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別急,痞妃來襲 109.她的迷局

作者 ︰ 草魚寶鏡

一提到古貉草,奉命追查此案的張公公也是焦頭爛額。

「而今古貉草還有何可查?」要知道出處,癥狀,甚至沐子軒口頭稱自己有的解毒方子,這些可都有了。

「古貉草長什麼樣子,毒素是粉是液,又是怎麼煉制提取,還有,凶手施毒的手法?」岳樓風道,「邊關那些中毒士兵,毒疫又是如何傳播?」

「這個~我怎麼知道?那日逃得急,又各奔東西的。」岳樓風自然不會告訴他,魚尺心將漠國人留給他後,很有可能前往桑州與真宣妃會合。

原本口諭讓姜永等人繼續監視,可又想了想,安允祈決定親自去探個究竟。

瞄了瞄食盒里的新鮮食物,沈阿辭難掩意外,「王爺該不會是覺得冤枉了我,心里過意不去?」不然咋會突然變得這麼好心!

與皇帝爺不同的是,這王問得可是詳細︰「這魚尺心到底長什麼樣子?」

望著王邁步走進男牢,張公公深深沉了口氣,抹開衣袖露出那緊握東西的手,一攤開,那枚魚形玉佩正穩穩的擱在自己的手心。不禁,他感嘆了句︰「如若有緣,定會再見。」

「這個嘛~」其實心中早已有嫌疑對象的岳樓風有些不好解釋了,只道,「有了這些,說不定就能幫我們找到真凶。」別忘了,沈阿辭之所有會被陷害殺宛妃,那是因為宛妃欲道出真凶而被滅了口。

眼前所見,讓他頓然驚愕!

「陛下!」姜永顯然發現了什麼,立即將火把湊近那可槐樹。

盯著岳樓風,安允禮自知問了也是白問︰「罷了,本王會找到她的!」不知何故,他對這個神秘女人越發有了想進一步了解的興趣。

安允禮並不在意,反而指示隨從將食盒拿來︰「娘娘在這牢里呆得辛苦,這是本王特意給你帶的一些水果糕點。」

「能跟我說說她嗎?」

話到嘴邊,張公公卻始終不知如何開口,不得已,改口道︰「宮里事兒多,太後最近身子不是很好,要是您有空,還是多去看看她老人家。」

*

見此,姜永立即帶著兩名侍衛,緊捏著腰上利劍,警惕的緊跟而上,小喜子愣愣後,也小跑到了皇帝身後。

看著王,沈阿辭可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家伙居然可能會對虎躍幫有所改觀,「你該不會又是想怎麼對付魚當家,對付虎躍幫吧?」那日他如何圍剿虎躍幫據點,又是如何抓到岳樓風,這些昨兒偷見岳樓風時,他可全都跟她說了。

看著岳樓風有板有眼的說著,張公公忍不住問了︰「這與救宣妃無罪有關系嗎?」

「娘娘別緊張,就是話話家常般問你幾個問題。」

「他的嘴很硬!」仔細觀察著岳樓風的表情,他的緊張神情,並不是膽怯。

但听岳樓風說的與宣妃偏差不大,安允禮心中已然有了結論。

「對他們不了解,豈又如何相信他們呢?」

王面露稍許微笑︰「好!」雖然自己也不是太後親生,也不似皇帝那般由太後撫養長大,但自小太後便對他極為疼愛,所以孝敬她也是應該。

想了想,沈阿辭開了口︰「好,那我就實話告訴你。」于是乎,她又把那晚對皇帝爺說的話,自然的省去了阿言部分,將魚尺心運藥邊關救士兵的事兒告知了他。

她想逃,可虛弱無力的身子,讓她寸步難行。

就在王擦肩欲離開之際,心懷他事的張公公突然將王叫了住︰「王爺~」

「見過!」

安允禮自然回身,將他看著。

而岳樓風也不禁打量起了這王,好端端的,魚當家怎會將這麼重要的人物交給他?難道是知道他封旨接手此案,想讓他揭開最後的謎底?

「你不是一直強調虎躍幫乃正義之幫,他們的頭頭絕無謀逆之心嗎?」

「不~」獨孤梅痛苦的別開臉。

「這個吧~」沈阿辭眨巴眨巴眼楮,「都隔了兩個多月了,具體的我也記不大清了,我就記得高鼻子大眼楮,皮膚白白的,長得就跟出水芙蓉一樣,標致極了。」她才不會傻到把魚當家模樣描述去了,讓他拿去通緝。

火把映襯下,獨孤梅淚光直下,怯弱,緊張,悲憫,內心無言的掙扎統統都顯露于她這包含苦痛的神情之中,她搖了頭,苦苦哀求道︰「別看,求你別看我!」

問其為何出現在此,張公公回道︰「還不是送尚刑局下罪的宮人。」

「怎麼會這樣?」顯然她這樣子,安允祈接受不了。

尋著聲音,安允祈很快在一棵槐樹下發現了獨孤梅的身影。此時的她,身著黑色斗篷袍子,裹著臉,蜷縮著身子靠在樹下。

這張熟悉的臉頰,不再是他認知的,她的臉,變得奧凸不平,猙獰可怕。

看著岳樓風,安允禮道,「這漠國人現在在本王手里。」

安允祈仔細一听,果真听到從密林中傳來的那似淒婉又似猙獰的聲響,這聲音,分明就是獨孤梅發出的。為此,安允祈心中陡然竄出不祥預感。來不及多想,搶過小喜子手里的燈籠,自行往密林走去。zVXC。

不過,這也並不招沈阿辭待見︰「喲,王爺怎會有空來這里啊?」還刻意掏出錦帕,扇了扇,「香兒,你聞到沒有,這里怎麼突然有股酸臭味兒啊!快把香薰點上,除除味兒。」

而後,張公公立即為王讓開道,等候他先離去。

「娘娘你是見過魚尺心?」

「當ri你逃出宮投奔魚尺心,在她處,可否見過一名身著西夷服飾的漠國人?」

張公公笑了︰「哪一次奴才又不是親自來的?」

夜晚,在御書房的皇帝安允祈,听金羽副統領姜永手下來報,如妃行蹤詭異,至後宮一處僻靜密林後便一直未見出來,好似在偷偷模模做著什麼。

「那他有沒有交代,宮里他的內應是誰?是誰投古貉草之毒害人的?」

「是她故意安排讓此人落在我手里。」王解釋道,雖然他暫時還不肯定,這個局,那個沐子軒是否參與,「今日這漠國人剛醒,便交代自己是被魚尺心所擒。」

蹲身在她跟前的安允祈又立即將她欲遮擋臉龐的手按下,隨即,將她的臉捧住。

隨即,那駭然血跡映入安允祈的視線,隨著血跡,他又看到了獨孤梅那血跡斑斑的手。

沈阿辭歪咧了嘴︰「誰緊張了?」難道還怕他不成?于是抖抖衣裙,灑月兌之極的坐在椅子上,「說吧。」娘兒個咚咚的,她倒想看看他能問出什麼來。

見到岳樓風,王安允禮的話題還是圍繞著虎躍幫及那位他倍感神秘好奇的魚尺心。而問岳樓風的問題,也與宣妃的一樣。因為打從自己被抓,就覺得這王爺對自己還算禮待,岳樓風也便開了口。

此時,安允祈哪兒還能听進她的話,跨步而上,一把便抓住了欲想逃離的獨孤梅。抑制住她掙扎的手,他毫不猶豫的取下她那遮臉的斗篷。

這次見宣妃,王舉止態度還是禮貌得很。

咦,怪了,那天皇帝爺找她也這麼問的,「王爺也對魚三當家感興趣?」

見皇帝緊張上前,獨孤梅慌了,哭著懇求道︰「不,陛下別過來。」她側著身子,更是不願意與他面對面。

怎料,這一聲呼喚,引起了對方更大的恐慌,更是收緊斗篷,將自己的臉死死遮住。

听此問題,岳樓風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此人?」要知道當晚,魚尺心就是最先安排他和這漠國人轉移的。

離開宣妃處後,王輾轉又來到岳樓風的牢房。男牢門口,正巧撞上從里面出來的張公公。

「這種事兒還需要公公你親自跑一趟?」

「啊?」這讓岳樓風有些意外。

腳踩枯枝折斷聲,讓緊閉著雙眼承受痛苦的獨孤梅警覺的睜開了眼,驚慌的尋著光線回望,她不禁全身顫抖,下意識的挪動了身子往後退。

來到那處密林,姜永回稟︰「陛下,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很是古怪,可臣又怕打草驚蛇誤了事兒。」

使出全身力氣,狠狠將他一推,她掙月兌開了他,欲再次逃離,情緒一激動,她手腕上傷處那血液更是流得極快。

說來也巧,張公公來找岳樓風之時,正值王安允禮去了女牢,探望了正無聊得差點數起老鼠屎的沈阿辭。

婉約一笑,安允禮道︰「實不相瞞,此次前來,是有些話想問娘娘。」

這個笑面虎,「你該不會是要審我?」要是不听話,指不定還嚴刑拷打?

見她如驚兔子般的怯懦,安允祈試探性的開了口︰「梅兒?」

「你知道,魚尺心現在在何處嗎?」王不禁問了。

再靠近一些,憑著月色以及這微弱的燈籠光線,安允祈好似看到正申銀著的她,正痛苦的扭動著身子,手也正在分擔疼痛般的死死抓緊了地上的枯枝。

見此,安允祈立即將她抱住,隨即咬牙將內袍一撕,撕下一塊布條將孤獨梅那血流不止的手腕緊緊包住。至又煉軒。

如此一鬧,身子本就虛弱的獨孤梅順勢暈倒在了安允祈的懷里。

不做細想,安允祈立即將她抱,並對小喜子吼道︰「快,召沐子軒進宮。」而後便向怡文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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