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煜銘傻了,身板硬邦邦的,任她抱著大哭大鬧。
本想說幾句勸勸她,可嘶嚎了三天的嗓子再也受不得半點刺激,他便只能干巴巴的听著。好容易哭聲小點了,他才清清嗓子,小小聲的叫道︰「愛妃?」
沒有回應。
那雙抱著他的臂膀也松軟了下來。鳳煜銘輕輕推一下,才發現她居然雙眼緊閉——睡著了!
人頓時又傻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將她安置在床上睡下,雙眼還傻乎乎的盯著她看。看著看著,腦子里又浮現了當時她雙眼緊閉,任他怎麼呼喚都不肯睜開雙眼,而太醫也一口咬定她已經死掉的記憶,心口猛的衣襟,唯恐方才自己經歷的一幕幕都是錯覺,他趕緊伸手到她鼻下去探她鼻息。探到了,他長出口氣,臉上浮現一抹笑。
只是,笑著笑著,他還是覺得不妥,便又去探。如此反復十幾次,最後還是無盡的困意襲來,他哈欠連天,眼楮實在是睜不開了,才不得已閉上眼,倒在她身邊和她一同睡了過去。
當季悠然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身邊的鳳煜銘還在呼呼大睡,身上的衣服都沒月兌,頭發也亂糟糟的,臉上髒兮兮的,不過這睡臉夠香甜的就是。
心里不覺一軟,也想起了之前種種,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王妃。」听到里面的動靜,一直守在門口的綠意進來了,俏麗的臉兒上帶著一抹心疼,「公子他還在外頭站著呢!」
「讓他滾。」季悠然冷聲道。
綠意低頭。「公子說,無論如何,請王妃您听他說幾句話。他說完了,如果您非得和他生氣,那他也沒有辦法。」
其實,說生氣,她現在的確是。但是,無論如何,那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她又能氣到哪里去?如今自己沒走成,她在慶幸之余,也就氣他個幾天就好了。不過,現在還在氣頭上,她自然是不願意見他。
「公子還說,他再過三天就要走了。如果小姐您真的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他一定會抱憾終生的。」
季悠然一愣。
她差點忘了自己假死過去三天的事了!本來就只有短短六天的時間,現在縮短了一半,只有三天了……
「算了,你請他去偏廳吧!」終究還是向心里頭的不舍投降了。
綠意忙點頭︰「是,奴婢這就叫人去!王妃,現在奴婢給您收拾一下吧!」
「好。」被鳳煜銘抱在懷里三天,她的形象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的。
簡單收拾一下,她隨著綠意來到偏廳,便見雲飛城正呆呆的坐在那里。見到她來,他連忙站起來,優美的薄唇翕動幾下,卻沒有說話。
季悠然在他對面坐下。「我現在還是很厭煩你。但是,不管怎麼說,你是我哥哥,我不想在你走之前留下遺憾,也不想給我留下遺憾。不然,娘親她泉下有知肯定也會很傷心的。」
雲飛城垂下眼簾︰「悠然,對不起。這件事,哥哥沒有事先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了,是哥哥不對。可是,我……」
「還想說你是為了我好?」季悠然冷笑。
雲飛城立即抬頭,一雙清明的眸子對上她的︰「沒錯!」
季悠然一怔,旋即輕笑。「讓我和你背井離鄉,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倒不知怎麼算好了。而且,我現在身為王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有幾個人比得上我的富貴?驕奢婬逸了這麼多年,你認為我還吃得起苦嗎?」
「你怎麼會吃苦?太子殿下早和我說過了,等回到風歷國,他便收你入東宮。只要你生下兒子,他至少給你一個側妃的位置。」
「你說什麼!?哥哥,你想讓我改嫁?」而且還是嫁給那個吊兒郎當的太子?季悠然心中猛驚,臉色瞬時陰沉下來。
雲飛城頓一頓,還是老實交代︰「不然呢?在這個地方,一直被那一大家子算計著,這邊的太子還對你虎視眈眈,你又跟著一個傻子,以後的日子能好到哪里去?而跟我走了,太子看在我的面子書肯定待你不薄。有我作為支撐,你在東宮也有臉面。更何況,早在七年前,太子就已經知道你的存在,這些年一直關注著你……」
「你的意思是說,他喜歡我?」季悠然嘖舌。
雲飛城頷首。「是的。而且,自從見到你的真面目之後,他說他對你的喜歡具象化了。如果不把你娶回去,他這輩子都會後悔死的!」
「所以,你就干起了拉皮條的勾當,甚至不惜破壞我們夫妻?」
「悠然,你說什麼呢?」雲飛城白淨的面皮上青白交錯,又羞又怒的喝道,「我不也是為了你好嗎?一開始你明明是和太子定親,我也是看在太子的份上才會把你留下,可誰知道……那對夫妻實在是太黑心了!搶了原本屬于你的東西不說,還把你扔給一個傻子!」
「哥哥,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辭!」
冷冰冰的話將他的激動冷凝下來,雲飛城喘口氣,面上還是很不服氣︰「你每次都和我說你和那個……逸王爺相親相愛。是,我看出來了,他喜歡你,為你的命是從。但是,那又能如何?你們成親一年多了,直到現在都沒圓房!你就他這個性子,你覺得你們下半輩子還有圓房的可能嗎?你難道真不打算當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不願意生養屬于自己的孩子了?你們現在是過得舒服,可以後呢?等年紀大了,別人都在含飴弄孫,你打算怎麼辦?眼巴巴的看著?」
「大不了從宗室里抱一個孩子來養就是了。」季悠然淡聲道。
雲飛城聞言笑了。「算了吧,妹妹。你是我的親妹妹,你的個性我再了解不過了。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你怎麼都會覺得隔了一層。對那個孩子,你不會真心實意的去付出的。」
季悠然被他的話噎住了。
沒錯,他們兄妹倆的個性十分相似。如果不是她真心想做的事情,她肯定不會盡十分的力。所謂的抱一個孩子來養,那也不過是等年紀大了不得已而為之的一件事。自己到時候肯定會把它當做一件任務來完成吧?既然自己都做得這麼敷衍,那孩子自然會有所察覺。因此,兩方能不能親如一家,還真是個問題。
「所以,眼前的幸福是真的幸福嗎?妹妹,兒孫繞膝,萬年含飴弄孫的光景,難道你真的不盼望嗎?」
雲飛城的循循誘導又在耳畔響起,季悠然沉默了。
捧起茶杯喝下一大口,定定神,她抬頭道︰「很晚了,哥哥你該回去了。」
「悠然?」
「天都黑了,你還沒用晚膳吧?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我要等我家王爺醒了和他一起吃。」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選擇和他在一起?」雲飛城眉頭緊皺。
季悠然點頭。
雲飛城抿唇不語。季悠然沖他笑了笑︰「哥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所謂的好,不一定就是我要的好。我現在過得很好,真的。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我也不想把自己卷入宮廷之中,那太累了。現在這樣正好,正是我想要的。所以,你死心吧!」
「好吧!」既然她一如既往的堅持,雲飛城不得已敗下陣來,「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哥哥慢走。」
目送雲飛城離開,季悠然唇中逸出一聲長長的喟嘆,身形一下子頹廢了不少。
==我是夫妻同房的分界線==
鳳煜銘是被餓醒的。
雖然還是很累,大鬧叫囂著他還要睡,要睡個夠。但耐不住空空如也的肚子,他還是醒了。
「王爺,你醒了?」睜開眼,便對上季悠然的笑臉。
他連忙撲上去︰「愛妃,你還活著!」
「是啊,我還活著。」季悠然笑道。給他理理頭上的發,「我听他們說,你這三天一直抱著我,不吃不喝也不睡,是嗎?」
「嗯。」鳳煜銘趕緊點頭,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感受著她身上暖暖的溫度,「他們都說你死了,要把你拖走。本王說你沒死他們都不信,沒辦法,本王就只好用本王自己的身體護著你了。不然,若是他們趁本王不注意把你搶走了,那你就真的要被弄死了!你看,等了三天,你不就回來了嗎?本王就知道本王的決定是對的!」
「是啊,你的決定很對,再對不過了。」季悠然吸吸鼻子,眼角酸酸的。
「咦,愛妃,你怎麼了?」感覺到脖子上有點冰涼,鳳煜銘松開手,便見她眼角含淚,一副傷心的模樣。連忙笨拙的給她擦著眼淚,「愛妃不哭,咱們現在不是都沒死嗎?」
季悠然勉強擠出一個笑。「是啊,我們都活著,那就最好了。」
咕咕咕
此時,肚子又耐不住寂寞開始大叫起來。季悠然一愣,隨即噴笑︰「三天不吃不喝,王爺你餓慘了吧?」
鳳煜銘可憐兮兮的點頭。
「我已經叫人準備好吃食了,你先去洗個澡,洗干淨了咱們吃飯。我已經吩咐廚房準備著了。」
「本王要先吃飯!」鳳煜銘捂著肚子大叫。
季悠然看看他一身的凌亂。「還是先洗澡吧!」他也三天沒漱口了呢!
「不要,先吃飯!」
「王爺……」
「吃飯!本王餓死了!」
「好吧好吧!」受不了他那雙亮晶晶的小狗一般的眼楮,季悠然投降。萬幸這里只有他們幾個人,便是這幅邋遢的模樣被人看去也無所謂。
「好喂!」听到這話,鳳煜銘大喜,連忙歡呼著爬了起來。
綠意等人趕緊將飯菜擺好,鳳煜銘也顧不得其他,匆匆洗了手便拿起碗筷開始狼吞虎咽。可憐的孩子,他是真的餓慌了,跟前的菜色,不管是他愛吃不愛吃的,統統夾了就往肚子里塞。季悠然倒還好,或許是這三天心率極慢,她又一直在昏睡中沒有消耗多少力氣的關系吧,她的精神尚可,便一邊吃著飯,一邊為鳳煜銘布菜。
很快一大桌子菜被鳳煜銘掃去大半,直到把肚子撐得圓圓的,鳳煜銘才放下筷子,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本王吃飽了!」
「那現在該去洗澡了吧?」季悠然笑道。
鳳煜銘嘿嘿傻笑一通。「嗯。本王身上髒死了,好難受!」
感情你還知道啊?季悠然搖頭,再吩咐丫鬟小廝將燒好的熱水倒進浴桶里,自己親自服侍他沐浴——便當做他用三天三天的苦心保護下了她,沒讓她去風歷國和一群女人斗智斗勇的獎勵吧!
只是,當看見鳳煜銘月兌光了坐進浴桶里,她慢慢給他擦洗著身體的時候,她的腦海里不覺又想起了雲飛城的話——你們成親一年多了,直到現在都沒圓房!你就他這個性子,你覺得你們下半輩子還有圓房的可能嗎?你難道真不打算當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不願意生養屬于自己的孩子了?
生養自己的孩子,等年紀大了含飴弄孫,她如何不想?但是,關鍵是眼前這個人……
「愛妃?」一直沾水的手掌握住她的胳膊,季悠然回神,發現鳳煜銘那雙亮晶晶的大眼正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馬上知道自己走神了,她連忙笑道︰「王爺,怎麼了?還要給你擦背嗎?」
「不用了,本王泡夠了,你讓本王起來吧!」
「好。」
趕緊將濕毛巾放到一邊,鳳煜銘便自動站起身來。
伴著嘩的一聲,當季悠然回頭的時候,便見到了他吃果的身體。而且,好死不死的,兩個人是面對面的!
眼楮一下子就掃到了那個和她身體上完全不同的構造,季悠然腦子里忽的一下子全白了,一顆心砰砰直亂跳。
「咦,愛妃,你的臉干嘛紅了?」
不知道她怎麼回事,鳳煜銘還紅果果的朝她走了過來,身上的水漬撒了一地。
「啊,沒事!」季悠然連忙轉過身去,拿起絲帕給他擦拭身體。這自然又免不了要接觸到下面。而且,不知道怎麼搞得,她自認為已經很小心了,可是當她的柔夷給他輕輕擦拭的時候,手背不小心踫觸一下那里,那里便跟充氣了般慢慢變大起來。而且,越來越大。
忽然想起,去年她也曾試探過他一次。雖然是隔著褲子的,可也確認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就是說,他應該是能生孩子吧?
帶著這個想法,她草草給他擦干淨了水,便給他披上睡袍,兩個人一起去床上躺著。
應該是晚上吃太多了吧!鳳煜銘暫時還不困,便拉著季悠然說話。季悠然心不在焉的應著,忽然听到他說起寧王妃的兒子,看著他興致勃勃的說著那小女圭女圭多好玩多好玩,並拉著她的手叫嚷著明天要去玩小女圭女圭,她心里一動,小聲問道︰「王爺,既然你這麼喜歡小孩,那我們自己生一個好不好?」
「好啊!可是——自己生?怎麼生?」鳳煜銘睜大眼,一臉的求知欲。
季悠然的臉一下子燒紅了。
她也就知道一男一女圓了房就能生孩子。但是,具體怎麼生,她還真沒仔細研究過!
但是,既然已經決心想生一個了,那還有什麼能攔得住她的腳步?
想一想,她便跑到梳妝台前,在一個小櫃子里翻翻找找,好容易從底下掏出一個小本本。這是她親娘留給她的東西之一,也就是傳說中的圖。還記得娘親臨終的時候,拉著她的手向她道歉,一個勁的哀嘆自己無用,不僅不能看著心愛的女兒長大,更不能給她留下任何珍貴的嫁妝。而且,對于在出嫁之日母親對女兒的教誨,她也做不到了,如今只能給她留下這個冊子讓她自己去模索。她幼時曾翻看過幾眼,沒看懂,便放到一邊。後來嫁給鳳煜銘,心知圓房無望,她就更不願意看到這類東西的存在,便干脆將它壓箱底,純粹當做娘親給她的一個念想。誰知道,這東西今天或許還能派上點用場。
果然,九泉之下的娘親還在一直照料著她。
見她拿回來一本灰撲撲的小冊子,鳳煜銘不明所以︰「愛妃,這是什麼?」
季悠然又臉一紅,小小聲的回答︰「圖。」
「哦,圖啊!」鳳煜銘很是老道的點頭,但馬上又問,「什麼叫圖?」
季悠然一怔,紅著臉將冊子遞給他。「就是教人怎麼生孩子的!」
「是嗎?」鳳煜銘立即來興趣了,連忙接過冊子翻了幾下,立即眉頭一皺,「這都是些什麼?本王看不懂!」
立即感覺到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季悠然的臉白了下來。
果然還是如此嗎?他小孩子心性,根本不懂圓房為何物,自然也看不懂這些東西了,也就更沒興趣去研究。心往下沉了沉,正要把東西要回來,突然鳳煜銘又低呼一聲,「這幅畫本王看到過!比這上面的好看多了!」
季悠然擠出一點笑。「你在哪看到的?」
「這個……你等等!」鳳煜銘忽然從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床頭的小櫃子里翻翻找找,找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吧,便樂呵呵的回來了,「愛妃你看,就是這個!」
喝!
季悠然的臉頓時更紅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你從哪得來的?」
眼前所見,赫然是兩個白玉雕成的小人。那雕工很巧,小人身上一思不掛,而且身上各處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這兩個小人還是糾纏在一起的!那緊密結合的地方,自然就是……
「皇祖母給的!說成親以後用得到。」對她擠擠眼,鳳煜銘獻寶似的道,「還有哦!愛妃,這兩個人是可以活動的,隨便調整姿勢呢!」一邊說著,還一邊給她演示起來。
季悠然臉上都快燒起來了。可鳳煜銘還在她跟前兀自擺弄著兩個光溜溜的小人兒。擺弄一會,他又有了新發現︰「愛妃,為何本王覺得,這兩個小人的姿勢都和你給的圖上的好像啊!不對,幾乎一模一樣!除了你的這幾個人沒有本王的小人漂亮。」
那是,她娘親手頭的好東西都給季叔搜刮走了,能給她留下的就一點當初從娘家帶來的不值錢的小玩意,自然比不上太後娘娘給他的珍貴。
不過,如今羞得滿面通紅,季悠然一個字都說不出,眼楮卻還忍不住往他手里顛來倒去的小人身上看。鳳煜銘也樂呵呵的擺弄著,還找著書上的姿勢開始折騰……
折騰了五六個姿勢吧,他猛地一頓,轉向季悠然︰「愛妃,完了!」
「怎麼了?」季悠然的心猛地往上一提。
「本王……本王下面好疼!跟要尿尿的時候好像,可是本王現在不想尿啊!」說著,鳳煜銘拉著她的手便往下面模去,「你模模看,還好燙!」
呀!
他那是……那是……
季悠然一個激靈,自然明白他是什麼反應。而她才抽回手,鳳煜銘已然靠近過來,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身上,身體也往她身體上蹭上來,一雙明亮的眼楮里仿佛蒙上一層霧氣般,聲音也帶上幾分黯啞︰「愛妃,本王好難受,越來越難受了。」
讓她來幫他紓解!心里立即蹦出這個大膽的回答,但季悠然不敢說出口。
此時此刻,鳳煜銘已經緊急貼上她的身,在她身上蹭一蹭,深吸一口帶有她身上味道的香味,瞬時覺得體內的躁動更加明顯。而且,他突然覺得她身上好舒服,軟軟的,香香的,和他完全不同,為什麼他以前就沒察覺到呢?嗯,忍不住再蹭一蹭,再蹭一蹭。
「王爺,你在干什麼?」就看他跟只小狗似的在自己身上摩擦來摩擦去,季悠然也突然覺得有點口干舌燥。
「本王……咦,愛妃,你胸前看起來跟下面的小玉人好像啊!」本想回答她的,但眼光一瞟,鳳煜銘的目光焦灼在了她上半身的某個地方。
季悠然傻傻低頭,頓時心驚——這家伙磨來磨去,竟然把她的衣服給磨松了。現如今,她衣襟大開,右邊的衣裳都快褪下肩膀去,自然便露出了右邊的半邊酥乳。為了方便伺候鳳煜銘沐浴,而且想著洗完澡了就該接著睡的,所以她也沒多穿衣服,直接披著睡袍上陣了。現在便才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
連忙向拉過衣襟遮蓋好,鳳煜銘趕緊湊了過來,還一把將她左邊衣襟也扒開了,立時眼楮亮晶晶的︰「真的耶,和玉人一模一樣!不過,愛妃你的比較大!」
季悠然臉紅似火燒,都不敢看他了。
而鳳煜銘,他則跟找到了個新奇玩意般,一邊扒拉著她的衣服,一邊將她和那個小玉人對照起來。那雙玉峰,那小蠻腰,還有下面的……
「王爺,你別亂模!」好歹是個女兒家,季悠然被他愈加灼熱的目光看得都快成煮熟的蝦子。一見這家伙看完了她的上半身,現在更往褻褲上奮斗去了,連忙便推他一把。
鳳煜銘好委屈的表情。「本王只是覺得好奇嘛!看看你和下面的玉人是不是一樣一樣的。你看,本王和上面那個一樣呢!」好天真無邪的表情,讓她想拒絕也無從出口。
「愛妃。」鳳煜銘再貼上來,「你就讓本王看看嘛!不然,本王先給你看看本王的?」
「好啊,你月兌給我看!」季悠然低聲道。
鳳煜銘說話算話,當即把身上的衣服月兌光光,一絲不掛的站在她跟前,還轉了個圈︰「怎麼樣?和上面那個真的一模一樣吧?」
說實話,其他的她都沒注意,就顧著看他那個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了。季悠然捂臉,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
「愛妃,現在你看過本王了,輪到本王看你了吧?」既然自己已經說到做到了,鳳煜銘心里忽然焦急起來,撲過來便又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季悠然掙扎幾下,卻發現手腳使不上力。不多會,褻褲便給他月兌去了。感受到他那火熱的目光,她咬緊下唇才能讓自己不羞愧的拉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而鳳煜銘,在見到她的身體之後,他的呼吸明顯更加急促了,臉上也浮現一抹不太正常的潮紅。
「愛妃。」低聲叫著,他的手慢慢朝她身上探過去,從她肩胛上的鎖骨處模去,慢慢往下,當踫觸到她胸前的軟綿時,他眼楮一亮︰「軟的!」
再捏捏另一邊︰「一樣的!」
忍不住流連許久,才慢慢往下。
隨著他的模索,季悠然的身體漸漸緊繃起來,身體被他模索過的地方仿佛都爬上了螞蟻,麻麻癢癢的,很難受。想動一動,卻又不敢。
鳳煜銘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隨著對她身體的探索,以及和小玉人的比較,他下面更灼燙得難受,呼吸也越發的急促,那踫觸著她宛如凝脂的肌膚的手來回模索,遲遲舍不得離開。
「愛,愛妃。」再次開口,他的嗓子都被某種奇怪的感覺充滿。
季悠然的眼楮早變得水汪汪的,靜靜看著他。
鳳煜銘心里邊又是一動,小心翼翼的道︰「咱們,來試試這兩個小玉人的動作,好不好?」
她都已經默許他到這一步了,自然是打算和他試到底的。季悠然心里想著,微微點一下頭,便攬過他的脖子,主動送上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