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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在寧王府實在是待的無趣,便悠哉的回了自己家里,可是他連都還沒坐熱,琳瑯就跑了進來,莫名其妙的問了十一一句︰「十一,天啟,也快回來了吧?」
「嗯,確實快了。」十一說完之後自己也覺得奇怪起來,這句話,他不是剛剛才對寧王說過嘛?怎麼琳瑯也問了個一模一樣的?十一有些狐疑的看著琳瑯,一臉無害的燦爛的笑了起來問道︰「琳瑯,你想七哥了啊?」
「叮!」的一個爆栗,十一滿臉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腦袋看著琳瑯。
琳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拜托,你打就打了,還找這種借口?不是故意的?你剛剛鬼上身啊?」十一可憐巴巴的說道。
琳瑯一听十一這話也釋然的笑了起來,她在敏感什麼啊?以前她和十一也是經常這麼開玩笑的啊?是從什麼時候起似乎有些拘謹了?對,就是從她陷入天麟和天啟的旋窩中之後。想到這,琳瑯的心也更加堅定了起來。
眼見琳瑯今日的興致似乎不錯,十一不怕死的繼續問道︰「琳瑯,我也不是外人,七哥也要回來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我……」琳瑯雖然吱吱唔唔沒有回答出什麼,但是她至少能面對這樣的問題了。
「琳瑯,其實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你說,六哥和七哥都是我兄長,我還能偏哪一個不成,而且他們的人品你也不是不了解,你若是繼續選擇和七哥在一起,六哥不會多說一句。你若是覺得六哥才是真正讓你動心的人,七哥也決不會恨你怨你。」
听了十一的話,琳瑯苦笑的問道︰「真有這麼簡單嗎?」。
十一有些啞然,他哪里敢保證事情就這麼簡單?干笑兩聲說︰「之前你和七哥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好啊,我們四個當時不是也很開心嗎?說實話,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幾個變得莫名其妙了?」
「十一,這各中原因我也說不清楚。天啟,我做的有點太不經深思熟慮了,天麟,時機又不對。算了,別提這事了,一提我頭都大了。」琳瑯淡淡一笑也就離開了。
見琳瑯如此十一也不再逼問,其實十一也能猜出琳瑯心中所想,因為如果琳瑯選擇的是周王,他們大可像從前一樣。
如今,瞎子也明白,是琳瑯自己動搖了。但深究一番,琳瑯為何動搖了?因為寧王不想忍不想讓了……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小狗追著自己的尾巴咬,惡性循環,永無止境。
十一狠狠的捶了下桌子說道︰「真該死,我頭也大了!哎,我也是胡說,哪里有那麼簡單!」
遠在湖州的周王一行人,終于圓滿的完成了任務,開始動身向京城的方向歸來。
周王在湖州雖然經歷了一番劫難,但是他事事親力親為,對下屬也好,對百姓也罷,完全沒有王爺的架子,他總是那麼溫文爾雅,所以在湖州一帶留下了頗好的名聲,加上路雙雙明里暗里的幫助,一時間,向天啟的名字,幾乎成了當地的活菩薩了。
所以周王啟程的當天,湖州的不少當地百姓親自送行,以表感謝,當中屬那個老梁頭叫喊的最是響亮,熠熠陽光的照耀下,隱約可以看見一點刺目的光輝,那正是老梁頭懷里的小孫女頭上的那個白玉簪子發出來的……
周王和路雙雙同乘著一輛馬車。周王左臉未痊愈的細長的疤痕在他光潔的臉上顯得尤為突出,好在給他增添的是一縷滄桑而不是猙獰,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路雙雙月復部的傷痕也好的差不多了,兩人在馬車里歡快的嬉笑著,絲毫看不出那天,關于那個問題的尷尬。
周王的發仍舊一絲不亂,盡管這樣他的疤會更為突出一些,不過他卻不怎麼在意,沖著路雙雙溫聲說道︰「雙雙,你這次任性出來這麼久,回去之後要第一時間向你爹道歉才是的。」
路雙雙依然撅著可愛的嘴巴說道︰「回去又要天天悶在家里,倒不如在江南多待幾個月才好呢!」
周王笑了笑說︰「這幾個月估計已經不知道把你爹急成什麼樣子了,還沒鬧夠啊?」
路雙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坐到了周王的旁邊問道︰「天啟哥哥,這次回去之後,我能不能經常去你府上玩玩?」
「當然可以了!」
路雙雙听了高興的點了點頭,臉上有一閃而逝的得意,很快被她甜甜的笑意代替。正在望著窗外的周王沒有絲毫的察覺,此刻他的心情有些絮亂,他回去之後,還在等一個答案!
寧王府中,房間里只有寧王和寧遠兩人。
「寧遠,上次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如今大家的口風如何了?」寧王鄭重的問道。
寧遠壓低了聲音回答道︰「王爺,多半算是不錯的,都是大大贊嘆王爺的好呢!不過主要還說的都是她剛進府的那陣子,前段時間……倒沒有什麼,還有就是王爺讓散布的消息畢竟我剛剛散出去也就不到一個月,似乎還沒到火候。」
听了寧遠中肯的回答,寧王陷入一片深思,隨即有些不甘心的說著︰「計劃了這麼久,說什麼也不能前功盡棄出什麼紕漏,哎,這麼說來,似乎還要再等等不成?寧遠,不管你花錢雇人也好,自己挨個的告訴也罷,再傳,傳的越夸張越好!」寧遠听了很是認真的點著頭,寧王又繼續說道︰「看來,這幾日還是要再辛苦你了!」
一听完這話,寧遠的身子明顯的矮了半截,苦著一張臉說道︰「又要來啊?王爺,小的好歹也是個清白身家……如今卻要被逼迫做這樣的事,王爺,不光您急,我比您還急呢!」
寧王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拍了拍寧遠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太委屈你了,你放心,將來你不論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就是了,我絕對不會拒絕。」
寧遠听了寧王這話,臉上總歸是好看了些,撅著嘴巴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寧王看著寧遠的背影無奈的笑了出來,低聲說道︰「哎,我又哪里願意讓你這麼委屈呢?我不過是為了她罷了,我不想只嘴上說愛卻什麼都不做。」
…….
琳瑯這幾天總是神色匆匆,她手里拿著之前畫好的圖紙,挨家裁縫店的尋,只是希望能做出一件類似她所畫的那吊帶蓬蓬裙子。垂頭喪氣的回到了房間,琳瑯把那圖紙往桌子上一撇,整個人趴在桌子上無奈的說道︰「我就想穿件好看的裙子,有這麼難嗎?」。
忽然听見院子的聲音,琳瑯又飛一般的跑了出去,跑到十一的面前琳瑯嚴肅的問道︰「十一,天啟,還有多久回來?」
十一愣了片刻回過神來說道︰「哦,已經動身了,大概要六七天吧!」
琳瑯眉頭緊皺的小聲說道︰「這麼快啊?」
「呃,琳瑯,你這麼急找七哥,有事嗎?」。十一腦子突然想著莫非琳瑯選擇的還是周王有些試探的問。
「哦,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緊接著琳瑯又垂頭喪氣了回了自己房間,留下十一和晚香還有墨玉三人互相望來望去。
墨玉小聲說道︰「最近琳瑯姐姐打听周王爺回來的日子挺勤的,難道,琳瑯姐姐想好了?」
晚香听了看了看十一,十一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是完全沒弄明白琳瑯到底是要干嘛?何止琳瑯,連六哥也要每天問我好幾遍七哥還要多久回來?我簡直要瘋了,琳瑯問也就罷了,她畢竟不知道,可是六哥天天也都上朝的,卻還是記不住!切,兩個神經病!」
第二天清早,琳瑯依然早早的跑了出去,手中依然是那張已經有些皺了的圖紙,周王回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她不能再拖了。
琳瑯低頭說了句︰「若是今天再找不到能做出來的人,也只好放棄了,繼續穿我那白大褂吧!」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琳瑯跑的兩腿發酸的時候,一位老師傅看著琳瑯手中的圖樣終于微笑著點了點頭,琳瑯簡直高興的差點對那老頭一個擁抱了!一連兩整天,琳瑯都泡在這家鋪子里,和那老師傅探討這件裙子的款式和細節,畢竟時代的背景比較特殊,琳瑯把裙子拉長了很多,差不多到膝蓋的位置,老師傅雖然一臉的狐疑好歹也同意了,不過琳瑯把上半身做成吊帶低胸的款式,老師傅就差點甩手不干了!琳瑯最後無奈,只好把身上好不容易積攢的錢財掏了個干干淨淨。
看著面前的成品,雖然和自己初衷想象的舞裙有不少的初入,不過琳瑯也還是滿足了,至少這個裙子也真的很漂亮。
把裙子緊緊的抱在了懷里,琳瑯不由自主的模上了荷包低聲的罵了一句︰「算了,錢財如糞土,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遺憾也值了,話說哪個混蛋非說錢財如糞土的……」
待琳瑯把衣服放好,又輕輕推開了十一的門。
「琳瑯啊,坐吧,這兩天老是不見你人影,你有什麼好忙的啊?」十一抬頭看了一眼是琳瑯便問道。
琳瑯慢慢的坐在了十一的旁邊也不理會十一的問題,只是又問了一遍︰「十一,天啟,還要多久回來啊?」
十一听了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無奈說道︰「我估模大概三天,怎麼也該到了。」見琳瑯沒有說話,十一嘿嘿笑了起來繼續說道︰「琳瑯,你別著急嘛,幾個月都等了,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
琳瑯心知十一話中的意思也沒有多說,有些別扭的結結巴巴的開口︰「十一啊,我有兩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嗯,說吧!」
琳瑯微笑的說道︰「第一件事情,你能不能明晚幫我把天麟約出來,就在上次那個什麼春芳樓的,我,我有些話想和他說。」
喝了一半茶的十一突然被嗆的咳嗽起來,瞪大了雙眼,十一暗道︰「看來琳瑯是要和六哥攤牌了,難怪日日都問七哥的歸期呢?」既然琳瑯開口,十一也很快恢復正常的說︰「嗯,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吧!」
琳瑯又繼續說︰「還有,你別跟他說是我約他,反正你找個什麼借口都行,只要讓他去就行了。」
十一鼓著腮幫子,眼珠亂轉不過還是點頭應了︰「好,我明白了。那,第二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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