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78比女人還要善良

作者 ︰ 阿續

賴斯唇角揚得高高的,他伸出修長白皙的公子哥兒一般的手,捏了捏她的小玉鼻,「傻寶貝,干嘛這麼驚訝,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可是,你不是很不喜歡我和程朗接觸的嗎?怎麼忽然就干脆地答應了?」

雪純仍保持著錯愕的神情,她真的不敢相信听到的話。她有些懵了,是什麼讓賴斯產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虧她還醞釀了一整天的說辭,糾結著每一字一句,盡可能的令每一句話听起來更順耳,更柔和動听。

陡然讓賴斯爽快的一句話堵回來,她卻居然,沒有發揮的空間。

「你以為你和賴容嫻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看著雪純微張的小嘴,賴斯笑得更開了,「你們天天通電話,我不知道?你偷偷發短信給那個過去式,我不知道?嗯?我就那麼不關心我的親愛的?」

轟!雪純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不是羞澀的,而是給氣著的。這一檔子事,他就能記那麼久?那個屈辱的姿勢,她真的很反感,很別扭。

「寶貝,考慮下吧。其實做起來,很舒服的。」

賴斯繼續惡劣的笑,該死的,還笑得那麼的斯文優雅。要是外人看見他此時紳士的招牌表情,絕對猜不到他說出的話是那麼的無賴。

「我想去醫院探望程朗。」

「好。」

什麼?雪純愕然地抬頭,呆呆地望著賴斯沒有改變半分的笑容。

「我,我……」雪純哆嗦著唇,暗地里狠狠捏了一把冷汗,她自以為是的把問題藏得很秘密,但在賴斯面前卻無所遁形。他答應得那麼爽快,會不會從一開始就猜到她心里的小九九?

「我和程朗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她急急地澄清,一方面是怕賴斯誤會,以為她對程朗余情未了,繼而又會傷害程朗,然後又讓他們倆人的關系變得像那時一樣的糟糕。

「我知道。」賴斯吻了一下她的唇,「寶貝怕什麼?我答應過你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何況,沒有我的默許,你以為你們那些小動作能順利進行?」

傻瓜才會犯第二次錯誤。感情的問題,聰明如他,之前有過程朗的事,讓他和雪純的關系變得很糟糕。他早已領悟到解決的真諦,有了前車之鑒,他絕對不會再讓那過去式破壞他們的關系的。總之,在雪純消除對程朗的愧疚感之後,他會使些手段,讓他們斷了來往的。

听到賴斯的話,單純的雪純高興到快要跳起來,「真的嗎?賴斯說的都是真的?我以為在做夢!你知道的,程朗和茜楚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多希望你能夠喜歡他們。」

雪純很高興,感覺做夢般的不真實,完全想不到賴斯這麼好說話,是因為他還有後續。在雪純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時候,賴斯已經在心里打好了如何把程朗弄得越遠越好的月復稿。

「比南海珍珠還要真。既然是雪純最好的朋友,我當然不會虧待他,只要他規規距距的。」賴斯摩挲著她滑女敕的玉頸,然後徐徐落到性感的鎖骨,不動聲息地撩撥著。

「嗯,之前是因為誤會。」雪純大力地點點頭,她等了賴斯這句話有多久了!她幾乎要用感激涕零,頂禮膜拜來形容也不為過。

「那麼,雪純別忘記自己的承諾。」賴斯一個翻身,把雪純壓在身下。

雪純紅撲撲著一張臉,是因為此前突如其來的大喜。還有就是想起賴斯開出的條件。

「你還沒有吃晚飯。」雪純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理由,「這樣對身體不好。」

「回來得太晚,在飛機時用過才回來的。」賴斯邪魅地一笑,「何況晚飯隨時都有,雪純可不是隨時都能吃的。」在她反悔之前,趕緊給辦了。

中國。

「阿,回來了。」雪純拉了拉紅色的羽絨服,鮮艷的紅映得她玉白的臉愈發的熠熠生輝。因為是冬天,出了機場很冷,她拉高了領口,羽絨服的帽子全給她拉到頭上,只露出一雙清澈剔透的大眼楮。

拖著行李箱,她還有些暈呼呼的,賴斯這麼輕易就放她回來,居然不擔心她和程朗的事情,不得不說,她心情很美,是因為和賴斯建立了相互信賴的關系。

先去看看程朗和楚楚,然後再去回去看看媽媽。幾個月沒見,真想念他們啊!

「小姐,你拿錯行李了。」

雪純愕然,抬頭,瞳孔驟然擴大,好沉靜俊美的一雙鳳眼啊!望進去,仿佛見到一汪平靜的湖面。

「小姐?」冷宮貴眼神一冷,心生嫌惡,倒是生得一雙顛倒眾生的眼楮,可惜又是一個花痴的俗女人。

「喔,不好意思。」雪純看了一下手下的行李箱,呃,連顏色都不對版,她不禁尷尬地說道。

看著她除了一瞬的閃神,便毫不猶豫地離開的高挑美影,冷貴宮挑了挑眉。一向是女人尖叫對象的他,居然也成了路人甲。

市立醫院。

病房外,雪純踟躕著。來的時候明明想好了,該怎麼說的,卻在真正來臨的這一刻緊張不已。

剛做完復健運動的程朗正好被護士推著回來,無神疲倦的雙目驟然一亮,「雪純?」

听到有人叫自己,雪純回頭。

程朗面上的笑容大大的咧開,「真的是你!」隨便興奮的眼神雜著幾分復雜,「你總算肯來見我了。」

「我听說你剛好度蜜月回來,能來看程朗,真是很有心啊!」跟在後面的茜楚楚見到面色紅潤,眉目含春的雪純,再想想程朗,不由得火冒三丈。

程朗神色一愕,神色有幾分灰敗。蜜月?看來他們已經真心相愛了。

茜楚楚的意思並不是為了刺激程朗,而是純粹為了針對雪純。你說,程朗在醫院里半死不活的,乃還能那麼開心去度蜜月,還有面來到程朗面前!在愛著她的男人面前曬幸福,是不是太過卑鄙了!

雪純本身就帶著一心的愧疚,茜楚楚這麼一說,雪純更加愧到無地自容。

這時完全沉浸在羞愧的心情里的她,只覺得自己真的很惡劣!壓根沒有想到賴斯做得那麼私密,茜楚楚為什麼會知道她去度蜜月?

「對不起。」雪純握著行李箱的手,指骨泛白,她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這些問題早晚要面對,退縮不是解決之道。

「沒事。」

雪純驀然抬頭,程朗仍然笑得咧開雪白的皓齒,與小麥色的肌膚相交映輝,面上沒有一絲責怪她的神色。

「程……朗……」

雪純怔怔地看著他,不敢置信的低低喚了他一聲。她害他那麼慘,他怎麼就不憤怒?哪怕罵她個狗血淋頭都好,就是不要再對她那麼好了!她沒有資格!當她選擇的賴斯的時候,就失去了得到程朗的愛的資格。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她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好?他應該為了這件事打她罵她的!他這樣,只會令她更加的無地自容。

「嗯,進來坐坐吧。」程朗示意護士把他推進病房,仿佛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像往常一樣開朗地笑著對雪純說道。

程朗忽然轉向茜楚楚,「楚楚給我倒杯水吧。」

又要支開她!程朗啊,你這種伎倆還要用多久?人家都不領情,還死心塌地地為她好做什麼!茜楚楚眸子涌現憤怒的神色,卻在程朗濃眉一凝的時候,還是什麼話都不說,甩門出去了。

雪純詫異茜楚楚的態度,不過一想到自己這幾個月的逍遙,不由得沒了抗辯的理由。

「雪純別介意,她跟湯姆分手了,正拿人出氣。」程朗也沒有多想,一廂情願地以為茜楚楚完全是失戀的情緒。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心心念念的雪純身上,見到她拖著行李箱,「剛下飛機?」

「嗯。」雪純點點頭。

「回來呆多少天?」

「這個……最多一個月吧。」這是賴斯的極限。是臨出門時,賴斯的嚴厲警告。

「回你養母那里住嗎?」

「是啊,也要看看媽媽,她也老了,自從哥哥去世後,她一直都很孤單。」

兩人閑聊著,然後好像隔了幾重山般,氣氛忽地靜默了下來。

雪純糾著手指,遲疑著,雖然一句話不能彌補些什麼,但她還是要硬著頭皮,很鄭重其事地說,「程朗,對不起!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對不起你,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還害你受傷,我……我真不是人!」

程朗沉默著,听她深深的訴說,帶著滿腔的歉疚。

他冷硬的眼神慢慢柔軟起來。她還是太善良了,要是真的自私,就不會找出隱跡的鬼醫給他醫治;要是真的自私,就不會在他每每動手術的時候,發短信來鼓勵他;要是真的自私,就不會直到今天仍來見他。

要真做個自私自利的人,就不會在帝都大酒店那晚哭得肝腸寸斷!

「醫生是你請來的嗎?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我每次動手術的時間?」每每在進入手術室的那一刻,他總能接收到她的鼓勵。

那個不可一世,除了必要的病情咨詢,不屑于和醫院里任何一個人說話的神秘醫生。院長都敬他十分。他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院長叫他鬼醫。如此神秘的一個人物,要請到,很難很難吧!

「算是吧,是我求賴斯的姐姐幫的忙。」雪純眼神躲閃,竟不敢直視他清明的眼,她咬了咬唇,「你很恨賴斯吧。」

「說不上恨。」對上雪純不相信的眼楮,他微微笑了一下,「這是一個男人之間的戰爭,我輸了,就這樣。」

「怎麼會?」雪純眼眶瞬間盈滿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不應該的,程朗你應該恨我們的,他那樣對你太不應該了。就算身體會完全康復,可你也失去了寶貴的時間。這些日子以來你天天躺在醫院,哪里都不能去。你是那麼的喜歡外面的世界,那麼的開朗陽光,是我,是我毀了你。」

「我沒關系的,就當人生不可多得的一聲苦難,克服了它,以後的人生路就更平坦了。」程朗依然在微笑。

雪純搖著頭,「你知道嗎?我很怕大姐找不到鬼醫,因為听說他很難纏,醫人純粹是看心情。當我得知大姐真的求得鬼醫答應的時候,我又擔心你能不能完全康復,哪怕留下一點後遺癥都是我的罪孽啊!程朗,對不起!對我最好的你,我就是這麼回報你的。你恨我吧,無論怎麼做,我都不會有半分怨言的。」

雪純雙手捂住臉,但過多的淚水不得不泌過指縫,濕了一雙的手。

「傻瓜,要是我真對你做些什麼,你家里的男人還不得把我打死。」程朗本來是說笑的,不料雪純一听,哭得雙肩顫抖得愈發的厲害,聲音也控制不住的嗚嗚出聲。

呃……只是想安慰她的程朗不由得臉一黑,想要抬高手給她撫慰,卻因為並未完全恢復而動作緩慢。

雪純胡亂抹了抹臉,帶著濃濃的鼻音說,「沒事。」

忽然見他伸過來的手,然後這才止住的哭泣,又不禁悲傷起來,潮濕的眼洶涌地滑落兩滴淚,她捧著他的大手,「怎麼還是這樣?大姐騙我,手術根本沒有完全成功!都在騙我!」

程朗無奈,「丫頭,手術很成功,但我要完全康復還需要時間,哪能這麼快就好了?」

「真的?」雪純抽抽鼻子。

「我騙你做什麼?」程朗翻了一個大白眼。還是那麼的傻。他也是多次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人了,這次是真的感到絕望過,而且並不像往常攀岩那樣。

這是一場持久戰役!手腳不能動,只能天天呆在病床上,跟個廢物似的人,當得知自己真正殘疾的消息時,真的就感到世界一片灰暗。

如今能康復的他已經徹底想清楚了,只要雪純幸福就好。這是他最初認識她時的初衷。將來,仍然不會改變。

「程朗為什麼比女人還要善良?」雪純既喜又悲,原來兩個大男人都很看得開,倒顯得她小氣介懷。她很感動,也很感恩生活,以後,她也要好好對程朗,作為最好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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