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去,卻看見香茗呆立在人群里,面色慘白而痛苦,而她的身旁,則站著兩個笑顏逐開的女子——柳意,柳綠。
看著進來的兩個人影,面具人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心里的殺意,抬頭看向被蒙著眼楮的木蓮。
「柳意,花滿樓可有探實了?」
「主,一切已經辦妥。」
「好,那我們今晚就等在那里等燕子軒。」他緩緩起身,負手走到木蓮身前,冷厲的眸子突然騰起一抹火焰,「這個女人。」他頓了頓,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竟然敢主動離開!看來,我們的不能把賭注全壓在她身上了。舒府處理的怎麼樣了!」
花滿樓?又是花滿樓!木蓮腦子突然響起那個妖精說的話,花滿樓可是個好地方。
「也一切就緒,舒夫人的尸體已經從井里撈起來了。」柳意漫無表情的答道。
「嗯!」面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揚手,撤掉了木蓮眼楮上的紗布,扣住她的下顎,俯瞰著她,「舒景!你膽子比我想象的還大!不過你知道,違抗我的後果!今天我給你兩條路,要麼乖乖的回王府,將燕子軒的龍紋玉佩和半張地圖拿來。要麼,瀟灑的回你的舒府,為舒府上下準備葬禮!」
你……混蛋!木蓮身子一晃,早就握成拳頭的手,發出咯吱咯吱細微的聲響。
她不要回王府,不要回去受那些羞辱!但是……舒府怎麼辦?雖說這些人和自己毫無瓜葛,甚至都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可是,作為一個警察本身的正義讓她又不得不作出退讓。
她是警察,雖然做了多年的見不得光的‘警察’但是,她一點也沒有忘記一個做警察的義務和責任——護國護民!
「怎麼樣?」
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燕子軒肆意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舒景,本王和你打賭,你今天一定會求著本王將休書還給你!
木蓮,這次,你估算錯誤了!你忘了你是個警察!
落日的余暉在木蓮的身後緩緩落定,照的她的身影孤單而無助。在重新踏進軒王府的那一剎那,無數道譏笑的目光便險些將她彌漫。
是啊,她像一只落敗的犬一樣,昂首瀟灑的走出了王府,不到一日,就拉聳著腦袋頂著世人的嘲笑再度厚顏的回了王府。
木蓮,你當初好歹也是金牌臥底,政aa府的秘密武器,在黑道混的有聲有色。可是,到了古代,你竟然落魄到這個地步,還要忍氣吞聲受他人羞辱!
苦澀一笑,她好不容易才在那些針刺的目光中,走到了大廳處。
不行!木蓮,這不是你!不要忘了金牌臥底不是徒有虛名,也不要忘記了你的口頭禪。
被人牽制,不如牽制他人。
木蓮,你不能處于被動!
「你還真有臉回來啊?」燕子軒斜睨了一眼走近來的那個身影,俊美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譏笑。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回來的,她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
木蓮站定,瞧著燕子軒,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依舊冷漠如初。
「你是打算怎麼求本王將這份休書換個你呢?」指尖繞有節奏的敲擊這桌子上的休書,他眸光一斂,似有危險的氣息向她逼近。
她眉毛一揚,一副任由他宰割的表情。
要打就打吧,大不了,又讓她看限制級的現場直播!沒辦法,誰讓她是忍辱偷生的臥底呢。
見木蓮一動不動,燕子軒的笑容更加的肆意,「你剛嫁進王妃就表現的如此的不知廉恥,不守婦道,甚至想要休夫出牆。那本王到想知道,你到底賤到什麼地步?要不今天,你就表演一下。如果表演好了,本王就將休書還給你。」
表演?木蓮一驚,顯然不是很明白他所謂的賤和表演之間有什麼關聯。
「不明白嗎?你還記得昨晚你在本王房間里學到了什麼嗎?今天,你可以好好的表現一下。而且,本王也認為你也期待一個機會表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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