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77雪純的小心機

作者 ︰ 阿續

「我有想過背叛她的做法,但不是這麼卑鄙。」茜楚楚輕嗤一聲,扭頭就要離開。

「你踏出這里一步,我們的合作關關系就破裂,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仿佛來自地獄的威脅。

茜楚楚恨恨地回頭瞪著籌然,咬牙切齒地道,「但是那樣的話,程朗對雪純就更加不會放手了。」

這完全違背她的本意。她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她不想再一次把心愛的男人往雪純里推,過去推得還不夠多嗎?

「你放心,要是真的發生關系了,那個雪純都不會和他在一起的。畢竟,她愛的人,是賴斯。她那麼孤傲的一個人,絕對不甘心把自己埋葬在一場歡愛里。」

以茜楚楚對雪純的了解,籌然說的確實沒錯,但她最擔心的是,程朗得到了她,會更加的放不了手的。

「你放心,程朗就算得到了她的身體,他卻也覺得自己卑鄙,玷污了她,配不上她。因為我們下的是藥,他控制不住自己,是他的錯,他一定愧疚于心。而你照顧了他這麼久,他對你哪怕沒有愛情,但也有親情,友情。他欠你的,自然用一生來償還。」

籌然譏誚地上下掃了她一眼,然後一個鼻孔出氣,中性臉孔閃爍著冷凝的殺氣騰騰,「事到如今,我都不怕跟你說,姓雪的搶了我的男人,我要讓她不得好死!」

從來都是情愛傷人,籌然跟她竟然是同病相憐。茜楚楚慘然一笑,還是敗在同一個人手里。雪純,作為女人,能得兩個男人的真心愛護,你真的活得很成功。

「到時要動手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籌然也不急著阻撓,悠悠的吐出縷縷煙霧,「你如果不按照我的話去做,程朗立即恢復原來半死不活的模樣,這下就真的終身殘疾了。」

「你敢?我看你也沒有那個能耐。」茜楚楚握緊拳頭,她還不清楚這個女人的背景,需試探下。

「沒有?」籌然嗤笑一聲,「我既然能請得動鬼醫治好程朗,自然也有手段把他弄殘。」

「當然,如果你想試試的話,那也不妨。」籌然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院長,我要你的病人程朗從此以後都是廢人。」

然後她殘忍地笑著把手機放到茜楚楚的耳邊,「是,是,籌當家。」

茜楚楚臉色陡地煞白。渾身如篩糠瑟瑟發抖。雪純得罪的究竟是個什麼人?膽敢與強大的賴斯為敵?

「只要你乖乖的,程朗翻身的資本會有,身體會恢復,這樣的代價還不夠你說上幾句抵毀姓雪的話?」因為蜜月的放松,賴斯積了許多工作,一回來就沒了人影。

雪純趴在梳妝台上,有片刻的怔忪。

去度蜜月,都是高興的回憶。心里卻一直存在著一個疙瘩,每每都覺得自己自私的丑陋。午夜醒來,都是程朗受傷的身影。

因為不想放棄賴斯,留戀他的溫柔,因為嘗過戀愛的美妙,有幸福的溫馨,所以她選擇了賴斯。卻殘忍自私地把程朗涼到一邊。

因為她的原因把程朗傷成這樣,也因為對他本身就存在歉疚,雪純心里一直都不舒服。

翻了翻手機的通訊錄,她一直想打電話給程朗和茜楚楚,不過,因為難以啟齒,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掩蓋自己自私自利行為,根本不敢面對他們。

不過,蜜月旅行,雪純也完全敞開心扉接受賴斯,她在接受賴斯的全部時,同時也希望他接受她的全部,就像他還是YD集團的總裁時那樣,只看著她任性就好。

她所努力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令所有的人都好好的,不管是賴斯,程朗,或是她自己。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賴斯對她的信任增添了不少。如果她現在跟他說程朗的事,他會不會就不那麼憤怒了呢?畢竟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而她和程朗的過去,賴斯一直都無法接受的話,會一輩子成為雙方最大的疙瘩。

總歸會面對,這次,把存在于他們不可觸踫的疙瘩一起抹掉吧。

想到這里,她撥通了電話。

茜楚楚正在侍候程朗用餐,給他倒了湯水,忽然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面容一愣,糾著眉,竟頭一回猶豫著是否該接听。

「怎麼了?是不是湯姆?」程朗面色仍然蒼白,但經之前死青色的樣子好太多了。身體一好就有精力,作為茜楚楚最佳好友的他,自然也得關心著些,「說起來,你們也交往了不短時間,怎麼說分手就分手的呢,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好,何必呢?」

茜楚楚僵硬地笑了笑,「我出去接個電話。」

電話一通,雪純迫不及待地在那頭喊道,「楚楚!」

「雪純阿,有什麼事嗎?」

雪純一怔,察覺到茜楚楚沒有了以往的熱情,不過她倒沒有以為這跟她有關聯,「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可能是照顧程朗太累了。」茜楚楚破天荒地對雪純撒謊,「對了,你這段時間去了哪里?都不來探望程朗,他,很想念你。」

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我……有點事走不開,所以不能去見他。不過,現在好了,我也想去看看他。」

有點事?蜜月旅游比程朗的命還來得重要嗎?她頭一回發現雪純的虛偽作假,忽然發覺自己有點不認識她了,「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總的來說,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做的什麼都是對的,而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優點,你也能當缺點來看。

這就是茜楚楚現時對雪純的態度。

「誰的電話?」

「雪純。」

程朗手一頓,硬朗的面上呈現一片復雜而又深沉神色。

「她說過幾天會來看你。」茜楚楚輕聲細語,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他臉上的神情。表情不對!程朗為什麼沒有恨,听到雪純的時候,為什麼有一種宛如湮滅的寂寥?那叫做……放棄嗎?

賴家本家,晚上。

「賴斯你回來啦。」

雪純乖巧地迎上前,然後很自然地給他松領結,月兌下西裝外套。這要是放到以前,她壓根沒想過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

「有沒有想我?」賴斯趁機摟住她的縴腰,不讓她離開。

雪純頓感好笑,「我們才分開三天。」三日三夜而已,天天膩在一塊,雙看兩生厭的吧。

「今天怎麼這麼乖?嗯?」賴斯瞥了自己上身一眼,頗感慨地說道︰「平時哪里請得動賴主母的大架啊!」

她有這樣子嗎?

雪純微微朝賴斯身前垂了垂頭,貌似……是的。過去爸爸媽媽在的時候,這些都是各自解決的。後來養母家里又沒有個男人,唯一認識的程朗又對她百依百順,她哪里知道嫁了人後,特別是嫁入豪門之類的大家庭,小媳婦需要做些什麼?

這一次,是很自然的,見到賴斯回家,就有一種很想讓他從緊張繁忙的工作中輕松下來的沖動。很自然的,她就想解下束縛他身體的枷鎖。

那高檔的黑色名牌西裝,合著賴斯內斂的強大揚聲,有種冷硬的壓力。

她開始有點要明白了,原來一個女人等著男人歸家,然後要侍候他放松,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她一整天無所事事,只能做這些彌補自己的空虛,起碼也能體現一下自己在本家的價值。很無奈,她悲催地發現,她在本家的存在價值,就是賴斯。

「那我天天幫你解領結,月兌西裝外套好不好?」

「求之不得。」賴斯心情大好,一天的緊張感松馳下來,就有一種溫馨的家的感覺。這都是因為懷里的女人。

賴斯走進浴室,開始準備哇啦啦地洗個熱水澡。這時,雪純馬上狗腿地捧著衣服放進去。

賴斯笑意更深了,朝她輕佻地眨了一下右眼,「這種粗重活兒一向都是蘇嫂做的,雪純莫非想和我洗鴛鴦浴?」

雪純面上一黑,為什麼她今天所做的事,在他眼里,都是不正常的?難道她想做個好妻子都錯了不成?

「那我讓蘇嫂進來。」

「別別別。」賴斯已然月兌掉上身的白襯衫,「我這麼完美的身材怎麼能讓老女人看了去?這可是只有雪純一個人的福利喔。」

雪純捂臉,扔下換洗的衣服,就匆匆跑了出去。

賴斯再也忍不住,優雅地低聲呵呵地笑開來,緊繃的神經疲倦盡褪。果然,逗弄小雪純,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賴斯出來的時候,正拿著毛巾擦著濕嗒嗒的頭發。

雪純趕忙走上前去,「我來幫你。」

賴斯何許人也,他是一只活了千年的老狐狸!

賴斯眼一眯,不正常!要說前面還正常的話,那後面就太異樣了。一般情況下雪純給他噎著了,定會故意冷冷地耗他幾分,因為她骨子里的孤傲。不是他想多了,他已經有十成把握,雪純有所求。

是什麼事,讓她這麼為難?

賴斯舒服地眯著眼,感受雪純柔軟的小手在他的頭部輕輕按摩。這種VIP的待遇,著實令他享受不已。

吹風筒呼呼地在他的頭上均勻吹著氣,熱度不冷不熱,像她的人一般,恰到好處的柔和溫暖。此時,他好像躺在自家草坪享受溫和的陽光浴一樣,舒暢清新。

雪純不說,他就一直安然地享受她的服務。

雪純關掉吹風筒,「好啦。」

賴斯猿臂一伸,把她撈到身前,因為雪純穿著絲質吊帶的長裙,這麼側躺的時候,賴斯幾乎能看見她里面的雪白。

他的喉頭上下滾了滾,本來是肚子餓的,現在換了餓了。無論多少次,都不會厭倦,反而越來越著迷她的味道。不管了,賴斯埋首就要吻下去。

雪純見他眼色不對,馬上伸手推著他的唇。要是現在就那個,那她準備了一天的話,就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怎麼了?」賴斯吃不到光滑白女敕的豆腐西施,略略不滿地啃咬了一下她的玉潤耳朵。

先誘惑的給足甜頭,調足他的胃口,然後當他更想進一步的時候,她就來個要求,而他不得不順從才可以得到VIP服務。跟他的時間一長,雪純也長進了不少啊!

當然,雪純心里自然沒有他想的那麼九曲十八彎,她純粹是想把兩人的關系調整到最和諧的狀態,然後說出最敏感尖銳的問題,這樣問題得到解決的幾率就高多了。

「我有正經事要說。」雪純側了側耳朵,她不明白賴斯為什麼那麼喜歡舌忝咬她的耳垂,明明就沒有味道。囧!要是賴斯知道她的想法,還不說她白痴。

這是前戲!前戲懂不懂?虧你還跟賴斯圈圈叉叉了那麼多次。

賴斯立即撒手,靠在舒服的枕頭,雙手放到後腦勺,微微含笑看著她,「你說,我听著。」

雪純心里微微有點退縮,他雖然一身慵懶的半躺在床頭上,但天生睿智的眼神從來都與他斯文的外表搭不上勾,擒笑的薄唇微微勾著,仿佛雄獅在審視著弱小的獵物,一向的自信淡定。

他這樣盯著她看的時候,雪純不禁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仿佛他早已知曉自己將要做的一切,只是看著自己班門弄斧。仿佛自己就是「獅子」眼皮底下的一只毫無威脅感的小貓咪,在獸王面前,沒有說不的份兒。

這麼一瞬,她猶豫了。

「你要是不說,那我們就……」賴斯曖昧地瞥了一眼她胸前深深的。

「那個!」雪純清了清嗓音,「我說起一個人的時候,你千萬別激動。」提前打預防針,總歸會好些吧。

「激動?」賴斯眯著眸子,眸子里滿是趣味,「我只有踫到雪純的身體時才會激動。」

唰……雪純紅著臉,「那個,我是說真的,你千萬別生氣,別憤怒,別……動粗。」

雖然最後那兩個字的聲音壓得很低,但賴斯就是听到了,然後雪純見到他的面容一肅,那種無形中的強大氣場威壓下來,她更加有點氣短。

「我不敢保證。」賴斯拿起床頭早準備好的清水,慢慢地喝了一口,「要是听到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我會不擇手段的。這一點,雪純應該很清楚。」

雪純當然清楚得很,事情還鬧到程朗差點終身殘疾。

嗷!雪純心里的小獸無奈地低吼一聲,說了半天,還沒有到重點。她到底要不要說?無論她怎麼的溫柔攻勢,賴斯就是不吃軟,沒中她迷藥。

「不過……」賴斯尾音拖得長長的,然後看見雪純清澈剔透的琉璃目乍現出希望的火光,他高高地揚起邪惡的笑容,「要是雪純答應擺那個跪趴著的姿勢,我不僅不會動粗,而且什麼都答應你。」

賴斯那個笑啊,那個劣質啊,那個卑鄙阿……蜜月期間,他們嘗試了許多種姿勢,但唯獨這一個,雪純死活不肯做。

------題外話------

親們,距離高考還有4天,學子們要加油啊!

與此同時,阿續也加了四天的班,真心的有點累,暫時改為四千更,無奈ING,原諒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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