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66我們離婚吧

作者 ︰ 阿續

程朗怒火攻心,眸子暴突,像服用興奮劑,不顧受傷的右手,單著一只左手與藍夜開打。奈何程朗怎敵得過黑道中訓練有素的高手,不是他這種因為興趣和保持身材而健身的人能比得上的,他們可都是純專業的殺手,每天運送軍火,練就一身的凶殘。

「把他丟出去。」刀民袖手旁觀,輕聲對藍夜說著,一看就知道當家要做什麼事。真是的,這些天還真以為當家性情大變,變得溫柔多情起來,總的來說,當家還是當初那個果決殘酷的當家!

閉上門的一刻,賴斯一手扯開雪純的睡裙,露出黑色蕾絲的胸衣。

程朗訣別前,見到的就是這般景象。

那男人竟要這樣對雪純!過去看不見倒還好,這時一見,頓時又大受刺激,獅吼一聲,竟掙月兌了藍夜的控制,癲狂撲過來。

刀民不屑地冷哼一聲,身形一轉,一腳喘在他的前胸,程朗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

「你誤會了,我們真沒有做什麼!」雪純額角滑下晶瑩的淚珠,幾乎哭喊著說出來。

賴斯冷眼看著這對狗男女,這兩個人跟演戲似的,仿佛他才是那個第三者,他絕對不會放過程朗的。

「雪純,我不但要他做不成男人,我還會讓他變成一無所有的乞丐,你相信嗎?」

雪純死死地咬著顫抖的唇,晶瑩不斷由眼角滑落,不斷搖著漂亮的小腦袋。

「不要,賴斯,你听我說,不是這樣的。這真的是誤會了,不是程朗的錯,你放過他,我以後不會再見他的了。」

賴斯邪魅地笑,如妖孽的美男,「要我放過他也行。條件是,你取悅我。我高興了,也許只是把他扔出去,躺幾個月的醫院而已。」至于是否終生殘疾,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雪純咬咬唇,蒼白著臉,「我們是夫妻,要是連夫妻間最起碼的尊重和信任都沒有,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在一起。」賴斯,為什麼要把我逼到這個地步!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又如何?你想要的平等,我想給,你自然有。但我想收回的時候,也不過一句話的事。雪純,你還要挑戰我的耐性嗎?」

看著賴斯那陰鷙的眼神,雪純絕望地閉目,已經不抱希望了。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

她從來沒有如這一刻的放低姿態,疲倦地說道︰「好,你讓藍夜住手,我答應你任何要求。」

回想最初,養母的公司,要不是她嫁過來,就會毀在他手里。別人的家破人亡,是生是死,都不過是他一句話而已。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一個人,踐踏螻蟻,是理所當然的事。

 的一聲,門外的重傷被拖著走,門內的春色盎然。

賴斯邪惡地冷笑,「接下來怎麼處置他,就看你做到哪個地步了。」

雪純狼狽屈辱地爬起身,賴斯已化作地獄的魔鬼,不把她折磨,心里就不會安生。

雪純抖著手去解他的西裝扣子。

看著她不夠靈活的動作,楚楚可憐的悲戚。賴斯不而煩地扯下領結,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然後把她扔在床上……

這是一場不對等的粗暴,那柔女敕滑膩的玉股雪膚在他薄蝕的掌下摩擦出淡淡的血絲,白皙無暇的身子遍體鱗傷。

她錯了,她終究不能得到幸福。這就是老天爺對她的懲罰吧。

心里有個自暴自棄的聲音又在撼動她的決心︰不要害怕,習慣就好,這是你該承受的苦難,不然雙手染上的罪惡要如何填補?

兩具身體整整糾纏了一個白天,醒來的時候,已是黑夜。

雪純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悄悄地出了總統套房。

房間外的過道燈火輝煌,唯有一人盡忠職守。這麼長的時間里,藍夜依然直著身子板,面無表情地守在門外。

雪純有氣無力地問道︰「程朗在哪里?」

一整天,沒有吃飯不說,雪純給蹂躪得只剩下一口氣。但是她放心不下程朗,趁賴斯睡著的時候,出來尋覓他的人影,不然……雪純硬噎著吸了一口氣,被賴斯發現,程朗的下場會更慘。白天的賴斯,根本就是個暴君!

藍夜冷眸一抬,「扔到街邊。」

雪純攥緊拳頭,咬著紅唇氣得瑟瑟發抖。她美眸含淚,喉嚨努力壓抑著的哽咽,指控著,「你們這些人,冷血無情,根本不是人。」

藍夜斂下眼瞼,怪不得當家喜歡這個女人,既嬌柔得惹人憐愛,卻又不失一種堅韌的絕美。看著她嫵媚的情韻猶存的樣子,身為男人的他也不由得有了些不該有的異樣。

酸軟,但雪純仍踩著步子走出去。

「主母請留步。」

「他沒有說過不許我出去,不過是你自己妄自揣測。」雪純連那個名字都不想提,她只怕程朗給藍夜活活打死了。

「主母見諒。」藍夜面無表情地擋在前面。

雪純緊緊地皺著黛青的月眉,面前人無堅不摧的冷漠寡淡,她知道自己無法從他手下逃月兌。「是你把他打傷的,那我問你,他傷成怎樣?」

「手腳筋全斷,以後廢人一個。」

她震驚,眸底瘋狂涌起的潮濕,「殘疾……嗎?」

藍夜沒有一絲波瀾地點點頭,冷眸卻直直看向她大受刺激的臉。

雪純怔然,直愣愣地倒退一步,背靠著牆,癱軟著身體,緩緩坐落在地。瑩白的臉蜿蜒而過大顆大顆的美麗的淚珠,雪純捂住嘴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竭力想忍住哭泣,但內心痛得無法呼吸。

程朗,那麼陽光燦爛的一個大男生,竟因為她落得這種下場!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她抱著雙膝,埋首在膝蓋間。藍夜只見她雙肩抽搐,發也低低的如貓咪的嗚嗚聲。

藍夜平復了呼吸,繼續目不斜視地堅守著他的崗位。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哭聲漸漸嘎然而止,然後時不時地抽噎,這樣又過去一個半小時,再也沒有聲息。

听著她徐徐的呼吸聲,平靜緩和的氣息。藍夜斷定,她是睡著了。

這時,房門開了,賴斯濕漉漉的黑發滴嗒著水珠,穿著坦胸的白色睡袍。一眼瞅見靠牆而蹲坐的雪純,犀利的眸光閃爍著復雜難言的情緒。

藍夜不動聲息地別開身體。

賴斯大步走過來,輕輕抱起她。因著也的動作,雪純微微仰頭,露出沾滿淚痕的楚楚動人的絕美臉龐。

深夜的過道,一聲男性的輕柔嘆息,「這樣就睡著了,也不怕著涼。」如春風拂面的溫柔,這是只在面對她時才有的鐵血柔情。

藍夜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料雪純因為憂心程朗的事,睡不安穩,賴斯把她放下床的時候,她就陡然驚醒。

一見到賴斯,雪純馬上警惕地退到床的另一頭。她面露驚慌之色,眼楮定定地望向對面的男人。如今的他,對她來說,是個惡魔。陌生得,仿佛把過去的賴斯抹殺得一干二淨。

「乖乖過來。」賴斯的薄唇雖擒著淡不可聞的笑,但微斂的俊秀眉目出賣他的情緒,對她居然有些恐懼的逃避,他很不滿意。

「我要見程朗。」雪純攥緊床單,「不管他是生是死,是殘疾還是重傷不愈,讓我見見他。」

一提起那個名字,賴斯柔軟的心立即冷硬起來,唇淺淺一抿,看似平靜的眸底涌出陣陣冰寒冷氣,柔和的聲音說著無情的話,「哪怕他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我都不準你去見他。你去見他的機會,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死!只要有我在的一日,你和他就永無相見之日!」

其實賴斯是過不了自己的那關,為自己當初不顧她的意願強婚過來的,這也給他們的婚姻埋下炸彈。因為愛得太深,哪怕風吹草動,他都會草木皆兵。

他,控制不住滿腔的妒火。天底下,有男人吃醋吃成他這樣的嗎?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怕。」雪純閉了閉目,癱倒在床上。放棄掙扎,覺得跟他再說些什麼,都是廢話。

過激的情事,心力交瘁的誤會,哭泣和擔心的事,雪純破天荒地暈了一天兩夜。

賴斯躺在雪純的身側,黑眸與夜色融為一體,卻仍然掩蓋不住眸子冷冷的幽光。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板,徹夜難眠。

隨著雪純漸漸深入他的生活,對他的包容越來越大,往日還按捺得住的殘忍粗暴似乎漸漸的有些失控。他無奈地撫額,得想些法子壓制住。不然,再這樣下去,雪純早晚會遠離他的……

自那日後,賴斯帶雪純回到中國的別墅,他擔任YD集團總裁時居住的山頂別墅。

顧忌著她出去找舊情人,賴斯雖沒有明說不準她外出,但天天把她鎖在身邊,處理事務也不例外,明顯桎梏著她的自由。

齊論和符凱曾經來過一次,見他們倆夫妻冷凝的氣氛,連跟雪純打招呼都只是眨眨眼,硬是不敢哼吱一聲。

一星期下來,誰也不待見誰,說過的話硬是沒有超過十句。這場冷戰,誰都沒有贏。因為誰都不好過。

賴斯不允許她和程朗有任何聯系,雪純幾乎是趁著賴斯最忙碌,或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找準機會就給程朗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這已經是第三百二十七次。

雪純心底的煩躁和擔憂幾乎達到極致,那種痛苦難耐的煎熬,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她,一向溫順好脾氣的她只差把手中的茶綠色手機狠狠摔出去!

要問程朗是她的什麼人?再美好的形容詞都是徒勞的,世界上不是只有愛情才最珍貴,同伴間的生死羈絆,比任何時候都來得讓人發自心底最柔軟的信任和憾動。

從來,最感動她的都不是愛情,而是本能地不顧一切為同伴而死的無私付出。

在所有的女孩子都憧憬美妙的愛情的時候,只有她懷著強烈的贖罪感奔波于忙碌的現實生活中。無數次,她都把自己逼上絕境,所以無論程朗帶她去登多高的雪山,她從無拒絕。

有多少次的登山,就有多少次的危險,程朗無怨無悔地帶領著她前進,為她劈荊斬棘,把弱小的她變得堅強壯大。沒有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那種,即使自己死掉,也要讓同伴活下去的來自靈魂深處最溫暖的憾動!

所以,程朗,不是愛人,不是親人,而是她可以為之去死的同伴!

試問,那麼珍貴的一個人,因自己愛的男人一句話,就活活被打成重傷,這些天以來更是生死未卜。那種疼痛難忍,深入骨髓的無力感,是多麼的痛苦。

忽然,她靈光一閃,楚楚!對啊,楚楚和程朗一直都有聯系,她怎麼笨到現在才想起來!想到這里,她的手都緊張到有些哆嗦,甚至按錯好幾個號碼鍵。

電話果然接通了。

那頭傳來茜楚楚罕有的濃重鼻音,「雪純,我要告訴你一件關于程朗的事,你可能會很難過,要做好心理準備。」

咯 !雪純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心跳得飛快。

「程朗他……」那頭的聲音哽了哽,有鼻子大大的抽泣聲,「醫生說,可能會終身殘疾。」

啪!手機摔成三瓣,雪純一下子癱軟在地,呆呆地盯著前方,仿佛沒了魂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天未亮,雪純吃力地拖著行李下樓梯。黑暗中,客廳里靜悄悄的,凌晨四點,陸姨都不會這麼早過來煮早餐。

賴斯昨夜沒有回來,藍夜和刀民也隨之出去辦事了。雪純就是瞅著這一天,她不想再跟賴斯這樣冷對下去,這樣對他們雙方都是一種傷害。或許暫時的離開,讓彼此都安靜下來,哪怕不能成為情人,做個普通朋友,甚至路人甲路人乙也比現在的好。

最起碼,再也不會有人因她而受到傷害。

「這次要去哪里?丹麥?羅馬?阿拉斯加?還是去埃及看金字塔?」

黑暗中,雪純心里一驚!不止是因為突然發出的人聲,還是因為說話的人極清楚她的路線。

沙發上的的黑影站了起身,高大挺拔。隨著他的說活,伴著噠噠的腳步聲,燈一盞盞亮了。然後雪純看見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她驚呆了,賴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襲黑色的風衣,緊身的黑色的鉛毛褲,冷黑的真皮中靴,把他衣裝得冷酷暗黑。

看情形應該回來不久,雪純心里暗暗痛苦著急,為什麼偏偏不湊巧,她現在不想面對他!

賴斯細細端詳她的臉,並沒有急于質問,平靜的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神情。這些日子對他熟悉了不少的雪純知道他暗藏怒火。

雪純倒退一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想起被賴斯毀了一生的程朗,向來一根筋的她,從來都不懂得隱藏情緒,也不懂得跟他這樣能夠平靜地周旋。

看見這張天下絕無僅有的俊臉,想起另一個男人,她忽然很恨,為什麼他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表情!

雪純突然情緒失控,「你不讓我去看他,還不許我去其它地方嗎?你別想囚禁我,我不是你的禁臠!」雪純心中苦澀難當,幾乎帶著祈求的低喊。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發泄著內心的痛。

但喊完後,雪純立即後悔,怕惹得他又動心計,說出更難堪的話,或做出更絕情的舉動來。賴斯做事,向來只須一句指令,便能驚天動地,殺人于無形。外表斯文高貴的他,卻有一顆殘忍嗜血的心。

忽然,一抹窈窕的身影走上前來。火紅的性感連衣裙包裹著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露出的笑臉有如小孩子的純真,心地卻惡毒得容不下她。程艷怎麼會在這里?

「很奇怪見到我是不是?除了因為處理爸爸遺留在外的私生子外,還因為賴斯他想念我啊!對不,賴斯?」

程艷揚起一抹嫵媚的笑,朝賴斯的耳根呵了一口香氣。更甚的是,說話的時候貼著賴斯的胸膛,豐滿的酥胸若有若無地擦上去,手在賴斯結實的胸膛來回撫模。

心痛蔓延四肢百骸!雪純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把眼眶的濕潤逼回去,努力壓抑著滾燙的痛苦,就要眼不見為淨地越過他們離開。簡單的她承受不起這麼復雜的感情和苦痛。

「難道你想一聲不吭的離開,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賴斯沒有阻止程艷,只是淡冷著面容,黑眸銳氣萬均的一睨,散發著一股無人能違抗的強霸。

她偷溜過兩次,還天真的以為他會允許她第三次嗎?

激烈的情緒因為程艷的突然插入回復了些平靜,雪純撇過臉去,咬著貝齒,紅唇蠕動,「這些天,我知道你討厭我,厭棄我。因為一個吻就搞成這樣,以後還怎麼相處下去。既然是這樣,不如我離開,大家眼不見為淨。」每每想起他對程朗反常的凶殘,她快瘋掉了。

「你心心念念的舊情人已經確認,終身殘疾。」

實際上,事情早已經調查清楚,他來到帝都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時,室內的空氣沒有情事過後的味道,雪純的身上也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而她性感的睡裙,是由于醉酒弄髒了,便由女服務員給更換上的。只除了他看見的熱吻,一切都是假的。

該死的!他居然會中這種低級的圈套,籌然這招雖簡單卻一招致命!

但是他不甘心,憑什麼雪純要關心那個外人,那個該死的程朗手筋腳筋全斷,已是廢人一個,看她還如何對他余情未了?

雖然猜得到情況很壞,但在賴斯判決一般的話落下,響在雪純耳中,宛如一陣雷鳴,她的世界轟然倒塌。她怔怔地看著賴斯嘲諷的神情,那種沉重的失望濃烈到化不開,郁結于心,便痛得無以復加。

雪純再次倒退兩步,不想再看見他惡魔的臉。她低垂著眸子,眸底閃爍著晶瑩欲滴的淚珠,有些憔悴,但依然美得驚人。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竭力壓抑著激動的情緒,好半晌,她失常帶著痛,輕輕地嘲笑著,聲音悠悠的仿佛來自黑暗的天邊,「過去我不曾知道,你竟是個魔鬼。」

魔鬼!賴斯心無來由的狠狠一跳。

她是如此的美好,純善清新,美好得令他恐怕弄髒她的手。

因為她的純潔和善良,他從不曾把自己最黑暗陰森的一面呈現在她眼前,只把偽裝的美好給她。溫柔的,優雅的,尊貴的,斯文的,這樣的他,是為她而生,亦可以在任何時候,因她而亡。

這時,便是惡魔的降臨。

因為她,他變得像個正常的男人,有了正常的喜怒哀樂,會愛會恨。一切的變化都是自她開始的,如果那一天在雨中見到她,如果不是怦然心動的美好,他會一直活在無悲無喜的地獄中,不明世界碌碌眾生為何歡笑,為何悲苦。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惡魔,殺人如麻,殘忍嗜血,對誰都冷酷無情。但由她親口說出,他是魔鬼的事實,他心底竟涌起一種瘋狂的懼意,他忽然間有些莫名的戰悚,平生第一次懂得害怕為何物。

說著這樣話的雪純恐怕就此離他而去!沒有了雪純,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心底陌生的恐慌波濤洶涌,失去掌控的愛情,令他面容愈發的肅殺,幾乎跟結了冰似的。突然,他出手一把鉗住她的臉,迫使她看向她。

心底有多憤怒,他面上的笑意就有多深,「看來你對我還真是不了解,除卻黑道霸主外,人稱‘魔鬼君王’,就是我。你知道什麼是魔鬼嗎?什麼是君王嗎?那是斬殺一切忤逆我的人的存在!」

看著他沒有一絲的悔意,下巴傳來的鈍痛遠遠不及心的疼痛,雪純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對上他犀利冰寒的眼,忍著骨碎的痛苦,竭力平靜地說道︰「我們離婚吧,已經沒有在一起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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