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似乎再也無法忍耐這種甜蜜的折磨,他覺得自己再多拖延一秒,都會令身體爆炸,他伸出手,將全身早已酸`軟無力的雲傷抓在手里,揉了又揉。
她像根軟面條兒似的,被他予取予求,十分便于他接下來的攻城略地丫。
雲輕毫不溫柔地按住她的腿,深深地沖撞了進去!
雲傷張了張嘴,很小聲地叫了出來,那聲音又低又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又是覺得百般憐惜,又是想要狠狠蹂`躪,格外復雜的情緒。
像是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因為他的狠狠侵入而應聲破裂開,大捧大捧的新鮮汁`液流淌出來,滲透在二人身下。
男人臉上的表情既有舒`爽,更有隱忍,他不敢壓著雲傷,兩只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撐住自己的上半身,盡量不讓她承受著自己的重量。
在小月復下面,看不見的黑色叢林深處,他還有一段留在外面,並沒有完全深埋進去。
「放松,我要進去。」
不容置疑的聲音,隱約帶著一絲柔情,悶`哼一聲,沉下`身體,輕輕覆住顫抖的小女人,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想叫我憋死嗎,壞東西?」
雲傷頻頻吸氣,哼了一聲,雖沒說什麼,可也確實放松了下來,輕柔地抬起腰,調整好彼此的角度媲。
他試著往里擠,密密麻麻的壓迫感,使他喉嚨里發出歡`愉的低吟,沙沙啞啞地,一個用力,將勃`發的頭部全都塞了進去。
「嗯……」
雲傷淡淡低吟,這次他是真的進來了,腿被按壓得有些難受,她來回扭著,想要坐得舒服一些。
「別動!」
她來回地動,無疑是在不經意地夾`著他,磨著他,那種舒`爽叫他要瘋了,趕緊扶住她,用力地往里進,一直捅到底才好。
他停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著她內`壁收縮帶來的自發的夾`弄,眼楮里血紅血紅的,在等到身下的人似乎完全包容了自己的存在,男人開始深深地插`動起來。
每動一下,他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一只手將她的腿抓得牢牢的,胯部急急地律動著。
他開始粗`魯地同她接`吻,原始的,充滿情`欲的,與他一貫的形象完全不符,他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了,從頭到腳都塞到肚子里才好。
女孩兒要被頂撞得魂`飛`魄`散了,再加上掠奪性的吻,雲傷要昏`厥了,她只能勉強地張著嘴,容許雲輕的舌在自己口中大力吸`吮翻`攪。
乳`肉好疼,他的手在像揉面團一樣揉`著她,從飽滿的乳`球邊緣往中間的一處用力旋轉著,掌心挑`逗著堅`硬的紅蕾。
「再張開點兒嘴巴,乖……」
他吐出一口氣,松開了她的嘴,舌忝舌忝她嘴角的唾液,這才輕拍她的臉頰,輕聲誘哄道。
他掐準了她的身`體周期,這幾日是排`卵期,她的子`宮頸格外的柔`軟,插起來兩個人都舒服,于是整個人更是拼命壓榨著她。
雲傷的雙手被握起,一直踫到巨大棒身下的兩顆硬`硬的鐵球,她想要縮手,被他按得更牢。
「輕輕`揉`弄它,對,兩個輪流模。」
她試驗性地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果然,身上的男人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應該是覺得很舒服。她無比好奇之下,連連揉`捏,只覺得雲輕臉上的表情格外銷`魂。
實在想象不出那是什麼感覺,但她卻愈來愈覺得腿`間發緊,飄飄欲仙。
看出雲傷又快到了,雲輕抿緊雙`唇,巨大堅`硬的男`睫惡狠狠盡`根沒入,凶`惡無比,一路突破重重蜜`肉,撞向柔`軟的子`宮,不知是哪里有那麼一塊奇特的肉兒,被他一頂,酸脹酥`麻遍布全身,一刻像是入天堂,一刻像是下地獄,雲傷崩潰了,眼淚止不住,順著眼角淌出來,可她並不難受,只是身`體再也不听自己的話了。
她劇烈地哆嗦,絞緊了深處的甬道,男人快樂地咆哮低吼,絲毫不肯令她喘息,用`力地掰`開她的臀`瓣,在她的瀕臨高`潮中,野蠻地一次次索要。
「嗚嗚……」
可怕的惡龍,在她的身體里來回地搗弄,像是一條燒紅的熱鐵,雲傷有些疼了,可是在疼的同時,又極快慰,那疼和第一次被撕`開的感覺不同。
她覺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半閉著眼哭叫出聲,卻又舒服得好想嘆息。
然而,他卻忽然故意隱忍著不動,存心要叫她難受。
「你……你動一下……」
她等不到想要的猛烈抽`送,終于小聲祈求道。雲輕邪`惡地一勾唇,明知故問道︰「我哪里動一動?」
雲傷說不出口,咬著貝齒不肯低頭,半晌,她無法忍受體`內那洶涌的渴望,淚眼朦朧道︰「你的那里……你的小`弟`弟動一動……我好`癢……」
他卻還是故意逗她,一皺眉,不解道︰「怎麼動?這樣?」
說完,他調整了角度,從下自上地頂了她兩下,一直讓自己的圓頭頂到她的甬道盡頭。
「嗯嗯……就是那兒……」
被他奇異地摩擦頂撞到一處軟乎乎的穴`肉,雲傷止不住連聲輕哼,小臀兒也跟著上挺,配合著他尋找快樂。
雲輕又抽`送了幾下,強忍著快`意再次拔`出來,伸手擰了擰她嫣紅的乳`尖,吩咐道︰「轉過去,我從後面進。」
後面能夠插得更深,他也格外喜歡在插`她的時候,手繞到她胸前玩她小`乳`尖,這種原始的性`愛姿`勢令男人野`性大發。
而且,這樣一來,雲輕就不會因為顧忌她背上的傷而壓抑自己,從後面他能保證不踫到後背,兩個人都能盡情享受今晚。
雲傷無奈地扁扁小`嘴兒,艱難地轉身,躺椅不大,剛巧容得下她一個人蜷在上面。她慢慢挪動身體,將背脊對著雲輕,被他托起臀,露`出微微紅腫大開的小`洞`洞。
她是那樣敏`感嬌`女敕,每次都會腫起來,腫起來的小花瓣兒又可愛又脆弱,只會叫他更加想要狠狠摧`殘。
「寶貝兒,你會喜歡的!」
話音剛落,他一手撐起她,重重一送,一插到底,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啊!」
雲傷尖`叫出聲,她快承受不住了,酸脹`疼麻各種感覺同時傳來,被填充被貫通的滋味兒太奇妙,她的小月復立即鼓了起來,一條長長的形狀,因為他就埋在她身體里最隱秘的地方。
不等她適應,雲輕就大動起來,一只手扣著她的腰,隨著他的進入和退出不停前後推著,盡情放縱。另一只手,則是掐上她的乳`兒,用力擰著,褻玩著,滑滑的女敕`肉在他的手掌心里不斷變換著形狀。
「啊啊啊啊不要捏……」
她失控地喊出聲來,原來快樂太多了也是一種折磨,她好看的嘴唇顫`抖著,嘴角流`出一縷銀絲,他眼眸一暗,扳過她的臉,重重吻下去,將她的呻`吟都吞下,免得因為她的動`情叫`聲而早早`泄`身。
豐富的汁`液沿著兩個人交`合的性`器淌下來,雲輕伸出手抹了一把那黏黏的液`體,往不遠處的菊蕾處涂抹著,食指不住地繞著那粉色的皺褶打轉兒。
她一驚,似乎知道了他要做什麼,嚇得渾身絞緊,大聲道︰「不要踫那里……」
心都要跳出來了,那麼**的地方,被他一踫,雲傷一張臉通紅,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見雲傷想要逃,雲輕嘴上安撫著說不踫了不踫了,其實手上卻在她放松的一剎那,看準時機插了進去。同時,對她小`穴兒的抽`動絲毫沒有減慢。
唇被他用`力吸`吮`著,身下的兩個小孔都被他佔滿了,她哭號著,求他輕一點兒,求他不要了。
她的軟弱求饒對他絲毫不起作用,他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接下來的全部時間就只用這一個簡單姿勢,不知疲累地一次次深入再抽`出,大`腿用`力地拍打在她的後臀上,擊`打得她臀`肉發紅。快又狠的撞擊,將兩人分`泌的愛`液都搗成黏`膩的白色糊狀,沾在各自的毛發上,撲簌簌往下掉。
雲傷再一次到達高`潮,雲輕猛地退出,叫她哆嗦著再次噴`出,而他也一把攫住她的下顎,將滾`燙的大量精`液全都喂到她半張的紅`唇里!
他不喜歡避`孕套,隔開兩人的肌膚相親,卻也不想她受懷`孕的苦,于是這一次選擇體外射`精。
許久,雲傷才回過神來,她舌忝舌忝嘴,還是不太喜歡這腥腥的味道,擰著眉,任由男人抱著自己,慢慢調勻呼吸。
「你……」喉`嚨處黏黏的,屬于他的液`體還沒完全咽下去,雲傷咳了一聲,沙啞開口道︰「你不喜歡小孩子嗎?」
雲輕閉著眼,調整著自己凌`亂的呼吸,手臂圈住她,將她徹底納在自己懷中。
「怎麼會。」
她有些不甘心,舌忝舌忝嘴唇,大著膽子繼續問道︰「你和我在一起時,都是很小心避開我的排`卵期,如果避不開,就不會射在里面。我以為你是有意不想有小孩兒。」
只要一想到能夠孕育一個自己和他共同的孩子,雲傷就莫名地激動起來,小小的一個,有著她的眉眼和他的脾性,想想就令她想要傻笑出聲。
雲輕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樣敏感,將這些事都記在心中,沉吟片刻,他答道︰「于迦茵和我說過,你的體質偏寒偏弱,目前不太能夠受`孕,我怕兩個人都抱了很大希望,最後反倒是把要孩子當成了任務一樣。」
雲傷一怔,似乎尚未完全反應過來雲輕的話,等她明白他在說什麼,臉色白得紙一樣。
「你說……你說我不能生孩子?」
她狠狠揪著他的手,驚惶地看向他,因為用力,她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幾道月牙形的印痕。
從未想過用一個孩子來確定自己的地位,更不會以此來要挾任何一個男人,雲傷的想法很幼稚也很純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再生個健康的孩子,再也不會有比這還幸福的事情了。
「你別慌,不是不能,是要調養身體,不能倉促。你看看你,額頭有傷,後背有傷,你這樣子怎麼懷`孕?」
雲輕搖搖頭,將她重新抱在懷里,一翻身,帶她上了床。
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雲輕靠著床頭,雲傷蜷縮在他的懷里。
「那我去看中醫,吃藥調理。」
雲傷咬著嘴唇,其實她還年輕,不用太著急,但是雲輕的話還是嚇到了她。
「就是不為了生孩子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睡吧,天亮了我叫你。」
激烈的性`事早就耗盡了她的體力,雲輕拍著她的肩,哄她入睡。
「你呢?最近還是睡不好嗎?其實你比我還應該調養身體,這些年你總是睡不好,而且……」
雲傷從他懷里探出頭來,眼含擔憂,不想他打斷她,笑道︰「哈,沒看出來,你居然有碎嘴婆的潛質啊!」
她咽下去後半截話,捶了他一下,不再念叨,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睡著了。
雲輕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直到懷里的人徹底熟睡,甚至呼吸都變淺了,他才輕輕地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從床上起來,走出臥室。
為了避免吵醒雲傷,他先到隔壁房間沖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粘膩,這才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
撥出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很快有人接起來。
「怎麼,好像守在電話旁似的,很著急的樣子。」
雲輕說著,打了個哈欠,好像很疲憊的樣子似的,但兩只眼在黑暗中依舊炯炯有神,看不出一絲困倦。
同一時間里,在這個城市的另一邊,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的雲輕川狠狠地抬起手來,擠了一下脹痛不已的眉心。
「她睡了?」
面對雲輕拋過來的問題,他選擇不予作答,雲輕川這幾天一直住在辦公室,不是無處可去,只是想要用大量的繁重工作來麻痹自己。
他以為自己在面對雲傷的感情這件事上早已變得百毒不侵,沒想到,自己其實並不是那樣刀槍不入。
「是,明天早上送她回去。」
雲輕重重點頭,雲傷睡在隔壁,自然完全听不到他此刻和雲輕川的對話。
「輕川,這次是你自己把她推到我身邊的,是你沒能照顧好她。明知道她還有傷,你居然敢一連幾天不回家?」
他的語氣听上去很不好,帶著質問的味道,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多的,則是因為他得知,雲輕川正暗自帶著雲風地產競投今年房交會的參展資格。
江南錦繡,或者易居城,無論哪一個,在外人眼里都是雲氏的樓盤,所以每一年的房交會,雲氏只會派一個最新推出的樓盤作為參展項目。
雲輕並不在乎今年由雲輕川出面,代表雲氏推出易居城。
他唯一感到不悅的是,雲風的一切舉動,都是私下進行的,就好像他一定會反對,甚至會打`壓易居城一樣,這令雲輕感到些許寒心。
或許具體的行動並不是由雲輕川親自指導,但必定也是在他的授意下進行,說到底,他還是動了心思。
「大哥,我……」
雲輕川並不糊涂,他當然不會以為這一切雲輕能被瞞得住,也不打算隱瞞。即便是現在,他也依舊崇拜他,但,這不意味著他永遠都想要仰仗他的鼻息生活。
「沒什麼,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你對她好,我便同意你們在一起。若她覺得委屈了,我隨時會帶她回家。」
雲輕的語氣依舊是不容置疑的,頓了頓,他聲音稍微有些緩和,主動問道︰「听說李副市長那里,還故意卡了你一下?」
雲輕川語塞,未料到他竟然知道得這樣清楚,畢竟他不是雲輕,市政那邊做不到次次買他的面子,偶爾也會故作清高,拿手中的權力做做文章。
「是。」
「別急,我去疏通,這幫人就是貪得無厭。」
他淡淡安撫,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件大事,雲輕川一怔,連聲道謝。
「我們什麼時候這樣客氣了。」
雲輕笑著開口,隨即掛了電話。夜色里,他的眸子亮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