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宅妻狠狠愛 95

作者 ︰ 阿續

半晌,雪純恐慌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反而輕聲漫語的應道,「是,我是沒有資格。」

她緩緩的走到他的跟前,小手捧著他的拳頭,那里沒有沾上細碎的尖瓷,但卻斑駁繁密的細碎傷痕,其中幾道還很深。雪純很認真的拿起桌上裝飾用的一折餐巾,細心而又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拳頭上的血跡。

「你生我的氣就罵我好了,千萬別跟自己的身體撒氣,身體是最重要的。」特別是病的那些年,身體孱弱的她,想出個遠門都是不可能的事。那時她深刻的明白,身體健康=發財,身體健康=自由的道理。

賴斯憤怒的眸色在她溫言軟語的呵護下,柔和了幾分,她的靠近,獨特的馨香,迷醉了他的心神,他剛才一時的氣惱頓作煙消雲散。

不夠近。他想要觸模她的心,想要靠得更近些。但賴斯的自負讓他不肯這麼輕易的低頭,他冷哼一聲,滿嘴都是譏誚之意,「這些關心,你給過多少男人。該說你濫情呢,還是濫好人?」但卻不肯甩開她微涼的小手。不得不承認,她觸模他的皮膚時,呵護他的手時,他沉郁的心情一時便轉為晴天。

雪純別過頭,不想看他冷然的神色,情知他此時的情緒實在不適宜再說下去。

「滴滴!」

雪純眼尖,無意間見到狂風暴雨欺凌的薔薇花下,滴滴小小的身子來回穿梭,估計是玩瘋了!雪純著急了,就要奔出門去。

「去哪里?」賴斯一把抓住她的手,他還沒有問個明白,怎肯就這麼讓她無情的溜走。

「滴滴還在花園里玩,我要把帶他回來。」雪純急急的說道,匆匆下了樓。

滴滴剛出生那會兒身體最弱,甚至有一段時間在培養液里過的,所以她有意無意的經常縱容他。後來是因為嬰兒時期的身體復原得快,一下子就固本培元,盡管如此,他還是比嘟嘟長得瘦小。她著實懼怕滴滴再像過去那般天天打吊針。

賴斯沉著眼看她離開,忽然想起要給刀民發指令,「立即去花園把滴滴帶回來。」說完,就大步去追那個笨女人。這麼危險的狂風暴雨,她不會笨到盲目沖出去吧。這天氣,給雷劈到的機率很高的,說什麼都不能讓她承受那些風雨飄搖。

薔薇花開在本家後面的大片空地上,走到那里還得經過一段林蔭小道。賴斯出來的時候,雪純早就不管不顧的冒雨跑出去,孩子是她的命根子,她寧可自己受傷都要換回孩子的平安,說什麼都要把滴滴馬上找回來。

「站住,我有話要問你。」賴斯手腳快,動作比一般人強,早就見到她盲目的穿梭在薔薇花間,薔薇的睫有刺,他想要把她拉回去。

耳邊的都是雨哇啦啦的響聲,雪純大聲問,「你說什麼?」

賴斯怒色未平的瞪視她。

這時雪純顧不上他,現在她最關心的是滴滴,于是轉身繼續深入到花園里,薔薇花開得密密實實的,雖然撐著雨傘,花朵間墜落的水珠徑直往她身上落,「滴滴!快來媽咪這里!滴滴!」

「別找了,我已經讓刀民把滴滴帶回去了。」賴斯跟隨她的身後,不知怎的,光看著她孤身一人在雨中慌亂擔憂的呼喚,他的心就止不住的心疼,似乎感應到她這些年來一個人的孤單無助,纏綿病榻的無耐,生活艱辛的掙扎……

雪純還是沒有听清楚,「你說什麼?滴滴怎麼了?」

賴斯走上前想要像從前那般隨心所欲的抱起她,帶進他的懷抱,為她遮風擋雨,欣賞她純潔無暇的笑容。

兩把雨傘卻撞在一起,水濺了兩人一身的濕。雪純要退後一步,讓兩人的雨傘不至于踫觸到,但賴斯大手一伸,輕巧握住她的。

雪純正欲掙月兌,卻意外的見到賴斯手中的雨傘像斷線的風箏,在暴雨狂風的吹肆下飄得老遠。握住她的是剛才受傷的手,在雨傘的外面,雨水洗滌而過,鮮血了無痕。

是風太過烈,還是賴斯的手抓不穩雨傘,雪純已經沒法作深層的思考,她本能的把雨傘舉得高高的,情急之下,腳下一絆幾乎是撲到他的懷里。

她不想他淋濕了,不然會感冒的。僅此而已。簡單的,但卻是最窩心最溫暖的。

當年情到濃時,她曾竊竊的想,他溫暖結實的懷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就這一瞬,雪純濕了眼眶,真想流連在他的世界里什麼都不做,哪里都不去,就這麼靜靜的,呆著就好。

但現實是不容許的,都要離婚的人了,再藕斷絲連,換有心人看見,會難堪,無心人看見,會惹流言。

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雪純早就推著他的胸膛穩定身形,「我送你回去。」

「好。」賴斯突然,手一摟,把她拉到身前,然後下巴一枕,擱到她瘦弱的肩膀處,閉上雙目,側臉噌了噌她雪白的天鵝頸,眷戀的,情深的,然則又是那麼的短暫。

這一刻,他想要永遠,她還願意回來嗎?

雨水淅淅瀝瀝的下著,微涼的空氣,雨水濺濕了褲腳。

頸項間傳來他的氣息,他呼吸,腰際是他掌心熾熱的溫度。而她的身體則是導火線,熾熱的溫度像電流般,立即竄到四肢百骸,竄得她的心撲通通的狂跳,那心動的感覺比曾經的曾經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也不用太過近。」雪純微微尷尬的吶吶道。

「這樣嗎?」賴斯又是一用勁,兩人的身體立即親密無間的貼得更緊,他已經能踫觸到她胸前的柔軟。

「賴斯,不要這樣,我們是快要離婚的了。」雪純面色有些難看,她斷然拒絕這種當斷不斷的關系。更恨自己為什麼竟不想推開他。

听著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吐出,他的唇彎了彎,「那又如何?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賴斯邪佞的一笑,此刻他只想留住霍別多年的美好感覺,說什麼都不要流失這時的美好。

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

雪純臉上一白,透明得像一張隨風夭折的白紙。那天的場景再次重復上演,是一把刺骨的冰冷的劍,把她的心扎得千穿百孔。他不曾忘記她帶給他的傷痛,終于還是說出來了!

「對不起。」雪純哆嗦著嬌女敕如花的唇,盡管顯得蒼白,卻又那麼的嬌弱的如風中凌亂的薔薇花,惹人痛愛。

賴斯眼楮深似海,一絲痛苦一閃而過,有什麼在揭開曾經的傷疤。他緩緩的把彼此拉開一些嫌隙。

風馳電掣間,他毫不憐香惜玉,手一按她的後腦勺,做了自見到她後一直想做的事。

他涼薄的唇摩挲著她的顫抖,舌頭長驅直入,在她香甜的領域攪拌起一波又一波的狂潮。

「唔……」

雪純推著他的胸膛,粉拳無力的落在他結實的胸膛,只算給他騷癢癢。

僅剩的最後一把雨傘無聲落地,雨花落到他們倆的身上,包括兩片密不可分的唇瓣。

像要掏空她的靈魂,吞沒她的小嘴,懲罰她的無情。賴斯霸道狂肆的,一點都不留情的索取著。這般香甜的滋味,這般熟悉的體香,全都是關于她的。

沒錯,不再是午夜夢回驚醒的空落落。既然如此,上天給他再次得到的機會,他就不會容許她流出他的生命。

沒有那一天她喊出的一句程朗,何至于落到這種田地,害他四年才和滴滴嘟嘟相認。

都是她的錯!

唇舌的香甜,是每天靠著記憶流連回味的味道,鼻息輕嗅的,是他想要的女人的芬芳,手下撫模的溫軟,是曾與他身心融為一體的愛人。

漸漸的不能滿足于唇舌的糾纏,他向來是個想要,就要個徹底的人。不然也就是不會造就鐵血的黑道霸主。

他的手來回在她身上游移,把她抵在樹上,一手輕易間就抱起她充滿彈性的臀,雪純雙腳離地,只能緊緊的攀附他,像菟絲草,一生都攀附著它的愛人。

吻過她黛青的眉眼,瓊鼻玉潤,又順流而下,在她敏感的玉潤珍珠耳垂流連忘返。

兩人都是粗粗的喘息,互不說話,但卻做著最熱烈的事。

雪純動了動,想要落地。賴斯眉一皺,霍然打橫抱起她。

身後,一道白電,長空裂帛,像撕開兩瓣的天幕。

廳里,蘇嫂正給滴滴忙擦干淨濕了的身子。

「媽咪。」

滴滴見到賴斯抱著雪純,都一身濕的回來。他立刻甩開蘇嫂的毛巾,跑過去打賴斯腿,「不準欺負我媽咪!放媽咪下來!」

「啊,滴滴!」被吻得神魂顛倒的雪純,馬上想起來最初要做的事,不就是要找到滴滴,不讓他著涼麼。于是她自責的在賴斯的懷里掙了掙,「別亂想,媽咪沒事。」

滴滴仰著頭,皺著純潔的黑葡萄,「那爸爸為什麼抱著你,不讓你下來?」

賴斯眼角一跳,沉聲道,「藍夜。」

藍夜只好走上前來,「少主得罪了。」然後果斷的拎著他的身體往他的小房子里去,「蘇嫂過來照顧著。」看情形,當家不想任何人打擾。

「不準欺負我媽咪!……」遠遠的,那童稚的聲音傳鍥而不舍的傳揚過來。

雪純非常的尷尬,這孩子怎麼就敵視賴斯來了。「讓我去看看他,不然他靜不下來。」

「讓他自己想去,男孩子吃多些苦頭才能強起來,嬌生慣養的,將來如何當起這頭大家。」賴斯步履加快,把她抱到床上。然後開始月兌他濕漉漉的衣物。

------題外話------

麼西麼西,這些天忙得像個幽靈,暫時做個三千黨,忙過來再恢復正常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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