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後 小妖精,舒服了嗎?(精彩必看第1更)

作者 ︰ 雲靜風渺

齊太後的話,使得寢殿里的眾人,神情皆都一冷!

而她,則在抬頭之間,對上獨孤蕭逸微眯的雙眼時,腳步倏而一頓,臉色也瞬間由陰轉晴︰「逸兒,你終于醒了?嚇死母後了!」

「母後……」

眉宇輕皺著,深凝著齊太後閃閃發亮的眸子,獨孤蕭逸挑眉問道︰「夏正通為難您了嗎?」

「這個混賬……熨」

輕扯了扯唇,齊太後疾步上前,在獨孤蕭逸身側落座,邊深凝著他蒼白的臉色,邊沉聲說道︰「哀家總覺得,他已經知道了你中毒一事,方才哀家去吩咐早朝一事,卻不想他故意刁難,一定要見你一面!」

聞言,獨孤蕭逸眸光陡地一閃。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舒睍蓴璩

不待他開口,獨孤珍兒邊哂笑著開口︰「讓他見!我看他的尾巴就快翹到天上去了!秸」

「哀家沒準他見!」

抬眸看著獨孤蕭逸,齊太後緊蹙著柳眉關切問道︰「你現在身體怎麼樣?哪里不舒服嗎?」

「朕沒有大礙,母後放心!」

對齊太後溫潤一笑,獨孤蕭逸轉頭問著龐德盛︰「如今蘭昭儀的身孕,應該已經過了四個月了吧?」

聞言,殿內眾人都是一怔!

龐德盛亦是怔怔半晌兒,方才回神道︰「回皇上的話,已然四個月有余了!」

「四個多月了啊!」低低輕喃一聲,獨孤蕭逸卻是笑著說道︰「傳旨,朕今日微服歸來,召……藍昭儀侍寢!」

「不可以!」

他此言一出,便听一直不語的鬼婆開口說道︰「皇上的身子,絕對不可以!」

「是啊!」

凝眸看著獨孤蕭逸蒼白的容顏,齊太後伸手握住他的大手,緊緊蹙著柳眉說道︰「逸兒,你跟哀家說實句實話,以你對皇後的痴情,你跟夏蘭之間,應該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關系吧?」

聞言,鬼婆和獨孤珍兒全都心下一震,雙雙轉頭看向獨孤蕭逸。

在這一刻,殿內寂靜無聲,幾乎落針可聞!

視線自三人臉上一掃而過,獨孤蕭逸俊眉微擰,卻是淡笑如初︰「母後,您說什麼呢?蘭兒肚子里可懷著朕的孩子呢!」

「逸兒……」

齊太後以為,獨孤蕭逸會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居然會如此言語。

「母後……」

與齊太後相接瞳眸倏地一亮,獨孤蕭逸反握住齊太後的手,掌下微微用力︰「原本孩兒想著,蘭兒有身孕,這才始終不曾讓她侍寢,如今既然可以,而表舅又一再要求,那麼今夜,便讓她來侍寢吧!」

「皇上……」

因獨孤蕭逸的態度,心思通透如獨孤珍兒也跟著糊涂了。

齊太後說的沒錯!

以獨孤蕭逸對沈凝暄的痴情,他絕對不會去踫別的女人!

但是,他眼下卻又說,夏蘭月復中骨肉是他的……

心思百轉之際,想到夏正通既是知道了獨孤蕭逸中毒一事,便勢必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她心下一凜,視線在寢殿里來回穿梭了下,最終落在了始終垂眸斂目的龐德盛身上!

是他嗎?!

會是他嗎?!

他可是自小看著皇上長大的,怎麼可能是他?!

「就這樣決定吧!」

眉心緊緊攏起,獨孤蕭逸眸色晦暗不定的對龐德盛吩咐道︰「傳朕旨意,今夜由蘭昭儀侍寢!」

他此言一摞,寢殿中不禁陷入一片靜寂。

半晌兒,龐德盛方才回神,連忙恭身領命︰「奴才這就傳旨!」

看著龐德盛離開,獨孤蕭逸神情起起伏伏,始終不定。

深凝著獨孤蕭逸時而舒展又時而凝重的神情,齊太後的臉色有些難看的微微啟唇︰「逸……」

「皇嫂!」

驀地,打斷齊太後尚未出口的話語,獨孤珍兒上前挽著她的手,扶著她起身︰「皇上才剛醒,還未曾洗漱用膳,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齊太後抬眸,看向獨孤珍兒。

見獨孤珍兒含笑朝著自己使著臉色,她微微沉吟,方才一臉凝重的將視線轉回到獨孤蕭逸身上︰「那你好好歇著,哀家午後再來看你!」

獨孤蕭逸淺笑,微微頷首!

須臾,齊太後和鬼婆,隨獨孤珍兒離去,白虎和玄武二人,閃身邊進了寢殿!

「屬下參見皇上!」

……

兩人于龍榻前站定,恭身對獨孤蕭逸行禮。

看著兩人,獨孤蕭逸眸色微深,但是出口的聲音,卻隱隱帶著顫意︰「可有皇後的消息?」

「是!」

白虎微微頷首,恭身遞上才收到不久的密報︰「這是屬下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皇後娘娘和新越攝政王,已于幾日前之前抵達新越。」

聞言,獨孤蕭逸輕勾了勾唇角︰「平安到了就好!」

說話之間,他伸手接過白虎手上的飛鴿傳書,低眉看了看,旋即眸色微變。

他的小暄兒,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才到新越,便痛整了北堂航一回,不過……

將手里略顯卷曲的書信緊捏在手心里,他眉宇緊皺著看向白虎和玄武︰「以北堂航那種狠戾的性格,被小暄兒如此痛整,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

想到外界對北堂航的暴虐傳言,玄武不禁還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眉宇緊皺著,他沉吟片刻,面色微微有些難看︰「越皇為人,從來狠辣無情,且他的手段並不輸于北堂凌,按理說……皇後娘娘整了他,即便他當時不知,事後也會知道真相,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幾日了……」

「派朱雀立即動身前往新越!」

冷冷的,如是下著命令,獨孤蕭逸在轉眼之間,已然將龍騎四衛中的兩位,全都用于保護沈凝暄……

————————

是日,新越攝政王府。

早朝之後,北堂凌卻遲遲未歸,在伺候著沈凝暄用過晚膳之後,秋若雨將獨孤煜交給沈凝暄,便開始和青兒一起收拾膳具。

不久,一切收拾妥當,青兒帶著丫頭去送膳具,而沈凝暄則淡淡的瞥了秋若雨一眼後,淡聲說道︰「若雨,你覺得越皇如何?」

「不學無術,昏君而已!」

听聞沈凝暄所問,正在擦拭著膳桌的秋若雨微微轉身,笑容微冷的給北堂航做著評價!

秋若雨的回答,沈凝暄並不覺得意外。輕晃了晃懷里的幼子,她聲音微冷︰「他對你,還沒有死心!」

聞言,秋若雨擦拭著桌子的動作,驀地便是一僵!

回想到過去種種,她眸色微冷,轉過身來滿是疑惑的凝視著沈凝暄︰「夫人的意思是?」

「這是我們來時,北堂凌便說過的!」

靜靜而又有些無奈的看著秋若雨,沈凝暄的視線,在落在獨孤煜身上時,變得格外柔和︰「北堂航……他對你勢在必得!」

「呵呵……」

沈凝暄說話的語氣,十分柔和,但是听到秋若雨耳朵里,卻格外刺耳,俏臉上,倏地滿含冰霜,她冷笑著繼續著手下擦拭桌子的動作︰「勢在必得,那是他的想法,我若不依,他能奈我何?」

「以你的聰明睿智,再加上身手,他確實奈何不了你,但是若雨……」抱著孩子站起身來,沈凝暄朝著睡榻走近兩步,語氣凝重萬分︰「我想听你的心里話,若他是真心,你與他,到底有沒有可能?」

「夫人!」

轉過身來,秋若雨直面沈凝暄,精致的眉眼中,盡是決絕之色︰「若雨對他無心!」

聞言,沈凝暄心思微轉,眸色卻是變幻萬千!

曾幾何時,對獨孤蕭逸,她亦無心,可是到頭來,還不是愛上了,而且還愛的死去活來?!

她想對秋若雨說,世上的事,誰都說不清楚。

你現在不愛,不代表以後也不愛。

你現在無心,不意味著以後也無心!

但是,當她凝著秋若雨決然的目光時,縱有千言萬語,卻全都哽咽在喉!

半晌兒,她只得無奈一嘆!

抬步上前,動作輕柔的將孩子擱在榻上,她直起身來,轉頭對秋若雨說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然恢復如初,過些時日,我打算讓你以我的身份跟孩子留下,然後我再以你的身份離開這里,所以……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你必須離開我,離開這里的理由!」

聞言,秋若雨黛眉一緊,眸色亦微微一變!

但是很快,她便意會沈凝暄的意思,彎唇輕笑道︰「夫人的意思,若雨懂了,若雨會見機行事!」

————獨家發布————

是夜,燕國,夜色朦朧,燈火闌珊。

昭儀殿中,夏蘭濃妝艷抹,在菱花銅鏡中對著自己嫣然一笑,眸光流轉中,蘊有萬千光華。

好久了!

自從得知自己有孕,皇上好久不曾寵幸過她了!

進宮之後,她遵循父親的告誡,一直都在等。

等自己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眼下,她的機會終于來了!

輕輕的,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薄紗,她自信一笑,轉身問著自己身邊的貼身宮人︰「福兒,本宮美嗎?」

「很美!」

福兒看了她一眼,對她微笑著垂眸。

見狀,她微揚了下頷,輕撫著自己的隆起的月復部,輕聲吩咐道︰「去天璽宮問問,龐德盛何時來接本宮過去!」

「是!」

福兒領命,轉身快步離去。

然,福兒此去,卻遲遲未歸。

不僅如此,昭儀殿中的宮人們,也不知何時,全都退了下去。

面色略有些急躁的斜睨了眼邊上的更漏,夏蘭緊蹙著黛眉,起身朝著門口方向走去。

三月的夜,仍舊透著清寒。

打開~房門,左右眺望著,始終不見福兒回來,夏蘭心下略微有些焦急,身上的衣裳,過分的單薄,她輕攏紗衣,伸手關上房門,然後轉身向後,卻驚見自己的房間里的貴妃榻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一個黑衣男人。

「啊——唔——」

心下驚慌之余,夏蘭忍不住驚叫一聲,轉身便要向外,但她口中的啊字,才剛出口便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蘭兒!」

適時,貴妃榻上的男人開口,他淡淡的聲音,在黑暗中透著幾分蠱惑的意味,但卻可以讓夏蘭瞬間停止掙扎。

嫵媚的瞳眸,睜的大大的。

她瞪視著不遠處倚靠在貴妃榻上的俊逸男人,不禁心底倒抽一口涼氣!

很快,身後之人,也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

「皇……」

重得自由,夏蘭紅唇輕蠕,緊咬了下朱唇,壓下心中震驚與驚喜,她連忙垂首福身︰「嬪妾參見皇上!」

是了,眼下突然出現在她房里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燕國的九五之尊獨孤蕭逸!

她以為,他會按照規矩,命人將他抬進天璽宮,卻不想……他竟然親自來了她的寢殿!

深深的,凝睇著在不遠處垂首福身的夏蘭,貴妃榻上的獨孤蕭逸眸色一斂,先對夏蘭身後的影衛擺了擺手,他自貴妃榻上長身而起,緩步上前,伸手握住她交疊在腰際的縴手,略微用力拉她起身︰「你是雙身子,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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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的踫觸,夏蘭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下。

抬眸之間,眸光瀲灩,她隨著獨孤蕭逸手上的力度,娉婷起身。

視線,不停的在夏蘭嫵媚的俏臉上打轉,獨孤蕭逸時而皺眉,時而瞳眸微眯,最後輕扯了薄唇,拉著她返回貴妃榻上,用著她坐來︰「看你氣色不錯,朕也就放心了!」

被獨孤蕭逸禁錮懷中,自己的縴縴玉手,也被獨孤蕭逸不停的揉捏著,夏蘭輕抿了抿唇,滿是羞赧,楚楚動人的望了他一眼,「過會兒嬪妾便該去天璽宮了,皇上怎麼親自過來了?」

「你說呢?」

獨孤蕭逸漆黑的瞳眸,在燈光發射下,熠熠閃閃。

他輕輕的,湊近夏蘭的脖頸,輕啃一口,惹的夏蘭身形輕顫不已︰「美人兒……你可知道,朕有多想你……」

「皇……皇上……」

嬌軀輕顫著,夏蘭鳳眸斜挑,抬眸看向眼前的俊逸男人,媚眼之中滿是委屈之色︰「您既然想蘭兒,卻又為何要冷落蘭兒?」

凝見夏蘭斜挑的鳳眸,獨孤蕭逸的雙眼,不禁再次眯起。

不可諱言!

眼前這個女人,果真生的嫵媚妖嬈!

只她剪水秋眸的隨意一瞥,卻會使他心旌蕩漾。

但是……可惜了!

抬起手來,以手指輕撫夏蘭秀美的下巴,他眸色微深,不過他並未掃興的將她推離,而是俯身上前,以溫熱的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呃……」心下,驀地一緊,夏蘭呼吸著他的呼吸,整個人都癱軟在他的懷里。

「美人兒……」

淡淡的,斜睨夏蘭一眼,見她眼底春波蕩漾,獨孤蕭逸魅~惑一笑,「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如今你父在朝中德高望重,我若在後宮太寵你,勢必會招人嫉恨,加之你現在有孕在身,你若懂事便該知道,朕疏遠你實則是為了保護你!」

「皇上!」

听了獨孤蕭逸的話,夏蘭的心弦忍不住狠狠的顫動了下,柔若無骨的縴手上移,她潔白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嬌嗔說道︰「您的心意,該早些讓蘭兒知道才是!」

「現在說也不晚啊!」

輕吻著夏蘭柔軟無骨的藕臂,獨孤蕭逸眸光微閃,直接將她推倒在貴妃榻上,卻沒有壓住她的肚子,而是抬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緊接著低頭而下,火~熱的唇吻在她的唇瓣,眸光狂野邪佞︰「回頭告訴你父親,讓他要老老實實的,莫要找朕的晦氣!」

「蘭兒知道了皇上的心意,父親自然不會再胡鬧……」電流密布全身,渾身都癢的受不了,夏蘭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抬眸之間,她眉心緊鎖,明眸中盡是渴望︰「蘭兒好想皇上……」

「我的美人兒……」眸華低斂著,獨孤蕭逸左側唇角,邪肆勾起,帶有薄繭的大手,沿著夏蘭單薄的衣領劃開,瞬間攫住她的襟口,驀地往外一拉︰「朕要讓你欲仙欲死!」

隨著嘶啦一聲響,夏蘭頓覺胸前一涼。

倏地抬眸,望進獨孤蕭逸火熱的雙眼之中,她的心不禁狠狠一窒!

緊盯著夏蘭的眸,獨孤蕭逸的眼神,除了輕佻之外,並無其他太多的情緒,只見他熟練的撩起夏蘭的長裙,大手一扯便扯去了她的褻褲。

「皇上!」

聲音輕顫著,夏蘭緊擰著黛眉,顫聲說道︰「莫要傷到皇嗣……」

「你不想要嗎?」輕咬了下夏蘭秀氣的耳垂,獨孤蕭逸邪~魅一笑,在她耳邊輕吹著熱氣道︰「越是禁忌的歡~愛,朕就越喜歡,越刺激!」

「皇上……啊——」

夏蘭的身子,在獨孤蕭逸的動作下,再次瑟瑟顫抖著,深吸口氣,她緊咬著牙關,竭力想要出聲,卻因獨孤蕭逸接下來的動作,而驚叫出聲。

「朕等不及了,美人兒!」

驀地伸手,撫上夏蘭的私密之處,獨孤蕭逸的吻依舊熱情如火,強行撬開她的唇齒,攫住她的唇緊緊糾纏,他的大手卻也沒閑著,分開她的雙腿,健壯的身子有些急切的

瞬間壓下。

沒有任何前戲,他便已然挺身貫穿夏蘭的身子。

一時間,夏蘭只覺得自己干澀的身子,被他強有力的力量霸道入侵,然後撐的滿滿的,一絲縫隙都不再有。

「呃……」

因獨孤蕭逸的侵入,夏蘭悵呼一聲,因承受不住獨孤蕭逸一次比一次狂野的進攻,她再顧不得太多,只得隨波逐流,沉淪于欲海之中……

「很舒服是不是?」

薄唇緊勾著,將夏蘭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獨孤蕭逸俯來,在迅猛的律~動間,低醇動听的語音噴在她的臉頰上,「你還真是天生的***,總是可以讓朕欲罷不能……」

「啊……皇上……」

夏蘭雙眼朦朧,仰頭看著他,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臉頰處微微泛起一絲的紅暈,眼底也氤氳起了水霧。

抬起頭來,凝著她朦朧的淚眼,獨孤蕭逸一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迫使著她看著自己,「怎麼哭了?不喜歡朕這麼對你?」

「不!不是!」

死死咬著唇,夏蘭的身下一下又一下的承受著他的猛烈的撞擊︰「嬪妾喜歡,好喜歡!」

「這就對了嘛!」

用哄孩子的口吻,如是贊嘆著,獨孤蕭逸深凝著夏蘭嫵媚的雙眼,身子微微後退,又是一記全力進攻。

「皇上……蘭兒好痛……您輕點……」吃痛的將唇瓣咬出了血,夏蘭膽戰心驚的喘息說道︰「千萬莫要傷到皇嗣!」

听到夏蘭的話,獨孤蕭逸眼神微微閃爍,伸手捏了把她的酥胸,惹得她嬌喘連連,他低喘著說道︰「蘭兒放心,我們的孩子,一定是人中龍鳳,不會那麼輕易就會有事的!」

「皇上……」

承受不住獨孤蕭逸一次次的撞擊,夏蘭的思緒全都被他的狂野所牽引,想要承恩的心,不停涌動,她的聲音早已破碎︰「只要皇上想要,嬪妾就隨時隨地都是皇上的……」

聞言,獨孤蕭逸挺身撞擊的動作,驀然停下,因方才動作幅度太大,他喘息略急,雙瞳微眯著看著夏蘭,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精明的算計︰「美人兒,你可知道,你的身子到底多***,朕簡直愛死你了!」

夏蘭聞言,心中自然甜如蜜!

怔怔的看著身上的獨孤蕭逸,她的雙唇輕顫著,抬手撫上獨孤蕭逸俊美無儔的臉龐,雙眼漸漸迷離︰「皇上……皇上……」

因夏蘭輕柔的觸踫,獨孤蕭逸身下猛然一緊。

低凝著她柔美的俏臉,他薄唇邪肆一勾,伸手攫住她的下頷,唇角微微揚起,身下動作的幅度,越發大了起來。

獨孤蕭逸的勢不可擋,若放在平時,夏蘭自然甘之若飴,但是現在她的臉色卻變得微微有些難看。輕顫了顫身子,她扯動紅唇,忍不住申吟出聲「皇上,您輕點……」

「哼!」

冷哼一聲,獨孤蕭逸俯來,重重的,又有些懲罰的吻上夏蘭的雙唇,與以往的溫潤不同,眸色漸漸泛著冷意︰「你不是說想朕嗎?不是要朕愛你嗎?在這皇宮之中,等著朕臨幸的女人有的是,你若不願,那就算了!」

說話間,他沉著臉色,作勢便要起身。

「皇上!」

見獨孤蕭逸臉色沉下,夏蘭眸色微變,連忙扯住他的手臂︰「皇上別走……」

獨孤蕭逸皺眉,冷凝著她︰「你不是不願意嗎?朕去找別人!」

「蘭兒願意!」

忙不迭的點著頭,夏蘭圈住獨孤蕭逸的肩膀,柔聲說道︰「蘭兒願意伺候皇上……」

聞言,獨孤蕭逸薄唇輕勾了勾,在夏蘭的唇上,輕咬一口,他邪肆笑道︰「還是朕的蘭兒最貼心!」語落,他猛然扣住她的後腦,用力吸吮著她的紅唇,只轉瞬之間,他便再次拉開她的雙~腿,刺入她的***,開始肆意掠奪她的美好。在他不斷的攻城掠地下,夏蘭的身下開始春~潮泛~濫,她的臉頰,漸漸暈紅,像是動了情,連神色也越來越嫵~媚。

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獨孤蕭逸身下的

動作,越來越狂野!

眸華似水,迷離淺漾。

深凝著眼前不斷對自己掠奪的俊美帝王,夏蘭沉輕勾著紅唇,主動捧著獨孤蕭逸的臉,閉上雙眼吻上獨孤蕭逸的薄唇。情到濃時,她更是無比殷勤的抬起自己的身子,與身上的他深深嵌合……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身下女子的迎合。

在夏蘭的挑~逗下,獨孤蕭逸的欲~火,瞬間便炙熱燃燒。

「你這個小妖精!」猩紅的眸子,深凝著身下的可人,他喘息著繼續加快身下的動作。

一時間,寢殿里的氣氛越來越火~熱,這把火燃燒了獨孤蕭逸,同樣也燃燒了夏蘭,天知道,獨孤蕭逸現在給她的這些快感,有多麼狂野,是夏蘭從未體會過的。

今夜的他,真的很勇猛!

情動之時,她主動圈起獨孤蕭逸的脖頸,感受著他有力的沖擊在飽脹的力量,她漸漸忘卻了自己的月復中的孩子……她的呻~吟聲化作了綿長。

歡~愛過後,整個寢室里都彌漫著男~女歡愛後特有的靡靡氣息。

低眉看著懷中春~光乍泄的白女敕嬌軀,獨孤蕭逸滿意喟嘆一聲,伸手輕撫夏蘭光果的玉背︰「小妖精,舒服了嗎?」

「蘭兒好舒服……」

沒有任何矜持的,夏蘭輕輕一笑,堪堪顛倒眾生。

玉臂橫陳在獨孤蕭逸的胸前,輕撫他健壯的胸肌,她用自己的玉足,勾住他的腳踝,溫柔似水的出聲贊嘆道︰「皇上,你好強!」

聞言,獨孤蕭逸低頭看了她一眼,伸手輕撫她的玉背︰「好了,今兒你也累了,朕還有國事要處理,改日再來好好愛你!」

夏蘭聞言,極其嫵媚的凝著他︰「皇上……」

見夏蘭如此,獨孤蕭逸不禁輕笑了笑。

深凝著夏蘭精致的容顏,自然也不曾錯過她眼底的那抹留戀之色,他輕點了點頭,用指尖勾起她的下顎,將溫熱的唇瓣,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舍不得朕走?!」

「嗯……」

嬌軀忍不住輕顫了顫,夏蘭微仰著頭,明亮的雙眼中,再次浮上一層瀲灩的光華。

低眉之間,瞥見夏蘭布滿紅霞的俏麗容顏,和她那波光灩灩的眸,獨孤蕭逸下月復一緊,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獨家發布————

夜深,萬簌俱靜。

天璽宮中,更漏沙沙。

將近四更時,獨孤蕭逸帶著龐德盛回到天璽宮。

在寢殿門外站定,他轉身對身後的龐德盛吩咐道︰「朕累了,小睡一會兒便好,你在外面候著吧!」

聞言,龐德盛微微頷首︰「奴才遵旨!」

見狀,獨孤蕭逸微斂了眸光,轉身進入寢殿。

寢殿之中,只燃著角燈。

在幽暗的視線中,他穩步行至龍榻前,揮手落下厚厚的帷幔,抬手揭去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朝著龍榻上恭身行禮︰「屬下參見皇上!」

「回來了?」

清冷的聲音,十分悅耳,龍榻上隱于暗處的獨孤蕭逸,靜看著榻前的銀血,薄唇勾起的弧度,透著幾分薄涼︰「事情辦的怎麼樣?」

銀血聞言,眸色平靜的低眸說道︰「屬下全都按著皇上的旨意辦了!如無意外,明日一早,夏正通便該秘密帶著自家的大夫進宮!」

靜靜地,听著銀血的稟報,獨孤蕭逸深看他一眼,俊眉微斂,無奈說道︰「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孩子,朕讓你如此行事,是不是太狠心了?」

聞言,銀血冷冷笑道︰「屬下能跟皇上說實話嗎?」

獨孤蕭逸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見狀,銀血淡聲說道︰「屬下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孩子,而是覺得像夏蘭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做屬下孩子的母親!」

听他說到這里,獨孤蕭逸挑起的眉梢,不禁微微一

動。

靜默片刻,他淡笑著說道︰「如今朕不過是給夏正通一個警告,也想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惶惶不可終日,至于這個孩子,最後能不能成人,那要看他的造化!」

「屬下明白!」

輕垂眸,對獨孤蕭逸恭身,銀血動作俐落的褪去身上的龍袍,然後再次對獨孤蕭逸恭首道︰「屬下先行告退!」

「去吧!」

淡淡的,對銀血擺了擺手,獨孤蕭逸看著他翻窗而去,眸色微深的望向窗外。

如今,他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想要真正解毒,更是九死一生!

到再次解毒這段時間里,也不知能否將夏家一網打盡,給他的小暄兒和孩子,一個升平的未來!

心緒百轉千回,眼前似是看到了她的樣子,他苦澀一嘆,仰頭閉上雙眼……

翌日,夏蘭轉醒之時,天色大亮,已然過了辰時。

微微動了動身子,感覺下月復一痛,接著便有一股熱流涌出,她心下不由咯 一聲!

伸手撫過雙~腿~之~間,再緩緩抬起,看著指端那猩紅的顏色,她瞳眸一瞪,驀地驚叫出聲︰「啊——」

聞聲,福兒大驚,連忙跑了進來。

看著夏蘭手上的血跡,她心弦一顫,不由月兌口說道︰「奴婢去請太醫!」

「不行!」

雖然驚慌到,連臉色都變了,但是夏蘭卻出聲阻止了福兒,看著福兒一臉驚顫的看向自己,她眸色不定的思忖片刻,急忙出聲說道︰「快去傳信給本宮的父親,讓他帶大夫秘密進宮!」

「奴婢這就去!」

福兒不敢有絲毫怠慢,急急忙忙轉身邊向外跑。

「穩著點!」

見福兒已然亂了分寸,夏蘭不禁出聲呵斥一聲,撫著肚子沉聲吩咐道︰「此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呃……是!」福兒顫聲應了一聲,緊咬著唇瓣,轉身出了門。

不久,夏正通便臉色冷峻的帶著府里的大夫秘密進了昭儀殿……

————獨家發布————

轉眼,春暖花開,沈凝暄的身子,漸漸恢復往初,避暑蘭苑里,百花齊放,處處花香泌人。

這日,沈凝暄在用過早膳後,靜靜的,仰躺在藤椅上,感受著春日陽光的照耀,她漸漸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不由微彎了唇角。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眼前的陽光,似是被什麼東西遮去,而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片隱形之中。

眉心輕皺了下,沈凝暄眼睫輕顫,緩緩抬眸,卻見北堂凌一身錦藍,正居高臨下,眸光深邃的凝望著她。

「回來了?」

好看的唇角,再次微微上揚,沈凝暄迎上北堂凌深邃的眼眸,輕笑著說道︰「朝中事情繁忙,每日你回府之時,我跟孩子便已睡下,我以為今日你也要等到入夜才能回來。」

「今日朝中事情不多,想著回來跟你一起用膳。」幾日不見,此刻凝著沈凝暄的笑靨,北堂凌心底,總算安穩了些,輕挑俊眉,他微歪了歪頭,道︰「早前我還擔心,你初來會水土不服,眼下看來,你這日子過的愜意的很呢!」

「嗯……」

輕輕的,應了一聲,沈凝暄在閉眼之前,對他挑了挑眉︰「讓一讓!你擋住我的春天了!」

听她如此言語,守在邊上的藍毅不禁面色不變,一臉的不悅的之色。

感覺到藍毅不悅的視線,沈凝暄微微側目,挑起的眉梢輕輕落下︰「怎麼?藍大叔有什麼意見嗎?」

藍毅聞言,不禁濃眉皺起,不滿說道︰「夫人可知,為了趕著回來跟夫人見上一面,王爺在路上趕的有多急,早朝過後,他連早膳都沒來得及用就……」

「藍毅!」

北堂凌眸色微深,一臉不悅的睇了藍毅一眼。

迎著北堂凌冷冽的眸,藍毅心下一顫,一臉

忿忿的將頭轉向一邊。

能得他們家王爺垂青的女人,不高興死,也得樂壞了,可眼前這個女人,好像是沒心沒肺一樣,這個時候竟然還說,他們家王爺,擋住了她的春天!

每到這種時候,他很想刨開她的胸膛,看看她是不是鐵石心腸!

他當然知道,沈凝暄心里愛著的人,是燕皇獨孤蕭逸。

但是如今,她不既然跟他家王爺回了新越,難道她就不能對他好一點麼?

哪怕,一點點也好!

看著藍毅一臉忿忿的樣子,沈凝暄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抬眸看向北堂凌,她軟軟出聲︰「王爺沒有用早膳嗎?」

聞言,北堂凌溫聲笑道︰「原本打算趕回來跟你一起用的!」

「哦……」

長長的哦了一聲,沈凝暄說話的語氣仍舊軟軟的,眼底卻滿是笑意︰「我已經用過早膳了,不能陪王爺一起用膳了!」

聞她此言,藍毅眸色一變,雙拳緊緊握起。

斜睇著藍毅緊握的拳頭,沈凝暄無奈聳眉,接著對北堂凌說道︰「屋里還有些剩飯剩菜,你若不嫌棄,便去簡單吃些!」

乍听沈凝暄讓北堂凌吃剩飯剩菜,藍毅當場邊忍無可忍了︰「我家王爺怎麼能吃剩飯剩菜?」

「也許你家王爺願意呢?」

涼涼的,睨了藍毅一眼,沈凝暄笑吟吟的轉頭看向北堂凌︰「哦?!」

「你啊!」

一臉嗔怪著看了沈凝暄一眼,北堂凌輕嘆一聲,有些無可奈何的越過沈凝暄身側,到屋里去吃她的剩飯和剩菜。

藍毅這個傻子,點火就著。

可是沈凝暄,卻偏偏喜歡逗弄他!

看著北堂凌離開的背影,她微微一笑,對藍毅無奈聳肩︰「藍大叔,你看見了吧?」

見她如此,藍毅雙拳之上,青筋迸現,將牙齒咬的咯 作響。

听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沈凝暄淡淡抬眸,有些好笑的看著他︰「藍大叔,氣大傷身,你還是消消氣吧!」

薄涼!

凝著沈凝暄淡淡的眸色,藍毅的腦海中,忽而閃現這兩個字!

雖然知道,他們家王爺在乎,不容他對沈凝暄不敬,但是在這一刻,他卻仍舊忍不住低聲說道︰「夫人的心,一定是石頭做的,不……即便是石頭做的,也該被焐熱了,夫人根本就沒有心……」

聞言,沈凝暄不禁澀然一笑。

「藍毅!」

低垂眼瞼,睨著自己手里的茶盞,沈凝暄懶懶說道︰「你錯了,我不是沒有心,而是只有一顆心!!」

藍毅眸色一深,出聲說道︰「即便如此,你難道就不能對我家王爺好些嗎?」

「你難道不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麼?」沈凝暄輕挑黛眉,抬眸直直的望進藍毅的眼底深處,苦笑著說道︰「我對他的好,只會讓他更加忘不下……藍毅,你想要看到那樣的結果麼?」

「我……」

听了沈凝暄的話,藍毅的心里,頓時泄去了所有的怒氣。抬眸之間,見北堂凌面色晦暗的站在沈凝暄身後不遠處,他眸色變了變,終是垂首不語。

見狀,沈凝暄扭頭向後,見北堂凌就站在自己身後,她先是一怔,旋即淡笑著問道︰「這麼快就用好了?」

「早朝前用了些點心,我還不餓!」

北堂凌只當沒有听到兩人的對話。緩緩抬步上前,他在沈凝暄身側站定,垂眸對她輕聲催促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聞言,沈凝暄眉頭蹙起。

不久,北堂凌帶著沈凝暄一路出了避暑蘭苑,朝著王府最南端的一座庭院走去。

「桃花園?」

站在庭院門外,仰頭念出庭院上方的三個大字,沈凝暄娥眉輕蹙著,轉頭看向身邊

的北堂凌。

見她看向自己,北堂凌淡淡一笑,緩步登上台階,而後伸手將桃花園緊閉的大門推開。

隨著門扉漸開,沈凝暄頓覺有陣陣花香自庭院里撲面而來。

心意一動,她快步登上台階。

待她看清庭院里的景物時,不禁微變了變臉色,自唇角蕩起一抹復雜難辨的笑弧︰「果真是桃花園!」

眼前的庭院里,桃花依依,馨香滿園,那一早一木,竟然跟當初獨孤蕭逸在齊王府給她栽種的桃花園,是一模一樣的。這,讓她的心,在驚喜過後,不由透著絲絲酸澀。

深凝沈凝暄一眼,伸手扶著她的肩頭,擁她步入園內,北堂凌眉色淡淡,溫聲說道︰「我不知你喜歡什麼,只得去問了青兒,你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

「沒有……」

鼻息酸澀,眸中光華閃閃,沈凝暄深吸了吸鼻子,對北堂凌輕搖了搖頭︰「這樣已經很好的,真的很好……」

見狀,北堂凌眸色含笑︰「你喜歡就好!」

「我喜歡!」

抬步上前,立身于馥郁芬芳的桃花園中,沈凝暄翩然回眸,看向身後北堂凌,輕輕的笑了︰「北堂凌,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若說,看不出沈凝暄的異常,那是假的。

但是,即便如此,北堂凌卻也只是微變了變眸色,眉心幾不可見的輕顰了下,對她的道謝聲不以為然,他展顏一笑,對她輕挑了挑俊眉,戲謔聲道︰「要謝我,以身相許如何?」

聞言,沈凝暄一怔,但是片刻之後,卻對他促狹一笑,活靈活現的輕眨了眨眼︰「今生不行,來生我已想好了要許給誰,你若能等,到第三世時如何?」

听了她的話,北堂凌臉色一沉,不悅出聲道︰「今生不行,我頂替了來生那人如何?」

聞言,沈凝暄輕笑了笑,卻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伸手掬來桃枝,俯身輕嗅了下,她轉頭瞭望整座桃花園,心中思緒卻是千回百轉。

北堂凌對她,真的很好!

好到無可挑剔!

好到,他會去做一些過去從來不曾做過的事情,比如眼下費心費力為她建造了一座桃花園。

可是,曾幾何時,也曾有個人,為她做過這些……

此刻,看著眼前滿園的桃花,她不禁又想起了過去獨孤蕭逸給自己的那些美景,想起了滿園的桃花,還有那個她多日來不敢想,卻又魂牽夢縈讓她忍不住去想起的心愛之人……

心,仍舊如往昔一般。

每次想起他,都會心疼!

那種痛,與毒痛無關,開始極輕,但是到後來卻越來越重。

重到仿佛在頃刻間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讓她臉色瞬間便失了血色,忍不住用力撫上胸口,她大張著嘴,吃痛的喘息著,身子亦不由自主的向下跪落。

「依兒!」

北堂凌的俊臉上,本來也帶著淺淺的笑意,但是在發覺沈凝暄的異常之時,卻是臉色遽變,疾奔上前,穩穩接住她跌落的身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對他艱澀的輕搖臻首,沈凝暄苦澀笑道︰「凌……你可知道,這陣子我忍的有多辛苦?我拼命的忍著,不讓自己去想他,但是這桃花是我跟他的定情花,看著這些花,我就會想起他……」

聞言,北堂凌眉心緊皺。

扶著沈凝暄肩膀的手倏地握緊,他眸色深沉黯然︰「難受就不要再想了!」

若是早前知道,他又何苦要花費心血栽種這些花?!

他,只是方才,才看出些許端倪!

「我想他!」

沈凝暄依偎在北堂凌懷中,仰望著天空中的朵朵白雲,唇角邊不禁勾起一抹淒然的笑意︰「眼下如此應景,你就容我好好的,痛痛快快的想他一回吧……」

此刻,在那蔚藍的天空中,她好像看到了獨孤蕭逸俊逸的臉龐。

那麼清晰,那麼溫柔,那麼的動人心弦!

「逸……」

雙眼之中,氤氳之色浮現,沈凝暄輕笑著,向上探出手來,想要撫觸獨孤蕭逸的眉眼。

見狀,北堂凌心下鈍痛,但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得將抱著沈凝暄的雙臂,收的緊些,再緊一些……

晶瑩的淚珠,在眼角不停滑落,沈凝暄掙扎著,想要將自己的手臂,伸的更遠些︰「逸……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

眼淚,漸漸的模糊了一切。

心,亦痛的讓她窒息!

劇烈的喘息著,她緊咬著唇,欲要起身去觸踫自己的思念之人,卻被北堂凌驀地抓住了手臂。

「你放開我!」

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在一片花海中潰不成軍,沈凝暄甩開北堂凌的大手,再次轉身,卻忽覺頭腦暈眩,頹然倒落!

見狀,北堂凌急忙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探手撫上她的脈搏,知她昏倒,只是心緒激動所致,他心弦微松,再抬眸,無雙的俊臉上,已然滿布淚痕!

她痛!

他又何嘗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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