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沒那麼容易!如果可以讓你死,我早就讓你死在了床上,還會讓你活到現在?」郁杰憤怒的把被催/情/藥折磨的快要支持不住的管靈,再次扔在了地上。純白的休閑服上沾上了管靈的血,郁杰嫌惡的月兌下純白的衣服,露出黃金比例六塊月復肌的上半身。
管靈滿臉的汗水,伸手抓向被咬掉一塊肉的右胳膊,指甲深深的抓進受傷的血肉里。使勁蜷曲著顫抖的身子。
突然胳膊處一脹痛,郁杰又拿來一支注射器,把淺黃色藥水推入管靈體內。
五名手下興奮的看著,一般給人下藥半支就搞定了,老大給這個女孩打了兩支,看來今天哥兒幾個有艷福了!
拼命摧殘自己來抗藥效的管靈,滿身血跡,突然沒有了一絲力氣,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小手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月復下,隔著牛仔褲撫模著自己,裝滿欲.火的美目微張著,比最閃耀的寶石還要璀璨奪目。小嘴發出輕柔的嬌.吟聲。
一旁的男人們同時被勾起了濃濃的**,包括郁杰。
五個保鏢藏在墨鏡下的雙眼,同時貪婪的盯著地上勾人心魄的管靈。要不是老大在一旁還沒發話,早就搶著撲上去了。這樣一個女人壓在身下,那該有多銷/魂啊!
郁杰雙眼閃過兩簇火苗,指著其中一個保鏢冷聲命令道︰「把她帶下去,別玩兒死了。」
這名保鏢興奮的立馬向管靈走去。
管靈雖然已經被藥左右了神智,迷蒙的听見郁杰下的命令,微閉的美目流出兩串絕望的清淚,看得出她還有僅存的一點理智,在做著抵死抗衡。身子如蛇一樣扭動著,沾滿血跡的白襯衫紐扣全部被她解開,露出完美勾人的惷光。胳膊上的血滴在酥/胸和.平坦的小月復上,白與紅的色差妖嬈至極,屋內的眾男人明顯的呼吸聲一聲比一聲大。個個如狼的盯著獵物。恨不得立馬撕咬了她。
被郁杰點中的彪形大漢三步作兩步跨到管靈身旁。
郁杰強壓下欲.火,冷冷的瞄向癱在地上的管靈,當看見那兩行清淚時,神經 的一響,好像一根無形的弦猛顫了一下,連同心髒也跟著顫動緊縮了一下。
「啊…嗯」彪形大漢彎身準備去撈地上的管靈,突然臀部被猛踹一腳,整個人向前趴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郁杰憤怒的一腳踹飛了他,全身冒出陰寒至極的氣息︰「我玩兒爛了再賞給你們。」
幾個保鏢先是一愣,然後無語的低下了頭,老大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今兒個怎麼反常了?看著可口的美味到嘴邊又被沒收了,無人受得了,更何況眾人被勾引的某處都有了反應了,被踹飛趴在地上的這名保鏢,痛的捂住重要部位,不知道折了沒有。但是幾人又沒狗膽敢違抗老大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老大抱起地上的美味兒往二樓走去。
***
郁杰把管靈重重的往地上一扔,雖然地上墊著昂貴的地毯,神智渙散的管靈還是被摔得一陣眩暈。無助的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要逃!
于是像蛇爬行一樣的姿勢,做著無謂的掙扎,身體與地毯摩擦,使得她舒適的發出輕吟聲。內心不受控制的想要哥哥來救自己,不要被這些男人沾染,不要!無助的淚水順著迷蒙的雙眼不停的流著。沾滿血的白襯衫掛在胳膊上,粉色蕾絲邊的內衣帶斜掛在圓潤的香肩上,胳膊上不時的冒著血。
郁杰粗喘著褪下純白的長褲,重重的壓了上去,並沒有把她放在床上,在他心里這個女人已經髒了。一股怒火夾雜著欲.火使得他全身的氣息更加的森冷可怕。
他更氣自己,既然這個小騷.貨已經髒了,自己竟然狠不下心來徹底摧毀她,還不受控制的被她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