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望在詩智家,埋怨詩智不該讓子辰單獨陪著軍陽去觀音閣,詩智不耐煩地說︰「讓你們誰去,你們都不去,觀音閣山高路險,軍陽一個人我能放心嗎?」「他倆單獨在一起你就放心嗎?」「那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就不怕子辰愛上軍陽嗎?」「那是不可能的,男女之間作為朋友相互交往相互幫助,是很正常的事情,軍陽可不向你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
「得得得,算了我再也不管你們的臭事了。」詩智看到二姐生氣了,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份說「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軍陽孩子都那麼大了,子辰是有名的小提琴家,又沒有婚姻史,人長得又很英俊,絕對不會看上軍陽的。你多心了。」「可是他對軍陽太好了。」「這我承認,可能是他們都喜歡音樂吧,也許是因為子辰喜歡小孩,喜歡美稚,也就對軍陽不錯了吧。」
老太太一直听著姐倆的對話發言說︰「**說‘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說不定子辰因喜歡軍陽,才喜歡美稚的,俗話說喜歡大人就喜歡孩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詩智點了點頭,听母親此言,詩智覺得二姐說得還是有點道理的。二姐又添油加醋的說︰「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子辰看軍陽的眼神不一般呀,眼楮可不會說謊啊。」她們把矛頭一步一步的指向赤膽忠心的軍陽。
詩望在醫院里本來就人緣不好,工作又不認真,總惹事生非,把精力用在嫉妒別人身上,她不小心,給病號發錯了藥,幸好病人及時發現,為此醫院準備給詩望處分。詩望去找軍陽︰「軍陽,二姐求你了,院長對你好,很重用于你,你幫二姐求求院長,別處分我了。」
不料軍陽去說︰「二姐你別怪我不管此事,發錯藥受處分是院規,我不能代頭破壞院規,更不可能去找院長,否則醫院以後再有此情況怎麼辦?發錯藥不是小事,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行,算了算了,我就多余求你,你個人英雄主義,不顧親情。」二姐憤然走開。為此詩望恨軍陽恨得直咬牙根。她不考慮改正自己的錯誤,恨軍陽自私不講情面。
詩智去本溪出差一個星期,正好把他母親帶回本溪。臨走時詩智囑咐軍陽各方面都要小心謹慎一些,軍陽不知道詩智囑咐她的真正原因,反以為是詩智唯恐她一個人上班帶孩子累著。感激地點了點頭。
軍陽拿出五十元錢遞給詩智說︰「存折里余一百元錢,我取出五十元錢,你把它給媽零用。」詩智說︰「我看不用給了,媽來咱們的花銷太大,咱倆的工資都不夠用,還從存折里取出不少。」軍陽說︰「咱們省吃儉用點,不能虧著咱媽。」詩智接過錢來心想,每月的工資才有多少,軍陽沒少給我媽給高鵬錢。軍陽的全部心思都在家里,不可能對我有外心。
詩智想,我媽來二姐一分錢不花,還經常到家里白吃白喝,走時還要帶走一些。我老婆沒說過她什麼,也沒表現出一點不高興。二姐說三道四,軍陽這個不好,那個不好。二姐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決不能听信她的話。詩智走後,子辰唯恐軍陽一個人料理家務累著。每天按時去接美稚回家就作飯,等到軍陽下班回來,飯已作好。飯後子辰又搶著洗碗,照顧軍陽可謂無微不至。
晚飯後子辰教一會美稚拉小提琴後,就和軍陽聊天;一會兒子辰拉小提琴,一會兒軍陽去彈琵琶,好溫馨呀。到了很晚子辰才依依不舍地回家。回到家老母親王儀還等著他未睡。見到子辰回來問︰「子辰你這麼晚回家,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搞對象呢。」子辰說︰「媽,我沒有女朋友,這幾天有事。」王儀說︰「我看你近來一直很高興,八成是有女朋友了,這是好事,媽做夢都想讓你找媳婦抱孫子。」
子辰和軍陽相識以後,確實很高興,他希望他的夢中情人不是夢。而是軍
陽。第二天子辰去軍陽家。子辰正準備走時,突然醫院里來了電話,有個重癥病人需軍陽搶救,要求軍陽速打車回醫院。美稚知道媽媽去醫院這一夜都不一定回家。就求子辰「叔叔您別走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害怕!」子辰答應了,他給媽媽打個電話,就一夜未歸家。第二天清晨子辰送美稚去幼兒園,正好詩望從這里路過看到這一幕。就大聲說︰「我弟不在家,他倒是成了主人了。」周圍的人都瞪著詩望。
詩望剛一到醫院就听護士們說︰「金大夫一夜沒回家,這個病號月兌離了危險。」詩望一听自己冤枉弟妹了,自己錯了。但又轉念一想,我受處分時,她不顧姑嫂之情,等弟弟回來我一定借此機會報復他一下。一個星期很快就到了,詩智一回家詩望就說︰「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這個家就是王子辰的家了,他每天都來和軍陽親親密密,有時還徹夜不歸呢。」
听二姐此言,把詩智肺都快氣炸了。轉念一想,添油加醋是二姐的慣例。不能听她一面之詞。我需仔細地了解情況,全面的分析。子辰帶美稚回來了。美稚見爸爸回來了高興的抱住爸爸的大腿。子辰見詩智回來了要告辭。詩智裝模作樣地假惺惺地說︰「謝謝您啦,吃過晚飯再走吧」子辰見詩智陰陽怪氣的樣子就告辭走了。一會兒詩智也讓二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