷幾率應該很小,你的能力或許只是偶然誕生,今後隨時也有可能會在某一天消失,你得做好隨時……說到這里,冥土追魂遲疑了一下︰總而言之,你現在的身體就跟擁有超能力差不多了。

呃……有種被吊胃口突然一瞬間勒死的感覺,但是也能夠理解冥土追魂前面那句話的意思。

後天偶然激發的超能力,就跟即將成長大人的能力者消失能力差不多,自己雖然處在學生年齡階層,但能力卻是有著大人那種隨時消失的可能性。

而原石……就是天生擁有超能力類別的那一種人吧?

對了對了,你昨晚做的事情我听說了。在你昏睡期間警備員來過一次調查,不過被一個小姑娘給說完打發走了。那個小姑娘到現在還在外面,你要見見她嗎?冥土追魂快速的轉移了話題,或許剛剛那個話題也只是偶然的興趣提及,但是眼前這個學生,就算恢復了也很不妙。

「在不合格列表中的一名level0(等級0)學生,經過某種異狀開發了超能力。」這一則消息,外面有些得到消息的科研者,已經按耐不住想要把這個學生擺在科研台上研究他的身體構造了。

因為比起珍稀的能力、學園都市無能力者佔人口60%,如果人人都能夠獲得的話……

當然,這些話冥土追魂暫時還不想對剛剛蘇醒本身已經受到打擊的人生英伽這個少年,再加上一擊沉重之錘。

……人生英伽知道冥土追魂說在外面等自己的是誰,昨晚出現的少女,只有是那個被西裝匪徒追擊的少女結標淡希了。

知曉始末的冥土追魂見少年心情復雜不想見人的面孔,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準備轉身離去。

還是見見吧。

在他一腳踏出門口,病床上的少年又反悔了之前的想法。冥土追魂臉上泛起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

那個了然的笑容讓人覺得很欠揍。

那,我就喊她進來了。

嗯……

昨晚善意的幫忙,想不到弄巧成拙了。反倒是被人擔心起來了嗎?

一開始幫助的初衷改變了,反而自己是幫了倒忙。

感覺真不爽——

不過對方既然來了,恐怕無非就是道歉、或者認為自己被她連累了什麼的。

但真正的事實那是自己自作自受,也跟對方沒有關系。

她只是一個引子的開端,這點要和她說清楚。

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昨晚的赤發少女從病房外走了進來,表情如人生英伽所預料的一樣,一臉沉重。

果然她自己認為是她的錯誤嗎?不過也難怪,身中七槍如果不是運氣在作祟,一般人早就掛了。

有這種反應也可以理解。

比起昨晚在手電筒的燈光下看見她的面貌,在清晨的白天可以看得更清晰。赤發雙馬尾,上身外披牛仔小馬甲,內里只裹著白色布條,同時還有昨晚傷口月復部換了的繃帶,畢竟昨晚那只是個應急措施。穿著超短裙,一雙低跟涼鞋,手上還是拿著那把手電筒。

初次認識一下你這個救命恩人,我叫結標淡希。

我叫人生英伽!

這種初自自我介紹總是顯得少男少女的羞澀,但是表情雙方卻都很平淡。

人參贏家?結標淡希小聲嘀咕了一下,雖然知道她在疑問著什麼,疑問著為什麼可以用這麼不知廉恥的名字來做自我介紹。

不過……沒辦法,這是父母給取的名字。

沒錯,你也可以叫我人生贏家。雖然目前我一個妹子都沒有,但總有一天我會開啟一個大後-宮時代。試圖開起一個小玩笑,在苦中作樂就是這種感覺吧?人生英伽內心感嘆著。

這種感嘆也是為了驅走他與陌生人對話的緊張感。

那算什麼。結標淡希充滿歉意陰沉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笑?

視線正好注視到對方的笑容,對方也正好注視過來,病房里,突然又沉默了了一陣。

又變成之前一分鐘初次介紹的尷尬了——

那個……你的事情剛剛那個醫生跟我說過了。昨晚……抱歉了啊。少女最終還是換上一副充滿自責的神情。

正題來了。

或許她的年齡比自己好像要大的樣子,不過看得出來她的交際關系也不怎麼很靈活,一個笨拙不會修飾語言的人。

你道什麼歉啊?人生英伽苦病態的笑容虛弱地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那是我自己的原因,你走後我是故意把證據留下讓那些人與我對抗的。

牽強的理由——

……為什麼要那麼做?是讓我擁有足夠的時間逃走嗎?

當然了,畢竟保護女孩子是一個男孩子的天職吧?哈•哈•哈……打哈哈的幾聲假笑,在對方充滿不解的眼神、人生英伽隨後又轉變為之前的語氣︰雖然想那麼說,但我不想騙你。

騙?

我是對于自身渴望不平凡的才那麼做的,昨晚的行動也是為了把一直猶猶豫豫的自己徹底逼上絕路,然後改變。像漫畫中主人公的橋段你應該看過吧?不覺得昨晚很像嗎?

其實你可以查一查,雖然我在升學,但在春天開學典禮到現在一次學校都沒有去過。你的出現只是讓我下決心改變的契機而已,所以你也不用抱有愧疚。其實我也在利用你……

騙人的吧?結標淡希表示還是不信,這是少年安慰她的話語︰就算你說改變什麼的,也不用做到那種程度啊。很抱歉,這種理由我無法認同——

偏執的少女讓人生英伽頭疼起來,繼續解釋起來︰是真的,而且我現在還獲得了超能力,頭發也變成不用染的白發帥哥,所以你根本不用感到歉意!

這些話雖然其中一些是事實,也有一部分是人生英伽刻意讓結標淡希從自己的繩索中月兌離出來的安慰話。

但就是這些話,特別是後半句超能力之類的……充滿善意卻對結標淡希無異于不是安慰,而是從話語中听出了一種諷刺意思。

「我變成了這樣的原因,就是你造成的!!!」

眼前少年其實很想這樣大聲咆哮的對自己說吧?

這種諷刺結標淡希認為她自身必須承受。畢竟那份所謂的超能力獲取的代價,是一個可以活到100歲的人,人生中10%的時間、代價實在太過巨大。

這並不是歉意的問題!深吸一口氣。結標淡希知道如果不這麼說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不再管對方如何想,接下來又準備如何做。

她來到這間病房,只是想把昨晚思考了一整晚的想法,還有對無意造成少年現在這樣後果的愧疚說出來——

至于之後的事情,無論是被怨恨、還是被原諒,之後再說!

……如果昨天我沒有去你那里躲藏的話,你也根本就不會無緣無故遭到槍殺。你的身體中彈七槍,很明顯是由于幫助了我的事情而被滅口。你我也知道,那只是你的運氣比較好才能夠活下來。

所以你無論怎麼解釋,我都無法逃過自己內心良心的譴責。說著說著結標淡希就失落的低下了頭自嘲︰明明昨天是抱著不把你卷入的念頭才離去的,沒有想到反倒是卻把你一個人丟給了敵人。

內心充滿無語,這個偏執狂少女為什麼非得要自己指責她才能夠把活下去一樣︰是嗎?原來你離開是為了不牽連我啊……這可真是讓我慚愧,不過既然你都說出了真實想法,那麼我也不能夠藏私了。

如少女所願,突然病房里冰冷的一句話從少年嘴中傳達出︰

其實我,很怨恨你的。

結標淡希身軀一抖,這次來醫院最怕的就是听到少年這句話,沒有想到卻是真的說出來了。

可以想想對面現在恨不得把她給生撕了吧?

果然……不過憎恨自己也是可以的,對方是自己的原因致使才導致他那種不幸的後果。

被人開了七槍僥幸活下來,突然被告知減掉10年壽命。我這種人一看就無法活到100歲的年齡,更別說減掉10年。而且公寓里還發生了爆炸,連房租都要靠外國父母接濟我這種人根本就還不起賠償的錢,還有因為槍傷取子彈的手術費,住院費……

……結標淡希靜靜的听著,發覺听著對方這樣真實的職責語言,反而比之前安慰的話心情要好上許多。然而,就是這樣如電視劇中台詞敘述著敘述著,卻被突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給——

如果你幫我還清這些債務,我就決定不怨恨你了。少年突然變成了那種很勢力的小人。

誒?

話語快速的轉變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注視著對方那幅看不清眼鏡下的瞳孔以及臉。他到底在搞什麼?戲弄自己?

等等——

對了,對方一開始就是這個表情,之間兩人的對話表情從未改變。哪怕是聲音都是刻意轉變的,怨恨扭曲的臉從來就沒有在這個少年臉上出現過一次。

那麼一開始……他就沒有怨恨過自己嗎?為什麼不怨恨?

結標淡希內心琢磨著,心情復雜無比。

以她來說,如果經歷了這種事情,絕對是會把牽連自己的人列為仇敵之列。

當初怨恨關聯人,怨恨周圍的人,然後把世界都給怨恨上了!怨恨那種方法活著太辛苦了,在五個月中我已經體會過。所以,新生的我絕對不會重復之前走過的路——

眼前這個少年充滿哲理的對自我人生的體悟。

這個家伙,是個笨蛋嗎?

心情在少年的一句中突然松懈。

笨蛋!那麼一開始就別說那種帶刺的話啊。結標淡希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語無倫次。

雖然失去了十年的壽命,但等價交換的儀式上,也獲得了比常人延緩成長的三倍。這種事情換的話,還是劃得來的。那些話都是我真正的有感而發,恐怕是你的心理有問題吧。

對方看來也從自責的枷鎖中月兌離出來了,就這樣的結局不錯吧?人生英伽想起了昨晚那種刺激的體驗,細細體會著其中的韻味。

標題不要小看人類,特別是處在熱血中的少年——用這樣的方式來結局,不是很治愈嗎?

這樣就夠了……

然則接下來的故事後記︰

 ……少女的心情轉變對于少年而言是很難理解的。

突然拖長的聲音突然從叫結標淡希的少女嘴中傳來,她的雙眼好像突然一瞬閃光盯著自己,那種光芒一閃而逝︰比常人衰老延緩三倍的程度?那麼豈不是說我變成了中年歐巴桑,你還是這副正太樣子?

……不是正太,我是青少年啊青少年。女性有一旦某種心情被理解就莫名其妙自來熟起來的本能。

或許轉變的有些快,但是兩人都已經把對于對方的負擔給放下來,開起小玩笑來緩解之前雙方的尷尬——各自心機很重的兩個人在各自偽裝著。

病房的空氣觀感不再壓抑,帶著清晨輕快涼爽的清新,只要深吸一口,對于二人來說就仿佛重新活過了一次。

已經讓對方解開了名為「後悔」的繩結……

已經可以釋然于對方的眼神,不再抱有心靈的愧疚……

同樣的,對于不同于昨晚黑夜,此刻更能清晰看見對方的面孔……

對于此刻——雙方也是重新認識的開始吧?

不,這種偽裝仿佛又變成陌生人的感覺,雖然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對于兩人而言也內心中認為完全沒有必要再接觸。

不過啊……

我……

少女遲疑了什麼想要說什麼,不,是動作比言語更加快節奏。突然卻又仿佛很緩慢地……湊到躺在病床少年的面前,在少年充滿不解的目光下,在接下來的時間里……

在時鐘滴答滴答,沒有了之前的慢動作——

果然……

還沒有來得及發表一句疑問的少年,嘴唇先發制人被強制地與眼前這個少女的嘴唇相連。

觸感相連的這一瞬間,大腦中斷了人生英伽所有思考,只有一種釋然,心中來自于久遠的好奇心終于獲得了回答︰

「啊,原來接吻就是這種感覺啊。」

清晨7點30分02秒。我、人生英伽、十六年除了小時候親過老媽之後的初吻,被一位叫結標淡希的女人拿走了——

青青澀澀,少女嘴唇邊傳來帶有薄荷的唇膏味道,更多的是在嘴唇與嘴唇連接的時刻所擁有的某種觸動。

只在片刻間停留,片刻間匆匆離去。就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然後讓人對它欲罷不能。

強勢與相連嘴唇前前後後,不過三十秒。

也非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啄,也沒有少女的香舌入侵。雖然舌尖入侵到對方的嘴唇可能由男方來做比較好,不過人生英伽在此刻大部分的意識都處在被動當中,當準備佔據主動,眼前的赤發少女已經退開了身子,嘴唇也隨之離開自身相連的觸感,只有薄荷的余味在嘴中靜靜環繞,回味……

數分鐘的沉默之後。

結標淡希輕輕呼了口氣,之前的事情仿佛當作沒有發生過︰我有事情準備走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住宿公寓還有賠償費用。對方從剛剛觸感中傳來的心情沒有什麼過多的復雜心思,人生英伽也懶得自作多情對自己、或者對他人而言造成困擾。

對方那個動作,恐怕只是下意識無意間的動作,所以就用讓自己惆悵的物質問題來轉移話題好了。

身為女性自身主動而行動的一個kiss,在對方毫無猶豫毫無留戀地一句帶過,說實話此刻結標淡希內心有些受到打擊。

但是關于這類事情她不怎麼熱衷,所以振作的也特別快︰公寓住宿問題不用擔心。我經常不在我的宿舍,要不你搬進去住好了,當成一個人住也沒有關系。

你的宿舍?

嗯,不過……由于是女子學院的宿舍有些麻煩,雖然用我的坐標移動能力就沒有問題了。

總之這些話等你康復時再說吧,出院後可以來霧之丘女子學院找我。流利快速的語言,帥氣的做了一個大姐頭的女王回眸一笑︰拜拜∼

不給予回答的時間,人影迅速消失在原地。

留下了對結標淡希話語品味其中隱秘的人生英伽,在病床思索著。十一個字環繞在腦海久久不散︰

霧之丘女子學院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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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一章合並了。

多謝「時間的冰塊」的評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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