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67魔鬼賴斯

作者 ︰ 阿續

這次回來打算好好陪著她,想著親親抱抱哄幾句,緩和下這些天因情敵出現而產生裂痕的關系。但是她居然為了那個過去式輕易地說出離婚二字,她有多不珍惜他的感情!難不成那個過去式在她心里比他還重要?

再怎麼想要壓制的憤怒,也會因為她錯誤的輕率而爆發。

賴斯湊近她的臉,呼吸相聞,呵著冷嗖嗖的氣,抿唇盡情地譏笑,「離婚?你從來都只是我的所有物,你沒有說離婚的權利。別忘了,你從一開始就只是交換秦氏企業的商品。」

清純與嫵媚完美結合的臉近在咫尺,但兩顆心已咫尺天涯。

他胸口滾燙著失控的情緒,像煮開的吹著蒸氣泡泡的滾水,咕嚕咕嚕的火燙火燙地翻騰著。從沒有這一刻,心痛得像活生生給撕下一塊皮肉,鮮血淋灕。

「互相傷害的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任何的意義。」雪純閉上眼,這張斯文俊美的臉,曾經令她日日夜夜迷戀著,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想一直一直睜著眼楮看,滿心滿眼的都是他儒雅中又帶點野性美的立體五官。

但此刻在她眼前的他,內心的殘忍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既然你認定我對你不貞,分手對大家都好。而且……」雪純頓了頓,睜開死寂一般的美眸,「我愛的不是這樣的你。」

對程朗動手的是藍夜,但她卻清楚地知道,要是沒有賴斯無情的命令,程朗根本不會出事。從某種程度上說,賴斯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轟!有什麼在心底坍塌。這個就是他放在手心里呵護,不忍她受哪怕一丁點風雨的女人!賴斯精目瞬間乍現凶光,眸底竟奇異地涌出斑駁的暗紅,冷冷的黑瞳與斑駁的如同暗紅寶石的腥紅交錯在一起,如同深夜中綻放的紅玫瑰,又如同魔般妖異,充滿了魔性的致命吸引力。

妖孽!雪純腦海里忽閃而過兩個字。但無可否認,他有世間上無人能及的漂亮眸子!或者,世間事,正如他妖孽的眸,愈是邪惡的東西,就愈是美麗驚魂。

妖孽降臨,大手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揮。

「啊!」

「Shift!」

兩聲同時響起,還夾帶 的一聲,雪純的額角撞到牆角,三兩滴鮮紅的血蔓延而下,染紅了黛青的眉眼,瓊白如玉的鼻尖,清純的她,頃刻間仿佛化作淒美絕艷的女鬼。

賴斯手按在光潔完美的前額無奈申吟一聲,朝雪純的身上傾著頭微微喘息著。他又失控了!這次傷的不是無關緊要的人,而是他費盡心思娶回來寵愛的妻子。

盡管他只是想揮掉腦海里那些沒有價值的往事,但確實是打中雪純。雖然這些傷,對他們整天游走在生死邊緣的人來說,不值一提。但雪純是個連一只螞蟻都不忍踩死的善良,是他呵護寵愛的女人。這個舉動,這種傷害,她更失望吧。

雪純懵住!賴斯竟然對她動粗?怎麼會!她的瞳孔睜得大大的,那蜿蜒而下的溫熱液體和疼痛,她以為是幻覺。當她再次眨巴眨巴眼楮,那感覺依然沒有消除時,她似明白了什麼。

賴斯原來不止對程朗一個人那樣,連一直深受著的她……都不能幸免于難。

她忽然低低地笑起來,「我真是傻,你根本不是我要愛的人。」

賴斯突然破天荒地手足無措起來,他覺得他這次把雪純推得更遠。這種懼怕,讓他立即一把擁著雪純,像做錯事的大男孩,一直念叨說著,「對不起,寶貝,我弄痛你了,對不起……」

程艷和身後不遠處的刀民和藍夜驚得突出了眼珠子,當家,這是在道歉?尼瑪!天邊要下紅雨啦!

雪純吸吸氣,自他懷里抬頭,深深地鎖住他恢復湛亮的黑眸,極認真地問道︰「到底賴斯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賴斯心一跳,偽裝被發現了嗎?他本質上的殘忍暴怒,她已經知曉了?「你什麼意思?」

雪純扭過頭,「程朗,是不會這樣對我的,從來都不會。」如果是相識最初的賴斯,高貴、優雅、斯文集于一體的賴斯,也不會這樣對她的。

程朗!該死的!又是他!她不知道現在的他就是被她的舊情人逼瘋的麼!居然還口口聲聲,左一句程朗,右一句程朗,叫得那麼的親熱,平日里也不見得她左一句賴斯,右一句賴斯。

賴斯心里郁悶難受起來,記憶深處有人殘酷地對他進行津津教導。

「賴斯看清楚了!背叛丈夫的女人都該死!膽敢給當家戴綠帽子的女人,就該送去煉獄島,任那些野人糟蹋!」

手里遞過來一把手槍,嗜血的聲音又道︰「殺了她,她不配當你母親,殺了她,下一任當家就是你。」

賴斯的眸底瞬間閃著瘋狂的血紅,寒冷的黑眸又變作如同瓖嵌在黑夜中的玫瑰琥珀。

突如其來的涌起一種嗜血的沖動,他想狠狠地捏死這個背叛他的女人!讓他的心痛苦不堪的女人!如果她死了,他還是過去的他,不會痛不知幸福為何物,就不會有七情六欲。

記憶深處那道聲音又催促著︰「只有她死了,一切都會結束。此後,你的心就不會再受制于人。」

「當家,這是主母。」刀民一看賴斯已然動了真格,要不是愛得情深,逼得沒有退路,當家絕不會露出這絕殺的一面。

「你們都給我滾!全都滾出別墅!」賴斯狂怒地吼道,但理智瞬間回來了。他猛地松開手,雪純滑倒在地,掐著喉嚨使勁地咳嗽著。

剛才有那麼的一剎那,雪純以為賴斯要殺她!

賴斯不敢置信地倒退兩步,心里都是震驚,他竟想殺了雪純,這個他疼入骨血的愛人。

刀民和藍夜他們雖都有些擔心,但當家命令不可違,手一揮,所有人撤退到外面。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們插不上手,也沒有能力管得了當家的家事。自然,哪怕程艷再不甘願,但身為賴家的人,當家一聲令下,哪怕前面是火山,她也要縱向一躍。

有多久了,被迫陷入癲狂的狀態,已經十年了吧。內心的魔鬼居然讓區區一個女人召喚回來,該感激他又像回黑道魔鬼,還是悲哀地不能再享受作為一個正常人的權利。

不行的!他得控制住自己。要試圖理解雪純的生活,她的朋友。解決問題的,不是只有這樣一種殘酷血腥的做法,總會有一套漂亮的解決方法的。他是個天才,無所不用其極的神話,一定會想出來的。

很恐怖!他根本不是人!簡直就是個惡魔!雪純努力爬起來,速度地穿過賴斯的身邊,拖著行李往外走。她再也不想看見他,那只會承受他永無止境的嘲諷和怒火而已。她怕,要是有一天他不高興了,她是不是就死在他手里。

「我沒有說你可以離開。」

賴斯見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離開,心里愧疚,但又止不住奔騰的憤怒。只要雪純一天還掛念程朗,他就一天不得安生。

承認吧!他對雪純,幾乎是有著病態的愛,完全的佔有姿態,不能讓任何男人有機可乘。她的身和心,不應該有別的男人的痕跡,應該完完全全的,沒有一絲雜質地全獻給他。這才符合賴當家高貴的自尊!

哪怕是一個吻,也會玷污他的所有物。他對自己愛的女人,有潔癖。他的愛情是自私的,要的是你中只有我,我中只有你,不能容忍第三者出現。不然,他會嫉妒會吃醋,會認為雪純不愛自己。

雪純為什麼就不能懂他呢?只要她不再在他耳邊說那人的名字,不再表露她的擔心,她的余情未了,他就不會妒忌得發瘋啊!

雪純並沒有停止腳步,賴斯改而強行抓住她女敕白的玉臂,修長的手覆上的玉臂邊緣瞬間漲紅。賴斯隱隱蹙眉︰「我的命令,你沒有听到嗎?」

手臂的痛已經麻木,雪純背對著他,頻頻眨眼,硬是把決堤的淚水逼回去,她哽咽地吞了口涼氣,「听到了,但我不是你的屬下。我們會離婚的,那樣就跟你沒有關系了,過些天,我會給你發律師信。」

離婚!她還執著地說出這兩個字眼。賴斯努力想要壓制狂涌的怒不可遏,眸底還未退卻的宛如黑夜中的暗紅瞬間又深了幾分,像吸血鬼的冷森。

修長的手指穿插而過她烏黑及臀的直發,忽一用勁狠狠地朝後一扯,賴斯把她重重壓在牆壁上,貼著他強壯的身軀,禁錮著她嬌軀。

「啊!」頭皮像要生生剝離,雪純痛得眼眶發紅。

「跟我沒有關系?」賴斯眸子的血腥,與唇角揚起妖冶至極的笑,俊美陰森得像活了千年的吸血鬼。修長白皙的手捏著她俏麗的下巴,與冷冽的眸子不同,他修長飽滿的拇指溫柔地撫模著她紅潤的女敕唇,「你說,跟我沒有關系?嗯?」說話的時候,溫柔得像是情人的呢喃。

仿佛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字一句,「你還要給你的親親老公發律師信?我過去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膽敢這樣忤逆我!不知死活的東西!」

父親說的都是對的,不能對女人動情,女人不過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女人都水性楊花。

咬牙切齒的同時又微用力,「啊!」眼角滑落一連串的晶瑩,雪純痛得頭腦一陣眩暈,眼前的賴斯已經化作兩個、三個……到底為什麼事實會是這樣!溫柔的,優雅的,偶爾月復黑的賴斯,竟是這樣殘忍凶暴。

「你要什麼?我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媽媽把秦氏集團的股份都轉給了我,如今大哥沒了,媽媽也不再需要這些東西。我有權把這些都給你。數十億的資產,賴斯,我一分錢都不要,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全給你了。你放過我。」

賴斯沒有打斷她的話,似在與記憶中被灌輸的根深蒂固的聲音進行激烈的抗爭,同時也听著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說那麼多的話,殘忍的,決絕的。

「想跟我撇清關系,也要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

眼角有晶瑩不斷墜落,如同她脆弱的心,「賴斯,到底我們為什麼要這樣?」雪純終于禁不住嚎啕大哭,痛苦地悲嚎著問。

淚水晃痛了賴斯的心,雪純一邊忍著抽噎,一邊嗚嗚說道︰「這些天,我們都很不開心。既然不高興,為什麼還要這樣?我不明白,我不明白,賴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嗚嗚……」

大顆大顆淚如珍珠般淒美,賴斯心痛得無法呼吸,手都禁不住的發軟。

是啊,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他的手緩緩抬起來,想撫模她美麗的臉蛋,想擁她入懷,想好好的愛她,和她在一起過最幸福的生活,給她所有的一切。

「程朗,」听到這兩個字,賴斯手一頓,怒火又在心里翻騰,听雪純繼續道︰「他是我的親人,我欠他許多許多,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我。我曾經無數次想過自殺,一次又一次,在我猶走在生與死的邊緣,是他帶著我走出黑暗的。他是世間對我最好的人,所以,」雪純抬起堅定的眸子,淚水洗滌過的琉璃目更顯剔透純黑,「哪怕舍棄變幻莫測的愛情,我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听到最後一句,賴斯剛柔軟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冷硬得仿若石頭。他冷嗤一聲,心痛得無以復加,怒極反笑,「原來我在你心中竟如此的廉價,想不到我賴斯也有自作情,得不償失的一天。」

雪純看著賴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以她對他的了解,翻譯過來,賴斯已經是鐵青著臉,恨到要將她拆月復入骨。

她抖著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忽然發現,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賴斯其實也不過是她生命中的過客,一旦出現裂痕,過去的甜言蜜語也只不過化作一場夢。幸福,都是不真實的。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你想要甩掉的人,是黑道界的霸主,包括你的一切,也得我說了算。雪純,當你親愛的養母把你賣給我後,你以為,你還有作主的權力?秦氏那數十億的資產,給我賴斯牙縫都不夠。你到底有多看小我,今天就讓你知道。」

話落,賴斯撫著她唇的手往下一移,微用力一扯,雪純胸前的雪白露了出來,鈕扣叮叮幾聲,四處散落。胸衣往上一推,手握上了柔軟,然後灼熱的男性氣息輔天蓋地襲來。

膽敢甩掉他,膽敢說和他沒有關系!要什麼關系?肌膚之親,魚水之歡,沒有比這更親密的關系了。雪純,你這是強迫自己被我吃掉而已。我們這是什麼關系!日夜顛鸞倒鳳的關系!

絕對!絕對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雪純對賴斯深感失望,跟程艷學過一招半式,她乘著他吻下鎖骨的一刻,用盡全力的一擊,狠狠地用膝蓋撞擊他的月復部,隨即趁他捂月復的一瞬,貓腰一沉身體如泥鰍往下一溜,往空隙鑽出去。連行李都不要,她只想逃出去。

帝都酒店里總統套房的粗暴記憶,離心的身體的強行契合,心的破碎,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

沒有行李也不要緊,錢可以靠雙手賺,衣服可以再買,楚楚,還有楚楚幫忙。可是……不行的,她差點癱軟在地,賴斯連程朗都不放過,楚楚一定不能幸免,她不能連累楚楚。

她全力的一擊,對賴斯來說,不過是騷癢癢。他陰冷一笑,不慌不忙地拿起客廳的搖控,輕輕按下一個按鈕。

他沒有追過來!近了,近了,雪純期盼地打開大門。

手一推,門紋絲不動。怎麼回事?雪純急切地又用力推了幾下,把門鈕來回轉動好幾個來回。

怎麼辦,為什麼開不了?身後聲,像地獄的最終審判。賴斯就快追過來了,快開門啊!她急得快哭了。

「沒有用的。」

賴斯的聲音如來自修羅地獄,明明距離那麼的遠,但卻是逃不出的桎梏。

雪純慌張地扭著門把,越慌就越亂,來來回回轉了幾個圈卻硬是沒有听到干脆的 嚓聲。

「門的搖控在我手里。」

雪純手一滯,回過身,眼看著他笑得嗜血,一身純黑的真皮風衣,中短的皮靴,噠噠踏在地上,像修羅魔鬼步步逼近,要向她索命。

她忍不住退後,但身後是門,她背靠著門,退無可退。內心的恐懼達到頂點!

「怕了?」賴斯歪著腦袋妖孽一笑,「怕的話,就乖乖的呆著別想逃。」

听他的就是傻子,雪純掃了一眼客廳,沙發那邊的窗戶正開著,清風正把金色的窗簾吹得起勁。想到就做,雪純以其驚人的爆發腳力,沖上去,就要從窗戶處逃月兌。

 的一聲,不遠處,賴斯手按著搖控,「別再做無謂的掙扎。」賴斯揚手一拋,搖控當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

也不知賴斯如何動作,傾刻間到了她的跟前。雪純驚懼大叫,賴斯卻一把抱著她,然後重重扔在沙發上,一下子就扒拉下雪純的牛仔褲,露出浪漫型的粉色小內內,還有雪白的肉肉。

雪純驚魂未定,小內內撕拉一聲,化作一塊破布。

沙發搖晃,兩具火熱的身軀契合在一起,從沙發滾到柔軟的波斯地毯。*的火熱,碎的卻是兩顆心。

從來沒有這一刻,被強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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