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抱回你家小老虎 V69 小愛徒,和師父雙修可好

作者 ︰ 若我醉

悅帶著數十萬毫無折損的仙兵們出了妖界之時。玉皇大帝已經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出來迎接。

無聊的站在御駕前听著眾仙的歌功頌德,悅表情很是郁悶。

等一位老仙剛說完話,悅好容易插了句話︰「妖界又沒歸仙界,為什麼這麼夸獎我啊?」仙界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悅是不屬于六界的任何一類人,所以妖界才投降,若是悅將它歸了仙界,妖族怎麼可能從?再說了,她本來也打算留著自己玩,妖界這麼多兵,以後若有什麼事情,倒也可以派上用場,現在她已經都交給七命花渲寂和溫之翰在弄了。玉帝這般舉動,又是何意?

玉皇大帝臉色變了變,按理說悅帶了仙界的兵,又封了個威武大將軍的名號出去,勝了一切不是屬于仙界麼?難道她要留著不成?想是這樣想,玉帝還是滿臉的莊嚴肅穆道︰「威武大將軍為我們仙界立了大功,論功行賞是必定的。朕隨後再派人去坐鎮妖界。」

悅早已經不耐煩,此刻皺了皺可愛的眉道︰「妖界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她的,哪里來的這麼多廢話。

玉帝剛想接過話,奈何此時悅身後卻突然踏出一個男子來,俊美無雙,面如冠玉,笑意融融,猶如春風拂面,搖著一把雅致的玉扇,言語間也是說不出的溫文爾雅,一出來便讓周圍仿佛都靜了幾分,他笑道︰「玉帝,何須憂慮?既已經封了我家小愛徒為仙界的威武大將軍,妖界是她的,必定也沒什麼問題。莫非玉帝還要帶兵進去再打一仗不成?」

意思是悅不會怎麼著你們仙界,現在可以放心的帶著你的兵滾了。

玉帝心中已經糾結至極,本來悅私自調兵就有不對之處,如今還收妖界為己有,更為不妥了。可是,他看著踏宇,實在是無力,這位神君,出了名的寶貝他的小愛徒。他這番話于情于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交代,他也確實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

思量了良久,玉帝只得道︰「想來威武大將軍這十幾天確然有些辛苦,那便先休息,其余事情,往日得空再商量,妖界便先由威武大將軍先統治。」眾仙見玉帝放話,只得無奈退到一邊。

悅愛困的在龍騰王背上眨眨眼,听了玉帝這話也不行禮,直接駕著龍騰王往離這里最近的蓬萊仙山去了。

到了蓬萊,花渲寂帶著各長老,少不得又迎接了一番這位小祖宗。無奈小祖宗心情好像不太好,一雙大眼楮無精打采的,小臉也怏怏不樂,大家一時不明所以,見她直奔浮華山而去,也就不再打攪。

踏宇跟在悅後面,只面上含笑,並沒有太多的神情。

夜幕降臨。

浮華樓中,悅正乖乖坐在桌前,等九劍與孔雀擺好了食物,便慢慢吃起來。

吃了一般才發現一個問題,忙轉過小臉道︰「踏宇師父去哪兒了?」怎麼突然不見了?

九劍和孔雀搖搖頭,踏宇神君的行蹤,她們哪里得知。

此刻浮華山的幽暗的一處。

踏宇靠著一顆大樹站著,無奈的伸手在虛空之中畫了幾畫。

空中傳來人對話的聲音,因為已經是夜幕降臨,倒也不太看得清浮在空中的幻象,只听得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一個蒼老威嚴的聲音道︰「踏宇,現下又在仙界了吧。」肯定的語氣,踏宇點頭,聲音卻多了平時沒有的嚴肅︰「是。」

透過幻象,略略可以看到一個老者正坐在椅子上,由于太暗的緣故,並沒有看清背景和模樣,只覺得自由一番威嚴透出來。

他仿佛在那邊冷笑了兩聲,才道︰「幾十年前你為了那小姑娘違令,如今沉修剛好,懲戒剛過,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仙界,是急著完成那件任務,還是僅僅急著出去見她?」

踏宇心中一驚,面上還是帶笑的嚴肅,還有些許恭敬,道︰「自然是要完成任務的,踏宇又怎會是兒女情長之人?不過是一個小姑娘而已。」

老者沒有說話,似是在考慮踏宇說的話,半響才道︰「我不管你如何,這小姑娘本就不應存在。上次成神劫被你和尊……他改寫了她的命格,這姑且不論。總之,不能讓她參與到他的世界中去,影響了他。你現下盡快解決了這小姑娘。不過……」

老者停頓了一下,又道︰「你若真的極其喜愛這小姑娘,用其他方式倒也不無不可。反正就是讓她從他身邊消失。」

踏宇一身青衣,靠著書,依舊還是搖著扇子,看不清神色,只道︰「自然。」老者見踏宇沒有多說什麼,也不再說下去,手一揮,幻象便也消失了。

踏宇望向浮華山中央那座閣樓,依稀可見點點燈光,似乎還有個小姑娘乖乖坐在凳子上,沖著他甜甜地笑,軟軟糯糯的聲音都是依賴︰「踏宇師父……」

極其喜愛?用其他方式?哪種方式?佔為己有麼?

踏宇微低下頭,平日整齊束在玉冠上的發有些微松散,垂下幾縷到眼前,俊美的容顏竟平添了許多憂傷。

哪一年哪一日,她小手被牽在手中,軟軟滑滑的觸感,笑靨如花道︰「我師父對人可好了。」

呵呵,踏宇低下頭來笑了兩聲。

悅剛喝完漱口的茶,踏宇騰著一朵七彩的雲便到亭子前,悅听到他坐在身旁的聲音,轉臉笑道︰「踏宇師父,去了何處?我都吃完了。」

踏宇見她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樣,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小愛徒不等師父?」

悅不好意思的吐吐小舌頭︰「你們都不像我這般饞吧,墨離好像從不吃東西。」

「小愛徒,凡間有雲‘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此刻正適合花前月下,眉來眼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唔,好吧……適合培養師徒感情……不要用這般無辜的表情對著為師。」

「所以……」軟軟糯糯的聲音,她一向找不到重點。

「所以,小愛徒與我去那浮華亭賞賞月如何?」就知道這小老虎刀槍不入。

悅心中正因為想念墨離而有些煩悶,听了踏宇的話,乖乖點點小腦袋︰「好。」

踏宇牽過她的小手,正想踏空往浮華亭中行去。九劍和孔雀連忙跟上來,七命等人最近都在忙妖界之事,只剩了九劍與孔雀跟著悅,此時見踏宇牽著悅走,自然不能阻擋,只能跟著。

踏宇卻回過頭來,扇子不知何時已經合了,笑道︰「我們師徒二人說些體己話,你們兩個就不用跟著了,這麼謹慎作何?還放心不下我?」

九劍和孔雀對視一眼,最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悅,悅見踏宇這般說,也點頭道︰「九劍,孔雀姐姐,如今我靈力很充沛,不用緊跟著我,在這蓬萊山中,還有踏宇師父在,怎麼可能出什麼事情?你們都各自歇息去。」

九劍和孔雀听了這話,只能無奈的退下了。這只單純的小紫虎,她們不是怕其他,只是內心底里覺得有些不妥,具體又說不出什麼來。踏宇平日待悅是親近了些,不過眾所周知,踏宇上神愛徒如命,這般親近也沒什麼驚奇,更何況平時踏宇看悅的眼神一直沒有其他異樣。

九劍和孔雀搖搖頭,最後都決定不亂想,兩人放心的一起到對面山上為她們準備的樓閣中去了。九劍一時興起,果斷又從乾坤袋中掏出男男封面的典籍,拉著九劍一起研究起來。

踏宇牽著悅,降到地上,一步一步往前走。

這浮華山是蓬萊最美的一處仙山,自上次悅來佔山為王之後,花渲寂便將浮華山封鎖起來,只供這個尊貴的小主子來蓬萊時入住。此時踏宇和悅,正走在一條幽深的小徑中,月色皎潔,星光點點,周圍都是樹葉被風拂過的沙沙的聲音,依稀混著蟲子的叫聲。

悅呆呆的被踏宇牽著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踏宇望著悅,也不急,用此生最為慢的速度走,看著身旁被自己牽著的悅,一身粉色的衣裳,小小一個,剛到他胸口而已,粉雕玉琢,又可愛又純良,實在是個細瓷般易碎的小女娃。

「悅,在想什麼?」呆呆的樣子,讓人愛憐至極。

悅回過神來,大眼楮彎彎的︰「想墨離。」

「哦,想他什麼?」牽著悅的手收緊了些。

悅搖搖小腦袋,笑得更開心了︰「不告訴踏宇師父。」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小表情。

踏宇聲音低落下來︰「小愛徒,為師一走幾十年,你竟然連這點小事都不肯說與我听,為師好生難過……」

悅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緊張了半天才想起轉移話題道︰「師父上次傷得重不重,可完全復原了?」

「當然沒事。」當然沒事,只是天道那幫家伙集體彈劾他讓他受了些懲罰罷了,踏宇扇子一張,風流模樣十足,笑道︰「原來小愛徒這般關心為師?」

悅默了許久,小臉轉向踏宇,一雙大眼楮都是感動︰「踏宇師父,謝謝你。」踏宇師父為她這麼一個小徒弟,應該是操碎了心吧。

踏宇趁機伸手捏捏她粉女敕的小臉︰「怎麼謝?小愛徒以身相許,和我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轟轟烈烈震古爍今纏綿悱惻蕩氣回腸的師徒禁斷?」

悅滿臉黑線︰「踏宇師父,你又來……」

說話間已經到了小路盡頭的浮華亭,踏宇與悅坐下。

看悅已經不再呆呆陷入沉思,滿臉笑意,踏宇心中也愉悅許多,笑道︰「今晚的月亮好圓……嫦娥仙子還算厚道。」

悅扯扯踏宇的袖子︰「踏宇師父,你明知道我看不見……」還叫她來賞月。

踏宇沒再說話,從內鼎里喚出一對精致的流光杯,一壺千年桃花釀。

悅立刻被這桃花釀散出的香氣吸引了,小鼻子嗅了嗅,驚喜道︰「是酒!」這種氣味她認得,不是她經常喝的果水花蜜水。

踏宇看她雙眼放綠光的饞樣,笑道︰「怎麼?喜歡喝酒的小老虎?」悅毫不猶豫點點頭︰「喜歡,上次在南海龍宮喝過一種果酒,墨離後來便不再讓我喝了,味道可真好。」

往兩只流光杯倒了桃花釀,將一杯遞到悅小手上。

看她笑意盈盈,夜色下,竟好像周圍都縈繞了一層淡淡的光芒,比月色還皎潔幾分,一時之間,竟美得奪人心神。或許在他心目中,他的小愛徒,才是世上最好看的姑娘。如今細看,舉手投足間,讓他再移不開眼神。

悅舉起流光杯,可愛的皺皺眉,兩只小耳朵也彎彎的,突然像想到了什麼,開心笑道︰「踏宇師父,風月濁酒,正酬蒼天,今夜我們不醉不歸!來,干杯!」凡間的小話本都是這寫的,說起來好豪爽有意境的樣子。

踏宇俊美的臉上都是笑意,只眸間都是幽深,低聲道︰「祭我的小愛徒風華初成,干杯。」

兩只杯子輕輕踫在一起,悅早迫不及待把流光杯往唇邊送,一下子便全倒進嘴里,吞了下去,一時之間覺得這種感覺真奇妙,哈哈笑道︰「真好玩,真好喝。」

踏宇仰頭飲下,听悅這般說,也呵呵笑起來,隨即滿上了兩杯。

不過才幾杯,悅粉女敕的小臉便一片紅暈,一雙大眼楮水光點點,因看不見,周圍都是黑乎乎一片,只嗅到踏宇身上的墨香,還饞饞的不停要酒喝。

當年在南海龍宮,悅喝的那種在止水眼中都不算酒的果酒,不過才幾十來杯,便已經神志不清。桃花釀雖算不上烈酒,卻還是比那果酒更濃了些。等二十來杯下去,悅小腦袋已經暈乎乎,小臉上紅霞更深,一雙大眼楮已經已經迷蒙得不成樣子,水霧一片,呆呆的舉著流光杯,竟忘了怎樣喝下去。

踏宇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悅。此刻悅舉著流光杯,一時之間忘了下一個動作要做什麼,就定在半空中。踏宇傾身上前,只微低頭,悅手上的酒便被喝了去。

「小愛徒?醉了麼?……」

踏宇師父的聲音也很好听,悅迷迷糊糊還舉著杯,小臉對著踏宇,道︰「沒醉……還要喝……」小舌頭也不利索,要打結了般。

踏宇傾身喝完酒,並沒有離開,只更靠近了些悅︰「小愛徒,還要喝?」悅重重點點她已經搖搖晃晃的腦袋,還要喝,喝多多。

「師父喂你好不好?」低低的聲音帶著無限的魅惑,猶如極其好听的樂曲,帶著高山上的流水,直直流向心田,只剩下舒服和溫暖,悅迷迷糊糊地,怎麼踏宇師父聲音低了許多?她已經醉得什麼都想不起,只得點點小腦袋︰「喂……好……」

剛說完,只覺得身子一輕,隨即便置身于一片墨香之中。她不習慣的扭扭身子,怎的這檀香椅這麼軟了。無奈不知道怎麼的被固定著,她不能動,只得乖乖的垂著小腦袋,醉得話都說不清楚,拿著流光杯,還呆呆的道︰「喝,還要喝。」

似乎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又暖又癢的︰「別急,師父喂你。」

悅不說話了,生怕踏宇不給她喝,乖乖坐著。片刻,下巴輕輕被一雙微涼的手抬起,隨即,軟軟的觸感便貼著她的唇,悅下意識的剛想離開,突然感到清甜醇香的酒流進嘴里,她陶醉的吞下,無奈只是一點點,悅不滿,正準備反抗,口中卻有一條軟軟的東西闖進來與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咦?這是什麼?悅不知何時已經扔開了流光杯,全身都軟倒在這軟軟的「檀香椅」上,這樣也挺好玩的,印象中,似乎,似乎誰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悅想不起來,只得挫敗的搖搖小腦袋,離開那溫軟的觸感,訥訥道︰「還要酒,要喝酒……」

檀香椅動了動,悅大驚道︰「踏宇師父,我坐的椅子會動!」

踏宇一只手攬著悅的細腰將她固定在懷中,點點她的挺秀的小鼻子︰「你現在坐在我懷里……傻徒弟……」

悅呵呵傻笑︰「這樣啊……師父給酒我喝……還……還做我椅子,真好……」

踏宇看著眼前誘人得一塌糊涂的悅,實在不明白即墨離是怎麼與她相處而什麼舉動都沒有的,悅現在竟然還什麼都不懂。

「師父這麼好,小愛徒可喜歡師父?」

悅伸手摟著踏宇的脖子,細腿分開坐在踏宇腿上,這姿勢若在外人看來,早已經是極其親密曖昧,奈何這只小老虎就算是平時,也不知道何為男女有別,更何況現在是醉酒之時。

她仰起紅撲撲的小臉,一雙迷蒙的大眼楮彎彎的,嬌笑道︰「喜歡,喜歡師父……給酒喝……給坐坐……」喜歡師父,喜歡九劍,喜歡孔雀,都喜歡……

踏宇望著近在眼前的臉,懷中柔弱無骨,玲瓏有致的曲線,本就已經有些混亂的思緒更混亂了些,喜歡師父?

他又喝了一口酒,便貼上那水女敕紅潤的唇,把酒送進她口中,唇舌交纏,怎麼不想離開,攬著她細腰的手越收越緊,恨不得讓她再也不離開。

當年在翰林書院,他推門進她睡的小閣樓,楚辭正是這般,俯在她身上。若不是……若不是發現她生命垂危而楚辭是為了救她才那般,他那一刻便想將楚辭打得灰飛煙滅。只覺得自己的小愛徒,豈能讓別人踫了去。

呵,他的小愛徒。

直到悅可憐兮兮的透不過氣來,踏宇方才離開了她的唇,低頭在她頸上深吸口氣,試圖平息身心的叫囂︰「悅,其實師父和徒弟還有一種修煉的方法,進步極快。」

悅迷迷糊糊,已經快睡著了︰「嗯?」

踏宇听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忍不住便在她白女敕的頸邊輕咬一口,口感真好︰「師父與徒弟,要雙修。」

「雙修?」悅扭了扭身子,頸邊溫熱的呼吸讓她有些酥癢。

踏宇抱緊了掛在身上的小身子貼近自己,傾盡一生的愛憐,又或者是愛戀,低聲道「小愛徒,和師父雙修,可好?」

許久不見回應,踏宇微一抬頭,卻只見她醉得迷糊,完全听不進他的話。那般乖乖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抱進懷中狠狠疼愛一番。

踏宇再忍不住,低頭便親下去。

夜色正美,墨香正濃,正是繾綣情濃時。

悅仰著頭,一雙小手摟著踏宇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快進入夢鄉。胸前的酥麻的感覺卻讓她極其舒服中有些恍惚,什麼東東在吮吸她?她身子動了動,卻如何也掙月兌不了腰間的禁錮。

你若真的極其喜愛這小姑娘,用其他方式倒也不無不可。反正就是讓她從他身邊消失。

呵呵,佔為己有麼?

佔為己有。

小愛徒,你願意屬于師父麼?

小愛徒,願不願意和師父在一起?

------題外話------

嗚嗚,踏宇要不要繼續下去啊!

悅很快就會知道錯了,等著吧,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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