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中毒已深了,這個藥丸你拿著,一日兩顆,用完為止。」
公瑾依雪將手中的藥瓶直接扔給了那名少年。少年拿起藥瓶,看了下,通體玉石,瓶身的下方,寫了兩個字「傾舞」。
「謝謝小姐,今日之恩,柳幕日後必會相報。」
少年柳幕對著公瑾依雪行了一個簡單的禮,手中緊緊的攥著那瓶藥丸,轉身走去。
「等下。」
柳幕緩緩轉身,公瑾依雪抬了下眉,紫顏拿出了一張銀票,交給了柳幕的手上。
「那我等著你的相報吧,希望你在報恩之前,不要餓死。」
說完帶著紅朵,紫顏向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公瑾依雪並不知道,這次的心善,不僅僅償還了一命那麼簡單…
他日遇水變化龍,莫欺少年窮。一句簡單的話,在柳幕心底盤旋,手將那藥瓶握的更緊了。心底暗暗起誓著。
「主子,藍語那邊有情況傳來。」
紅朵看著高處的信號,喊住了向前走的小姐和紫顏。
「恩,回去吧。」
三人本來就沒什麼興致在街上閑逛,而公瑾依雪只是想探查下朱雀國的情況,所以三人徒步的走著,听到有消息傳來,就立刻回程了。
「小姐,玄武國的銘帝駕崩了,死的非常離奇,由于銘帝處于中年,未立太子,此刻玄武國混亂異常,我們的行動什麼時候展開?」
「銘帝的死因,我們的人都弄不清楚麼?還有玄武國現在所有皇族血脈資料,給我。」
公瑾依雪沉穩的吩咐著。
「小姐,太醫診治,銘帝的癥狀好像是中毒,好像是暗夜教的聖佛之手。」
原本不太在意的公瑾依雪,此刻皺緊了眉頭,沒有她的吩咐,聖佛之手不會外賣,就算是在毒樓,也不會出售,並且只有她自己身上才會有,配方也僅僅只有她知道,那聖佛之手如何得來?
聖佛之手出自暗夜教,但是其根本的地方在唐門,能夠煉制的人只有公瑾依雪,配方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唐門記載,聖佛之手是一種慢性毒藥,中毒三個月以上才能夠顯示毒性,而且只要顯示毒性,就代表了無藥可救,此毒藥無色無味,讓人毫不知覺。中毒的三個月中,會讓人感覺身心舒暢,仿若沐浴佛光一般,所以被稱之為聖佛之手。
此事看來是沖著暗夜教來的。來者不善。
「讓逍遙子,馬上,立刻滾回暗夜教去,就說再不回去,我把暗夜教直接給炸了,然後把玄武國的事情告訴他,提醒一下。聖佛之手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藍語,紅朵馬上啟程去玄武國,紫顏,去白語谷,如果我猜得不錯,白語谷,也不會安靜了。」
「是。」
眾人散開,各自忙碌手上的事情,公瑾依雪柔柔眉頭,她來到這片大陸,已經六年了,這六年里她努力的修煉著自己的魂武等級,努力的創建著自己的勢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善良,甚至非常殘忍,只要不觸踫到底線,她會一笑置之。如果觸踫底線,那麼她會讓人無法輪回。
一頭黑色的小毛驢在玄武國的街道上行駛,小毛驢的背上,躺著一個一身紅衣的人,對,就是躺著,手上拿著一把雨傘,遮住了整個太陽,也遮住了紅衣人的容顏。
「好啦,該停下啦。」
黑色的小毛驢听話的停了下來,同時降低著身上的顛簸,仿佛害怕摔到背上的人一般,這是驢上的女子一個翻轉,從驢上跳了下來,同時雨傘收起,只見一襲火紅外衣,頭發上別了一根銀簪子,耳朵上無一絲飾物,絕色的容顏,有著說不盡的嫵媚,額頭上一朵紅色妖冶的西羅花,嬌艷欲滴。順手把傘扔到了驢背上,手上執著一把短劍。
「小黑,去郊外找母驢吧,姑娘我有事了,會叫你。」
被稱作小黑的驢子,哼哼的叫了幾聲,就慢慢悠悠的向郊外走去了。
紅衣姑娘走入了亂雨飄香,看著整個大廳中沒有空余桌子,而床邊那個桌子上是三個人,就徑直走了過去。
「我可以坐在這里麼?」
坐在床邊的女子點了點頭,紅衣女子坐了下來。
揮揮手喚來了小二,點了一些想吃的東西,坐在那里無聊的四周張望。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眼前三人身上。
「你們好,交個朋友吧,我叫花殘。」
「咳咳…」
坐在床邊的三人,正是今天趕到的公瑾依雪,紅朵,藍語等人。
「暗夜教的花殘?」
公瑾依雪提出了疑問。
「區區不才,正是小女子。」
這下,干咳的連臉色都紅潤幾分的紅朵,更加憋笑不已。
公瑾依雪,唐門創始人,傾舞,白語谷的谷主,花殘,暗夜教教主。每一個代號,都代表了雄霸一方的勢力,卻沒想到,還有人在假扮的?
「名字只是代號而已,不提何妨?」
其實公瑾依雪好冤枉啊,她真的好想說,我是花殘…不知道眼前的小女孩,會是什麼臉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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