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然不知‘隨我的姓便就是嫁給我了’這麼一說。
「那莫問,你相信世界上有神仙和妖怪麼?」我一臉認真的望著他,忽閃忽閃的眨著大眼楮,緊張的不得了。
莫問回過頭,臉上的紅暈消失的也快速,迷茫的望著我,一臉不解。
我松了口氣,突然握住了莫問的手,「那你接下來看到的你千萬別驚訝,也別被嚇跑了,以後你也要跟我走了,懂?不懂也得懂,不跟我就殺人滅口。」我順便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好。」他也一臉嚴肅的望著我,
「我便是神仙,你以後要隨我去天庭的,以後見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別給我丟人,懂?「
他有幾分的差異,一副‘開玩笑開的這個也不好笑’的表情讓我格外受傷,不過看我一臉認真也就點了點頭。
可是我就這麼帶一個孩子回去,阿娘會打爆我的腦袋不說,外加要是被老君知道了就會加強人手不讓我偷拿仙丹了。
嗯這件事挺嚴峻的。我托著下巴望著這個小玩意兒。
長得標致,哥哥估計喜歡。
想到這里我抓住了他的蜜蠟手,摘下脖子上那個該死的石頭,隨手拈來一個訣,消失在凡人的客棧之中,轉眼間到了進入天門的大玉石頭口,旁邊那幾只該死的白虎在石頭口打著哈切,懶洋洋的趴在石頭的附近。不願意離開。
我回過頭︰「莫問我這就帶你進入天門,不過不管怎麼樣不許說錯話哦對你這麼不愛說話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親近的,比如那幾只大仙虎」說罷我咽了咽口水望著那幾只膘肥體壯的老虎,手腳都發抖。
該死的,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們皮做成披風,把你們的心肝都調成酒來喝!讓你們嚇唬我!
莫問一臉不解,顯然還沒有從剛才那個瞬間移動中醒過神兒來。
我搖了搖頭,便躲過那幾只老虎拉著莫問進入了天門白石之中,閉上眼楮似乎又聞到了只有蟠桃園才有的水果香味兒,噯,怕是幾年便是要熟了,又可以偷偷順來幾個吃也是極好的。
嗯,這次得偷大點的,上次那個咬了兩口就只剩下一個核兒,不過癮。
「這里是哪里?」莫問顯然有些震驚,還沒從這一切中清醒過來,望著這陌生的一切顯得有幾分不同與凡間。
(PS;天門通往的是神仙的世界,和凡人一樣,都會有街市,樓房,小院,農場,只不過沒有凡間精彩罷了,不只是一個天宮喲親==別誤會別誤會)
「喲,鳳丫頭這回出去玩兒還撿回來一個凡人作甚?不怕你阿娘罰你?」粗狂的天兵杵著紅纓槍慢悠悠的晃動著,大笑著看著我。
引得旁邊的天兵也都紛紛望向我,眼中帶著笑,也打量著莫問。
莫問顯得有些緊張,握住我的手緊了些,還略微有些發抖,寶石一般的眼楮失去了平時冷靜的神情,反而臉紅撲撲的不敢言語半分。
我一副來了便是客的表情︰「可不是噯,還拜托叔叔別跟我阿娘和哥哥說便就是好的,不然就還我那鳳凰水碧流花簪可好?」我還是那把奸商的笑著。
看你乃我何?我可是把我的小寶貝都給你了!
天兵的臉色變了變,收斂了笑容便啥都不說了,揮著槍頭放了我們的行。
這一路,格外安靜。
誰也沒有說話。
太安靜了,安靜的有些詭異。
我咳嗽了兩聲︰「莫問啊,你今年多大了?」
「11」莫問斷了斷,「也可能是12吧我也不知。」莫問的聲音有幾分深沉,我似乎戳到了他的心底,我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面他的那句話。
「呵,那我還算你姐姐了呢,那你生辰在幾日幾啊?我可是在那春天,桃花全開了的時候,阿娘生我正虛弱的時候說听到了幾年不唱歌的翠鳥哼了調唱了歌,所以叫我鳳歌。」我打著哈哈想讓沉默的莫問多說出幾句話,畢竟我們認識了沒多久,就把人家外加帶也有幾分不妥當。
「」莫問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任我領著亂跑,眼神有了幾分凌亂,青絲纏繞,吹在他白玉花瓷般的臉上,竟然有一番凌亂的美。
噯,俗話說的,美人就算穿著麻袋也是美人。
走了一小段路,越過了小桃花院,跳過了小竹橋板,回到了我的小院里,一開門還是那股子清香的桃子香味,還似乎混雜了一點點蜜餞的甜味,聞著舒服的不得了。
用木棍頂住窗戶透氣,外面還殘存一些桃花沒有凋謝,還可以隱隱約約聞到一些清新的花香與雨水沖洗泥土的香味,出門了這麼久,太遠已經有些夕照,橙紅色的陽光照射著空氣,中隱約的塵土慢慢的隨著風飄動著,門口種的小紅果苗已經慢悠悠的發出了頭苗,展現出了生氣與清新的綠,雖然冷了點,不過該長的都還在長。
當他到了小院就再也沒說過話,問他餓不餓也只是搖搖頭,表示他在听卻不餓。
當夜我把莫問留了下來,和我睡一張床,他睡里面,我睡外面,他總是在走神兒似的,總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你不仔細看你根本不覺得他還活著。
剛迷上眼楮,迷迷瞪瞪的感覺有黑影在我腦袋前面轉悠。而且可以感覺到怒氣萬勝!
突然一冷,身上蓋著的印花大棉被雖然被拽起來。雖然已經四月天不過天門那邊被拽來了不知道是什麼的一大塊寒冰玉,不是天帝根本沒辦法近身,我曾遠遠的望過一眼,晶瑩剔透著實在大,足足有3人高5人寬,如同牛女乃一樣的乳狀絲條,在太陽底下照下來可以看到對面的景物,漂亮的和鏡子一樣美,倒像是一大塊冰糖兒,心想這玩意兒敲成小塊放在茶水里肯定冰涼好喝,可惜只是這麼遠遠地看了一眼,讓我染上了兩三天的寒癥,這東西搞得這幾天天界一直冷得不行,缺了棉被還真的挺冷的。
倒是不知道被天帝搬到哪里去了不過這股子寒勁兒還是沒有撤掉,
有空我還得拿著小鋼錐子去鑿下一塊來泡茶喝。
我一個冷戰抖了三抖,馬上睜開完全還沒有睡醒的眼楮。就看到溫和的哥哥和怒氣萬丈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