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我二人先去見幾位師叔,你們要好生看守,以防外人來犯。」「明空」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隨後便和「明心」二人向著前方的石階走去了。
「妙仙子,你所說的藏寶之地在何處?」石階上,「明空」向著身旁的「明心」問道,此二人正是程逸雪和妙碧青,先前,妙碧青利用秘術將明空的記憶抹去,隨後又將其丟在無人的荒郊野外,最後程逸雪二人自然就變換成明空和明心二人的模樣來到了禹日宗。
「呵呵,程兄不用擔心,我自會有辦法的,不過我二人現在應該先返回洞府吧,按那明空的記憶,一會圖師叔便會前來問話了。」妙碧青輕笑著答道,程逸雪點頭答應,二人並肩向著明空和明心的洞府走去,可是剛走沒幾步,遠處一道紅色光華閃動,正朝著二人激射而來,妙碧青和程逸雪對望一眼,全都呆在原地沒有動。
那紅色光華只是閃了幾閃就在二人面前停下,正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穿灰白長袍,極為的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才能積累的。
「參見圖師叔!」妙碧青所化的明心一見此人當即大禮參拜,程逸雪見狀也恭謹的問候。
「嗯,你二人這次可曾為尋得有靈根的弟子?」中年人對程逸雪和妙碧青二人的態度極為滿意,神色也溫和起來。
「這個?啟稟師叔,弟子這次外出的確沒有尋到有靈根的弟子!」程逸雪臉上出現驚慌之色,低聲說道。
「沒有?既然如此你二人便先行回去吧。」圖姓修士听到程逸雪如此說,只是有些意外,也沒有過于刁難,便讓程逸雪二人退下了,程逸雪和妙碧青臉上同時一怔,但馬上識趣的離開了。
程逸雪和妙碧青二人走在石階上,但心里卻暗自嘀咕不已,按照明空的記憶,那圖姓修士可是十分的嚴苛,但為何此次卻沒有刁難二人?程逸雪和妙碧青面面相覷,顯然二人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但二人也沒有大加猜測,畢竟這次他們來到這里是來盜取禹日門祖師留下來的寶物的,這圖姓修士只要不妨礙他二人的計劃,二人也懶得去傷神,不一會的時間,二人便來到了明空的小型洞府中,洞府沒有一絲禁制,程逸雪和妙碧青相繼而入。
「妙仙子,這下你可以將那藏寶之地告訴程某了吧,難道仙子還信不過在下。」明空洞府中,程逸雪沉著臉問道。
「程兄放心,小妹這就將藏寶之地相告,其實那藏寶之地也不在什麼隱秘之地,而是在禹日門總殿的銅像下,依小妹愚見,我們在晚上再行動也不遲。程兄覺的如何?」妙碧青盈盈一笑的說道!
「好,就依仙子之言。」程逸雪眸光一閃就干脆的應允下來,隨後二人隨便交談了幾句後便在明空洞府中打坐了。
說來這次程逸雪和妙碧青也是僥幸之極,本來按照明空記憶中應當是二人親自前去拜會那圖姓修士,可是誰能想到會在半山腰會遇到,好在程逸雪和妙碧青的神通都不弱,隔絕神識,將法力限制在靈動期,那圖姓修士果然沒有看出來。
不知不覺間四個時辰已過去,天色漸漸黯淡下來,程逸雪和妙碧青同時從打坐總醒了過來,隨後沒有言語,兩人出了洞府,便向著禹日宗的總殿飛去了。
禹日宗的總殿位于這座無名小山的最高山頂處,雖然禹日宗只是一般的小宗,但是總殿還是比較的雄偉,統一的白色磚石砌成,兩丈多寬的朱色木門,正對著木門的是總殿中一個高大的石像,足有三丈之高,石像雕刻的眉目具真,仿如真人一般,在石像的下顎處還雕有幾縷長髯,再一細看,才發現這石像中的人竟然是一個雙目渾濁的老者。
可是,在禹日門總無一人敢對這石像有半分不敬之處,因為這老者正是禹日門的創派祖師,此刻空無一人的總殿顯得幽邃而神秘,就連雕像上那雙渾濁的眼楮也顯得有些躁動!
但就在這時,偌大的總殿兩道驚虹悄無聲息的激射而來,光華一斂,顯出一男一女來,正是程逸雪和妙碧青假扮的明空,明心二人。
「妙仙子,你說的就是這里?」程逸雪抬頭瞧了一眼石像,隨後有些不太肯定的問道。
「沒錯,就是這里!」我當日得到的藏寶圖記載的很清楚,這雕像之下就是禹日宗創派祖師的藏寶之地,妙碧青再次肯定的說道。
「那仙子可知曉開啟之法?」程逸雪盯著那石像遲疑的問道。
「這個小妹倒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里也明顯沒有陣法波動的痕跡。」妙碧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程逸雪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隨後指尖銀色光華閃動,屈指一彈,數道劍氣就向著那石像射去了,可是意外的一幕出現了,銀色劍氣打在石像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那石像還是原來的樣子,這樣的情況讓一旁的妙碧青始料未及。
「怎會這樣?程兄這是吸靈石!」妙碧青眼神閃爍的說道。
「沒錯,這石像的確是用吸靈石雕刻的,這可有些不好辦了。」程逸雪有些無奈的附和道,吸靈石是修仙界比較奇異的礦石,任何法力都對其造不成絲毫影響,唯有巨力可破之。
「那只有用蠻力破開了,小妹這里有一件威力大的法器,應該可以破開這石像。」妙碧青得到了程逸雪的肯定後,如此介意道。
「不可,那樣做一定會驚動禹日門的築基期修士的,那樣我們也就徹底暴露了,到時候想走也不是容意的。」程逸雪皺著眉頭說道,隨後向著那石像仔細打量而去,身旁的妙碧青也沉著臉在苦苦思索。
眨眼間,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程逸雪早已飛身上了那石像之上,不斷嘗試著各種方法都無濟于事,雖然沒有太著急,可是心里也是郁悶不已,照這樣下去,非得暴露不可,程逸雪的心里已在衡量是不是該離去了。
ps︰如果我說昨天又停電了,你們還會信嗎?其實確實是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