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念頭一點一點旺盛,在他心底根深蒂固,他的指尖從她的額前緩緩滑落,劃過她細女敕的臉蛋,忍不住停留反復摩挲感受,又落至她性感的脖頸處,觸上她凸起的鎖骨,男人幾乎把持不住想要獨佔有她,但他更喜歡慢條斯理的曖.昧。
「嘖嘖,你還真的是很誘惑人啊,怪不得能得到西幻銀的性命守護和楚夜寒的在意呢,不過,不知道經過了今天,你在他們眼里還會不會繼續被視如珍寶呢?」他帶火的眼神離不開她白皙細女敕的肌膚,手指小心的從她的鎖骨處離開,繞過她的胸口,慢慢向下移動,他唇角含笑著手指輕撥,挑開了她腰間的絲帶。
弱不禁風的衣帶哪里抵得住他的調戲,瞬間散開,蘇陽薄如蟬翼的絲質外套被他輕輕褪去,只留下一件單衣勾勒著她完美的身材,讓男人忍不住停留住眼神在她胸口多看幾眼。
她這樣的一個女生,不知道有沒有和西幻銀那小子發生什麼床上關系,想到這里,他居然有一絲醋意和激勵,好像是等不及要馬上驗證一樣。
他就要把持不住了,心里越來越興奮,他不禁喉結滾動,咽了咽口水。
仿佛感受到了自己身在險境,蘇陽皺起秀美,輕哼了一聲,好像很難受,連昏迷也不安定,嬌小卻有型的身體也隨著挪動了一下,只是緊閉著雙眸暫時醒不來。
她絲毫不知道,自己剛剛發出的呢喃聲音和撩人的動作讓男人瞬間通紅了眼楮,身上有某種原始的欲.望慢慢充斥著所有,他眸子一凜,絲毫不管車窗大開著,再也忍不住欺身朝蘇陽壓了上來媲。
就算是撲到她身上,他也沒有急切的切入正題,似乎是有點舍不得快速的吃掉她,他唇角揚起的弧度帶著貪婪,他享受著這種近距離的感覺,這樣的女人,要細細調戲才好玩,值得他慢慢品嘗。
只可惜她現在處于昏迷狀態,不會對他的行為和挑情產生反應,他還真想看看她醒著的時候被他這樣調戲她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要對她動手,她的跆拳道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想到這里,男人有些好笑。
不過這樣昏迷著也好,省得他費力要捉住她,現在,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曖昧的眯起眼,他輕輕將蘇陽整個身子都包裹在自己懷里,微俯子,輕輕的將唇印向蘇陽的唇。
「咚!」的一聲巨響,暮珀還在想象她的唇的味道,沒來得及感受她唇瓣的柔軟,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下一秒身體就被人猛的拉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迎面揮來的拳頭就結實的打在他的臉上,疼痛頓時席卷而來,在這種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狼狽的一下跌坐在了路邊。
「你干什麼!」伸手小心的踫了踫嘴角,那里傳來的絲絲疼痛感讓他倒抽一口涼氣,在看到手上的血跡時暮珀頓時惱怒起來。
充滿殺氣的眼神直直射向眼前突然冒出來壞他好事的男人,心里怨恨對方用力之大,暮珀用力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跡,猶如一只失利的老鷹,精明的眼神隨時撲捉下次出動的時機。
「你應該對你的行為檢點一點,不要一次一次做出過分的事情來。」一身黑色西服的席思泉活動著自己的拳頭,斜睨著跌在地上的男人,鄙夷警告的眼神提示著他這次太過分。
毫無疑問,剛剛的那一拳就是他打的。
無視對方的怨恨和憤怒,席思泉懶得再看他一眼,拉開車門準備抱去里面的蘇陽,卻在看到她零散的衣物和昏迷不醒的樣子時,桃花眼不禁染上怒火,毫無防備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好像連殺人的想法都有,那個男人,居然想要這樣傷害她!
「你對她用藥把她弄暈了?」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轉頭看著暮珀,就算是再怎麼壓制想發火的沖動,開口間似乎也能听得到他咬緊牙齒的聲音。
這個人渣,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佔有她!有一瞬間的想法,想徹底解決了眼前這個男人!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沖動,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壞了大事,要不是因為寒的事情上還要靠他,他絕對不會輕易饒了這個可惡的男人。
「我有必要做那種事嗎?她是無緣無故暈倒在路邊被我巧合救了而已,還有,請你不要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好笑的哼了一聲,暮珀輕蔑對方的憤怒。
他承認自己是很想得到她,但是他還沒有挫到想佔有女人而下藥的地步。
「我再說一次,你不要太過分!」掩下憤怒,席思泉迅速月兌了自己的外套,將蘇陽輕輕裹起來,從車里抱出,胳膊擋在她的頭頂,避免她撞到車頂,溫柔的動作像一個禮貌的紳士,轉身無視地上的男人,徑直走向前方自己的車。
他是受楚夜寒之托來這個偏僻的地方找暮珀去做一件事,本來還在煩惱在這種破舊偏僻的地方怎麼找人,車子就那麼慢慢開著,剛走到這里就看到好像是暮珀的車停在這里,他只好下車走過來,卻看到他在車內對女人做這種事,他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是蘇陽,他承認自己在看到被暮珀壓在身下的人是蘇陽時完全被怒火充滿了頭腦,毫不猶豫的就將那個男人拖出來就是一拳。
在女人暈倒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乘人之危見不得人的事,他最反感,雖然他不否認自己很風流,但是只要是女人不願意,他絕不強迫。
「我只是動了一個女人而已,有你嘴里說的那種過分嗎?」吞下不甘,暮珀盡量讓自己跟席思泉用語言理論著。
「你要動哪個女人我管不著,但是你給我記住,你可以動全世界的女人,唯獨不可以動她!」停下步子,席思泉斬釘截鐵的丟下這句話就將蘇陽抱上了自己的車。
眼眸憤恨的眯起,跌坐在地上的暮珀看著眼前的席思泉抱著蘇陽坐上車揚長而去,心中有氣難發,雙手撐在地上用力收緊。
可以動全世界的女人,唯獨不可以動她?哼,他冷笑,既然如此,他就非要動得試一試!
這個女人,到底哪里來的本事,讓西幻銀那種不簡單的人願意拿生命去守護,讓楚夜寒那種不近女人的人開始在意,現在還能夠讓席思泉這公子也來救護?
這麼特別的女人,他也特別想嘗嘗看,到底美味在哪里。
無比憤怒的從地上站起來,他坐上車狠狠甩上車門,要不是席思泉那小子和楚夜寒特殊的關系,他怎麼會忍受這樣的對待?
沒關系,只要他爬上楚夜寒的頭上,一個個慢慢來收拾!將他所受到的恥辱全數反擊給他們!
沒錯,他現在很火,火得連開車都像不要命似得,無限的超速像月兌韁的野馬在路上狂弛著,馬路上空蕩無車輛倒給了他優勢,他需要發泄,無論哪種方式。
「啊!」
嬌弱的女人剛打開門就被如狼似虎的暮珀一下撲到地板上,還來不及反應,身上的人就開始拉扯她的衣物,可愛帶有幾絲病弱的小臉瞬間有點驚慌,抬手想要推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推動不了他分毫「等下……暮哥哥,小戀還沒有準備好……」
心里好害怕,她的暮哥哥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今天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可是剛剛跟他通電話時還好好的啊,怎麼……
不習慣他這樣突然的侵襲,以前他都是無比溫柔的對待她的,從來不像現在這麼激動,這麼著急,這樣子的他,好陌生,她好不習慣。
「小戀……你愛不愛我,嗯?」暮珀將女人壓在身下,通紅著眸子,呼出厚重曖昧的氣息,雙手迫不及待的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呼吸絮亂。
「愛,小戀只愛暮哥哥,可是……暮哥哥不要這樣……小戀害怕。」無力的在他身下想要逃走,女人弱小的身子骨卻動不了分毫,細微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助,她快要流出眼淚。
「害怕?你既然愛我,為什麼會怕我?」嘴上說著,手上也沒有停下來,扯破女人的外層衣物,暮珀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女人微眯著美眸,潔白的貝齒輕咬著水女敕的唇瓣,手臂無力的一邊抵抗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一邊護著自己的身體,沒有問答男人的話,輕輕掙扎著似乎也跟著朦膿起來。
「嗯?回答我的話。」俯子,看著身下人兒無助的模樣,他滿意的輕啄著她的鼻尖,唇角,隨後移至她小巧的耳垂處,惡劣的咬了一口,壞笑的看著她輕顫,沙啞著聲音開口「幫我月兌掉衣服。」
「嗯……」呢喃了一句,女人滿臉通紅的點點頭,伸出小手,開始解開男人襯衫的紐扣,下意識的將唇咬得更緊,她的臉滾燙。
只要是暮哥哥的要求,她都會照做,只要是暮哥哥的話,她都會無條件的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