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就在雲傷曲線優美的胸房上游走,像是羽毛輕拂而過,又像火燒,但卻讓她忍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那種又燙又冷的奇異感讓雲傷發出了古怪的嗚咽。
她在他身下輕輕顫動著,一開始護得緊緊的雙手終于不知何時松開了許多。
終于,他逡巡已久的舌尖來到了她戰栗的另一側粉尖兒上,因為恐懼和激動,它已經變得異常的挺立和堅硬,在他的含弄下顯出鮮艷誘人的嫣紅色澤。
雲輕吮了幾口,松開嘴,在燈光的照耀下,只見上面黏著他的口水,閃著**的光亮,它嬌艷欲滴,女敕得像是能擠出汁來。
雲傷已經哆嗦得快要流淚了,她見他不再噬咬自己的乳,艱難地避過頭去,哽咽著開口乞求︰「我、我難受……」
伸手挑上她的下頜,雲輕逼迫她正視著自己,見她眼眶泛紅,不知怎麼心頭就浮現出太多憐惜,吐出一口氣,他再次俯低身體,嘴唇貼著她微涼的紅唇。
女人柔軟的唇,好像兩片嬌女敕的花瓣,帶著一股甘甜,絲絲縷縷的,甘冽清香,隨著她的呼吸源源不斷傳入他的鼻子里。
雲輕微怔一瞬,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一股酥麻感立即傳感到四肢百骸,讓他全身某一點立即亢奮躁動起來。
「不,現在還不行。」
意識到自己對她誘人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反應,他後退一步,徹底遠離雲傷,薄唇勾起,緩緩開口拒絕。
深重的難堪霎時襲遍了雲傷的全身,她嘴唇翕動了幾下,說不出話來,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比主動向喜歡的男人求歡,又被對方狠狠拒絕更令女人感到恥辱的事情了。
雲輕似乎對她臉上的受傷表情視而不見似的,雙手抱在胸前,依舊是不咸不淡的語氣。
「乖,告訴我,你要什麼,除了我,我什麼都能給你。」
他是個太睿智的男人,一眼便知她對自己的**,只是,這是她的奢求,更是他的。
將她養在身邊,無異于是將一塊璞玉細致打磨,反復雕琢,成本高昂,他當然要做到奇貨可居,又怎麼會輕易自己享用,那實在是太過浪費。
雲傷一愣,好像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沉默了幾秒,她垂下眼來,視線剛好落在沙發旁一本散亂的時尚雜志上。
雜志是攤開的,露出內頁,光滑的銅版紙上,一個美麗女人的全身照赫然進入眼底,帶著幾分眼熟。
是方才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女人,怪不得似乎曾在哪里見過似的,原來是明星。
這就是他喜歡的那一種女人嗎,美艷,時髦,誘惑,嫵媚,舉手投足都是十足的尤物味道,而不是一個在監獄里蹲了三年,甚至不知道今年的流行色是什麼的女人,雲傷淒然地自嘲。
「娛樂圈,我要進娛樂圈。」
她聲音暗啞,話語里流露出的堅定和貪婪,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雲傷承認她這是瘋了︰因為嫉妒,因為不安,她要比雜志上這個女人更紅,更有名氣。
眼神一閃,雲輕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一切甚至毫無征兆。
在他的眼里,她依稀還是個孩子,驕縱,自私,乖張,因為有他無止境的寵溺和包庇,簡直慣壞了她。
「好,」他俯身,像過去一樣伸手揉了揉雲傷柔軟的發絲,笑容仿若如初,「當然可以。先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晚上家中有特地為你辦的晚宴。」
雲傷抬起縴細的手腕,穩穩地抓住了他的手,死命攥著,汲取著一絲一毫的屬于他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