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一強上悍妻 第七十章此女不能留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霧氣環繞的浴室,空氣漸漸變得稀薄,左嬡俏臉不知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浴室里的熱氣,此時一片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

呵~

荀歡輕笑出聲,他手指勾畫著她猶如雨後綻放的芙蓉花般嬌艷的臉龐,「妞兒,真美呢!」

左嬡再次別過眼,不去看他得意的臉色,荀歡也不計較,傾身吻住她的圓珠玉潤般的粉女敕耳垂,輕輕地啃咬,吸允,舌尖調皮的吞吐逗弄著。

左嬡手指緊握成拳,咬著唇瓣阻止自己發出羞恥狼狽的聲音。

這男人的*技術高超精妙,每次她都被他弄得棄械投降,不知羞地嚶嚶請求著他,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卻逃月兌不開。

荀歡將她的雙臂抬起,環在他的脖頸上,身子猛地推進,左嬡悶哼一聲,同時荀歡則是發出一聲愉悅的喟嘆,「妞兒,妞兒,想死你了,感覺真棒,一輩子我也不放開!」

左嬡閉了閉眼,一滴晶瑩順著眼角滑下,和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一輩子?光是想到這種可能,她都覺得窒息,不,她不能,不能讓他禁錮一輩子。

霧氣繚繞的浴室,畫面激情而旖旎,濃重的粗喘,壓抑的嬌吟混合著嘩嘩的流水聲,交織成一曲愛的妙歌,交纏的男女,明明在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然而,兩顆心,卻是咫尺天涯。

兩人一直折騰到六點,肚子在唱空城計,這才出門去吃飯。

「想吃什麼?」

荀歡開著車,眼楮注視著路況,一邊分神問。

左嬡被他不要命地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會兒神情怏怏的,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隨便!」

荀歡騰出一只手去拉她的手,輕捏著細長的指尖,「帶你去吃海鮮!」

車子在一家裝潢大氣豪華的海鮮酒店停下,兩人要了間包廂,點了幾個特色菜,左嬡是在海邊長大的,對于海鮮,她在熟悉不過。

吃到一半,左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楊莫凡,讓她回去,說是一起下館子吃頓飯,左嬡沉默了片刻,最後出聲拒絕了。

楊媽媽對她有多不滿意,她是知道的,想必沒她在,她吃的更舒心。

「未來婆婆造訪?」

荀歡和她坐的挺近,剛才電話那邊的說話他也听到了點,他優雅地夾了條魷魚絲入口,語氣漫不經心地問著。

左嬡點了點頭,「嗯,他媽媽過來了!」

說著,她將手機重新放進包里,擦了擦手,繼續與她的大螃蟹做斗爭。

荀歡看著,笑了笑,伸手奪過她手中肥壯的蟹鉗,用手硬生生將它掰斷,挑出里面白色的鮮美女敕肉放進她的碗碟中,「吃這東西,太斯文就吃不到嘴!」

左嬡不說話,埋頭苦吃,天氣太熱,中午都沒吃什麼東西,剛才兩個小時的劇烈運動,肚子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對了,他媽睡哪里?」

荀歡像是想到什麼,咀嚼地動作頓住,他記得,那里只有兩間臥室一間書房,連客房都沒有。

對他有些了解的左嬡知道,這男人絕對不是在關心楊莫凡他媽沒地方睡,她淡淡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昨晚睡得書房!」

荀歡笑,笑容愉悅而邪肆,他傾身在她臉頰上輕啄了一口,「嗯,妞兒真乖,不過今晚你回咱家睡!」

左嬡不著痕跡地擦了擦臉頰上的濕濡,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繼續填她的肚子。

吃好了飯,兩人離開包間,荀歡喜歡攬著她的腰,細細軟軟的,左嬡在外面一般都是拒絕的,可掙了幾次沒掙月兌,怕更加引人側目,也就任由他去了。

出了包間,經過一條回廊,出了酒店大門的旋轉琉璃門,然而,左嬡的腳步卻硬生生頓住。

「容姨,這家酒店的海鮮不錯,你一定會喜……」

陳芸嬌柔溫婉的聲音在看到對面兩人時,戛然而止,「左……左嬡!」

楊莫凡臉色僵硬蒼白,胸膛起伏不定,他知道他有犯病的跡象,然而,此刻他不能暈。

陳素容一張保養得宜的臉龐,神色難看,那雙眸子惡狠狠地瞪著左嬡,像是要噴出火來,「小嬡,你這是怎麼回事?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去找你媽評理,看她教出來的好女兒!」

左嬡俏臉微白,她掙月兌了腰間那只可惡的鐵臂,「楊媽……」

「別叫我!」陳素容冷著臉打斷她的話。

「媽,你別見風就是雨,小嬡剛才已經在電話里說過,她和朋友在外面吃飯了!」

楊莫凡拍了拍他母親的肩膀,語氣溫和道,此時若只听他的語氣,誰也不到他心髒正一抽一抽的疼。

左嬡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也算冷靜,見他向她打眼色,她別過眼,語氣生硬道︰「只是朋友聚聚而已!」

「朋友,什麼朋友像他們這樣摟抱在一起,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小小年紀就不自愛,現在能好……」

「媽……」

楊莫凡終是維持不住他的好脾氣,厲喝出聲,同時,因為情緒起伏較大,他呼吸逐漸急促,心髒處的疼痛讓他彎下了身子。

「容姨,先別說那麼多了,凡表哥情緒不能激動!」

陳芸上前扶住楊莫凡,從他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物,抖著手喂進他嘴里。

陳素容見兒子這般,也嚇得臉色發白,恨恨地瞪了左嬡一眼,「凡兒,你感覺怎麼樣?」

吃了藥,楊莫凡呼吸順暢了不少,心髒也不是那麼痛了,他直起身子,甩開陳芸的攙扶,「我沒事!」

話落,他走向左嬡,極其自然地牽起她的手,看著一旁像是看戲一般的荀歡,「荀少,下次吃飯可別忘了你女朋友柳同學,雖然她和小嬡關系不錯,可也是會吃醋的!」

她倆關系好?他麼的扯蛋!

荀歡在心誹月復,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今天她們姐妹兒倆鬧了點矛盾,我這不是請吃飯賠罪來了嗎?」

左嬡站在一旁嘴角抽了抽,丫的,這兩人睜眼說瞎話的本是著實厲害,一個是關系不錯,一個直接說成姐妹兒了,靠!和柳含妡那作貨做姐妹,惡心死她吧!

荀歡獨自離開了,左嬡被強硬留了下來,陪吃!

飯桌上,氣氛並不好,楊莫凡埋頭苦吃,偶爾幫楊媽媽夾些菜,動手幫她剝蝦殼和挑蟹肉,一向長袖善舞的陳芸這會兒也難得地閉上了嘴巴,楊媽媽更是從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看向左嬡的眼神,像是夾雜了冰刀子。

左嬡本就吃的極飽,這會兒對面又有楊媽媽的眼刀子,她坐在這里,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一頓飯,吃完了絕對是消化不良,好在誰都沒什麼胃口,很快就結束,一行人沉默著出了酒店,上車,回家!

回到家里,楊媽媽冷著一張臉佔進臥室,那摔門聲,大得幾乎連整個樓層都听得見。

陳芸回了對面自己的家,楊媽媽進屋,客廳里只剩下楊莫凡和左嬡兩人。

楊莫凡面上沒任何異常,心里卻止不住地煩躁,他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咳咳……喝的太急,被嗆的臉色通紅。

左嬡心里很煩,荀歡的越纏越緊,這邊楊莫凡又生了異心,想要拖她進禮堂,而阿郎……不,現在應該是黎嶸才對,他失去了屬于她的記憶。

「莫凡,我們談談!」

左嬡出聲,也不去管他是否答應,遂先向書房走去。

書房里面,氣氛有些沉寂,楊莫凡溫和的眸子此時一片深邃,他在左嬡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先聲奪人道︰「小嬡,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性子我了解,絕對不是因為愛上那男人了!」

左嬡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一支鋼筆,沉吟了片刻,才道︰「上次你回家,我和阿浩出了事,是他將我從局子里撈出來的,你也知道,他不是好人,不會白幫人!」

左嬡語氣微嘲,是對荀歡,亦是對自己。

楊莫凡眸子突地睜大,「出什麼事了?」

左嬡看了他一眼,最後將王少坤與王謙兩叔佷的事和盤托出。

楊莫凡听著,心里難受的不行,原來,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邊,呵,如今這般局面,怪誰?怪她?怪荀歡?亦或是怪王家沒人性?

不,都不怪,只能怪命,怪他楊莫凡的命,上次是阿郎,這次是荀歡,他楊莫凡注定只是她左嬡生命中的過客。

想到這里,楊莫凡心里就是一陣痙攣般的抽動,他忍不住躬下子,手緊緊地揪住胸口,痛得他想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卻又萬分艱難。

「莫凡,你別激動,快將藥吃了!」

左嬡見他這樣,心里嚇得夠嗆,連忙來到他身邊,模出藥,塞進他嘴里,而後又慌慌張張的去外面倒水給他喝。

待一切弄好,楊莫凡靠在椅背上,臉上蒼白,神情憔悴而無力,每次情緒有異常,他就像是和死神打了一仗,渾身虛月兌了一般。

「小嬡,你打算怎麼辦?」

左嬡眸子微閃,不知為何,她暫時不想將她的打算告訴他。

她拿下那副平光眼鏡,神色無異道︰「你別想太多,他們那種人也只是討個新鮮,要不了多久,就會膩味的!」

楊莫凡對這種現象表示懷疑,她有多美好,他比誰都清楚,那個男人舍得放手嗎?

另一邊,同樣是書房,古樸中透著大氣,肅穆而寂靜,只見偌大的紅木辦公桌後面,一名年過七旬的老人端坐在輪椅上,他兩鬢斑白,一張老臉威嚴剛毅,渾身散發著一股鋼鐵般的鐵血氣息,那雙眸子更是銳利肅殺,不見絲毫渾濁。

此時,他的對面正坐著一個男人,挺拔修長的身形,栗色的碎發,精致得堪稱妖孽的俊臉,紫色的耳釘習習生輝,琥珀色的眸子冷厲而深邃,此人是荀歡無疑。

只是,這會兒的他完全褪去了身上邪魅和漫不經心的慵懶氣息,整個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寶劍,煞氣凜凜,寒氣逼人,就連他的發梢都透著一股凌厲之氣。

「阿歡,听說你最近迷上了一個女人?有空帶過來給義父瞧瞧!」老人開口,聲音一如他的人,冷硬威嚴,銳利的眸子精光灼灼。

「玩玩而已,義父無須放在心上!」荀歡聲音平靜無波,就連眼神都未有絲毫波動。

被稱之為義父的老人銳利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別玩過火了就行,想要扳倒黎家,想要報仇,柳家是不可缺失的助力,義父不過問你的事,是因為義父相信你,知道你自己有分寸,記得別讓義父失了這份信任,同時你自己也別失了分寸。」

荀歡不說話,不過態度卻是很嚴謹,表示老者的話,他已放在心上,只是具體如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因為他現在的神情,是那樣的無懈可擊,讓人窺視不出半分外泄情緒。

老者銳利的眸子注視了他片刻,繼而滿意地笑了笑,只是他面部表情太過僵冷,笑起來極不自然。

「阿歡,黎嶸回來了,你們踫過面了?」

「嗯,踫過了!」

「有何感想?」

荀歡回想著今天見面的情景,腦中閃過那雙深邃冷酷的黑眸,「莫測高深,是難得一見的對手!」

「呵呵,你有這個覺悟就好,別輕敵了,J城雖然明面上各不相干,不過暗地里,王家和柳家基本上是以黎家馬首是瞻,季家冷家各自為政,你先卸了柳家這只右臂,王家也就不成什麼氣候,到時候再來應付黎家!」

從那座令人壓抑的別墅出來,荀歡輕吐一口濁氣,他轉身,看向那座無半點人氣豪宅,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復雜。

很難想象,曾經他在里面猶如活死人般躺了半年,那里,每一寸空氣都帶著壓抑,那個身為他義父的老人,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復仇,而他,剛好就成了他手中的利劍。

與其說是他手中的利劍,倒不如說,彼此互惠互利,因為,他的仇人,亦是他的。

在他離開後,一條健碩的身影快速閃進書房,他在老者面前站定,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將軍!」

老者點了點頭,「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健碩男子身高一米九有余,一頭利落的短發,面容普通卻異常的剛毅,听言老者的話,他冷酷無情的黑眸微閃,「有特殊收獲,那個女人應該認識歡少爺!」

「呵,他的女人怎麼會不認識他!」老者冷嗤,眸子危險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不,屬下說的是以前的歡少爺!」男子擦掉額角溢出的一絲冷汗,補充道。

老者精銳的眸子微眯,「她是叫左嬡吧!左嬡?小……嬡兒!」

想到這里,老者眸子突地一睜,「此女不能留,找機會送她一程,記住別留下任何痕跡!」

「是,將軍!」

此時,正在書房與論文做奮斗的左嬡並不知道,危險已經向她逼近,她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翻飛,將近半個月的努力,論文終于算是完成了。

明天連同申請表格與各種文件一起上交,一個星期以後就可以出結果,結果出來,學校向那邊遞交了申請書,差不多二十來天就可以收到通知書。

對于自己這篇論文,她是有絕對的信心的,再加上維也納的比賽,如無意外,這份名額百分之八十會落到她頭上,也就是說,她最多只要再堅持個把月就好。

第二天一早,本是打算多留幾天的楊媽媽吵嚷著要回去,楊莫凡見她老是給左嬡甩冷臉子,便也沒堅持讓她留下,打電話幫她訂了機票。

這些左嬡是不知道的,她一大早就起來,在廚房里搗鼓了半天,炖了些湯,順便幫他們弄好早餐,就去了醫院,正好中午沒課,可以陪陪卓浩。

這段時間忙著寫論文,醫院里除了護工外,基本都是嚴淙和阿剛在照看,現在,第二次手術完成,只要拆了線,就可以回家休養了。

只是,在卓浩的事情上,左嬡卻犯難了,到時候她若走,那卓浩就是一個人在這邊,他是因為她才會背井離鄉,來到千里之外的J城,如今她一走,他該如何?

「阿浩,你好了之後,要將心思放在學習上了,混黑這條路,一旦進了,就不能回頭了!」左嬡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諄諄勸誡道。

「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痛恨學習,我一看到那些個英文字母、公式、數字什麼的,頭都大了,我天生就是混黑的料!」

左嬡給了他一個爆栗,「你就黑吧,別到時候被人砍死在街頭都沒人替你收尸!」

不是她詛咒他,而是這種事在如今這個社會,早已見怪不怪,電視上天天都有新聞報某某街道發現死尸,某某黑暗勢力火拼,死傷多少人,她不想她的弟弟某天也成為這里面的一員。

卓浩漫不經心地笑,「這不是還有你嗎?別人不收,你一定會替我收的!」

「阿浩,也許不久,我就要去英國了!」

此話一出,病房內的氣氛瞬間冷凝,卓浩臉上的笑突地僵住,同一時間,外面「咚」的一聲響,有什麼東西倒在地上。

接著便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和慌張的叫喊聲,「快來人,這里有人昏倒了!」

------題外話------

漫漫今天回家看兒子表演了,晚了點!

唉,每天只有三四十個讀者在看文,不知道是漫漫寫的不好還是看盜版的居多,不過如此成績,真的寒了漫漫的心。

寫文也需要動力,漫漫每天雖說更得不多,但五千字,也需要花去漫漫四五個小時,親們自己算算,你們看一千字,三分錢,五千字也就一毛五分,漫漫只能得一毛錢,四十讀者,四塊多錢,五個小時,呵呵,真的有點無力呢,漫漫也要生活,也要吃飯,所以請支持正版吧,真花不了多少錢!當然,若覺得漫漫寫的不好,也可以不看,若還能入眼,就請看正版!漫漫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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