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一口水嗆了出來,本來甘甜的蜜茶也變得苦澀難咽。
雙月雙月這麼熟悉的名字我卻想不起來是誰。
一日之間,什麼變成徹底的崩壞。
到底我該相信誰呢?對我體貼入骨的風華男子?還是年幼單純的白貓兒?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寂寞。
我下意識的用手磨蹭著圓圓乎乎的圓杯,手心卻突然疼了一下。
唔,低頭一看,原來是有一個傷口沒長好。
一直沒顧忌上手,也就沒發現。
什麼時候受的傷?我都不知道感覺好失敗。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卻完全不知情。
明明他對我那麼好我該相信誰?突然發現。
偌大的將軍府,我卻孤身一人。
「這個給你。」沁兒用力扯下脖子上的一塊兒亮閃閃的透石,里面似乎封印住了一根草。「這個是你的,我看哥哥想把它扔掉我就把它帶回來了,挺好看的。」
我接過石頭,卻突然感覺熟悉。「這叫什麼名字?」
「玉鹿石,保平安的。」小白貓搖了搖圓圓乎乎的大腦袋看望著。「這個貌似是可以保持幻象的石頭,我還從未見過。怕是個寶物。」
我把石頭帶回脖子,突然感覺身上一陣熱力。我閉上了眼楮。
等再睜開眼楮,就看著小貓兒張目結舌的望著我。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明明身上是魚人的腥臭味,為什麼突然聞著有股子狐狸騷!」她用力的模著我的耳朵。「而且耳朵也縮回去了!」
你用這倆形容詞也不是什麼好詞我嘴角不停抽搐。
她突然跳了起來跑到梳妝台拿了一把小鏡子,腳底沒個譜愣是驚擾了燒茶的兔子,茶壺都從火爐上摔了下來。
「你看!你看!」小貓兒捧著一把花黃鏡就往我面前推。
黃面兒銅鏡中隱約映襯著一個少女。
眸子大而棕亮已經不是第一次照鏡子中的細長而微帶些嫵媚的丹鳳眼,耳朵已經恢復成了普通的圓潤已經不是剛才的尖尖閃爍著藍色的星點兒。
皮膚已經不是透著半點星絲的慘烈的青。
已經恢復成了透著粉紅色的皮膚,看著粉女敕女敕的很可愛。
頭發也已經從清然一色的透入魚線板的透雪色變成普通的棕黑。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兩手顫抖的捧過鏡子,望著完全不同的少女。
「你還記得這是誰給你的麼?」小貓疑惑的望著我,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已經完全變了,身上帶著一股子狐狸的味道,那股子魚腥味已經不見了。」
「不記得」我搖了搖頭,一臉惆悵。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卻忘得那麼干淨。
「兩種可能,我也是猜的也別都信。」小貓兒盤著二郎腿,對我搖著食指一臉高深莫測的父子相望著我。
「第一,你曾經是某些秘密幫派的間諜,被發現了洗了腦子。」她頓了頓。一臉高深莫測的笑。「第二,就是你卷進了某些重大的事件,有人為了救你所以讓你易了形,刪空了你的記憶,藏在角落里讓你度過一生。」
—————————————————————————————————————我是猥瑣的分割線君
小白貓可能會叛變喵?
賣個萌又不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