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自己嗎?伸出青蔥般白皙的手指,顫顫的放在臉上,當指尖落在那幾條猙獰的疤痕上時,木蓮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哼!這老天一定是在玩她,她竟然穿越到了一個刀疤女身上。人家穿越不都是穿越到美女身上嗎?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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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給她穿戴吧。」扶她進來的女子端著水催促道。
「哼!賤命,這樣死都死不了。」另一個女子鄙夷的說道。
「住嘴,柳綠。」
「怕什麼,反正她是既是聾子又是啞巴,即便是會看唇形,我們站在她身後,她仍是什麼也不知曉。」那個叫柳綠的女子口氣滿是不屑。
賤命?聾子啞巴?木蓮倒抽了一口涼氣,隨即轉頭斜睨了那個叫柳綠的女子,一道冷冽的光掠過她陰沉的眸子。你真當老娘是聾子?我今天可是記住你模樣,總有一天,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一番打扮後,木蓮又被扶了出去,一抬頭,便看見那個白衣男子修長的身影,落日的余光從他身後綻開,仿似給他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讓她片刻失神。
但當她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他身上挪開,落到那些轎夫身上時,她的那顆有點蠢蠢欲動的心就像被那位帥哥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拔涼拔涼的——帥哥給她安排了好多殺手!
白衣男子走上前,伸出白皙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顎,命令道,「舒景,看著我!」
帥哥,看你?你帶著一張面具怎麼看你!哼!看來,這個女子以前真的是一個會唇形的聾子了。
「別忘了我給你的半年的期限!若你還拿不到我想要的,舒府就將是一座荒墓!」
迎上他的冰冷的目光,木蓮再度裝出一副懼怕的樣子,晶瑩的淚水也在她眸子里不停的打著轉(學會演戲,是臥底的基本課程)。心里卻在冷笑,半年,不用半天,老娘只要體力恢復過來,你四只腳放下來都抓不到我,當真以為幾年臥底,混黑道的功夫是假的啊!
「還有,以後你的解藥每半個月我會給你送一次!當然這些解藥只能支持你半年,半年之後……你將會腸穿肚爛而死。」他淡淡的口氣里,帶著讓木蓮發毛的笑意。
他說什麼……嘴角眼角同時抽搐,她險些面癱!
這位帥哥說什麼?要她腸穿肚爛?只听說毒蠍婦人,她可沒有听說過毒蠍男人!
她一定听錯了,于是,她再度期待的望向他,同時無辜的眨了眨眼楮,順便將懸掛在眼角遲遲不肯落下的眼淚擠了出來!
只是,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木蓮那顆已經拔涼拔涼的心,瞬間落下,掉在地上給摔得支離破碎!這意味著,木蓮穿越後的第一次艷遇不到一個小時便華麗麗的落幕了。
帥哥的決絕,陰險,歹毒,狠毒的眼神告訴了她︰我沒有開玩笑!
靠之,這算什麼破重生!又聾又啞,還是刀疤,而且還深重劇毒,最最可恨的是,貌似自己還是一個臥底,而且還是一個身負幾十條人命的臥底!
她討厭當臥底!非常憎惡當臥底。
白衣男子輕笑了一聲,將她往轎子里一推,隨即一揚手,轎子起步。
一進那轎子,木蓮才發現里面還蹲著一個女子,她頭發微微凌亂,面色蒼白,清麗的眸子里說不出的恐慌,許是也受了什麼驚嚇。
看到木蓮進來,她頓時一驚,又馬上迎了上來,激動的握著木蓮的手,將她上下看了個遍,才舒了一口氣。然後含著淚水說了一大通,卻沒有發出一個音。
呃……看著她不停翻動的上下唇,木蓮恍然,原來,也是一個啞巴。
「小姐……」看到木蓮一臉茫然,那個丫頭終于忍不住了,警惕的瞟了一眼轎子外面,壓著問,「小姐,您還好嗎?他們沒有把您怎麼樣吧?您讓香茗擔心死了?」
怔怔的看了那小丫頭幾秒,憑借多年的臥底經驗,木蓮斷定這個丫頭,屬于無害產品,因為一個人在怎麼會掩飾,她的眼楮是不會撒謊的。
「香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木蓮拉著香茗側身坐在轎子里,小聲的問道。
「小姐?」香茗身子陡然一僵,眼楮睜得像銅鈴一樣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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