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罪寵 伺候沐浴(桶戰)

作者 ︰ 雲箋曲

青箋于黑暗中靜靜地躺著,希望可以躲過晚上的劫難。

然,天黑之後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

「娘娘,皇上傳您去侍寢……」李韋陪著小心,討好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了進來。

「勞煩公公回稟皇上,青箋身子不爽,已然睡下……」翻了個身,不想起來開門。

前一天淋雨的後遺癥還沒有完全消退,頭確實還疼著,她並未撒謊。

「可是娘娘……」李韋停頓了一刻,「請娘娘先開門可好?奴才站在這里說話不方便……媲」

女子听聞,遲疑了片刻,這才無奈地起身,下榻去為李韋開門。

然而,門栓剛剛打開,一個身影就沖進門,差點把她撞到。

「公公……」她想問李韋怎麼會如此冒失,卻于黑暗中感受到進門的這個身影十分魁梧,絕非中等身材的大太監。

再想開口說話,還沒等張嘴,身子就被攔腰扛起。

「你……你要做什麼?」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忘了掙扎。

追問的時候,已經被扛到了門外,但見李韋提著燈籠弓腰站在台階上。

「李韋,這是……」說了幾個字,她便決定放棄問話。因為淡淡的藥墨香氣已經鑽進了她的鼻孔,如此便可知道身下的這個人是誰了。

「皇上,請放把青箋放下……」她低聲抗議,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畢竟已經置身院子里,雖然天色已晚,可宮人們的眼楮和耳朵都還活泛著呢!

龍岳梟不語,徑自扛著她往寢殿走。該死的、應該被再閹一次的李韋走在頭里,拎著燈籠照明道路。

「皇上,不要逼青箋大聲呼叫……」頭在他身後蕩著,女子很想嘔吐,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還是不作聲,只是揚起巴掌,在她的翹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她好想惡毒地罵他幾句,怎奈氣息微弱得不行,意識也有些混亂和模糊。

終于,在完全昏迷之前,她被扛到寢殿,仍在了他那寬大舒適的龍榻上。

「李韋,死下去準備一大桶洗澡水,快點……」龍岳梟吩咐候在門口的李韋,目光卻落在凝著眼仁兒的女子身上。

「遵旨。」李韋將殿門關好,顛顛兒地跑開了。

「你是不是忘了朕白天說過的話?」龍岳梟擰著眉頭,歪著腦袋,「朕讓你今夜侍寢。」

女子費力地睜著雙眼,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干枯的嘴唇,「青箋也說過,絕不侍寢!」

「做妃子的不侍寢?」他嗤之以鼻,「你來月信了?還是正值喪期?」

「我既不想,皇上就不可以違逆我的意志!」費力地向後挪著身子,以躲避他稍後按捺不住、餓虎撲食。

他听了,俯,將她控制在自己的臂彎內,「朕再說一次,整個代國都是朕的,何況你這個女人!」

「如果皇上願意得到一具尸體,就試試看!」她又以命相抵,跟他卯上了。

「你有幾條命?說說,你究竟有幾條命?若不是朕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上幾個來回了!」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頜,「不要總用自盡來威脅朕,你的命對朕來說一文不值!朕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若是再肆無忌憚地耗費朕的耐性,當心你真的生不如死!」

她窩在他身體的陰影里,看不到他的臉,卻听得出聲音的冷酷無情。遂,嘆息著閉上了眼楮。

「這就對了,要學會接受。」放開她的下頜,「給朕更衣。」

女子沉吟一霎,踉蹌著爬起,跪在榻上,幫男子月兌掉外衣。然後,下榻去將外衣掛好。隨即,便立在地中央,不肯挪步,垂首以對。

「還有中衣和中褲,給朕月兌掉……」男子走到她身邊,冷傲地吩咐道。

女子愣了愣,舉起手,去解中衣上的襻扣,手指有些發抖,哆嗦了好幾次,才打開一枚。

「原來你真的害怕朕!」他竟暗自沾沾自喜。

她不願解釋,緩慢地幫他解開所有襻扣,月兌掉了中衣。再度送到衣架那里,仔細掛好。

「還有中褲!」他傲慢地再發命令,不停地扭動頸部,做著運動。

女子又來至他面前,手指剛剛觸到中褲褲腰上系著的繩結,便仿佛觸電似的收了回來。好一會,才再次伸手,扯開繩結,抽了出來。旋即,垂感十足的中褲便一股腦地堆了下去,全都落在了他的腳踝處。

男子便向前邁了一步,將兩只腳從褲管里拿出。

女子拾起中褲,正要整理,敲門聲響起,——李韋預備好了洗澡水。

「來吧,隨朕去沐浴。」龍岳梟一把奪過女子手中的褲子,隨便甩開,扯著她的手臂,走出門去。

浴房就在隔壁,是一間並不特別大的屋子。饒過了木質屏風,便踏上了地毯鋪就的地面。除了一只超大的木桶,再就是木質的雕花衣架,其他便什麼都沒有,只剩下潔白的牆壁。

「皇上,奴才在門外候著,有事您就召喚一聲……」將兩個主子送進門之後,李韋就識趣地離開了。

青箋剛打量完房間,再轉頭的時候,龍岳梟竟然月兌掉了褻褲,赤.條.條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她支吾了一刻,迅速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嗤笑一聲,「已然與朕行過周公之禮,何苦又要做出羞澀的樣子!去,給朕把褻褲掛好!」

她便將手臂向一側伸去,待接到了還帶著他體溫的褻褲,快步走到衣架處,胡亂掛上。然後,又背對著他,一步步挪到了牆壁附近。

他「撲通」一聲跳進了浴桶,將打濕的熱毛巾蒙在了臉上。

「過來,給朕擦背……」聲音被氤氳的水氣浸濕,竟變得溫暖起來。

她便措著步子上前,拿起浴桶旁邊掛著的一塊粗布,蘸了水,在他的肩頭擦了起來。

「沒吃飯是吧?」他悶聲問道。

她賭氣加大力道,發泄著心中的郁結。誰知他竟然大呼「舒服」,還要她繼續保持。沒幾下,她就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灕。

「累不累?」他摘掉了臉上的毛巾,扭頭看她,眼楮里閃耀著燭火的光芒。

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繼續執拗地用力擦拭。

「你出汗了……」他伸出手去,想用手中的毛巾擦拭她的額頭。

她扭開臉,不想接受他的假好心。然,躲過了毛巾,卻沒有躲過另外一只強健的手臂,——他的手臂突然箍緊了她的小蠻腰,未及她驚呼出聲,他已經瞬間發力,將她騰空拎起,緊接著摁進了超大的浴桶之內。

當她意識到自己被放進了浴桶的時候,渾身的衣服已經濕透,甚至還在猝不及防之中喝了一口他的洗澡水。

「你——」她簡直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指責他,只想著快點爬出浴桶,趕緊回自己的房間去換一身干爽的衣服。

可是,他哪里會放她離開啊!一把將她撈進懷中,圈在了結實的臂彎之間。

「朕顧念你擦澡有功,特賞賜一齊沐浴。」語畢,大手用力一撕,將她的青色衣衫扯開,隨手拋到了浴桶外。

「不要——」她一邊嚴正抗議,一邊奮力反抗。

于是,水花四濺之間,她身上的中衣和中褲也悉數被扯光、扔掉,轉眼只剩下褻衣和褻褲。而他,似乎迷上了這種撕扯游戲,大手徑自奔著她僅剩的兩件衣服襲了上去。

「你、你是個混蛋!」她猛然揮手,出其不意地將五指扇在了他的臉上。

因了手上有水,拍在他臉上的時候,聲音格外響亮,以至于兩人都驚得愣在了那里。

旋即,反應過來的他便舉起巴掌,預備打回來,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閉上眼楮,等待著被懲處。

誰知,他卻在手指即將觸到她的時候改變了目的地,一把掐住她的雪頸,將她的身子向後推著,禁錮在了桶壁上。

「敢動手打朕,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他咬牙切齒,逼近女子的臉頰。

「你若是不撕我的衣裳,我能打你嗎?」好歹算是保持住了清醒,她用僅剩的一點點微弱呼吸據理力爭。

看著她臉上結痂的劍傷,他松了松掐脖的手,嘴唇逐步靠近,幾乎貼上她的肌膚,「岑青箋,朕現在就教你,如何對一個國家的君主逆來順受……」

話未說完,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著。她自然反抗,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肯讓他伸舌入內。惱羞成怒的他便咬破了她的嘴唇,繼而大力舌忝.舐著她唇上滲出的鮮血,並且喉嚨里咕噥著,似吞咽之聲。

良久,他盡興地將嘴唇挪開,看著燭光下她那紅腫的唇瓣,聲音如鬼魅一般飄忽,「朕喜歡喝你的血,這會令朕十分興奮……」

她竟沒有恐慌,冷冷地瞥著他,「變.態!」

「什麼?」他蹙起眉毛,「你罵朕變.態?」

見她不語,甚至挪走了目光,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心中的怒火便再度騰得老高,「好,朕就變.態給你看!」

說罷,一雙大手快速忙活,三兩下就扯碎了她的褻衣。雖然她的身子全都浸在水中,然,在滿屋通明的燭火下,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是若隱若現的。

「你……」她氣得嘴唇發抖,「只能對一個弱女子大耍婬.威,算什麼男人!」

他根本不在乎她如何辱罵,徑自將雙手伸進水中,再出水的時候,扯成了碎布的褻褲被拿了出來,隨即拋在了地毯上。

女子知道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什麼,遂準備逃出浴桶,速速離開.房間。卻哪知,剛想轉身,就被人鉗制住,摁壓在了浴桶邊上。

「怎麼?想跑?」龍岳梟健碩的肌肉于水中貼在了女子光滑的後背上,兩人的身體已經沒有了距離。

「你放開我,禽.獸!」女子的憤怒已經爆棚,這種尷尬的姿勢更令她倍感無地自容。

「禽.獸?你又罵朕是禽.獸!看來你對這個詞是情有獨鐘啊……」嘴唇在她的耳後摩擦,「朕忽然對這個詞有了不同的解釋,要不要听一听?」

「放開我!」她根本無暇跟他耍花槍,唯一想要做的便是趕快逃出去。

「別急,該放你的時候,朕絕對不會留你。」低頭,在她白皙光滑的肩頭輕啄一口,「好好听著,朕給你解釋何謂禽.獸。禽,指的是飛禽,飛禽多是神態優雅的,因此,倒是跟女子有幾許相似之處;獸,指的是走獸,當然要勇猛無畏,擁有無比剛強的力量,那便是男子的化身。如此,禽.獸一詞便應該是女人與男人的合體,一如此刻的你與朕。如何?解釋得還算通順?」

「一派胡言,無稽之談!」女子趁機起身,準備出浴桶,誰知卻被男人從身後卡住,半懸在桶壁上,上不去、下不來。

「喲,這個姿勢好誘.人……」撫模著她的美背,「若是朕就這麼放過了你,不消傳揚出去,單是朕自己都會覺得自己身子不行……」

說話間,已經從坐姿變成了跪姿,揚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女子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遂揮舞著雙臂往外攀爬,口里不停地大聲呼喊著,「放開我,暴君……」

男子頓了頓,「暴君?這個稱呼好,朕喜歡!朕就是要做暴君,不管是在治理國家上,還是在收拾你的時候……」

說著,不管不顧地用膝蓋分開她的腿,毫不留情地從後面刺了進去。

「啊——」女子絕望地喊了一聲,雙手瞬間耷拉下來,整個上半身趴伏在浴桶邊緣,仿佛霎那間被抽空了身體里的空氣。

「叫啊,為何不叫了?」男子一下下挺.進或者後退,雙臂仍舊控制著女子的身體,讓她始終保持著那個高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掙扎反抗,朕就越是想要你……你這個、媚惑人的、妖精!禍水……」

桶內的水花被涌起,肆意拍打著桶壁,听起來就好像是漲潮的海岸,海浪不停地沖刷著沙灘。

女子始終不語,任由男子無情地攫取。她蕩漾的身子一直伏在桶壁上,盡管肌膚被浴桶邊緣硌得生疼,盡管身子已經虛弱到了隨時可能暈倒,她還是不吭一聲。倔強如她,——既然反抗不成,那就隨他怎麼對待。哪怕被他蹂躪死,也絕不求饒!

男子卻並未因為她的消極對待而索然無味,顧自尋著歡愉。動累了的時候,竟趴在她的肩頭,將細女敕的肌膚含在嘴里吮.吸,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及至胸口處,便流連忘返,久久地盤旋。

緩了一刻,便又重新進入,再度掀起狂潮之後,低吼著完成了最後的程序,繼而趴伏在了她的後背。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輩子你都是朕的歡寵!听好了,是一輩子!」男子摟著女子的前胸,把她從桶壁上抱下,圈進懷里。

待無意間瞥見女子脖子下連貫著腋下的、被浴桶邊緣硌出的一道紅色印記,便冷下臉子,「難道你都不會喊疼的嗎?」

女子冷冷地望著前方,不予回答,心中卻問了無數遍,「喊疼有用嗎?」

她已經懶得跟他再做任何溝通,一個永遠以自我為中心的、自私自利的人,又怎麼可能尊重別人的感受。

龍岳梟見她沉默不語,便拉著她起身,自己先出了浴桶,隨即又將她抱出。

「李韋,去拿一張毯子來!」看了看地毯上四處的碎衣服之後,沖門口大喊一聲。

李韋及時應聲,稍後,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房門打開了一個縫隙,毯子被遞了進來,除了一條手臂,李韋的身體都在外面。

龍岳梟接過毯子,將女子裹了個結結實實,然後抱著出了門,他自己則光著身子,未著片縷。

李韋見狀,慌忙月兌下外衣,緊緊地跟在主子身後,圍起一處屏障,遮住了主子的御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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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個鮮花神馬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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