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嘯躺在軟榻之上,犀利的眸子掃向成歡然略有些局促不安的容顏,慢慢的變得溫和,「朕剛剛嚇壞你了吧?」
成歡然緊抿著嘴唇,一言未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她什麼也不會說。
「今日之事誰要是說出去半個字,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都听清楚了嗎?」
南宮嘯溫柔的目光望著成歡然,嘴里的話音卻極為的凌厲,那皇帝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在場的人無不覺得喘息不得,只得乖乖的點頭稱是。
南宮嘯緩緩的坐了起來,張得明立刻扶在一邊,「回啟德殿。」
一眾子的人立刻忙活了起來,皇帝步伐舒緩的向門外走去,腳步在路過成歡然時微微停頓了一下,微微一笑,「朕過些時候再來看你。」
成歡然恭敬的點了點頭,行禮道︰「臣女恭送皇上。」
南宮嘯點了點頭,抬步邁了出去。一眾子人影呼啦啦的隨著南宮嘯離去。
望著眾人消失的身影,成歡然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腿腳發軟差點倒在了一邊。幸虧茗兒即時將她扶住,有些不明就里的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成歡然目光深遠的搖了搖頭,她一定要想想,好好的想一想。
夜色漆黑朦朧,此時早該就寢的南宮嘯卻眉頭緊蹙的在啟德殿中走來走去,他將眾人都攆了出去,仔細的思索今日之事。
他當時雖神志不清,但是成歡然那重重的一擊他依舊記得清清楚楚,一個平常的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能將當時有些近乎瘋狂的自己打暈,她的突然出現和那與嬅兒極為相似的容貌,這背後究竟暗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不管如何,他都會以不變應萬變。
至于今天的事。
南宮嘯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百竹閣中,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的成歡然同樣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索性便撩開帷幔從床上走了下來。屋子里漆黑一片,成歡然在黑暗中模索著來到了軟榻上,縮在了一邊,精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閃著精明的光澤。
她想了整整幾個時辰,那酒壺中的藥絕對不會是南宮嘯下的,他是皇帝,若是想得到自己,只需要一封聖旨即可,何必還要給自己下藥。
可是除了他,還會有誰呢?成歡然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倚的更舒服一些。
難道是楚貴妃?若是自己被皇上納成妃子又頗得聖寵的話,她是自己的親姨娘,到時候自己定然和她是一根繩上的,未來在皇位爭奪上也能添不少助力。
只是她真的能忍受的了,自己的外甥女從她的兒媳變為與她同侍一夫嗎?
若真的是她,成歡然都不得不佩服她的胸襟了。
要不然是那個從未見過面的許貴妃?只是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為自己平添一個勁敵?難不成她這樣做是在借自己挑撥皇上與楚貴妃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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