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心撒旦請放手 第八十四章︰撒旦的怪異舉動

作者 ︰ l林蛋

郁杰回到家中,晚上九點

「郁先生,您回來了!」

「小姐呢?」

「小姐睡了。殢獍曉」

郁杰听完冰眸子向嚴嫂一掃,嚴嫂立馬明白過來,剛才自己的回話不夠全面,趕緊接著說道︰杰回的過全。

「按您的吩咐,我給小姐煮了杯熱牛女乃,她喝完才睡下的。」

「嗯」

冷嗯了聲,往二樓書房走去。

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兩只腳/交疊搭在書桌上,拿起商務手機,撥通電話︰

「總裁晚上好!」特助小陳接起電話,恭敬的打著招呼,這麼晚總裁打電話來,不會又有什麼苦差事吧?一陣頭皮發麻兩腿發軟。

「德國的ForsterAugust明天一早送來郁宅。」

「啊?總…總裁請問這個德國的Forster***是…是什麼物品?呵呵呵…請您明示!」特助小陳頭頂狂冒瀑布汗,膽戰心驚的問道。

「霍斯德奧格斯特鋼琴,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東西,辦不好,你就滾去農場擠牛女乃!」

「嘟嘟嘟嘟……」

「喂喂…總裁……喂…」回答陳特助的是一陣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郁杰把手機往書桌上一丟,打開電腦,屏幕上是管靈側躺在床上熟睡的姿勢。

這張床對瘦弱的她來說,是有些大的夸張了點。她蜷縮著身子看上去就更加小了,這麼大的床這麼小的身子睡在上面,不免讓人感覺有些孤獨,想把她擁入懷中給她溫暖。

郁杰起身在書房浴室洗浴完,隨意套上純白睡袍,往管靈房間走去。

來到門口發現門被反鎖住了,陰寒的眸子中兩簇火苗被極力壓了下去,猶豫片刻轉身往自己臥室走去。

剛才擰門鎖的聲音已經驚醒了管靈,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直到听見離開的腳步聲才暗松了口氣,睡睡醒醒的熬了一夜。

***

管靈看看時鐘早上八點半,這個時間郁杰應該去了公司,又耗了十分鐘,往樓下走去。剛來到樓梯口,被一陣悅耳美妙的鋼琴音所吸引。

是蕭邦的幻想即興曲!在這初春的早上,這首曲子給人一種夢幻般美妙的感覺。

管靈雙眼閃現歡喜的神色,快步下樓往大廳走去,想看看是誰能把這首曲子彈得這麼動听!當看清彈奏的人時,不由的止住了歡快的腳步。

郁杰一身純白襯衫,坐在鋼琴前,修長好看的手指靈巧的跳躍在琴鍵上,半閉著冷眸子,清晨折射進屋的朝陽,灑在他英俊的臉上,整個人散發著高貴不凡的氣息,雖然退去了陰冷,但還是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管靈完全石化了,原來那雙手不光只會舞槍弄劍,還會彈出這麼美妙的曲子!

最後幾個音符彈完,郁杰優雅的收手,對著遠遠立在大廳的管靈命令道︰

「過來!」

管靈緊張的走了過去。

「坐下,彈一首!」郁杰指著身旁的凳子,冷聲命令道。

管靈頓時覺得壓抑極了,應該說,只要有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的地方,不管多麼美妙的事情都無法讓她放松心情。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的緊張,起身把整個鋼琴留給她,本來準備與她合奏一曲的,記得以前她在家經常彈鋼琴,父親過世後好多東西都扔了。

太久沒有模過鋼琴了,管靈一副小女兒嬌態,伸出僵硬的雙手,緊張的按上琴鍵,一副怕出錯惹怒郁杰的樣子。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彈什麼曲子,遲遲沒有動手,額頭開始沁出了細密的汗水。身子微微的發著抖。

「不喜歡?」冷冷的一句話把緊張中的管靈嚇了一跳。

「來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管靈驚恐的站了起來,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懲罰。

「老大!」兩名保鏢來到一旁。

管靈立馬如驚弓之鳥,雙手不由得握成了拳狀。

郁杰咬牙皺眉的冷盯著管靈,全身瞬間退去了高雅的藝術氣息,再次換上了陰寒的外衣,冷冷的開口命令道︰「把這架琴抬出去扔掉。」

「是!」兩名保鏢听命,對著一旁的幾個保鏢一招手,四個人開始挪動鋼琴。

管靈不解的抬頭,水汪汪的眸子中布滿不解之色,這架鋼琴一看就是個奢侈品,就這樣扔了?爸爸送給她的那架鋼琴也是被哥哥扔了。

郁杰雙手插進褲兜,往門口走去。

***

郁豐集團

男人陰沉的臉上難得的掛出一絲苦惱的神色,一旁的特助小陳,好似見到怪物似地,不停的瞄著發呆走神的總裁。

「呃……總裁,這份資料您簽名簽錯地方了!呵呵呵呵……」小心翼翼的提醒著,還狗/腿的陪著笑,今天總裁是不是被鬼附體了?資料拿倒過來了也簽名!!一向嚴謹的他怎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郁杰俊臉一繃,抬頭冷冷的瞪著他。

「總裁…我…我……」小陳被盯得胸悶氣短,兩腿發軟,都怪自己這張欠抽的嘴。15401152

「有沒有什麼動物沒有毛,而且很干淨也不會到處亂走動?」

「啊?……」小陳沒想到被盯得發毛了半天,總裁大人竟然冷冰冰的蹦出來這樣一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來,跟工作完全無關!!

「快想!」沒有一絲耐心的一聲命令。

「這個…沒有毛的動物而且又干淨還要不亂走動?這個……」小陳開始頭頂冒汗。這個問題太突然。

見總裁一副立馬就要答案毫無耐心的模樣,于是硬著頭皮問道︰「總裁,那個…那個…剃光了毛砍了四肢的狗算不算?要不就是貓……」

「老子把你的四肢砍了,你還有用嗎?」郁杰雙眸一凌,銳利的掃射著小陳,冷冷的問道。

「當…當然沒用了我再想想……再想想…呵呵…」小陳嚇得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如果有人敢把總裁的警告或者威脅不放在心上的話,早晚會死的很慘,一個個實例放在那里,自己竟然把總裁大爺的另一個身份忘記了——流氓人渣頭子!

「快想!想不出來就給老子滾去農場,打掃牛舍當弼馬/溫去。」

「總裁…不要啊!我想…我馬上就想……」掃牛舍當弼馬/溫?這牛跟馬八竿子打不著吧!都神馬邏輯!今天這無良總裁真的太反常了,太反常了!

苦惱的特助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小聲嘀咕著︰「沒毛的…干淨的…不會亂走動的…沒毛的……」

小陳來回踱步晃紅了某總裁的眼,就在火山快噴/發之時,他突然雙眼一亮激動的問道︰

「總裁…那個…那個水里養的魚沒毛,算不算動物?」

「魚?」

「就是養著玩兒的金魚,還有我們吃的魚!算不算?」小陳底氣不足的問道。

郁杰深邃的雙眼冒出一絲晶亮,薄唇勾勒出一絲弧度︰「嗯!這個不錯!寓意好,完全符合要求。你下去吧!」什麼寓意?魚水歡的寓意!

小陳兩腿發軟的走了出去,不知道自己經常被這麼壓榨恐嚇會不會得神經病。

***

郁宅內

天色一暗,無事做的管靈習慣性的躲進臥室,反鎖門,隨時一副防備模樣。

半夜一陣開/鎖的聲音驚醒了她,緊縮著身子假寐著,不用看就知道是誰進來了。

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還有水的聲音。

突然床往下一陷,一股風信子的香味兒迎面襲來。

管靈側躺著,郁杰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視著她的側顏,冷冷的命令道︰

「把眼楮睜開。」

管靈在他一進屋就開始瑟瑟發抖,裝睡怎麼瞞得過他,順從的睜開無助的雙眼,不敢亂動。

「啊……」

郁杰一把擰起她,指著一旁硬邦邦的問道︰「喜歡那個嗎?」

管靈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一個巨大的金魚缸,仔細一看里面有兩條金色的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魚,在翠綠的水草間歡快的游動著。

這麼大的金魚缸就只有那麼小的兩條魚,就像這麼大的豪宅,爸爸媽媽死後,就只有自己和哥哥兩個人似地,管靈猛地想到昨天出院郁杰對她說的話,好像有一句魚水歡。小臉刷的一下變得蒼白。

郁杰不悅的冷著臉問道︰「不喜歡?」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讓人不能忤逆他的意思,如果敢不喜歡,肯定是不行的。

「喜歡…謝謝!」管靈顫聲回答道。

「怎麼謝?」郁杰突然貼近管靈的小臉,聲音沙啞的問道,哈出來的熱氣直噴管靈的脖頸。

「可以帶/套/子嗎?」管靈緊閉空靈的雙眼,顫聲問道。有些事情她無力反抗就只能選擇順從。

郁杰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神色復雜的盯著她緊閉雙眼的蒼白小臉。

管靈見半天沒動靜,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跟他提任何條件,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在他還沒把怒火爆/發出來前,雙手開始褪自己的睡裙,顫聲道歉︰「對不起!我沒有資格提要求,下次不會了。」

睡裙順著光滑的身軀滑落至腰際,露出淡紫色的蕾絲邊內衣,玲瓏的曲線和雪白的肌膚。月兌衣道歉期間管靈沒有睜開眼楮,蒼白的小臉如水般沉靜。

郁杰深邃的雙眼褪去冷色閃過一絲微弱的波動,神色卻依然清冷。

他這副要吃不吃的姿態,壓迫感剎那間席卷了管靈的全身。故作鎮定的她不由得開始顫抖起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麼。

突然唇被輕輕的吻住,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啄著,沒有深一步侵犯的意思,溫潤的薄唇從管靈發顫的小嘴移開,輕輕踫觸著她的嘴角,從臉蛋到耳垂,然後順著脖子吻上她曾經被咬傷的肩膀,上面有那麼明顯的兩排牙印,郁杰只是一遍遍流連在咬傷的地方,雙手摟住管靈的後背,沒有侵犯性的撫模動作。

管靈全身緊繃,不規律的心跳使她呼吸變得粗重。跟他發生這種不道德的事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被他吻得如此溫柔。但是這樣的溫柔讓管靈覺得害怕,她自己也不清楚害怕什麼。

就在管靈惶恐不安之時,男人停下了動作,放開她站起身,不一會兒便听見開門的聲音響起,管靈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睜開眼楮往門口看去,不由得嚇了一跳,神經再次緊繃起來,郁杰只是拉開了房門還沒走出去,雙手抱胸靠在門口,冷冷的盯著她。

「睡!」12CxG。

冷冷的說完便離開了管靈的房間。

管靈慌亂的拉上睡裙,這樣就算完了嗎?似乎還不敢相信他也會發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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