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王妃要出逃 120.王妃是真上過戰場嗎?

作者 ︰ 紫戀雲

120.王妃是真上過戰場嗎?

「好!炎王妃這畫,果然鬼斧神工!舞跳得,更是有出征打仗的大將風範,不錯,不錯!」太後難得地慈愛看了一眼蘇溪兒,連連夸獎道︰「蘇家不愧是世代書香,在這方面,還是有些造詣的。蘇大人真教女有方啊!」

說著,她看向坐于後面的蘇格與戀四娘,蘇格感覺到了,立馬起身行禮,「多謝太後娘娘贊賞。」

蘇格心中雖得意,但也驚得涼涼的。若溪兒一直能表現如此得體,那自然是最好的,就怕她性子一上來,惹得太後動怒,那她就是就不是教女有方,而教女無方了!

見母後難得夸獎她,司馬炎趕緊拉了拉她的手,向她使了個眼色。

「謝太後贊賞。」蘇溪兒竟然瞬間就明白了司馬炎眼中的意思,立即起身,朝太後微微福禮。

文武百官見到這一幕,只覺得這曾經的蘇千金,現在的炎王妃,果然是知書達禮,心中都各自在想著,炎王這大殿之上的隨手一指,卻是指了一位難得的佳人哪!

「炎王妃果然很是特別,再次令朕刮目相看哪!」見太後也夸她,司馬軒一雙眼楮,更是一直停在她的身上,不曾離開,他臉上滿是笑意,絲毫不管不顧坐在身邊,臉色已經氣得鐵青的上官寧,只是一個勁地夸著蘇溪兒,「曾經朕以為寧貴妃的舞,已是人間一絕,今日得見炎王妃這一戰舞與征戰圖,頓覺,此舞此畫此情此景,只乃天上有啊!來人,賞!」

听他如此夸贊自己,蘇溪兒心中雖是美美的,但一想到他與司馬炎一起合伙騙她,她心中便是怨氣四起,但畢竟他是皇上,現在又有這麼多人,她只強忍著怒意,微微一笑,「謝皇上。」

她話語極為簡單,說完,便淡然的坐下,不喜不怒,不卑不亢,令司馬軒與太後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是因何,她居然不但不闖禍,還如此大方得體。

「皇上英明,炎王妃的舞藝,臣妾實在望塵莫及。」上官寧的臉色怪怪的,但卻硬撐起一抹笑容掛于臉上,看著蘇溪兒說道,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聞言,司馬炎抬眸,剛好與上官寧的眼神不期而遇,他心中咯 一下,竟立馬躲開了她的目光。

見他目光移開,上官寧的心涼涼的。

果然,他的眼中,已不再只有自己了!曾經,他看著自己的時候,從不會閃避自己的目光,也從不像現在這樣,眼里多了一個蘇溪兒。

「貴妃娘娘過獎了,溪兒哪能與貴妃娘娘相提並論?貴妃娘娘的舞,可謂驚為天人,溪兒才是望塵莫及。」蘇溪兒今天就像是突然長大了一般,舉手投足間,竟都給司馬炎一種溫婉的錯覺。

听她如此贊自己,上官寧的臉更黑了。

蘇溪兒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根刺,針針扎在心頭,令她渾身都不自在,越听越諷刺。

「炎王妃真是謙虛。」

蘇溪兒微微點點頭,起身朝司馬軒道︰「皇上,妾身身子有些不適,可否出去走走?」

她實在不想再呆在這個鬼地方了,實在過于憋屈,時時都得裝出個淑女模樣,可知,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虛偽了。

聞言,司馬軒臉色一變,關切地問道︰「炎王妃身子可無大礙?需要朕傳太醫來把把脈嗎?」

蘇溪兒一愣,心中卻還算高興,至少他還是把自己當成朋友的吧?不然也不會這麼關心她。

而一直坐在一旁的司馬炎,整張臉都快綠了,自己的王妃,居然要自己的皇兄來關心,這讓他顏面何在?

「多謝皇兄關心,溪兒想必是剛剛表演累著了,她出去透口氣便好了!」不等蘇溪兒答話,司馬炎便急急地替她回答。

可蘇溪兒哪知道他這是在吃自己的醋呀?只覺得他是幫了自己,不由得朝他遞了個眼神,笑得極燦爛。

出了听雨樓,到了鮮少有侍衛的地方,蘇溪兒這才停下來,看了看周圍,見沒人跟著自己,瞬間覺得自己自由了。

「哇!還是外頭好!」她大大了伸了個懶腰,站在湖邊,微閉著雙眸,感受著微風吹拂著自己的秀發。

「王嫂果然很是特別啊!」

「庭王?你怎麼在這?」蘇溪兒一轉頭,只見庭王單手背于後,滿眼笑意地看著她,眼神奇怪地如同她是妖怪一般。

奇怪了!她與庭王不過匆匆一瞥,他不在听雨樓中與皇上一同宴客,欣賞表演,怎麼會在這?

「王嫂能在這,本王為何不能在這?」司馬庭甚為奇怪,按禮數來講,她應該向自己行禮才是,怎麼不但沒有行禮,反而劈頭蓋臉就問他問題?

按照之前她一直的表現,這方面應該懂才對呀!

不過,司馬庭心中雖然疑惑,但也不介意。他常年鎮守邊疆,並不似宮中的人那般,拘泥于禮節,反而性子爽朗,若不是看了蘇溪兒那一段戰舞,以及她邊跳邊畫出來的征戰圖,他對此番中規中矩的女子,才沒任何的興趣。

「嗯,也對!」蘇溪兒想了想,點點頭,「那庭王請自便!」

這地方又不是她家的,就算是她家的,人家好歹也是堂堂大天朝的王爺,想去哪,自己也無權干涉,反正這地方這麼大,大不了,各玩各的。

見她又轉過身去,絲毫沒有要再理他的打算,司馬庭不禁燦然一笑,走至她的身邊,「王妃出身書香世家,怎會如此令人激情澎湃的戰舞?而那畫,竟也如親眼見過上戰場的老兵一般,神形俱備,王妃是真上過戰場嗎?」

蘇溪兒一轉頭,看著司馬庭的側臉,有一閃神的恍惚,「王爺說笑了,溪兒並沒有上過戰場。不瞞王爺,溪兒雖出身書香世家,卻自小喜愛習武,性子也如男孩子一般,不似其他大家閨秀,因此,每每爹爹要溪兒練舞,溪兒便想著如何能令舞蹈柔中帶剛,于是便自己創了這一套戰舞。」

想來,倒還要感謝爹娘以前那般鞭策著自己練舞、練琴棋書畫,不然,今日定當出盡洋相了。自己倒也無礙,就是怕丟盡了爹爹的臉。

「哈哈,原來如此。」司馬庭豪爽一笑,側過身來,看著蘇溪兒道︰「初見王妃,原以為王妃與其她女子無異,卻不想,竟如此有趣!」

「庭王過獎了,溪兒闖禍無數,常惹太後生氣呢!」蘇溪兒倒也介意兩人身份之間的尷尬,甚至,覺著這庭王,看起來挺豪爽,也挺好相處的。

「本王常年在外征戰,對于戰事與戰火四起的場面再熟悉不過了,王妃今日的表演,很到位。」司馬庭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站在這兒跟蘇溪兒聊天的,他只覺得,這個女子很特別,自己該去好好跟她聊聊天。

蘇溪兒咧嘴一笑,早已沒了剛剛深沉的模樣,像個單純的丫頭一般「庭王若不介意,喊我溪兒吧,我的朋友都這樣喊我。」

嗯,說朋友,似乎她還真沒什麼朋友,只有一個司馬軒,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慕子龍也不喊她溪兒,他喊她蘇兄。

自動自發的,蘇溪兒把司馬庭也劃入了朋友的界線,這個王爺,挺豪爽,對她口味。

「溪兒……」語氣輕之又輕,司馬庭的目光放得很遠,似乎有什麼心事,又似乎只是單純地遠眺,但若細看,會發現他眸子里竟然含了一份深情。

隱隱約約間,里頭的歌聲依然在繼續,已有幾個節目了,氣氛也不錯,畢竟人多顯得很熱鬧,沒有人注意到司馬庭也溜出來了。

沖司馬庭滿意一笑,蘇溪兒提著裙角往邊上的望城樓上走,那是一處高高的地方,欣賞下頭風景用的,上頭有一副石桌椅,蘇溪兒想去坐坐。

司馬庭正想跟上去,後頭匆匆跑來一個他貼身的小將「王爺,皇上正找您呢。」

遲疑地望了一眼蘇溪兒,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瞅著自己,司馬庭緊抿著唇,好一會兒才轉頭跟小將去了,連聲告別也沒有。

「真是奇怪的人。」搖了搖頭,司馬庭離開,並不妨礙蘇溪兒看美景,再一步就到了望城樓了,蘇溪兒並沒有馬上坐下,而是雙手撐著欄桿,整個人半趴著,頭往下望,表情很是愜意。

多好的風景啊沒人欣賞,卻都擠在那狹小的屋子里,不憋悶嗎?

正當她想回身坐下,後頭傳來一陣極快的腳步聲,還不待她回頭看清來人是誰,那人便伸出手來,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慌亂中,她只瞄見那人是個女人,一身宮衣,伸出手想抓住個什麼做支點,可卻一無所獲,蘇溪兒眼神驚慌,甚至來不及再做些什麼反應,本能地大叫一聲「啊……」

一身艷紅的她,如同翩翩蝴蝶一般緩緩垂落,身子在空中翻騰了幾下,重重摔落在青磚地上,蘇溪兒悶哼了一聲,側著臉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一個又一個的節目表演完了,司馬炎的臉色越來越焦急。該死的,她又跑去哪兒玩了?難道又得在宮中闖出禍來,她才開心嗎?明明剛剛表現得那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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