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別急,痞妃來襲 108.干柴烈火

作者 ︰ 草魚寶鏡

然是盡心相陪。

見皇帝興致不高,獨孤梅便主動請纓,為他跳舞助興。

這番融融景象,可謂賞心悅目。

香兒忍不住,大著膽子插嘴道︰「是有人將此玉佩送給我家小姐,還說只要危急時刻將此玉佩交給替太後照顧梨樹的那個園丁,就會有人出來幫我們!」

接過這包東西,岳樓風趕緊打開,里面裹著的,正是阿言阿辭的親外婆,他的大娘,那位江湖上隱匿多年的用毒高手生前留下的札記。為卻了舞。

目送皇帝爺離開,獨孤梅的溫柔神情,漸漸透露出銳利,回到床邊,拿起那彎月雕花玉佩,捏在手里,她思量了許久。

「唔~~」獨孤梅想說話,卻被安允祈用嘴堵住了嘴。

「定效犬馬之勞!」

仔細瞅著他的神情,沈阿辭和香兒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

看著張公公細女敕雙手干干淨淨,白白生生,岳樓風自然便知他並未踫過札記。頓時,對這誠信極好張公公那有了好感及尊敬。

昨夜張公公見過沈阿辭後便又來找了岳樓風,得知他來意之後,岳樓風便拜托他,讓他去五福門侍衛房間的東牆牆根磚縫處取樣東西並帶過來。

只見張公公從衣袖里掏出一枚玉佩,懸空晃在自己眼前,沈阿辭驚訝不已,這不就是那魚三當家送她的‘保命符’,不就是她昨兒讓小喜子轉交給梨樹園丁的那枚魚形玉佩?

「是。」小喜子顯然一頭霧水。

說實話,甘柴獵火的節骨眼兒,就突然一盆子冷水,擱誰身上也不好受。

張公公卻並沒急著回答,反而遣開領他進來並幫他開了宣妃牢房門的獄卒。

「梅兒,朕~」

「只有帶在隨身帶著,才表示它的珍貴啊!」

「奴才遇到一事兒,非來問問娘娘不可。」張公公道。

孤獨梅別開尬尷神情,勉強露出笑意︰「國事要緊,陛下也得注意身子,別太勞累。」

沈阿辭也不難猜這玉佩的緣由,還真沒想到,魚三當家還幫過這張公公。不過,張公公這話,听來有些別扭,還活著?回來?難不成魚三當家四年前還遇到過什麼?

那句道歉還沒開口,她手指便按在了他的唇上︰「別再說了。我知道我們之間隔著什麼。只要,陛下還心里有我就行。」

見他如此,香兒立即猶豫了,與沈阿辭一樣對他起了戒心。

「世上就僅此一枚?」

「什麼事兒?」該不會又要質問她什麼吧?

心里清楚接下來這里會發生什麼,小喜子默默的退出了這燈暖情蜜的內寢。唉,看來,皇帝爺今晚是要在怡文宮留宿了。

翌日,晌午時分,張公公又親自帶了幾名尚刑局獲刑的宮人到了天牢,按照舊例程序將這些人轉交由天牢關押。

怡文宮,如妃獨孤梅寢殿

只听張公公一聲嘆息︰「也罷,既然是受她委托,那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幫助娘娘。就不知,娘娘需要奴才做什麼?」

而就在此刻,正向她索吻的安允祈順勢又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那不規矩的手舉高並壓在床上。安允祈吻著她紅纓般的唇,用舌頭探索起她嘴里的溫存,而另一只手,則放肆的在她身上油走。

他的異常神情,讓獨孤梅不禁問了︰「怎麼了?」

「當年,玉佩主人對我有恩,所以我也曾許諾,定當報恩相助。四年了,她還活著,居然還活著。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張公公即哭著又笑著。

若是換做以前,這句話可能使安允祈听來窩心,可而今,面對這樣一個讓他不知是真是假的女人,他已然不知自己是何種心境,復雜得讓他不想再去思考。

「張公公啊,真是太謝謝你啊。」這公公年齡也不小,被他折騰過來折騰過去的,他也過意不去。

「陛下~」獨孤梅詫異的撐起了身子,猶豫是否該奪回這玉佩,可又稍作思量,她反而嬌柔的笑了,「這玉佩有什麼好看的?」

借此機會,張公公竄進岳樓風的牢房,並交給了他一包東西。

張公公隨即緊張問道︰「你說的此人是何人?」

對于他的轉換,沈阿辭和香兒再一次不就疑惑對視。

張公公听之,不覺一震︰「越獄?」

今兒小喜子來送飯時,還拍著胸脯的說已將玉佩交給了園丁,可怎麼會又落在張公公手里?「難道,你就是~」那個魚三當家說的,能幫得到她的人?

好不容易再次踫到香囊,可皇帝爺的動作又忽然停了下來。

「朕記得以前你說過,這玉佩好像是你家傳之物?」轉頭看看獨孤梅,「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一直帶著!」

看著單獨進來的張公公笑得有些神秘,沈阿辭和香兒不禁相視而望,覺得有些詭異。

而正當她以為他真的只是想要時,他從她那快要被他撥開的衣衫中取出了一枚彎月雕梅玉佩。熱浪立即休止,取而代之的,是安允祈拿起這玉佩,端倪了起來。

而安允祈剛走出怡文宮,便向小喜子吩咐道︰「立即宣姜永來紫陽宮見朕,你親自去。」

雖然對這張公公並不是很信任,但這全是字畫符號並沒半個字的札記,岳樓風也是不怕丟的。札記紙張是由一種特殊木制所制,常人一接觸便會奇癢難止,沒有特殊的解藥,那怕月兌層血皮也難以抑制。阿言阿辭還有他,那可是被他大娘用毒物當零食喂養大的,百毒不侵,所以他們三人即被翻了看了,那也無礙。

瞟了瞟那枕頭下露出半個身子的彎月雕梅玉佩,安允祈起了身︰「朕忽然想起,還有幾份明日早朝得議的奏折沒看。」

吻著她,他想起了某個人,以及秋獵留宿清風遠齋那晚,因為沖動強吻了那個人。俯身看著身下的獨孤梅,他卻思念起了她!

「那如果我說是讓一個人從天牢里消失呢?」

對于此人,沈阿辭可是既不討厭也不怎麼喜歡,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公公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休息啊?」

趁著酒勁兒興起,安允祈和獨孤梅相擁而吻,你儂我儂。間歇時,安允祈看她看得痴迷,而獨孤梅望著他也是笑得自信嫵媚。

「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

他狂掠的索取,讓她越發沉溺其中,也逐漸放松了警惕。

纏綿又加溫的一幕繼續上演,安允祈動作不像之前那般霸道,溫柔了許多。而間歇之間,獨孤梅的視線卻時不時悄悄的落在他身上那香囊之上。

「你要走?」

正準備問個明白,張公公便道︰「既然她將這麼重要的玉佩交予你,說明娘娘確有值得之處。有什麼需要,你盡管開口吧!」」

雖然他極其溫柔的說︰「你早點兒休息吧,朕明日再來!」甚至還安慰性的吻了她。

「你,真的願意幫我?」沈阿辭對他還是將信將疑。

「當然!哎呀,陛下怎麼會對這玩意兒感了興趣?」獨孤梅難得的撒起嬌來。視線不離的望著他,拿過玉佩,隨手便將其放置枕頭之下。她又大方的伸出手臂,摟住了皇帝爺的脖子,嬌媚迷人的沖她暗示性的笑了笑。

「此物娘娘您又從何處得來?」

調皮的一個翻身,獨孤梅俯在安允祈的身上,並曖昧且自然的幫他月兌掉袍子。解開腰帶之時,她踫到了他一直系在腰間的那個香囊,一捏,感覺到了其中裝著一枚硬物。

然而就在此時,天牢內卻來了一位看似尋常卻又極為不尋常的人物,尚刑局張公公。雖然現在只是協助王辦理後宮大案,可也難為他對皇帝一片忠心,盡職盡責,這麼晚了也不忘過來巡查天牢,隨便問問犯人找找線索。

小喜子眼看著獨孤梅跳舞跳著跳著便鑽進了皇帝爺的懷里,而這興致看是頗高的皇帝爺,也一副樂樂呵呵模樣。而後,更是順理成章,欲罷不能般的一把將如妃抱起,走向了內寢那偌大的床榻。

被這衣衫半開,姿態撩人的獨孤梅眼巴巴望著,說安允祈沒有沖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可是他深愛了數載,又思念的數載的女人。

畢竟是宮里的老人兒,張公公見著沈阿辭,還是畢恭畢敬的尊稱沈阿辭為娘娘,並不敢馬虎的行了跪拜之禮。

他的手,挑~逗了她的敏感,也讓她身子略顯緊繃。猶豫著什麼,另一只自由的手想阻止他手上的放肆,可卻執拗不過他的蠻狠與霸道。

「助你一臂之力,就能早日找到凶手,所以岳公子客氣了。」打從拿到魚形玉佩,並且得知此玉佩是由宣妃身上拿出,張公公對宣妃那可是大大的有了改變,也瞬間相信了宣妃無辜,被人陷害。

看著拿著札記一臉樂呵的岳樓風,張公公問了︰「岳公子,你真不打算出去?可是宣妃她~」

「那丫頭是心疼我,怕我因為虎躍幫之事而受牽連。可是我現在真逃獄,指不定還要連累宣妃呢。」拍拍手里的書,岳樓風並無保留的說道,「與其逃出去天天提心吊膽東躲西臧,我還不如多研究研究這個,再找找古貉草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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