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85屬于賴斯的自尊

作者 ︰ 阿續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賴斯唇邊擒著一抹冷笑,一切盡在他掌握中的穩如泰山。

籌然還不清楚怎麼回事,忽然身後一個人沖上來,幾乎是淒厲地叫著籌當家。

「發生什麼事?你給我起來!」籌然皺眉,冷眼睨著渾身濺血的下屬,神情愈發的寡冷。

「籌……籌家被摧毀了啊!」那人一聲哭喊,把驚天的消息傳達過來。

籌然微怔,隨即面上怒色洶涌,一把攥起他的衣領,「你說什麼?」

「是真的!通訊系統傳來最後的畫面,整個籌家大本營,還有各個分支的重要據點,都給炸毀了!」那人一聲哭啼,血淚流了滿面。

听聞噩耗,籌然腦海翁的尖銳聲,瞬間陷入片刻的空白,她大受打擊地倒退一大步,冷臉不敢置信,她喃喃道,「不……不會的。」

那頭賴斯諷刺地冷眼看著他們得知噩耗的一幕,「你不是說,哪怕整個籌家毀了都要破釜沉舟,跟我作對嘛,今日就如你所願。一切都是時候要結束了,輸贏就定在今日。」

「你真的出手?」籌然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賴斯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同的,盡管他娶的是別的女人,但對她的屢次挑肆,賴斯不都放過她?也因為,她心中是隱隱有些期盼的,甚至以為賴斯對她有著幾分憐惜之意,哪怕幾分也好。盡管她嘴上說不在乎籌家的生死,但當消息真的傳來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連最後擁有的東西都要失去,本就所剩無幾的她,因為她的任性,連僅剩的籌碼都要流失。可悲可笑,亦可嘆。

「這不正是你最希望的?」賴斯淡笑著揚揚眉,完全沒有搗毀百年傳承家族的一絲慚愧的自覺,反而眉眼都染上歡樂的神色,只是那淡冷的笑比她還寒到骨子里去,「我已經沒有耐性了。籌然,在煉獄島上,我欠你的,早在之前就還清了。你卻仍不自知到自己已經在透支。看在你可悲的命運,我估且可以饒你一命。前提是,把雪純安然無恙的還給我。」

籌然震驚地望著對面的男子,他的尊貴優雅,哪怕風雨雷動,天崩地裂,都沒不會有絲毫動搖的運籌帷握的男人。

回想他們初相識的時候,他只是個一見人就咬的刺蝟。她比賴斯年長五歲,也比他早一年到達煉獄島,在那里看著他受傷,看著他死都不曾向命運低頭的泌入骨子里不服輸的勁頭。

那時她仿佛見到似曾相識的自己,于是在他剛到達貴地,不熟悉環境的時候,曾無條件地出手救過他幾次。另一方面而言,其實她何曾不是為了救自己,多一個同伴,總好過一個人孤軍奮戰。

盡管那經歷是黑暗的地獄,嗜血的森冷,她卻以為有了這份生死相隨的同伴之情,聯姻是訂板上的事情。

又怎料到婚期在即,他妄顧兩家的期待,一個華麗的轉身便娶了別的女人。別人只看到她冷酷無情的一面,卻永遠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殘酷嗜血的她都會一個人孤獨地舌忝著傷口。賴斯永遠都不知道,她愛他愛到願意為他死!

震驚過後,籌然復雜的思緒也不過一閃即逝的剎那。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激憤的神情冷了下來,忽然無力地哼笑幾聲,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悲傷。

「原來是這樣,我們兩清了啊!所以,你可以對我進行任何報復了。賴斯,你好!你很好!」因為他多次的相讓,她都放肆地忘記給自己設防,虧她此前沾沾自喜,把賴斯對她的情意上升到男人和女人間的愛情。如今看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他毀了自己,她也要毀了他!

想到這里,她身形一動,轉瞬間移到賴斯跟前,她突然出手,用她最拿手的手刀朝賴斯最薄弱的脖頸直劈下去!

這干脆利落有力的一刀切下去,受力的物體必定頃刻斷成兩截。這是每個籌當家必會的絕殺技能。籌然的哥哥籌仁很大程度是在個人修為上輸了她。要知道籌仁這個在煉獄島呆不夠不足一個月,就逃回籌家的半調子。

也不見賴斯如何動作,反正他精準地抓住她手腕的命門,在她驚慌的一剎那猛然用力一掰一扭,狠狠甩向地面。

 !

是**與堅實的地面猛烈撞擊的聲響。不過那撞擊的軀體仿佛意識不到自身的疼痛,一躍而起,瘋狂地發動攻擊。

賴斯黑色的大風衣隨著他的身形劇烈扭曲,女人再怎麼強大,畢竟是女人。哪怕比他年長,比他有經驗,受的訓練也比他要多,但賴斯本身就是名天才,算計的事情世間是一頂一的強,他敢現在在這里,敢在她得知消息的時候也不離開分毫,就是算準了他不會輸。他決不會在未救出雪純的時候率先倒下的。況且,這世間,還沒有出現令他服輸的人。

放過籌然數次,除卻回報那時的恩情的原因外,還有一個天才不想寂寞的理由。自站在高位睥睨時起,見識到他手段的人把他傳到神乎其技,一傳十,十傳百,再沒有人敢跟他對上半招。跟籌然耍花槍,其實他是樂在其中的,有誰會明白天才沒有對手的孤寂?

籌然輸了。

她擦拭著唇角的血,慘淡著一張如花的容顏,「為什麼不殺了我?」黑暗勢力之間,不存在仁慈。

「誠如你所說的,我們在某一方面算得上是知音。殺了你,我就不少一個強勁的對手。同時,我記得籌然說過,哪怕毀滅自身根基,都要跟我作對到底。這句話,我已經一字不漏地轉達給籌家的前十把手,相信他們不會再允許你繼續任籌家的一把手。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饒你一命,或許,我們兩家仍會合作愉快。當然即使不能,最差也要回到各自的軌道上去,互不拖欠。」

賴斯突然拍拍手,隨即身後出現數個籌家數一數二的重要人物。「最後,是否保得住籌家最後的人物,就看籌當家你的意思了。」

很狠辣高明的手段啊!讓籌家的幾把手知道,她籌然一向把籌家放在何其低等的位置,同時也要把她逼到沒有退路。

籌家的第三把手恨恨地指著籌然的方向,「都說了女人難成大器,得罪賴斯,籌家就月復背受敵,哪會有好果子吃?籌當家,你自己玩火**,輸了倒好。把我們都拉下水,毀了整個籌家,你是家族的千古罪人,沒有資格再任當家!」

其它人也附和著說,「要不是賴當家手下留情,我們都沒有命站在這里。」

「這也好,正好借此機會,結束兩家紛爭。兩家依照結約前,各管各的,一旦受到利益攻擊,就共同協商。」

瞧瞧,這就是她的最得力的助手,三把手數到尾,全都是反骨的貪生怕死的東西。

「賴斯,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那個天神一般的王子,她怎能妄想打過他呢?籌然苦笑,她徹底輸了,不是輸給雪純,而是輸給賴斯,她這一生最強勁的對手,也是她永遠都戰勝不了的對手。

「不過,讓我來幫你看看你深愛的女人的真心吧!」籌然擦拭了一下唇邊的血跡,冷笑一聲,「你一直默許我這麼做,不就是想看個究竟嗎?我壞人做到底,就幫你實現這個心願。」

賴斯眼神微微一斂,籌然實在太了解他了。到底要不要阻止?賴斯瞬間遲疑了,他這一遲疑,籌然就抓到他的把柄。

向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雪純和程朗分別從兩個方向被壓著出現,然後很狗血的,被槍指著太陽穴,只要一掰槍扭,二人立即腦槳迸發。

見到賴斯,雪純面露驚喜。她的精神有些狼狽,面上有不正常的紅潤。但她笑得很美,那美燦爛得仿如盛開在最美麗季節里的嬌花,震攝他的心神。

「我一直都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雪純無力的身體,因為見到他的出現,仿佛回光返照般渾身都是勁。她表現出全身心的信賴,她堅信,只要有賴斯在,就算天塌下來,他都能在彈指一揮間化解。

賴斯的唇深深地抿緊,神色有些遲疑,但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他望向籌然,「你想做什麼?」

籌然冷凝的臉微微一笑,「我雖然打輸了,但其實我並沒有輸。剛才打斗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安裝了微型炸彈,現在你只要動一下,就會砰的一聲,粉身碎骨。」

賴斯皺眉,她的話,可信度基本為零。

籌然轉向自己最重要的人質,冷眼厭惡地掃向雪純,「很難得啊,這里有兩個最愛你的男人。我現在給你一個兩難的選擇,兩個男人中,只能選擇救一個,你會救誰呢?」

雪純努力按壓內不斷冒起來的熱流,不那麼自然地勉強苦笑,「你在開玩笑。」

「如果你依舊以為我籌然在開玩笑,或者這些天以來都是玩笑,那麼,我直接把他們倆給斃了。」

籌然冷嗜地死死瞪著她,雪純頓感自己在她眼里就像一具沒有氣息的死尸。

雪純黛眉皺起了難解的皺褶,憂色染上心頭。她急急地望向賴斯,想讓他給支個招。只是賴斯不知是沒有辦法還是怕了籌然,只是定定的望著她,眼神平靜而又飽含期待。

他在等待。

她慌了,咬了咬牙,努力忽視身體一波又一波的不適。賴斯身上真的有籌然所說的微型炸彈!所以賴斯才會一言不發的不敢說話。是這樣嗎?

她又看向程朗,程朗堅硬的五官稍顯不正常的蒼白,他勉強擠出一抹笑,「雪純,我不怪你,永遠都不會怪你。」

雪純的心往下一沉,程朗他早猜到自己選擇的人不會是他,所以想給她安心。但她對他是何其的的歉疚,不能再傷害他!

「你是想我引爆賴斯身上的微型炸彈,還是想程朗立即被槍斃?」籌然笑得春光燦爛,雪純印象中一直冷如冰窖的女人,竟然笑得如此寒滲。

「趕緊決定,再不說,我兩個同時殺!」

雪純渾身劇震,清澈的眸子里暗涌浮動的盡是痛苦的色彩,「你恨的人只是我,何必呢?把他們都放了,我任由你處置。怎麼都好!隨便你!」被人威脅至此,她都會生氣,會發火的!要殺要剮悉從尊便!但受傷的人,不能是那兩個男人!

籌然怒極反笑,「你當我傻瓜啊!要折磨你,最好就是折磨你放在心尖上的男人。要我放了他們,好讓你的心好過?我是白痴才會如你所願!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如何毀滅你,如何得到賴斯的眷愛。」

盯著雪純猶自帶點楚楚可憐的臉,卻又堅韌無懼的眼神,就像風雨中怒放的玫瑰,看似開得美麗嬌艷,極其容易摧毀,其實則不然。她骨子里的堅韌不拔,是令敵人最束手無策,感到最棘手的手段。也是最令男人心動的類型!

籌然心中一憾,臉色陡變,暗罵一句,狐狸精!「我數三下,你再說不出選擇誰,我就同時殺了他們倆個。」

「不要!殺人是犯法的!」可笑的她,對黑道里整天打打殺殺的人說律法!

「一。」

「你等一下!」

「二。」

「他們是無罪的,你恨我,就讓我死!」

「三。」

「程朗!」

三和程朗同時響起,但在場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程朗這兩個字,對程朗來說,那是來自天堂的天籟之音,對賴斯來說,確是地獄的魔音。

兩眼一閉,出聲的一剎那,雪純自己也怔住了。她的心,痛徹心扉,卻沒有悔恨。那是她一瞬間的想法,她欠程朗的,用她的命來償還。賴斯,對不起,天堂或地獄,我都願意追隨到你到世間的最終點。

下一秒,她率先望向的是對面紋絲不動地站立著的賴斯,她怕連最後一眼都見不到。

然而他依然完好無損,依舊的威風凜凜。盡管作出選擇,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對,有事的!

自認識賴斯以來,他望向她的眼神都是溫柔如水,多情纏綿的,此刻卻寒冷如冰,她看進他深邃的黑眸,卻立即如墜冰窖。

程朗看著眼前的情景似乎想到什麼,堅硬的五官緊緊繃實,正擔憂地看著她。

在這一片靜謐詭異的氣氛中,籌然突然哈哈大笑,「賴斯,我已經幫你達成所願,可惜答案不是你想要的。」

突然她冷眉一凜,手中一個彈珠起,賴斯那頭所有人都色變,忙不迭地後退。

好在這只是籌然浸了水的小炸彈,不然所有的人都得給她炸死。但這有足夠的時間讓賴斯離開。

快速逃離的籌然一行人,其中面上有刀疤的男人問,「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按照原計劃執行。」

「什麼!但是……」

「但是什麼,我的目的就是要毀了這個女人,這個目的未達成,我一日都不會放棄。你立即把他們帶到約定地點!只有她毀了,賴斯才會斷了最後的念想。到時,籌賴兩家聯姻就有希望,籌家一樣能夠風生水起!」

說完,籌然帶著其中幾個人朝另一條秘道走去。

刀疤男另外把雪純和程朗給扔進一間房間里,除了一張大床可用,都是空曠曠的東西。

這里有著糜爛的氣息,隱約可見床上兩具交纏著的光溜溜的**。

把她拽過來的那個刀疤男翁聲翁氣地罵道,「這時候還在廝混,你就不怕當家宰了你們!」

「別,別!我們這就不玩了,千萬別告訴當家。」白花花的兩個人忙撿起衣服。

刀疤男朝他們吼道,「快拿鎖頭,不然時間趕不上,我們一定要在賴當家到來之前完事。」

「是,是。」

雪純閉著眼,睫毛長長的如縮小版的小蒲扇,女敕白玉滑的臉頰因藥發作紅如朝霞,繾綣的玉體凹凸有致,拽她來的刀疤男人直看得春心蕩漾。他咽了咽口水,要不是賴當家逼急了,他真想春風一度啊!不過,等事情結束了,也是可以回來享受下美女的**。他想到這點,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們捉我來還要做什麼?」

程朗!雪純听到這熟悉的聲音,睜開了美麗的黑曜眸。

「廢話少說!滾進去。」隨即 的一聲,然後鎖鏈上鎖的聲音。

程朗身體只恢復了大概,還不能像過去那般硬朗,給那人一推,便一聲沉悶的倒地聲。

雪純顧不得虛軟的身體,走過去竭力拉他起來。她可沒有忘記,他的身體仍在恢復中。

「程朗,是我。」

見到是雪純,面露痛苦神色的程朗一怔,然後焦急地抓著她,「賴斯怎麼會出現這種錯誤,雪純也是他們抓來的?」

「嗯。」雪純因為拉程朗使了些力氣,無奈身體不正常的虛軟,正在呼呼地喘著熱氣。

「怎麼了?一身的汗,臉都紅透了,額頭還那麼火燙,是發燒了吧!」程朗看著她汗如雨下,連外面的衣服都濕透了,臉比紅隻果還要紅。他急急地跑過去拉開門,門紋絲不動,又找不到通訊工具。

「雪純別怕,我會想辦法叫救護車。」基本這種情況,程朗認定她是高燒,萬一燒壞了腦子,那可是性命猶關的啊!

「熱!」雪純頭有些暈沉沉,開始拉扯衣領,但因為穿的是悠閑的T恤,而T恤的質量又是極好,怎麼都扯不下來。這件不听話的T恤,雪純氣得有些懨懨地哭泣起來。

程朗眼皮一跳,面前的她是如此的誘人,他絕對不是個柳下惠。

但是,不對!雪純這模樣,不會是給下了藥吧?

想到這一點,他馬上警覺起來,賴斯那人是變態的,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命玩第二次,而且雪純難得的幸福,他真心的不想破壞他們。這是他身為男子漢必須有的決心!

這時雪純模索著要把T恤往頭上繚起,已經露出黑蕾絲的乳罩。

程朗急忙拿開她的雙手,把她的衣服往下拽,「雪純乖,衣服不能月兌的。」

不料觸到程朗雙手的雪純,感到微涼的體溫,手心貼著的溫度舒服怡人,她立即挨過去。

程朗掰開她的手,拍拍她的俏臉,「雪純醒醒。」

雪純渾身虛軟無力,程朗也好不到哪里去,雖說行動基本沒問題,但有重物砸下來,他也奈何不了啊。

程朗沒辦法推開她,只好自己逃開。他幾近瘋狂地要找到什麼能解救的東西。

他這頭找,那頭雪純卻按捺不住,她自動自覺地月兌掉了T恤,著上半身。

程朗一回頭,險些噴鼻血。雪白的肌膚如極品凝脂,泛著象牙的光澤。他的喉結滾了滾,然後他壓下瘋狂叫囂的內心,想要把她月兌下來的T恤重新給套上。不料,T恤給雪純的身體壓著。無奈,程朗兩眼一閉,把自己的上衣月兌了,套她身上。

接著他又去研究那門,再不打開,他真怕雪純撲過來,而他……控制不住自己。有什麼比心愛的女人投懷送抱更致命的?說不定,下一刻撲過去的人,是他!

身後,雪純貼了過來,程朗幾乎能感覺到她胸前的豐盈。他汗如雨下,一滴一滴墜落地下,成了一小灘水跡。

「雪純,剛才為什麼選擇我?」程朗咬牙問,只要她說愛他,他立即如她所願,管那個賴斯弄死他還是怎樣!

陷入迷糊中的雪純嗯了一聲,她似乎看到賴斯生氣的臉,「我欠他的,程朗的命,我要還的。但是賴斯,我卻是肯和你一起死的。」

程朗淒然一笑,果然是這樣。

良久,程朗再次一咬牙,幾乎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把她往床上帶,然後壓著她不安分的身子,被子朝她兜頭一蓋。

無書不成巧。就在這時,門忽然轟開了。說是轟開已經算仁慈的了,因為鋼做的大門炸出個大洞來,體無完膚。

賴斯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此翻景象。

何其的相似!

賴斯氣得渾身打格,唇抿到平行線的角度,面色青紫交替。這氣味,分明就是情事過後的味道,眼前赤身**的兩人比上次猶甚。

雪純本來是昏昏沉沉的沒了意識,這時仿佛意識到什麼,突然就扭過頭。

看見她最強大的依靠的賴斯,她伸出雙手,開始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嗚嗚……賴斯……我難受。」

程朗這下是一骨碌滾下床,「絕對不是我做的!之前就有人在這里做的事,我和雪純都是被別人抓來的,我發誓,我們清白。」

賴斯兩側的手,漸漸地凝聚成拳,咯咯咯地骨節交錯聲。他的眼神似要把程朗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就這片森冷窒息的氣息中,所有的人都以為賴當家會出手狠辣決絕,因為他是從不肯吃虧的人。與此同時,賴斯的拳頭動了,轟!

拳頭血如雨注,它揮動的方向卻不是程朗,而是狠狠地捶向牆壁。

完了,這下什麼都完了!雪純的身上染上了別的男人的氣息!賴斯眼底一寒,沒有回頭再看雪純一眼,突然轉身,毫不留戀地轉身大步離去。

「賴斯……」雪純微弱淒泣的呼喊。

賴斯走了幾步,不知是不是他超凡的耳朵听到了,又或者他自己想停下來。

然而他並沒有回頭,「王京揚你去給她看看。」

「是。」除了王京揚一個人留下外,賴斯一行人都默然離開。

王京揚眼角一抽,當家走得真是決絕啊!當家對女人的潔癖簡直到了令人發紫的地步。其實就算主母真的發生過什麼都能夠原諒的吧,她也是身不由己啊!現在的一夜啥的,滿大街都是。

當家,誒,童年的陰影吧。親生母親不也是和外人發生過關系,才被前任當家親自下令,讓他親手殺死的!這倆小口子怎就這麼能磨呢,讓他這個外人見了也心酸。

王京揚二話不說,熟捻地打開隨身攜帶的藥箱,正要給主母打上一針鎮靜劑。

賴斯什麼都沒有說,他走得很快,修長的腿一步並三步走。

雪純有預感,這次,賴斯離開了就不會再回來。她這次是真的失去了!她掙扎著要起來,虛軟的身體因為失去賴斯的恐懼,突然像打了興奮劑,變得有力起來。

「主母!」王京揚震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針,鎮靜劑明明注進她的身體,應該安靜的人,為什麼反而更生龍活虎了?

她光著腳,踩了爆炸過後廢墟里一地的碎石,**的疼痛已遠及不上失去賴斯的恐懼。

她惶恐地跑,不敢停下,「賴斯不是這樣的!」她想要大聲解釋,想讓前方大步離開的身影為她停下來。

「我愛的人是你啊!」她嘶啞著聲線。

賴斯腳下差點一個踉蹌,幾乎控制不住立即就要回頭。但她選擇的卻不是他!永遠都不是她心尖上最重要的人。他何苦再強求她留在身邊呢。他的腳步沒有一絲猶豫的踏進勞斯萊斯。

「賴斯!」身後一聲撕心裂肺。

「當家。」刀民忍不住出聲。一直以來,主母給他的感覺像是溫室里的花朵,但見到她淒然的一面,他心都有點不忍了。當家前後態度相差也太大了吧。這可是最打擊女人的心啊!

藍夜面無表情的臉,皺了一下眉頭,「也許該听听主母的解釋。」

賴斯冷眼一瞥,刀民和藍夜立即噤若寒蟬。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听進去了,沒有命人開車。

雪純仿佛溺水的人抓到稻草一般,她趴著勞斯萊斯的車窗,露出絕望而又淒楚的希冀一笑,「賴斯。」他終究沒有拋棄她。

這樣可憐的雪純,賴斯心如刀割。

他拉下一半的車窗,犀利的眼楮除了冰寒徹骨,沒有染上任何溫情,他薄唇微啟,話仿似遙遠的禪音,「雪純,看似我比誰都要富有和高高在上,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在乎。其實我要的比誰都多。你能給予我的,不是山無稜天地合的愛情。你最愛的永遠都是那個過去式,無論什麼時候,你的終極選擇都是他。」

看著雪純垂淚,不停地搖晃的小腦袋,他自己也淒然一笑,「虧我還自信,我以為無論發生什麼事,在你心中,我永遠是排在第一位。但事實上,在那一瞬間,你選擇的是程朗。想不到吧,我賴斯都有一天會栽倒。只要你一天存在這種感情,我就一天都沒有辦法容忍。我的女人絕不會在性命猶關之際,選擇別的男人。此生,我願意放手。這是屬于我賴斯的自尊。」

「立即回紐約。」僅開了一半的車窗緩緩閉合,一如雪純絕望的心。

「嗚嗚!不是這樣的!你听說解釋!賴斯!賴斯!」雪純追著車奔跑,流下辛酸的淚,賴斯是真的不要她了!

她用盡一生的力氣去追逐,想追上前方的車。追逐的過程中,她還妄想賴斯的車會停下來,然後駐足在那里,依舊會對她伸出手,溫柔淺笑,他說,「雪純,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

雪精疲力竭倒在地面哭喊。

車早跑沒了影。

------題外話------

補償哈,之前更新太少了些。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強婚宅妻狠狠愛最新章節 | 強婚宅妻狠狠愛全文閱讀 | 強婚宅妻狠狠愛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