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五十八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作者 ︰ 琵琶行2012

第二天小趙幫助天士真真遞交了有關辦護照的手續資料就去了北京。他到了北京和爽爽通了電話,請爽爽全家,弟弟妹妹們全家晚上在北京飯店就餐。席中小趙把劉水的意思轉告給大家。告之國慶節休假期間,請兄弟姐妹全家到大連參加劉天士和金真真的婚禮。歡迎他們去美國。還特地叮囑爽爽一定要請假,陪同父母去美國。爽爽點頭同意。告知兄弟姐妹去大連的一切費用劉總經理負擔。說辦好別墅及一些事情後,他和爽爽聯系,和大家一起去大連。金真真和劉天士各自去辦理有關辭職的手續後。劉水爸爸帶他們倆去定制結婚禮服。

第三天劉水一家、金霽峰一家和羅秀動身去獐子島。他們帶上小提琴、琵琶、換洗的衣物,到了獐子島,劉水租了一套面臨大海的別墅。別墅是獨體的三層樓別墅,一層是客廳、游戲室、麻將室,二層三層是好幾個臥室,外面的大院如同一個大花園,各種花草樹木,有游泳池,有藤椅木桌。美稚說︰「這里太美了,真是風景如畫呀。」他們圍坐在木桌旁邊的藤椅上,看著大海上遠處的漁船,西邊海面上映照著落日的余輝,美極了。

天士和真真在一樓洗茶杯用電熱壺燒水,沖茶。喝了會茶,他們到離別墅不遠的地方有個大餐廳,餐廳裝修得也很精致。秋天的海鮮最好吃,他們點的海蟹、海蝦、鮑魚等。吃飯時子辰照顧美稚,給他剝海蟹剝大蝦,不讓真真照顧她,讓真真吃好飯。金霽峰說︰「看到子辰照顧美稚吃飯,想起第一次在劉將軍家聚餐的歡樂場面。那時羅秀總照顧爽爽,唯恐把高珊累著。」羅秀說︰「一轉眼三十多年過去了,現在讓我照顧大姐吧。」說著挑一個肥美的大螃蟹剝給高珊,又順手拿幾個大對蝦,真真挑了一個大螃蟹給王儀,對王儀說︰「媽,我給您剝。」真真又站起來把遠處的菜夾給王儀。金霽峰看著劉水說︰「咱倆老頭子,沒有人管,來干杯,喝酒。」他們高興地喊起行酒令,哥倆好啊,六六啊…。

落日的余輝不見了,天漸漸暗下來,月朦朧最美的月亮是朦朧的月亮,最深的愛是含蓄之愛。最珍貴的友情是真情。最動人的真情是事過境遷依然牽掛、依然懷念。豐盛的晚餐後,他們回到別墅的獨院。高珊拿起劉水給她的琵琶彈曲一首《高山流水》‘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卻在流水’樂曲氣韻自然流暢,意味無窮。有層巒疊嶂、千峰競秀之意,有縱縱錚錚、幽澗之寒流、清清泠泠、松根之細流、驚風驟雨、瀑布之飛流,浩浩洋洋、江海平流之象。

曲罷劉水說︰「我給你們拉小提琴曲梁祝吧。」王儀問︰「我怎麼不知道你會拉小提琴,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劉水說︰「我留美時學習過小提琴,後來工作忙一直沒有動它。後來在美國獨居我就深造了小提琴。」真真高興地說︰「那您和我媽,我和天士咱們一起合奏梁祝吧。」高珊說︰「我還不會把小提琴曲改為琵琶曲。」真真問︰「媽,梁祝的樂譜你會嗎?」高珊說︰「梁祝這曲,我听過不知多少遍了,記譜一點問題都沒有。」真真說︰「媽,這就很簡單了。」真真告訴媽媽樂曲的旋律應該注意那些和弦和一些關鍵的指法。聰明人一點就通。

他們四位一起合奏梁祝。絕妙的配合。他們的身心已經進入音樂的旋律,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忘記了地點,甚至于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就是梁山伯,她就是祝英台,情意纏綿,蕩人心弦。曲終天士抱住真真深深地一吻。劉水老家伙也擁抱高珊在她的額部輕輕一吻。吻後劉水像小孩子犯錯誤一樣看著金霽峰說︰「對不起!」

金霽峰哈哈大笑說︰「無所謂了,習以為常了。」劉水不解地問︰「我這是樂曲所致,第一次吻高珊,怎麼是習以為常了呢?」金霽峰笑著說︰「你可曾記得三十年前馬背上的琵琶?」「記得,終生難忘。」「那就對了,當時你操縱你的軍馬,利用慣性多次把我老婆摟在懷里。」劉水臉紅了,不好意思地問︰「你怎麼知道那匹馬是我的軍馬?你當時為什麼不發脾氣?」金霽峰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欣賞美麗的鮮花沒有錯,只要不摘它。現在更無所謂了,咱們都老了,性別都變為中性的了。」

劉水說︰「當時我想摘,不敢摘,你寬容大度,不忍心傷害你。只是想默默地為你們付出,只要你們生活的好,只要你對高珊好,就是我最大的滿足。」金霽峰听到劉水發自肺腑之言說︰「我懂,我懂,我的親家公,您是我一生最信賴的大哥,其實並不是我的大度,因高珊對你的愛一點都沒有查覺,我不挑明不吃醋,高珊永遠不會知道你會愛他,這樣做對我有利。鄭板橋說得好,難得糊涂,我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真真說︰「爸爸你真聰明!如果林詩智有您的一半,我們也不會離婚的。」金霽峰說「事已至此,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你和他的緣份已盡。」天士對金霽峰說︰「爸,我會全身心地對真真好,對美稚好,撫平她心靈的創傷。」霽峰說︰「我相信你,了解你,你們的生活會一輩子幸福美滿的。對你們的要求是,明年給我們生個大胖孫子。」劉水、王儀、高珊一起說︰「是呀,這是我們大家的心願。」是的,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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