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冷笑,隨即掃視了一眼屋子里頷首而立的下人。
他竟然讓她當著下人的面表演激情戲。
指骨在袖中咯咯作響,木蓮一咬牙,伸手麻利的將自己的外套月兌去,扔在了地上。
燕子軒,你讓我難堪,我也不讓你好過。
這京城誰人不知舒景是你軒王府的人!這事傳出去,恐怕抹黑的不是她舒景,而是你燕子軒吧。
想到這里,她的手又麻利的去解第二件衣服。
她在賭!賭他會阻止她。因為昨晚在轎子里他雖然羞辱了她一番但是並沒有在里面強要她,而其出轎的時候他還整理了一番衣服。這說明,他燕子軒是在乎臉面的。
當第二件衣服即將月兌離身體時,燕子軒果真沖上來,揚手就給了木蓮一個大耳光,隨即喘著粗氣咆哮道,「你還真不知羞恥!果真這般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身下一地瓷瓶殘渣,擱得她生疼,而臉上那火辣辣的耳光也幾乎將她打暈,在地上趴了半天,她才支起手想要爬起來。
手剛著地,一直精致的靴子殘忍的踩在了她手背上,頓時,那尖銳的殘渣猛的刺-進了的掌心,殷紅的液體寥寥而出,染紅了地面。
唔。她疼得哼了一聲,太眸直視著燕子軒,眼神沒有絲毫懼怕。
燕子軒,遲早有一天,這些羞辱我會加倍奉還!
收回腳,目光移開她鮮血淋灕的手,燕子軒又冷聲吩咐,「將這個賤人送到洗衣房,衣服沒洗完,不準她睡覺!」說罷,跨步出了門。走到門口,他突然又回頭吩咐道,「在本王回來之前,不準她吃飯!」
回來之前?木蓮起身,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看來,她今天也得去一趟花滿樓了。
安排好王府的一切後,木蓮喬裝了一番,一個翻身躍出了軒王府的高牆,按香茗所指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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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京城,燈火繁華,街上人群沒有任何減少。為了不讓人認出來,她不得不將頭發放下來,還故意將臉弄花才將那幾道猙獰的疤痕掩蓋住。
「快!快!再不快點就趕不上了。」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隨即一輛豪華的轎子變飛快的從大道上掠過,帶起的一陣強勁的風,掃在木蓮的身上。
看著幾位轎夫腳尖著地,飛快移動的輕盈步履,木蓮頓時驚了一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水上漂?
在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身邊又奔馳過幾輛豪華的馬車,都朝著同一方向奔去,木蓮仰頭看去,果真看見了幾個金色的字體,在一片霓虹中顯得格外招搖惹人——花滿樓。
只是,她根本就進不去。且不說那些那些守在門口檢查請帖的打手,就連那圍在門口墊腳觀望的人群她都擠不進去。
斜靠在暗處,木蓮的目光明銳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最後目光落在了一輛悄然拐入後巷的轎子上。憑直覺,那輛轎子應該是花滿樓的,快速的跟上,果然瞧見一個身穿藍色薄紗,艷麗照人的女子扭著縴腰走了出來。
走到門口,卻看見女子突然停了下來,木蓮身子一閃,沒入暗處。在側門關上的那一刻,,木蓮借著牆角的幾根木竹,翻進了後院,身子剛落地,腰間卻多了一把尖銳的匕首。
「你是誰?」身後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姑娘可是誤會了。」木蓮笑了笑,手慢慢的伸向腰際,趁那女子不備,飛快的擒住了那女子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將她手里的匕首打落在地上。
能真正傷到她的人還沒有幾個,在當臥底之前,警局的男子都沒人是她的對手。
「呃,」女子吃痛的彎下腰,不甘心這樣被木蓮擒住,一抬腳,便朝木蓮踢去,卻被木蓮倒踢回去,並重重的往後倒去,頭剛好砸在了石頭上,頓時暈了過去。
看四下無人,木蓮忙將那個女子拖到暗處,飛快的和她對換了衣服。
將胸前唯一多余的薄紗撕下當做面紗戴著臉上後,木蓮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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