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十六 章觀音閣

作者 ︰ 琵琶行2012

在軍陽的醫治和照顧下,她的婆婆病情大有好轉,出院住到了軍陽家。詩望一家子和她大哥詩憲一家都來詩智家來看望媽媽。王子辰買了一些水果、麥乳精,一些熟食等來看望軍陽的婆婆。詩智見軍陽去廚房做飯,做這麼多人的飯他心疼軍陽怕她累著,和母親說了一會兒話忙去幫軍陽做飯,王子辰也到廚房給打雜。

詩望當著大家的面對他愛人商海濤說︰「你看二哥就知道心疼二嫂,你就不知道惦記我,臭襪子還等我給你洗。」商海濤說︰「憑良心說家務活是你干得多還是我干得多?我感冒發高燒時,你不就為我煮過一次稀飯,洗過一次襪子嗎。」他們倆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飯後軍陽去洗碗,婆婆說︰「軍陽休息一會兒,讓大哥、二姐去洗碗吧。」听母親此言,哥倆也不好推辭,懶洋洋的收拾碗筷。

詩望作為一名護士應該手腳麻利,剛一干活不小心就把有剩菜的盤子掉在地上,菜,碎片濺了一地。詩望沖著她愛人發火︰「還愣著干什麼,去拿掃帚打掃呀。」商海濤沒說什麼起身迅速的打掃干淨。

大家坐在一起吃水果聊天時,老太太說準備回本溪,詩智夫婦留她多住一些日子。她說她惦記著小兒子詩德一家,還是著急回去。老太太對她的二女兒詩望說︰「我听說出院後去觀音閣拜拜菩薩,對身體很好,可以穩定療效。我老了走不動了,你替媽去趟觀音閣,為媽祈福。」

詩望因剛才媽媽讓她洗碗就老大的不高興,她認為在二哥二嫂家做客,洗碗應該是他們的事。又听媽媽說讓他去觀音閣,詩望把臉一沉說︰「媽你也不為我想想,商英快中考了,我哪有時間為你去觀音閣?為什麼不讓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去?我看你就是偏向兒子。」老太太說︰「行,行,那你就不要去了,都說女兒是媽的貼心小棉襖,我才讓你去的。」

大哥大嫂默默無語,詩智也沒說話。軍陽不願意讓婆婆沒面子說︰「要不我和詩智去。」「要去你自己去,我這幾天工作特忙。」子辰見此情景說︰「要不我陪嫂子去。」詩智說︰「我看也行,反正你不坐班。不過去觀音閣路險,爬山時注意別把你嫂子摔著。」王子辰何嘗不知去觀音閣,路險路徒,需爬長時間的山,要不老太太的兒女相互間推來推去呢。

軍陽和子辰坐公交車來到觀音閣山腳下,車就不能再行駛了,抬頭望去,深山幽谷,萬重山巒,山高路險,不易攀登。子辰扶著軍陽深一腳淺一腳地行走在山間小路。茂密的森林見不到行人,只有蚊子小飛蟲追逐著他們。風吹樹葉嘩啦嘩啦的響,偶爾能听到布谷鳥的叫聲。崎嶇狹窄的小路,有的地方被雜草叢生當著去路,軍陽小心翼翼地,裝著膽子往前走,她深怕突然間鑽出一條蛇來。

子辰說︰「軍陽別怕,有我保護你。」天氣雖然不熱,卻已汗流滿面。天有不測風雲,突然間烏雲密布,雷聲四起,黑壓壓的一片,一場大的暴風雨來臨了。子辰格外小心地扶著軍陽說︰「小心點注意別摔著,來時大哥還特意地囑咐我照顧好你。」他們倆攙扶著冒雨攀登,雨水浸透了他們的全身,汗水與雨水交織在一起,雨水淋打著他們。軍陽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濕透的衣裙緊貼著身體,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這種窘態使軍陽很難為情。

終于到了觀音閣,一到觀音閣就雨過天晴。雨後的陽光格外燦爛,空氣格外清新,他們的心情格外愉悅。子辰找到了女居士的住所,叩響了房門。他請女居士給軍陽找件衣服,自己在門外等候,軍陽換上衣服後,子辰就拿出軍陽換下來的白色連衣裙,洗干淨後,曬在通風向陽的地方。一會兒裙子曬干了,軍陽換上白色連衣裙,謝過居士他們就拜佛去了。

上了香火。軍陽跪拜在觀世音菩薩前祈福全家健康平安。子辰也跪拜,但不知他所求的是什麼。他們拜佛出來,看見了一行人,大約20多位。導游正在給他們講解,導游指著托著石碑的大石龜說︰「他是龍的第九個兒子,模模它的頭,模**會長壽的。」軍陽和幾個人迅速地模著**,一邊模一邊說模模**長壽。他們話音剛落,許多人哄堂大笑。軍陽看著子辰問︰「他們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子辰卻不作回答,臉色紅紅的。軍陽看到子辰這副模樣,軍陽明白了大家為什麼笑。原來這個**和那個**(指男人生殖器)同音,軍陽也臉紅了,也不再問于辰為什麼大家笑個不停。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徒峭的山坡,又剛剛下過雨路滑,下山真是難上加難。有幾次軍陽險些摔倒,嚇得子辰趕緊把軍陽抱住。走到一段最陡的山坡,了辰索性把軍陽背下山。拉小提琴的哪有那麼大的力氣,下山後子辰體力透支,氣喘吁吁。軍陽深感過意不去。他們在五月鮮吃得午餐。面對著大海,餐館里又放著舒緩優美的樂曲,他們覺得輕松多了。軍陽對子辰說︰「和你相識以來,你給我們幫了許多忙,真不知如何感謝你。」子辰瀟灑地一笑說︰「只要你給我彈琵琶,這麼久了還沒听過你彈琵琶」。軍陽說︰「這還不容易,你什麼時候想听,什麼時候就彈給你听,只要你喜歡。」子辰深情地看著軍陽,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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