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只有找對了屬于自己的那根肋骨才是完整的,但你,不是我的肋骨,你是我的生命。如果沒有你,我甚至連行尸走肉都做不到。」
她靜靜地看著他。迎上他勾心的視線,而他的聲音,催眠般抵達她耳間,令她中蠱,戀戀一生不肯醒來。
午後的日光透過窗簾,斜斜地映著,花樹都成就了清寂的形與影。原來他們早已彼此相容,成為一場錯亂的維數災難。
「那麼,你呢?」他的眼神比樹更清寂,「如果發生了什麼事,你會離開我嗎?」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比你先死了……」即使是他不要她了……她的生命如此單薄,竟要不起最易的親情,但命運又如同華章,給了她濃墨重彩的他。
「不準這麼說。」他的唯一不能抗衡的就是死神,他雖在此不曾妥協,但卻是慘烈地敗過,「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我們有血緣關系呢,你會離開我嗎?」
「不。」小手攀上他,耳語般的聲音,卻千鈞般沉重,「即使有一天有人告訴我,說我是你的女兒,我也不會離開你。而且,還是這樣……」她妖嬈著青澀著,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下。
他喚她名,一遍一遍,他叫她寶貝兒,然後薄唇吻下來,纏綿悱惻,挑動人心。
……
靈魂契合,身子糾纏著的這一刻,世上便已千年。喘著、吟著、廝磨著,真真是那︰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分明汝我難分辨,天賜人間吻合人。金槍鏖戰,玉壺**。
中途換過兩次姿勢,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哀求著說累了。
他多日沒踫到她,兵強馬壯彈藥充足,怎能三回兩回就饜足。但又疼惜她,不敢太累著她,于是不敢用力,不敢太快,撐著身子緊繃著,咬牙切齒地忍。
想著她這些日子的消瘦和蒼白,還有茫然,心里又痛了起來,虯結的力量未經大腦地肆虐起來。引的她又哭起來,「寶貝兒……」還是緩緩地出,狠狠地進,吻住她,吮得她疼。
「不要了……」她嬌滴滴地抗拒,帶著淚音。見他不為所動,一副要把她連骨吞了的架勢,硬得不可撼動,于是她也多少柔的媚的都下來了,軟下來了。
「真的不要了?」知道她的點兒快到了,眼見就要直搗黃龍了,他卻呼啦一聲鳴金收兵了,火辣辣地看著濕漉漉的她。
窗外風兒撩著窗簾,紗兒也簌簌地響,他倒神清氣爽起來,笑吟吟的。她身子里心里頭都空落落地,忍著一身的粉色,賭氣翻身趴在床上。
他手卻襲了上來,水骨女敕,玉山隆的,那兩道曲線美得讓人失魂。拉起她的腰貼了過來,一個滿弓張弦引箭,鐵將軍成了沒羽箭,她的發隨著頭揚了起來。
「不要再見沈贏初。」還是吃味了,想著她出走的日子,那種茫茫然就失了她下落的感覺實在不想再要,甚至比那剜心刮骨的痛還要猛烈而綿長。
「你好霸道,他是我哥哥……」她淚滿面汗縈身白光灌頂,嬌怯地抖著,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求他,神志不清地辯駁。
「我霸道嗎?剛才還說了,我是你爸爸!」
嘻一個哈……掣同學霸道嗎?隱者本人倒是覺得一點兒也不,對歡他是既不月復黑又不邪魅,甚至連最起碼的深沉都不見,不是二十四孝老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