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杰把藥水吸入注射器內後,一把把管靈扯入懷中。
管靈全身瑟瑟發著抖。
「前幾天有個女人裝了層假膜,夢想著爬我的床,你知道我是如何懲罰她的嗎?」郁杰陰楘楘的問著懷中的管靈,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女敕白小臉,右手握著注射器。
管靈面無表情的听著,從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和緊握的粉拳,可以看出此時的她正處于極度的恐懼中。
「我把她賞給龍首幫的幾百號兄弟,輪流做了她三天三夜,活活把她做死的!呵呵呵…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人玩兒死你!你把這幾個兄弟伺候爽了,就可以滾進你的狗舍呆著去。」弧線性感的薄唇貼著管靈的耳朵,魅惑而又森冷的說道。他沒辦法接受管靈的身子里面進入過別的男人,當看見管靈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安睡的那一幕,他用盡了所有自制力才忍住沒有把她掐死。這一幕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了他的心口。
管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背上和掌心沁出了汗水。
「有些東西髒了可以洗干淨,有些東西髒了,就永遠髒了。」郁杰森冷的說著,右手的針頭已經扎入了管靈的胳膊,藥水被推進了她體內。
「嗯…」管靈咬牙忍住胳膊上的脹痛感。
郁杰把空注射器一扔,雙眸猩紅的盯著懷中管靈的反應。
一分鐘左右,管靈覺得心髒跳的厲害,全身開始酥麻發熱,一種難以控制的空虛感襲來。
全身癱軟無力的管靈把頭靠在郁杰結實的胸膛上,滿鼻息都是郁杰身上好聞的氣味,郁杰身上是自然體香,這是一種風信子的香味兒。管靈無法控制的使勁吸著郁杰身上的體香,小嘴饑渴的微張著,隨著時間的推移,管靈無法控制的開始發出細微的喘息聲。
郁杰強壓體的沖動,陰寒的盯著懷中魅惑之極的管靈,欣賞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媚眼如絲,知道藥效發作了。粗魯的把管靈丟在了地上。
「嗯…」管靈被摔得全身一疼,意識立馬清醒一點,聰慧的她當然知道自己這種反應,跟剛才打的藥水有關,倔強的她,就是死也不能受辱!
管靈伸出右手用力的抓向自己的左胳膊,胳膊上立馬皮破血流,但是這點疼痛喚不回渙散的神智,腦袋里面不斷的出現和郁杰歡好的畫面,管靈癱軟的躺在地上緊閉雙眼,一口咬住自己的右胳膊不松口,血水順著胳膊往下流著。身體上雖然疼痛,但是內心卻像貓抓一樣的瘙.癢難耐。
一旁的五個保鏢瞪大了眼楮,看著地上瘋狂撕咬自己來抗藥效的管靈。
「別裝出這副楨潔烈女的模樣來,因為你不配!小小年紀就有過兩個男人的體驗,多幾個又有何妨!就順了身體的意吧!」郁杰張開雙臂靠在沙發上,一條腿悠閑的搭起,無情的盯著自殘身體的管靈。不知道為什麼,越是見她摧殘自己來抵抗藥效,內心就越舒心。
「唔…」管靈全身出現誘人的粉紅色,被身子的空虛感折磨的難受之極,羞人的某處越來越濕潤,僅存的一點理智,使得她用力一口,生生的咬掉自己胳膊上一塊血肉,鮮血更加洶涌的順著胳膊往下淌著,小嘴吐出血肉,嘴角掛著血,純白的襯衫和深色的牛仔褲也染滿了血跡,怎知這樣嫵媚而又帶著血色的她,更加刺激著男人的感官,想要去征服她,想要使勁的蹂.躪她。
管靈咬掉一塊兒肉,疼痛喚回些許理智,虛弱的爬起身子,迅速的向牆角撞去,可是並未如願,一頭撞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一股熟悉的味道襲來。郁杰被撞得悶哼一聲,沒想到這個該死的東西又是往死里的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