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小二招待我,我隨手扔下一塊用小石頭變得銀兩,便拉著小黑人兒上了樓,隨口對著正在收錢的掌櫃說「幫我送兩桶熱水和一套男裝上來吧,快點。」便一溜煙兒跑進了最近的一個屋子里。
到了屋子里,我豎起眉毛氣哼哼的指著小黑人。
「來來來,自己把衣服月兌了。」只見小黑人保住了雙肩,往後退了好幾步,好像在說︰你個女流氓休想侵犯我的貞潔!
我瞥了他一眼。「別想那麼多,就你那黑樣我巴不得你穿上呢,你不把衣服月兌了怎麼沐浴?你要穿著洗衣服麼?」伸出魔爪也得幫他一把!!咳,好吧我證明我現在在耍流氓。
我只要一把手伸出來他就往後躲,就這樣我們僵持到有人敲門送水。
「姑娘,你要的熱水來了,不過現在只有一桶,一會再給你送下一桶可好?還有這件衣服你可看看中不中眼。」掌櫃肥胖的身影顯現在門上的紙面兒上,他看過了幾秒沒人理他又敲了一下門。
「姑娘可現在正在忙?要不掌櫃的我一會再來送水?」
忙、忙你個大頭!
「送進來,我現在就要!」我扯著破鑼嗓子吼,老娘就不信你洗澡也不月兌衣服。
掌櫃的旁邊的小二費勁的抬著大大的木桶,里面冒著熱氣,這水肯定熱乎。
「小二哥,現在求你幫個忙罷?這小子死也不肯月兌衣服沐浴,你也是男子幫幫他可好?」等小二放下木桶,我望著他偷偷在他粗糙的繭手中塞了點碎銀,有錢可使鬼推磨這句話可是說中了真理,從我小到現在我賄賂的天兵多到數不清,現在我下凡間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小二哥看到錢嬉皮笑臉的應下來,掌櫃的在一邊有點掛不住臉面,便灰突突的說自己還有事下了樓,我坐在了樓下的木椅子上用茶杯倒了杯茶順著喉嚨茶液流了下去。
嗯,這茶葉苦澀的不行,一見就不是什麼好茶,喝了一口就不喝了,隨手玩弄著手中白瓷青花兒的瓷杯,晶瑩的杯子被陽光照射的有幾分耀眼而美好。
如同生命般,讓想去觸及。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都快正午了,小二哥才慢悠悠的叫我說是洗好了,又賞了他幾個銅板作為報酬,便讓他帶著桶下樓去。
一進屋,就聞到一股皂角的香味,聞著那麼清新。
剛一進去我就瞪大了眼楮。眼楮珠子差點掉下來。
我勒個去,這是洗掉了多少層皮!!
這小模樣明明就是和老母雞下荷包蛋一樣不可思議好嘛!
蜜白色的皮膚因為沐浴完有幾分粉紅色,一件白色的罩衣穿在身上倒是顯出了幾分嫵媚,細長的身段更是把他的氣質完全呈現了出來,一頭差不多到腰身的青絲還有幾分水汽,瓜子的臉蛋,眼楮的褐色更是漂亮的突顯了出來,微微有些走神的神情更是讓他看起來嫵媚萬分。柳葉小眉毛,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紅唇要不是他還有點喉結我還真以為他是女人
我勒個去!你身為男人可以不要這麼好看可以嘛!你讓我該怎麼辦!
我關上了房間的門,一步一步的走向床上的那個白色的身影,他似乎剛剛看見我,深沉的眼楮終于有點聚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也沒管那麼多,一蹲坐在床上,與他平座,伸出魔爪便模向他的白女敕臉嘖嘖有聲的評價。
「噯,瞧瞧這白女敕的小臉蛋,女敕白白的多可愛,這得吸引多少愛龍陽的采花賊?長得都比我白女敕女敕的,這哪里像個男子,明明是個女孩子嘛。」我語氣酸不溜秋的,這小人比我長得都好看,圖個什麼。
他沒有躲閃我的魔爪,任我揉捏,眼神專注而嚴肅的望著我,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松開我的手。
「對了,咳咳,你不是還沒有名字麼,要不要我幫你取一個名字?」我為了解除尷尬,假裝咳嗽兩聲,一臉小紅暈的望著他。
「」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過眼神似乎是默許了。
「嗯讓我想想,取什麼名字好呢?豆豆?小黑?或者小花?」
「」他挑了一下眉毛。沒說話。
我卻似乎感覺到一陣寒風,4月的天怎麼突然一陣寒風!
「好吧我好好想想你長得這麼白,不如就叫做勝雪吧,多美啊,白白的。」說罷我還撩起幾根他的青絲纏在小手指上。
「」他又挑了一下眉毛,表情陰沉了不止一點點。
「你還不喜歡這個?那好吧,我再想想不如你隨了我的姓,我姓君,名鳳歌,你便叫君莫問吧,你這麼不愛說話一定很合適。」我撓了撓頭,轉了過去卻看到他白玉般的臉蛋突然紅了,還故意扭過頭不看我。
「好」他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耳朵根子比什麼都紅,和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